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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将自己嫁给男主他爹(大红笙)


“这有什么,以夫人的能耐,迟早的事。”
“嘿,”李公公原地跺了跺脚 ,:“一个个的,这都吃了什么迷魂汤了。”
前脚这吩咐才传出去,后脚临渊堂就收到了消息。
张南神色匆匆的进了院,就看见了吴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棋盘。
周记淮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这是今日在宫中没下完的那盘棋。
“公子,王爷下令要府上的所有管事和嬷嬷...”
周记淮摆了摆手,他伸手将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下完,他的头都没抬,:“是府上的事宜要交到王妃的手上了吧?这事我知道。”
“您知道?!您知道还这么...”优哉游哉的模样?
“她是我的嫡母,是父王迎娶过门的妻子,这府上由她管理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看周记淮毫不勉强,甚至还带着笑意的模样,张南的眼睛都要瞪的脱眶了。
他哆嗦着嘴皮子,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凉透了。
完*了,公子也他娘的栽了!!!
这位陆氏女莫不是狐狸精成了精怪混入了人间,还是蛊王成了精,这么会下蛊?
“王妃的手段如此刁钻,心机比天还高,公子您...”
她不是。
从前周记淮也是流言蜚语听得多了,难免对陆燕芝先入为主。
但如今他更信自己看见的。
与其是别人,还不如是她。
“张南,以后将目光放在府外吧。”
“可是,公子...”张南尤不死心,还要说什么,就听周记淮淡淡的问他。
“府上如今一共就三个人,非此即彼,你是要我放下所有的事,就待在府上一门心思的去和一个内宅妇人去斗吗?”
“允文允武,我比她能选的路多了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南还能说什么。
他就是不服气,公子所有该有的利益他半点也不想让给旁人,但周记淮的吩咐他又从不会违拗。
张南悻悻然的退了出去。
吴默沉默的看着,直到门被重新关上了,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公子,那是王爷的夫人。”
周记淮握着棋子的手倏地收了回来。
“我知道。”周记淮说完,将手里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这京中规矩太多,我就是看她恨不得将头缩在桌子底下紧张的样子觉得有趣而已。
我看您是不知道。
吴默盯着脚边的蚂蚁,:“她是王妃。”
院内沉默了片刻,周记淮平静的问道,:“吴默,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因为他一开口就是一针见血!
扎的又快又狠。
“知道。”
吴默拿脚画了一个圈,看着里头的蚂蚁到处乱转,他闷闷的道,:“您该娶亲了。”
一颗棋子从棋盘上掉了下去。
吴默弯腰捡了起来,他放在了棋盘上。
“不是那。”
“哦,”他听话的换了一个位置,:“您娶个聪明些的,和您有共同话题的。”
“您也就不用一直自己跟自己下了。”
“我只是觉得下棋有意思,谁跟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倒是。”
吴默点了点头,:“我小时候也觉得天上的太阳有意思,恨不得日日都看,结果日头最毒的时候去直视,眼睛险些都要被烧坏了。”
“您瞧,小时候的我不分轻重,太阳她高高的挂在空中,不吝光芒,可若是异想天开的想靠近,只是光强了一些,就叫我吃足了苦头。”
他看向了周记淮,:“现在想想,这世上有意思的东西多了去了,何必自讨苦吃去追索一个注定得不到结果的东西?”
“伤人伤己。”
“不如换一个?”
“公子您觉得呢。”
周记淮看着吴默,往日里风光霁月的周公子这次没有笑。
院中静谧了半晌,直到周记淮移开目光,看向了棋局中做困兽之斗的黑子 , :“我心中有数。”
吴默慢慢的吐了一口气,刚被盯着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就是怕您太有数了,压的越狠反弹的越厉害,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去靠近。
您如今只是觉得有趣,焉知来日呢?
国公爷一开始还不是只是觉得人可怜?
