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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当天,病娇世子拉着我洞房(唐唯恩)


又转头看向应炳荣,道:“大哥,你可得劝劝父亲,千万不要冲动啊!休妻可是不是父亲一个人的事,而是应家与裴家两家的大事!”
看看常秋月自请离去,虽说自由了,但以后能走出什么路来,还不一定呢!
只能说常家胳膊拧不过大腿,不然女儿被欺负成那样,少不得要干仗啊!
不揍一顿阎襄,都难消这口气!
裴淑云被应淳善的话弄得气得发蒙,应采澜这么一说,她更火大了:“应采澜,你不要在这里拱火!”
“哎呀!”应采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道:“我让大哥劝说父亲不能休妻,这还成拱火了?”
她嘴巴一噘,埋怨地道:“那行叭!”
一转头看向应淳善,她一脸天真单纯:“父亲啊,休妻的事情真的要干脆啊!”
“女人不懂事、为妻不贤,该休就休!”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一步错、步步错!”
“此时不做好选择,他日就要品尝今日的犹豫生出来的苦果!”
“父亲啊,休了她!”
“马不停蹄地休,连等天亮都不用的,省得我母亲怕我拱火!”
再看向应炳荣:“大哥你也千万别劝!”
“这天下诸事,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会离的劝不和,会和的也劝不离呐!”
“缘分尽了,非要拖着拽着,也没意思,对吧?”
应淳善:“……”应炳荣:“……”
这话,明明很奇怪,但怎么听起来这么有道理啊?
裴淑云怒不可遏:“应采澜你这个逆女,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母亲。”对比裴氏的勃然大怒,应采澜的态度就悠闲了。
她喝着参茶,不紧不慢地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让大哥劝父亲不要休妻,你不乐意,非要说我拱火!”
“好吧,娘家的事,本来不该我管,那就当我这个出嫁女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可现在,我不管这事儿了,怎么又成我不是了呢?”
她面露委屈,下一瞬就要哭出来似的,道:“母亲,你也太难伺候了吧?或许,不是母亲性情古怪,而是……”
话锋一转,还得是回到重点上:“是应彩月一直在给你吹耳边风,让你对我心生偏见。不管我做什么,都的动辄得咎吧!”
口齿伶俐、舌灿莲花,莫过于此!
逻辑完美闭环,歪楼的话题,重新回到了应彩月身上!
要不怎么说,人与人的感情,都是相处得来的呢?
原主不是裴淑云养大的,裴淑云对她没感情可以理解;
疼爱了十六年的应彩月,裴淑云偏心她也可以理解。
可是——
凡事总要讲个是非黑白,对吧?
一个养女、一个亲生女,不能一碗水端平,但也不要偏心到大西洋去吧?
尤其是,捧一踩一,这就很叫人很难受了!
好比应炳荣,以前对原主不好,以为她是王姨娘生的,嫡庶之间天然的不对付,很可以理解。
可后来知道了原来应采澜才是自己亲妹妹,态度多多少少有所转变。
然后应采澜给了一点儿示好的意思,应炳荣这可枯木老枝桠,立即被抢救成活、生了新芽!
而裴淑云呢?
真的是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条道走到黑啊!
那行叭!
我就踩死应彩月,踩得她在烂泥地里永远起不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心疼!
裴淑云自然不肯接受应采澜的说法:“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彩月是彩月。”
“她对你一向都是好言相对,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不好。”
“可你呢,一而再地跟我说她的坏话、对她恶言相向!”
“孰是孰非,我清楚得很!”
应采澜:“……”啧啧啧,冥顽不灵!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裴淑云,要怨就怨应彩月的绿茶值已经爆出地表了!
或者说,应彩月天性就是那么个人,根本就不是装的。
毕竟,草人设能草一辈子,也是种本事,对吧?
然而——
应淳善如今捧着应采澜这个世子妃,可见不得裴淑云这么说她!
“裴氏!”
