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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一个守护我自己(从欲)


虽然所有女生她都是单方面决定要保护的。
但不过又增添了个小小的先后。
譬如许逐溪。
许之夏是极富有报恩心态的,她现在的所有的拍戏得来的钱,也经过许逐溪介绍托给了南淮意,南淮意以自己的名义开了一张新存折,帮她存在这张存折里,要的时候再去取。
这基本上解决了许之夏成年以前,或者更远的时间的所有的花费,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大笔钱。
所以许逐溪是她要保护的第一个人。
许之夏从小在家里翻发黄的不知道属于谁的武侠小说。
她觉得,许逐溪对她的好,按照书里的道理,她就是为许逐溪挡刀子,也是应该的,才能够勉强地偿还自己的恩情。
许之夏受到的来自家庭的教育很少。
她的三观的养成,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她所看的所有快意恩仇的小说,外加如今从小学到初中进行过的所有社会教育的演化。
“不客气不客气。”唐甜乐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用没法让人拒绝的期待的眼神望着许之夏,看着她,直到她把那颗糖果剥开又吃下去。
唐甜才心满意足地趴回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她是许之夏的小粉丝。
唐甜怎么都没想到,她能和自己最喜欢的“小女侠”成为同桌,还可以挨得这么近,她心里实在是快活及了,哼着轻快的小曲,万分愉悦地咬了一大口面包。
没有得到唐甜的任何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赵景泽眼巴巴地看着,看唐甜把面包吃完了,又灌了一大口水,眼见着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觉了,还一下都没有看他。赵景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但他就是很委屈,甚至难过的想找个角落去哭。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月考以后,情况悄然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从哪里流传起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说出这个话的,初一二班的许之夏,成了整个初中的大姐大。有人说,许之夏曾经单挑过好几个别的学校的初中生,甚至有人说,许之夏和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流言总是有个共同点的,那就是永远不会流入当事人的耳朵里,甚至有时候也会默契地避开和当事人看起来关系亲密的朋友的耳朵里。
这个消息,还是何佳涵亲口告诉许逐溪的。
“啊?什么意思?”许逐溪没有反应过来。
“诶呀——”何佳涵跺了下脚,重新重复了一遍,“就是好多同学都说,说许之夏是我们年级的老大。”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赵姨笑着从厨房走出来,把饭菜一一地摆好,看着面前的两个圆圆的脑袋凑在一块,一个不知道在同另外一个讲什么,觉得有些好笑。
“没什么。”
又一起摇头。
对于这种莫名的中二又神秘的学校“传说”,孩子总是避开家长偷偷交流,就仿佛获取了什么最高机密一样,还常常怀揣着一种暗中拯救了这个世界的莫名的骄傲与自豪感。
“好。”赵姨只是笑着,“那快吃饭吧,等会儿就要凉了。”
许逐溪看了一眼对面空着的两把椅子,“赵姨,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吗?”
“对。”赵姨转过身,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温开水,搁在旁边,“快吃吧。”
她顺着许逐溪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了然,耐心道:“大人们有些事情要处理,这几天都很忙,我们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最好了。”
家里已经冷清了好几天了。
施琴和南兴华不在,只剩下许逐溪和何佳涵两个人。
当然了,这是主楼这边的光景。
要是算上住在另一侧的司机清洁员什么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施琴和南兴华也不是不回家。
只是他们晚上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早上离开的时候,两个孩子还没起床。所以才总是碰不着面,有好几天双方都没有见到了。
许逐溪总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吃完饭,撂下筷子,回房写作业的时候,不自觉地停留在南淮意的屋门前。
她和南淮意是挨着住的。
每次从餐厅出来,穿过回廊,第一道经过的是南淮意的屋门,绕过去,才是她。
许逐溪站在屋门口前边,抬头看了一会儿挂在最上边的牌匾。
这木头牌匾上边只写着两个字,静心。
她听施琴讲过,这是哥哥五岁的时候练字写下的,让人刻在木头上,做了块牌匾,此后就这样侧着挂在了屋门上边。
许逐溪觉得,或许他们这几天忙的秘密,就是南淮意。
但她并不肯定,或许是她太想南淮意了,所以才总是觉得什么都和他有关。
事实上,许逐溪猜的不错。
施琴和南兴华早出晚归的,正是南淮意的缘故。
南兴华倒也罢了,他平日里总是这么忙的。
这几日要真算起来,也不过是比他平常出门和回家,各自早了一个小时。
只是对施琴来说,则大为不同。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南淮意中弹受伤了,被送回来在军区医院进行保密治疗。
虽然是保密治疗,但是总瞒不过南兴华的,当晚就坐飞机离开了首都。
医生动了手术,推着人从抢救室出来以后,就被南兴华拦住了。
“怎么样?”
