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撇嘴:“你是狗啊,还护食上了!”
阎佩瑜轻声一笑,软软说了句:“我是狗啊,你就是我的肉骨头!”
应采澜:“……”
终究是没忍住,噗呲笑了一声。
妈呀,这款男人真的……
绝了!肉不肉麻?
阎佩瑜赶忙道:“呐,不生气了。嗯?”
本来吧,他就是霸道了一点。
想法过分了一些,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应采澜也不认为因为这样就需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她想了想,问:“下次还这样?”
“必须这样啊!”阎佩瑜在这点上,是绝对不肯让步的:“你应采澜是我阎佩瑜的人,谁也别想觊觎!”
应采澜:“……”
他说的,其实也没错。
但:“你这样管我,若是让我有窒息感呢?我感觉窒息,就更想跑路了!”
这不就是管得严么?
不过,他又说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唯一的底线就是,你只能有我、只能看我!”
应采澜:“……”好可怕的占有欲!
以前她不懂,现在感受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
不等她反对,他紧接着又来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性子,但凡有机会甩了我,你肯定会找其他男人的!”
应采澜:“……”没错!她就是会找!
不需要靠男人生存,不代表不会找男人玩儿。
在感情观上,她也是受雇佣兵爸爸们影响——
谈的时候很认真,在一起的时候很专一;
分了后干干脆脆,绝不会为一个人守一辈子!
但是,她也说了句实话:“你对我好点,我暂时不想甩了你!”
终究,没做保证。其实也没必要啊。
反正目前她很喜欢跟阎佩瑜在一块,顶级优质男人,只要没有底线原则问题,没必要散。
自然,这也是她不想生孩子的原因!
还没说通,川贝过来了:“世子妃,热水已经备好,可以沐浴了。”
阎佩瑜终究没继续这个话题,放她去。
看着她出门的婀娜背影,他心里暗下决心:
以后,得严防死守才行!
毕竟,花若盛开、蜂蝶自来。
他家世子妃以前吧,是没人发现她的美,如今不一样了。
少年夫妻,也都是没谈过恋爱的,多多少少都有点幼稚的成分在里头。
闹归闹,应采澜洗完澡回来,还是跟阎佩瑜一起吃了晚饭。
他不断给她夹菜,桌上的菜色全都是照顾着她的口味。
倒不是故意讨好,而是平日也差不多这样。
他嘴很刁,做得不好的菜一筷子都不会碰的,但不挑种类。
但应采澜比较挑食,都是有选择性的吃东西。
在一块儿吃饭时间长了,阎佩瑜哪能没发现。
他也会劝说:“这个松鼠鳜鱼做得不错,刺都择了,你少吃点也好。”
应采澜不爱吃鱼。因为要择刺!
没了刺的,味道鲜美,她倒是不拒绝,接受!
在这一筷子一筷子的布菜中,脾气也就消了。
当老公的要求老婆离别的男人远点,总是合理的。
他也的确没有过激行为,只是态度让她感觉到束缚,所以闹了脾气罢了。
吃过饭,小夫妻俩手拖手在院子里消食。
之后洗漱完了躺床上,又亲亲热热抱一起了!
“阎望,我在太后给我的那些书上,看到了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
阎望:“??”太后给的那些……房中术图册?
她不是说没什么意思吗?
毕竟,他大概翻了一下,深以为,那图册上玩的不如他们俩玩的刺激!
不过,他没看多少,所以竟不知道她竟然还会去研究这个?
不由笑问:“有多好玩?”
应采澜挑眉,道:“经过我改良了的,就是可能会……有点废腰!”
说着,给了他一个肘拐:“要不要试试?”
阎佩瑜眸色潋滟,果断道:“要!”
应采澜抱着师润留下的手札,沉浸在学习、进修的海洋里。
而阎佩瑜,则是坐在她的对面,也拿着书在看。
气氛安静而美好。
两人颜值都高,让一干下人看了都不由得惊叹:
简直是神仙画卷!