“彩月的事,暂且放在一边,你对采澜的态度不对!”
“你若不好好反省,我便当真给你一纸休书,让你继续执迷不悟!”
休书的话真说出来,再次把应采澜的楼给歪了!
裴淑云震惊,眼睛里甚至气出了泪水:“你说什么?你真的听她的,要休妻不成?我犯了七出之条的哪一条,你凭什么休我!你当裴家就真的怕了你这个太师不成!”

一如裴淑云所言,他还是要顾忌裴家脸面的。
尤其是他这种利益为重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就给整个应家招惹麻烦!
但他得给应采澜表态啊!
“我不管!”应淳善气呼呼地道:“采澜是你我的女儿没错,可现在她也是世子妃!裴氏,端正好你的态度,好好想想,从小到大学的规矩,总不会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吧!”
一个「世子妃」,终于打醒了裴淑云!
吵闹了半天,裴淑云终于想起来了:应采澜这小贱人,都已经是世子妃了,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别的不说,就来那么一句「以下犯上」,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当即,她哽住眼泪,坐了回去。
可,那气鼓鼓的样子,就是口服心不服!
应采澜:“……”就这儿?问题不大!她是个优秀的演员!
当即,应采澜委屈哒哒地开口:“没事的父亲。”
“母亲对我的态度不太友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倘使她待我,有对应彩月十分之一的好,那我也是要感激涕零的呀!”
“可惜,那毕竟是我在痴心妄想。”
“就更不要去想,母亲亏待了我,还跟我道歉了!”
连个道歉都没有是吧?
我倒要看看,做个阴阳人,还不能让你服!
跟应彩月学来的泡茶技术,跟她家男人学的老阴阳人话术……
还不能旗开得胜么?
裴淑云是一万个不想道歉的,可应淳善虎视眈眈地盯着。
再看应炳荣,眼里都是对她的失望。
她脸上难堪、心里难受、嘴巴难开!
在这种时候,她的亲生儿子应炳荣,竟然又开口说话了:“母亲,你给世子妃赔个不是吧。采澜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即便身为世子妃了,待娘家人总也是好的。你放低一点姿态,皆大欢喜。”
的确是好的,连那几乎不跟她接触的大嫂,都考虑到了。
还别说,应采澜送给他妻子的养颜护肤膏,他那妻子用了后,是赞不绝口!
明着暗着,一有机会就要说他,让他跟应采澜打好关系。
所以,现在需要攻克的,就是改变裴淑云的想法。
裴淑云想说:怎么可能皆大欢喜!我的彩月都已经落到那步田地了,怎么皆大欢喜!
可情势比人强,她没有办法。
只能梗着脖子,对应采澜说道:“世子妃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应采澜听着她完全没有真心的道歉,也不气恼,幽幽说了句:“生恩比天大,做女儿的,哪能跟母亲计较呢?”
其实她想说:生而不养,猪狗不如!
裴淑云脸色一僵。
可是,在应淳善和应炳荣两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她心里快要气炸了,却不能说什么。
一场闹剧到这里,总算是消停。
应淳善已经有点待不下去了,道:“炳荣,你带着你母亲先去外头,给王妃辞别,为父有几句话与世子妃谈,稍后便出来。”
“是,父亲。”应炳荣当即站起来:“母亲,我们先出去吧。”
裴淑云本来就不愿意待在这里,自然是赶紧往外走。
只剩下父女俩了,应淳善才把话说得明白一些:“确定是大皇子对你们出手?”
应采澜挑眉。
得,这个爹吧,虽然唯利是图,但在大局观上,是真的无可挑剔的!
一旦他跟自己同一条船了,他就是满脑子让这条船开得又快又稳!
不得不说,做个合作伙伴还是不错的。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
反正,这是太子和阎佩瑜联手做局,要把阎襄搞走。
到最后不管是不是阎襄干的,最后都会安到阎襄头上!
皇权争斗、成王败寇,不问对错、只看输赢!