医生如实回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回答简单明了,“弹片已经完好取出了,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部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有什么损伤的。”
“好。”南兴华松了一口气。
他自己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那是九死一生挨下来的。
虽然嘴上说着,“上战场有什么的,挨枪子的事,我挨的多了”,可真来了这儿,见着南淮意面色苍白的躺在推车上,他忍不住心里一紧,揪心似的疼,守在抢救室外边等结果。
在这儿处待了几天,然后就随着南淮意,又转移回了首都。
南淮意受伤这件事,施琴本来是不知道的。
可南兴华出差,又待了这么好几天,这却是瞒不过施琴的。
南兴华回家的第一天,施琴没问,只是看着他,用肯定的语气,“淮意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这本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南兴华就如实回答了。
起初瞒着,他是怕淮意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施琴承受不了。
天知道,他在办公室接到电话的时候,听着消息,呼吸都停了那么一瞬。
南兴华有些埋怨起那电话员来,“事情说都说不清楚,完全夸大事实,讲得那么严重,不知道是谁培养出来的?!都该回炉重造去!”
“奶奶,我真没事的。”
南淮意被护工把床摇起来,捧着铁罐,讨好地朝施琴笑笑。
他已经连着喝了六天的鸡汤了,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快喝!”施琴可不容许他讨价还价。
“我喝我喝!”
施琴见着他枕头底下压着一张不知什么纸,“你枕头底下搁着什么?”
“升迁令。”南淮意猛喝了一大口鸡汤,还有空嬉皮笑脸的,“我这次怎么也算是立功了,也就该我进升了。”
施琴看南淮意还乐得笑,气的扭头不想和他说话。
南兴华从外边走进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是该你进升了,别人哪像你这么冒进!”
“这不是为了不给您丢脸么。”
南淮意说话不打一个磕绊,“我怎么着都是爷爷的孙子,那不得把他们都比下去了,才好让别人知道,是南兴华的孙子,才能这么厉害。”
这话说到南兴华心坎里去了。
“这还差……”
被施琴狠狠瞪了一眼,他悻悻收声。
南淮意见状立刻移开话题,“家里逐溪和佳涵怎么样了?”
“她们两个都很乖。”
“是了。”南淮意顺着说,“爷爷奶奶你们两个得注意休息,每天从早到晚都陪着我,太累了,在家都休息会儿。”
“那是因为谁?”施琴的语气凉飕飕的。
南淮意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刀枪无眼的,奶奶是知道的,但是你还是要保护自己……”
果然,话题又绕回来了。
直到南淮意伤好离开回到军营,许逐溪和何佳涵都是不知道的。
她们起初为困扰许之夏的流言惆怅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但还没等她们澄清,学校的话题主角已经被据说不知从哪里来的“狂魔”占据了。
只赵景泽整天喜滋滋的。
因为他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了。
身为班长,要解决班级同学中存在的问题和困难。
赵景泽觉得他把这件事情做的很好。
因为唐甜的前桌那两个女生,刚想要换个什么安全的地方。
他身为班长,就立刻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赶在她们找老师汇报以前,先行帮助同学解决了这个困难,而且还没有打扰到老师。

两个人窝在一间屋子里写作业,并排坐着。
何佳涵的历史课本在课桌左上角,许逐溪抓耳挠腮地想了会儿事件发生时间, 实在想不到了,顺手拿过来翻开,课本在手里抖落了一下, 信封就从里边“啪嗒”一下,掉到许逐溪作业本上边。
正前边还画着个红笔涂的大大的爱心, 底下用黑色墨水笔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字。
两个人凑在一起照着光一看。
“何佳涵收”
何佳涵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从脖子红到耳尖。
许逐溪捏着信封,眼睛转的极为灵活, 看一眼何佳涵,又低头看一眼信封,将信封翻转着,看了正反两面,信封反面什么都没有写, 只是贴了好几张贴纸, 有爱心的, 还有形状是个小蜡笔的。
何佳涵的脸更红了。
她很不好意思, 羞涩地拿着课本把情书盖住,重新压在历史课本之下。
许逐溪第一次见何佳涵的脸红到如此地步。
虽然何佳涵平日总是这么害羞,有点容易脸红,她每一次和何佳涵开玩笑,她的脸颊都会红了半边。但还是第一次这么从头红到脚, 都像是要从头顶冒烟儿了一样。
许逐溪颇为惊奇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片刻后, 许逐溪握住她的胳膊,藏不住的跃跃欲试, “佳涵,要不然我们看看他给你写了什么吧,也是别人写给你的心意。”
何佳涵深深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在桌子底下,闻言,身子僵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点头。
许逐溪抽出信封,刚预备打开,又停住了,犹豫着递到何佳涵面前,“……佳涵,要不你来打开?毕竟你是情……”
何佳涵抬起头,捂住许逐溪的嘴,不许她说话,“……你开,你打开。”
许逐溪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同意。
于是何佳涵松开手。
信纸是白色的格子纸。
许逐溪郑重地打开情书,清了清嗓子,“亲爱的何佳涵,你好,你是我……”
“不许念!”何佳涵又羞又气,重新按住许逐溪的嘴,“不许念……”
“咕噜唔——”许逐溪被摁着嘴,话说不清楚,发出些很含糊的声音。
何佳涵稍稍松开手。
“我不念我不念了,我们一起看。”
许逐溪把信纸放在桌子上,拿着文具盒压住了信纸最底下,保证它不会翻上去。
字写得还不错。
许逐溪心满意足地看完了,她侧头去看何佳涵的神情,见她抿着唇耳尖红的要滴血,但还很认真地看着,将这封信彻底看完,才抬头转过来看许逐溪。
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半空。
许逐溪动手将文具盒移开,将信纸翻到反面去,结果反面什么字都没有。
她有点失望,“啊?这个人他没有写自己的名字。”
“嗯。”何佳涵低低地应了一声。
许逐溪上半身凑着往何佳涵身边靠过去,“佳涵,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何佳涵摇摇头。
“那……它是怎么被塞到你历史课本里的?”