不多时,煞风景的来了。
应家管家上门:“世子妃,老爷请世子妃回一趟太师府,将嫡女迎入祠堂、登记族谱!”
“入祠堂、登族谱?”应采澜抬头,瞟了一眼对面的如玉男人,一脸的疑惑:“不对啊!”
她问:“我这不是已经婚嫁了吗?不是已经登入你阎家的族谱了吗?”
阎佩瑜抬眸,扫了应府管家一眼,倒是理解这个做法:“重新走一次流程,回头你便是嫡女出嫁,皇家玉牒也会重新订正。以后,就不会再有人因为你是庶出而看低你了。”
他给了提议:“走一趟吧,对你只好不坏。”
“哦,这样。”对于那些规矩的东西,应采澜不是很懂。
她也不在乎。
可好像别人都很在乎,包括太后,知道她不是庶出而是真正的嫡出后,对她的态度好像更好了?
既然阎佩瑜觉得可行,她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于是转头问应府管家:“那行吧,我什么时候回去?”
管家立即道:“明日辰时,是老爷看好的日子。”
应采澜摆摆手:“成,我会准时到的。”
阎佩瑜放下手中的书,问:“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儿?”
“不用了吧。”应采澜摇头,感觉回个应家不会出什么问题。
别说她身边有冬雪,不还有怀瑾呢吗?
怀瑾,还是很靠谱的!
阎佩瑜也没想去说服她。
他去了,应家可能会诚惶诚恐。
也罢,到结束了他再去接人也行。
打发走了管家后,应采澜提起了另一件事:“大皇子也没闹事了,我有点慌!”
对方出招,她就知道要回什么招数。
可对方按兵不动,她顿时不知道怎么打了!
“他现在心里正疼着呢。”阎佩瑜多多少少能有点了解阎襄的心思。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道:“你那个姐姐,是真有手段的,把阎襄吊得死死的。”
应采澜想了想,问:“你觉得,他会不会想弄死我?”
毕竟,按照他们强盗逻辑,加上应彩月那个女人惯会泡茶。
现在阎襄肯定恨死她了!
阎佩瑜脸色有点严肃,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会!”
应采澜脸色一黑。
在心里暗骂:妈了个吧的,王八羔子!
虽然没骂出来,阎佩瑜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心里憋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那小表情,活灵活现的,绝对是在骂人!
他有些好笑,道:“所以,明日还是我陪你去吧。”
“我回应家呢,能出什么事?”应采澜对这个不以为然:“再说了,你陪我去,该对我下手的人依然会对我下手。有你在,难道别人就能收敛了?”
阎佩瑜却很坚持:“不行,我陪你!”
应采澜:“……”
算了,爱去就去吧,不与他争!
哪知道,第二天——
一大早,估摸着也就刚下朝的时间。
宫里头传来了太子的旨意:“世子爷,太子殿下请您入宫一趟,有事相商!”
想来,是朝堂上有什么事,太子回去后,要在东宫小朝廷进行商讨的。
阎佩瑜拧眉:“澜澜,我得进宫,不能陪你去应家了。”
昨晚玩得有点疯。
他也还好,享受了极致欢愉后,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应采澜就有点惨。
她昨晚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扭了一下腰!
此时抚摸着自己酸软、还隐隐作痛的腰肢,不肯爬起来。
眼里,全都是对阎佩瑜的指控:“滚你的去吧,爽了你苦了我!”
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有点肿。
都是夜里哭的。
不是闪了腰哭的,而是——
阎佩瑜已经换好了衣裳。
见她那副被风雨蹂躏璀璨过的样子,让他看一眼就更想欺负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给她按腰,低声嘟囔一句:“说的好像你没爽到一样,昨晚是谁一直哭个不停?”
怎么哭的?爽哭的呗。结果就悲剧了!
应采澜将他的手推开,把头埋进被窝里,模模糊糊地道:“按什么按,没有用的!晚点我让传声师兄给我扎几针,可不要留下后遗症啥的。”
闪了腰,不管不顾其实也会好。
但很容易在那个位置留下病根,以后很容易二次、三次受伤。
甚至,日后一旦劳累一点,就会在命根的位置复发,疼得要人老命!