但这些话吴默都没说,他沉默的看着周记淮下完了棋。
晚间,郁闷的陆燕芝不一会儿就捧着肚子结结实实的睡了过去。
就算天塌下来了那也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陆燕芝没心没肺睡得快,但周重邛却一时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轻轻的揽着陆燕芝摸着她的肚子。
白日里她泪眼涟涟的模样在脑海上闪现。
这或许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重邛心中那个模糊的念头渐渐清晰了起来。
翌日一早。
一直记挂着事的陆燕芝就感觉自己的手被移开了。
她连忙伸手扒拉住了人的衣带,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周重邛看人困顿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放低了声音,:“可是吵醒你了?时间还早,夫人再睡一会儿。”
陆燕芝拽着周重邛的胳膊顺着力气爬到了人怀里。
她的头歪在周重邛的肩侧,声音又困又娇气,:“殿下这会儿是要去晨练吧,也带我去。”
叫她也吸收吸收精神气,好应对接下来那叫人头晕眼花的账本。
周重邛一只手将人直接抱了起来,闻言,他挑了挑眉,:“真要去?”
陆燕芝拱着手拜了拜,:“求求殿下了。”
一会儿她表现的积极阳光些,再好好的吹捧一番殿下。
最好能哄得殿下心花怒放,大手一挥延迟她接手王府庶务的日子,再不济也多留下几个老嬷嬷辅助。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乖巧听话又倒霉的可怜夫人被累死吧。
“好,那就去。”
周重邛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将人抱进了净室。
京郊,梨园。
在长乐伯畅想中,本该大红大紫、唱响大江南北的戏班子并没有爆火。
这个发生过许多贵人踩踏事件的地方被视为晦气的地方。
不过几月的光景,这就已经从当初的花红柳绿,富贵吉祥,变得杂草丛生,生出几分荒凉来。
早上的雾气还没散开,一队人影就出现在了梨园,直奔西楼去。
穿着斗篷戴着兜帽的福宁郡主在护卫中走向了后侧的西楼。
上了二楼,就能瞧出这的别有洞天来。
猩红色的毡毯从从拐角处一直延伸到了房间。
楼梯口的朱红色的扶手上挂着件赤色鸳鸯的肚兜,地上散落堆叠着几件华服和戏服、鞋袜...
福宁郡主嫌恶的一脚踢开这些衣裳,走到了里间的房门处,她停住了。
她冲着房门扬了扬下巴,身后的侍卫就上前砸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里头响起几声尖叫来,很快,两个侍卫就架着长乐伯世子出来了。
到了门口,看着福宁郡主,长乐伯世子哼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身后两个侍卫放开了人。
他靠着门框,身上吊儿郎当的挂着件紫袍。
衣裳大敞着,上头满是吻痕,掐痕和抓痕。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原来是福宁郡主啊,这一大早有何贵干呐?”
福宁郡主皱着眉道,:“朝二,你先把衣裳穿好!”
“嘻,这一大早的,郡主就大驾光临。“
“先是气势汹汹的砸开门,将我硬生生从温柔乡里拖出来,然后站在这又埋怨我。”
长乐伯世子说着,嬉皮笑脸的靠近福宁郡主,
“这么大火气,怕是憋坏了吧,早跟你说了,不然跟我试试,保证您舒舒服服的如坠云间。”
福宁郡主捂住了口鼻,喝骂道,:“滚开!”
长乐伯世子的眼底泛着青黑,他眼神阴郁了一下,瞧着叫就吓人。
福宁郡主半点不惧,她瞪了一眼人,:“怎么,你是想对我动手?”
长乐伯世子阴郁的神色瞬间消散,他哈哈笑着说道,:“我哪敢啊,我宝贝你还来不及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系着衣袍的衣带。
“疯疯癫癫的,你是不是又吸五石散了?”
“助助兴而已,郡主不妨来试试?我这可有全京城最好的货。”
“吸吧,吸吧,迟早吸死你。”
福宁郡主骂了一声,懒得再和他废话,:“夏初的那场宴会上,你办砸了的事,如今...”