何佳涵还是摇摇头。
“哦这样——”
许逐溪问:“那佳涵……你对这个情书……”
她还准备再问点什么,就被许逐溪一把拉住了胳膊,“逐溪,你、你不许跟别人说,不然、不然我就……”
“我肯定不会的!”许逐溪举起手,“我向你发誓!”
“好。”何佳涵收回手,她把情书匆匆塞回信封里,然后胡乱地和着课本,一起塞进书包内侧夹层,“我们、我们继续写作业。”
“嗯。”许逐溪收回目光,重新看回自己的试卷,还有一张试卷还没有动笔。
她刚想要叹气,先一步听见了叹气声,疑惑地朝旁边看过去,是何佳涵。
何佳涵握着笔,很久很久地停留在第一道题目题干上边,很小声地叹了一口气。
何佳涵同样有一颗柔软又温柔的心灵。
但和许逐溪又不完全一样。
她们两个恰好和别人所以为的那样相反。
何佳涵看起来有点柔弱,但实际她自己的主意拿的很定。
许逐溪看起来勇敢无畏,但实际她从来是都有些摇摆不定的。
这封情书后来怎么样了。
又有什么后续的故事发生。
许逐溪是一概不知的。
她每次刚起个话头,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就会被何佳涵捂着嘴,不许她继续说下去。直到等着她点头承诺了,方才松开手,和她两个人坐在一起继续聊些别的,或是一起做些什么有意思的事。
久而久之,许逐溪就不问了。
何佳涵红着脸,莫名的很好看,但是许逐溪也不忍心她这么羞恼的为难。
许逐溪的好奇心很快又被杨繁星牵引着带走了。
杨繁星喜欢上了隔壁班的一个男生。
这个事情倒不是她发现的。
是杨繁星主动分享的。
那会儿正在上体育课。
还是那片操场,但是又有点不同。
学校今天出钱将操场重新整修了一下,给操场四个角落,都增加了一模一样的锻炼器械,和用来休息的木椅。
她们四个人找了个单杠,齐齐地趴成一排。
许逐溪昨晚熬夜背音标,困得打了个哈欠,脑袋搁在单杠上边,懒洋洋地趴着。
杨繁星看看左边的许逐溪,又看看自己右边说着不知道正在说着什么的唐甜和许之夏,清了清嗓子,把三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说。”
“怎么了?”许逐溪直起身子。
杨繁星又左右看了一眼,还是有点不满意,“你们都凑过来,我们围成一个圈,要不然我怕别人听见。”
三个人挪过来,围绕杨繁星组成一个圈儿。
“什么事啊?”唐甜趴在栏杆上,手臂用力一撑,准备把另一条腿跨上去,整个人翻坐到单杠上边去晃着玩儿。
杨繁星咬了下嘴唇,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低声说:“我喜欢胳膊班的……”
后边三个字她说的含糊不清,根本听不出来说了个什么。
“嗯?你说谁?”许逐溪往前凑了一下。
“诶呀。”杨繁星推开她的脑袋,“不许再问是谁。”
“哦好吧。”许逐溪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你是想要给她写情书吗?”
杨繁星还没回答,唐甜先摇头否定了,“不对不对,那也不能繁星先说。”
“为什么?”
唐甜眼睛睁得圆圆的,“没有为什么啊。”
她又解释:“我妈妈说,一个女孩子喜欢上一个男孩子,必须要等男孩子先说的。”
唐甜又急忙摆摆手,“不过我也不大知道啦……电视剧里不是都这样的吗?而且,我主要是……上次我表姐来家里,我妈妈就是这么和她说的,我听的清清楚楚的,不会错的。”
杨繁星听进去了,认真请教:“那……怎么样能让他先喜欢我啊?”
唐甜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之夏在旁边沉默地听了一会儿,提出自己的建议,“不然你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去揍他一顿,然后你再出来救他,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这不行!”杨繁星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连后退,生怕许之夏当真就这么去做了,“要是你揍他一顿,他得多疼啊,不行不行。”
“好吧。”
许之夏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许逐溪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至始至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听着远处体育老师一声哨响召集队伍,体育课结束了。
这场对话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下午第一节 课,杨繁星忽然递过来一张字条。
她坐的端端正正的,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地盯着黑板,却在桌面下缓慢地移动着手臂,塞了张字条到许逐溪握着笔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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