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阎佩瑜赶时间要入宫的,原本想尽快把她哄好了,少会儿让马车走快点就是。
却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准!”
他瞠目,眼里都是警告:“你打算脱了衣裳,让男人给你针灸?”
应采澜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对上那双阴恻恻的双眸,默默把到了嘴边的「对啊」俩字吞了下去。
可嘴上依旧不肯认输,“我要真喊传声师兄给我灸腰,你又怎么样?你进宫了,不就管不着我了吗!”
口嗨的代价就是,这男人刚刚穿好的衣裳,他又解开了!
应采澜瞪大双眼,问:“你脱衣服干什么?”
“你!”
阎佩瑜的回答铿锵有劲、简洁有力!
应采澜:“……”我去哦!这老司机杠杠滴!
“我都受伤了你还想来?”她咬牙切齿地道:“禽兽!”
阎佩瑜低头盯着她,问:“刚才你说的话,再说一遍,嗯?”
尾音抬高、拉长。带着无穷的警告!
想到他有病娇属性,万一疯起来,可能真会直接再拖着她上高速。
昨晚浪够了,现在火葬场,再超速她真会晕车的啊!
她连忙提醒:“你不是要进宫了吗?太子等着你呢。”
“无所谓。”阎佩瑜压根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腰封解开,拉开了长袍的系带。
还分心给了她一个眼神:“左右,我跟太子说,刚要出门,谁知道旧疾复发突然晕过去了!”
应采澜:“!!”绝!
她服了,老老实实改口:“我让雪梨给我弄,总行了吧?”
没有病人找她看病,她思量着:要不发展女医、妇科?
当代女医很少,几乎没有。
哪怕有,也都是不能单独看诊的,都得男大夫陪同。
最后拍板下结论的,依旧是男大夫。
一旦她成立了女医精英团队,不信还会没有人找她看病!
专看女人总行吧?
所以,第一个跟着她学习的,就是雪梨。
她学的同时,让雪梨打下手。
这么一段时间过去,雪梨也算小有所成,简单的针灸下针是没问题的。
“不闹了?”见她老实了,阎佩瑜重新把衣裳配饰穿戴整齐。
即便进宫的事不着急,可以忽悠过去。
可也真不能禽兽到她腰疼了,还要做什么吧?
昨晚可不就是,她突然闪着了惊叫一声,直接把他吓软了。
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哪里还敢继续?
应采澜瘪着嘴,道:“不闹了。”
阎佩瑜这才消停,语气温和下来:“不舒坦,就别去应家了。不行就让他们改时间,反正你是世子妃,这事儿你可以做主。”
穿好衣裳,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替她把覆面的乱发理了理,又道:“我不会在宫里待很久,你别到处去,我会尽快回来。”
倘若太子不放人,也简单。
直接病倒完事儿!
应采澜撇嘴,道:“没事,不就是登个族谱的事,还能咋地不成?”
阎佩瑜就没说太多,起身往外走。
然后,她又听到他交代冬雪:“今日出门,让人多扶着点世子妃。去了应家后,别让别人碰着她。”
“是。”冬雪应答很简单。
至于为什么?不用问的!
蒹葭苑里的人谁不知道,世子与世子妃新婚燕尔、恩爱如胶。
守夜的人后半夜就要机灵,多烧一些热水。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打水过来擦洗。
随着世子的身子日渐强健了之后,基本都要后半夜沐浴一回的了。
沐浴倒也不用她们伺候,世子亲自服侍世子妃沐浴穿衣,又把人抱回榻上去睡。
阎佩瑜走后,应采澜也没能赖床太久。
她让雪梨和川贝两个进来,给自己的腰下针灸了一盏茶的时间。
然后起身用早膳,便出发去太师府了!
应家嫡女认祖归宗……
咳咳,勉强也算认祖归宗吧。
总之,是件大事。
重点是:应淳善把这个当成大事,那就是应家的大事!