闻言,长乐伯世子瞪大了眼,:“那日可是你亲口允诺我有好东西送过来的。”
“我这又出钱,又出人,又出力的,最后我还灌了自己两壶烧酒,一直等不来人我差点没抽死过去,我都没说什么,您这可倒好,反倒落的埋怨?”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今日找你来,是另有要事。”福宁郡主摆了摆手,:“秦王妃你知道吧?”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长乐伯世子还在絮絮叨叨的埋怨,:“去皇家别苑那日,你又不肯请我去,梨园的这日,我老早的就等在这等你给我的惊喜,等来等去等了个寂寞...”
“打住,中秋节那日,皇舅定是会给长乐伯府传口谕的,到时进了宫你不就能看见人了?”
长乐伯世子惊奇的看着福宁郡主,:“你不会是想在宫里...?”
“福宁啊福宁,我第一次知道你的胆子有这么大。”
“你懂什么,她奸滑的跟个鬼一样,只有在宫里才有可能。有人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朝二,你不会是怕了吧?”
“笑话,我会怕?”
长乐伯世子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得去做。”
福宁郡主放低了声音,长乐伯世子听得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
......
注视着福宁郡主离去的身影,长乐伯世子抱着胸,:“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一旁悄无声息的冒出一个人影,:“属下不知。”
“我看见了一只被嫉火冲昏了头的小母鸡,被人甩着鞭子往前赶。”
人影不敢接话,里头的戏子倒是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长乐伯世子回身往榻上看了一眼,他怜惜的摇了摇头,:“啧啧啧,听见了不该听见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怪可怜的,就都埋在那颗梨花树下吧。”
“...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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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夫人您看, 这一本上面记着的都是咱们府上的庄子,这上头记载的都是面积和位置。”
苏嬷嬷笑着袖手站在一旁向陆燕芝禀告,:“另外, 庄子上的人员增减、进项和支出都单另成册不在这儿。”
“对了,您在看看这。”
说着, 苏嬷嬷靠近了些,指着后头添的内容道, :“这几页记录的是王爷和您大婚的时候圣上新赐下来的皇庄。”
“这几天和府上的人在交接, 等一切都置办妥当了,会编纂好了账册给您送过来。”
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描述的清清楚楚,没有半点推脱,一切都进行的井然有序。
一方面是这位新夫人的手段阖府上下人尽皆知。
那些无尽的流言蜚语和苦难没有杀死陆燕芝。
她活着扛了过来。
甚至踩着这些‘垫脚石’嫁入了王府, 真正做到了一步登天。
于是, 人们忽略了那些叫人恨不得立时死去的痛苦,只看见了陆燕芝‘轻而易举’的成功。
人人都在骂‘陆燕芝’,可人人却都想成为下一个‘陆燕芝’。
曾经鄙薄她的’心机深沉’、‘不择手段’也成了她的‘金身’。
就连恭候府上从前都不曾‘俯首’看她一眼的兰妃, 如今都感概为何当初自己不如陆燕芝一般拼命往上搏一把。
人的影树的名。
混迹在后宅的管事哪有头脑简单的莽夫?