应淳善面色冷峻起来,道:“那世子的意思呢?”
应采澜说道:“看太子殿下的意思!”
“……”应淳善气息一窒。
他身为太师,不可能想不透此节。
沉默半晌,他叹了一口气,道:“为父明白了,你放心吧,但凡需要配合的,我一定不会辜负。”
“多谢父亲!”应采澜这一声道谢,有那么点真心在。
毕竟,应淳善虽然是利益至上,以前也是墙头草、鱼和熊掌都想要。但当他选定一方站位的时候,也的确是全力以赴了!
应淳善无奈地道:“谢什么呢,我是你亲爹啊!以前是爹对不住你,但以后总能改的嘛!”
转而又道:“你母亲那边……她脑子拎不清,你多担待。”
应采澜眨了眨眼睛,小小地刺了他一刀:“看起来,父亲的夫纲也不怎么振呢!”
应淳善气息猛地一窒!
那是他夫纲不振吗?
他都放休妻的狠话了,裴氏后面不也怂了?
只不过,想要让裴氏改变对待两个女儿的偏心眼,怕是真是改不了!
“没事。”应采澜笑了笑,道:“母亲这偏心,怕是一直到应彩月死的那天,才会消停呢!”
问题不大!
偏心总有个目标,对吧?
等到这个目标消失了,那就只能去阴曹地府疼爱应彩月了,不是么?
听到她的话,应淳善意会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凛然问:“你打算对彩月出手?”
“不然呢?”应采澜坦然道:“我不对她出手,难道她就会放过我了吗?大皇子对我有杀意,难道不是因为她编排是非、给大皇子吹枕头风?”
她冷哼一声,笑得嘲讽:“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遭来这等命运!或许……”
幽幽一叹,她伤脑筋地道:“单纯就是命不好,投错了胎吧?”
应淳善见她这个样子,想想也是,这个女儿的确没做什么坏事,偏偏遭遇了最多的不公平。
这么一想,当父亲的心里难免浮现出来一点儿愧疚。
“无论嫡庶、不管对错,彩月总是我亲生的女儿。”他有些无奈地叹息,道:“我不能亲自对她下手,但若你这边……”
顿了顿,吐出一句:“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很多时候,为了顾全大局是必须有所舍的!”

如果不是应彩月做了初一在先,应采澜又怎么做十五在后?
应淳善原本也不想舍弃一个女儿,毕竟是精心培养了十几年的。
但两个女儿彻底成仇了,必须二选一,他能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应采澜没有表态,而是站起来道:“我送父亲出去。”
“不用了。”应淳善赶忙拒绝:“你自个儿也病了,还得照顾世子,便不忙着出去吹风。好生歇息,外间的事交给男人们去做就行,你好好养病,知道吗?”
当爹的关爱,虽迟但到。
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应淳善不可能不懂。
所以,他比谁都要巴望着,应采澜能够好好的,能够生几个儿子,在王府立稳脚跟!
应采澜笑了笑,道:“我理会得,谢谢父亲。”
让向冲去送客,她来了东屋这边。
柳传声正在给阎佩瑜号脉,见她进来,他站起来。
阎佩瑜是醒着的,虽然浑身难受,嗓子都有点疼。
但他还是撑着,开口问:“都走了?”
“嗯!”应采澜点点头。
转头问:“传声师兄,他怎么样了?”
“暂时算稳定。”柳传声答道:“不过夜里还是得多看顾着,怕是后半夜还会反复发热。至于伤势,你也是看得到的,只要安心养着,便没有问题。”
“多谢了。”应采澜向他道谢。
柳传声还是个明白人:“免了吧,即便没有我来,这些事你也都能自己做。你的医术,只会在我之上!”
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是被叫过来,配合他们演戏的!
认真看了阎佩瑜的情况,体内已经完全不存在什么毒性了。
伤势虽然挺危险的,但控制得很好,养伤需要一个过程。
而反复发烧,是受了重伤的正常反应。
一旦伤势稳定下来,都会好的。
至于应采澜的「病」……
她哪来的病!搞笑!他就是个工具人!