族里有分量的都来了,亲自主持流程的是族长——
算起来,该是应采澜的太叔公!
七十高龄的太叔公,身子骨特别硬朗,焚香上告列祖列宗,进行一系列的礼仪后。
他转过头来,看向应采澜:“嫡女采澜,过来给列祖列宗跪下磕三个头,上柱香!”
应采澜按照吩咐照做。
太叔公又道:“礼成!”
他亲自将应采澜的名字,写上了应家的族谱!
然后,就是应家嫡女与康亲王世子的婚书,订正了新版本后,与旧版本放在一起。
之后,族谱上应采澜的名字后面,写下了婚配信息。
“成了,后面的事,就要跟皇家接头了。”
太叔公说完后,转而进下一个流程:“接下来,是把彩月小姐从嫡女上剔除……”
听到这话,应采澜就想直接撤了。
应彩月的事儿,跟她没关系呀。
没想到,一转头,发现应夫人裴淑云一脸怏怏。
不但没有半点喜悦,甚至还十分难过的样子!
听到太叔公的话,裴氏当即站出来,道:“不管怎么说,彩月都是我养大的。我不同意把她剔除嫡女身份!”
众人:“……”
竟是,为了应彩月的!
众人纷纷侧目,太叔公脸上都露出了不满:“侄孙媳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本就是不给世子妃面子。
这是要作死的节奏,那也别拉着整个应家跟着她去死啊!
应采澜本人吧,没什么感觉。
倘若是原主,大概会挺难过的吧?
毕竟,这位是亲妈呀!
以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算了,如今证据确凿,实锤她应采澜才是裴淑云的亲生女儿。
但裴淑云不但没有对自己生出来的骨肉和颜悦色,还冷漠地视而不见。
也便罢了,应采澜不在乎。
可,不代表裴淑云还能得寸进尺,依旧给应彩月那个绿茶婊声张!
倘若,应彩月依旧享受嫡女身份,那么,原主所受过的苦、丢掉的小命,又算什么!
太叔公转头过来:“世子妃多担待!”
应采澜摆出了世子妃的架子。
眸光从裴淑云脸上,转移到了应淳善这边,问:“父亲,母亲糊涂如斯,想来您不会至此。”
应淳善虽然迫于应采澜的压力,不得不放弃应彩月。
可还是存着那百分之一的希冀,不剔除应彩月的嫡女身份,指不定还能在大皇子那里捞点好处。
毕竟,大皇子对彩月是真的好!
未来是否会乘风而起,谁知道呢?
可面对应采澜不善的目光,他只能斩断了那点希冀:“世子妃放心,既然已经真相大白,该是如何便当如何。”
“这个家,还是我来做主!”
“王氏犯了大错,闯了弥天大祸,她畏罪自杀了,无法再行追究。”
“可是……”
一家之主的目光发沉,落在了裴淑云脸上,道:“夫人,彩月是王氏所出、是你抚养。她如今做错了事,王氏人没了你还在。难道把女儿养成这样,你就没有丝毫反省吗?”
当母亲的,没教好女儿,闹成这个样子!
裴淑云能没有责任吗?
“我……”裴淑云还想说什么。
但她也清楚,自己势单力薄。
应彩月的孩子没了,暂时没了什么希望,她们抬不起头来。
如今族里都清楚,应该捧着世子妃。
所以,她只能认了,不去抬杠。
“妾身明白。”她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将准备好的礼盒拿出来:“采澜,这是为娘的给你的认亲礼。”
那礼盒递过来了,估摸着应该是个小首饰盒。
应采澜没接,任由裴淑云的手僵抬着。
她唇角勾起嘲讽的笑,道:“母亲不情不愿,那便算了。”
“我早便明白,在这应家,的确没有我容身之地。”
“该得的迟早会来,不该得的莫要强求。”
“夫人既然不是真心,如今本世子妃也并不需要虚情假意、装模作样的做秀!”
“所以,就省了吧!”
她看向太叔公,微微颔首,道:“太叔公,今日的事辛苦你们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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