就算是心里有什么想法, 也定是会想方设法的撺掇旁的人先出头试探。
试探来试探去, 结果就是一个个都怕做了那只出头鸟,被这位新夫人给收拾了立威。
另一方面, 自然就是坐在一旁喝茶的秦王了, 他光是坐在这,哪怕不出一声, 也没人造次。
周重邛虽然有意锻炼陆燕芝, 但却没想着将人毫无准备的推出去。
第一次的印象何其重要, 不能叫人觉得他的夫人好拿捏, 不然陆燕芝日后管理起内宅来还不知要生出多少波折,因此周重邛选择亲自来坐镇。
陆燕芝心下觉得可乐。
她的殿下就像揪着胡子的老夫子。
当面吹胡子瞪眼的布置课业,神情严肃,言辞严厉的叫人参加考试进行测试,背地里却还是忍不住亲自动手给她做小抄。
恭候府里的培训课程里也是有账目管理的,庶务操持也必不可少。
毕竟如果不是夫家混帐到毫无章法,她们这些出嫁女的嫁妆都是要自己管理的。
但像秦王府这么大一个摊子,却是难得。
陆燕芝一页页的翻看。
偶尔她会突然挑出来其中的一页,就着这上头的记录的东西细细的看过去,时不时点着这一页上面的东西细致的问着苏嬷嬷。
没有人经得住这么抽查。
本来觉得万无一失的苏嬷嬷含笑的模样也略微收了些,之后她甚至看陆燕芝突然停在那一页上面的时候不知不觉心都提起了起来。
一旁的秦王甚至连茶都不喝了,书也放在手边,他靠在椅背上看着今日格外与众不同的陆燕芝。
认真,犀利。
像是张扬热烈的粉蔷薇带上了刺。
皱着眉抬眼看过去的时候,那目光连他都惹不住有一瞬屏住了呼吸。
招人又扎人,与众不同的带感。
半晌,周重邛拿书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来需要好好冷静冷静的是他了。
青天白日的看着认真理账管家的夫人都能想入非非。
眼睛看似还放在书上,周重邛的神思不知飘的远了些。
算算时间,夫人还要六个多月。
也罢,如今淮儿年纪大了些,学武就要更刻苦,既如此,他们父子二人晚上习武的时辰在延长一个时辰吧。
......
这几日正是秋风起的时候,一大早含笑进入王府的苏嬷嬷背后冷汗津津的抱着账本出了府门。
前日陆燕芝只是粗粗的看过账本,叫各位管事也认了认人。
从今日开始,她就要细致的掌握各项庶务了,最先开始就是庄子和田地。
苏嬷嬷出了院,早就候在外头的嬷嬷管事一个个靠拢了过去,纷纷出言打探,:“怎么样?这位王妃娘娘可好相处?”
“可精通庶务操持,账本计算?”
“她生的那般模样,啧啧啧,这些庶务必定是懂也不懂吧。”
“齐管事说的这是什么话?”
“怎么生的貌美就必定是草包不成?这位王妃娘娘的手段你又不是没听过,空穴不来风,一样精百样通。”
“好了,都别吵了,听听苏嬷嬷怎么说。”
苏嬷嬷拿着帕子沾着额间的汗,闻言,她将帕子停在了额角处,:“听我说?”
“听我说就是你们少费些力气在这拌嘴,一个个回去早早的翻着账本一页页的看过去,数数亏空了多少。”
“亏得少呢,就割肉自己补上,亏得多呢,就狠狠心,看看什么死法能痛快些。”
看着一个个神色各异的管事,苏嬷嬷哼笑了一声,刚刚在陆燕芝那的胆战心惊如今加倍奉还,:“别想着瞒过去,老实点一家子还能有个活路。”
“王妃一抬眼,你心里补了几个窟窿眼人家可门清呢。”
“惦记王妃娘娘年纪小就想糊弄人?哈,只怕人家在京中的‘妖风阵’里使心眼时,你是连王府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就算你生了十八个窟窿的心眼子一时瞒了过去,别忘了,王妃身后还有个王爷呢。”
“王爷只怕咱们这位王妃磕着绊着一点,你和人较劲试试?试试看自己的狗头牢不牢靠。”
一众心中各有打算的管事被苏嬷嬷兜头的冰雹砸的头破血流,一个个作鸟兽散,奔着家中备好的账本就去了。
屋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又给自己套了层智多近妖,机敏过人‘金身’的陆燕芝,在看不见苏嬷嬷的身影后颓然的趴在了桌上。
她略有些痛苦的揉了揉头,啊啊啊,要长脑子了,好痛。
偏过头,就见着了穿着一身玄色广袖的秦王殿下悠然自得的靠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看着书。
自养伤开始,又恰逢陆燕芝爱爬这把椅子,如今这躺椅就变成了秦王常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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