“还是得谢谢柳大夫。”阎佩瑜说道:“这几日,便劳烦你在王府住下。一点春那边暂时挂休吧。”
柳传声看向应采澜,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点点头便出去了。
“澜澜过来。”只要没有外人在,阎佩瑜就见不得应采澜距离自己那么远。
“你跟我说话,能不能换个语气?一天天的,跟使唤小狗似的。”应采澜嘴里虽然骂骂咧咧,但口嫌体正直。
她人已经过去了,坐在床沿。
不过没有像平时那样,乖乖把手放他掌心让他拉住,而是捉住他的手腕。
柳传声的医术,她的信得过的。
但身为大夫,她肯定也要掌握病情!
见她脸色沉凝,嘴里虽然抱怨,可心里却是真的担心自己,阎佩瑜笑了笑。
他安抚说道:“没事的,先前中了那样的毒,群医无策的时候,可不比现在难受多了?”
想到那难熬的大半年,他至今心有余悸:“有段时间,别说反复起烧了,我是反复上吐下泻,吃吃不好、睡睡不安。”
“闭上眼睛的时候,时常会想,是不是这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亏得老天垂怜,把你送来我身边!”
他心里补充了一句:是把你送我身边,而不是那个应二小姐!
如果嫁过来的是真的应二小姐,他现在可能已经葬入皇家陵园了!
“那能一样吗?”应采澜撇嘴,道:“那时候,对方确实想要你死没错,可不想你死得很快。”
死太快的话,目标太明显。
所以,让他慢慢发作。
对外表现出来的就是:重病不治,拖拖拉拉了一年半载的,终于撑不住死了。
也是他自己聪明,知道情况不对劲,不信宫里太医们的话,而是悄悄看了其他民间的大夫。
只不过那些大夫知道他中了毒,却对他中的宫廷秘毒,的确是没有能力解决。
用尽办法,也只是让他好过一点,给他吊着命。
不然,新婚夜他哪儿还能入洞房?
初尝云雨的时候,那个贪吃的劲儿喲!
扯远了。言归正传:
跟他中毒比起来,他心口中了箭、切肉取箭头这样的手术,是更危险一些的!
失血过多,是会要人命的。
中箭后第一时间,她也没在他身边给他用针阵保命。
回想起来,她负气出走,差点就做鬼了!
她禁不住问:“昨天我生气跑了,你没有追我,该不会是故意让我跑开,吸引火力的吧?”
这么一想,得出的结论就是:
他明知道阎襄可能会有措施,所以故意让她落单,给阎襄刺杀的机会!
而他命人打砸阎襄的庄子,不过是给阎襄找一个刺杀他们的杀人动机罢了!
细思极恐!
“别乱想。”阎佩瑜可不能让她误会自己,坚决否定:“我没那意思!”
应采澜松开他的手,眯起眼睛看着他,道:“虽然呢,我对目前的生活还是挺认可的。但不代表,我就要开始挖野菜了!”
阎佩瑜一头雾水:“挖野菜?什么意思?”
应采澜才不给他解释,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要我配合,为了共同利益,我肯定会努力配合你的演出的!”
“但是!”
她把头一撇,道:“你如果偷偷算计我、利用我,那绝对不行!”
“……”阎佩瑜本来身子不舒服,很是难受。
还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他有点力不从心。
可不管身子有多累,他都要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坚决不能让问题留到明天。
夫妻之间闹矛盾,不能过夜。
过夜就变质了,可能产生更多新的问题!
因此,他伸手去拉她,低声唤她:“澜澜。”
应采澜不让,把手挪开。
他皱了皱眉,再次探手过来。
动作幅度有点大,拉扯到了伤口,他不由皱眉闷哼一声。
见状,应采澜也不跟他闹脾气了,立即过来掀开薄被,道:“不知道自己伤在哪儿么?你还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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