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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BY:赫连菲菲



林云暖臊得捂住脸,气恼道:“你再说,我不理你啦”

木奕珩听这话音儿大有娇嗔之意,难得她如此小女儿形态,心中莫名荡了下,似给春风吹开了满园繁华。

他索性两手都环过去,低头去寻她嘴唇:“我不能不说我是太喜欢你不得已我是个男人有时候,难免忍不住放纵些,你若回回都气,一辈子那么长,你便忍心委屈了我”

林云暖听他说“喜欢”二字,突然心里针扎似的疼。

她别开脸,推拒他拱在她锁骨下的头。

“你喜欢的女人那么多我不是最美最好的,你做什么为了我委屈你自己在我这儿这样委屈,自有大把人替你心疼,大把人愿意不委屈你”

木奕珩埋头解她衣带,手滑进去。

林云暖歪着头靠在栏杆上,委屈地默默流泪:“你跟我在一起,便是为了这点事回回当我是个下贱东西,哄我说没羞没臊的话,迫我做不堪入目的事这还在外头呢给人瞧见了,没人说你,只说我不要脸勾你”

木奕珩听这话说的着实太重,叹一声住了手。

他扭过她下巴,凝视她水汽氤氲的眸子:“胡说什么呢你是我婆娘,还不许碰了”

林云暖冷笑:“你闯我屋子,掳我走的时候,我可和你没甚瓜葛你说喜欢我,喜欢我什么我也知道我哪里招你的眼了。糊里糊涂把我这么个发泄用的玩意娶了,哪天你清醒了,厌腻了,也就抛开了”

木奕珩面容沉下:“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当你那般你要我怎样,把心剖出来给你瞧一成亲你就大肚子,产后又养病,你自己说,我如何待你”

林云暖已经不讲理了。

她只顾委屈。

“大肚子是我想的么出去给人戳脊梁骨,是我愿意的么”

木奕珩挠了挠头,看她哭的孩子似的,无奈苦笑:“行了,你冤枉我,我还没哭,你倒哭没完了。我是是对你格外有兴致。你这么漂亮,身上雪也似的,谁看见不想摸两把好听话肉麻话我不会说,你非要我证明我是真中意你我也不知怎么证明,卿卿,我我这心,一见着你就踏实,在一起就算不做啥,也觉得特高兴。我说不准,这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但我知道,我就想和你睡觉,就想看你笑,就想你时时在我身边儿。你还不信,我给你起个誓吧”

他说发誓就发誓,一骨碌跳起身来,竖起三指:“我木奕珩,对天立誓,若我有半点轻视作践林氏之心,有丝毫朝秦暮楚之意,便叫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林云暖到底不是这时代的人,她不信鬼神,更不相信发誓就能证明一个人的真心。

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闹下去,也只显得她不懂事。

刚才把心里话说了些,这会子自己也调整过来了,她抬手擦眼泪,抽抽噎噎道:“罢了,回屋吧。”

她正要起身,木奕珩俯身倾下来。伸臂将她环在他胸膛与廊柱之间。声音嘶哑地问:“你这回信我了么”

林云暖不语。

他脸颊贴了贴她的鬓边:“你莫再胡思乱想的,你是我木奕珩的老婆,是我儿子的娘,你要和我过一辈子,我知道自己有时候显得有点靠不住,但你信我,但凡我有的东西,连我这条命,只要你说要,我眼睛都不眨,全给你”

“我自小没爹娘死的也早,我不想咱俩有误会,你躲着我,让我孤零零的,卿卿咱别赌气,夜色这么美,莫荒废了”

林云暖给他温柔带着哄骗的调子说得有些心软。

她别过头,避开他的嘴唇。肩头一凉,然后,他凑上来了。

理智还在的时候,她想,大约木奕珩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这样的吧

她就暂且,相信他是真心好了。

至于以后的结局如何,顾不得了。

她轻声哀求:“木奕珩,别在这儿吧”

端午节,木奕珩已入宫上岗半个多月。

日夜轮值,有时夜晚回不来,林云暖就自己带着钰哥儿,倒也不闷。

端午节前永安郡主下帖子到木府,特地提了她的名字。有示好的意思。大夫人的建议是,如今木奕珩在宫里当差,他的妻子结识一下永安郡主,也算是件好事。

林云暖因怀孕生子,的确关在家里太久,就和木大奶奶、木四奶奶、木七奶奶等人,一同去了永安府设的端午宴。

只是没成想,这宴上宾客云集,更有府中才发过丧的荣安帝姬驾临。

荣安见下首一排人朝她施礼。

中有个颇娇弱的妇人,穿细绢衣裳,罩件蜜合色半臂,浅杏百褶裙子,气质与一众北边贵妇不大相同。

北方女子爱浓绿亮红,五官大气明艳,这妇人却是小嘴小脸,长眉秀目。

荣安心知,她要找的人,便是这位了。

第65章 第 65 章

卫木两家有旧怨, 京城无人不知。不论是木老爷子和卫国公,还是木奕珩和卫子谚,都已到了明面交恶的程度。

见着荣安在座,木家几位奶奶明显有些意外。世家之间盘根错节, 治宴主人多半会避免让立场敌对、关系不可调和的客人同席。永安适时缓和气氛:“姑母近来为小嫂子的事情伤怀,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劝出来,和大伙热闹一天。”

看木大奶奶几人的目光, 有安抚歉疚之意。

各家宗妇焉有直肠蠢笨之辈便是暗里恨成什么样子, 当面也都是和气亲热的,怎能在“礼”之一字上落了下乘。

木大奶奶等人便趁机问候了荣安,言“保养玉体, 勿太伤怀”等等。

荣安年轻时是个张扬跋扈的性子, 婚后变得阴沉寡欢, 越发不好相处。

今日来永安宴上的多是小一辈的妇人,荣安身份高贵,又是长辈, 自知不好在座, 略用两盏果酒便起身更衣。

荣安一去,宴会气氛明显松懈下来。永安郡主的郡马与成家乃是表亲, 喊木紫烟一声“三表嫂”,拐着弯儿的和木家沾亲带故。这回永安又是特地邀请了林云暖过来同聚, 虽是受人所托, 但既自己出了这面, 自然要将人照料周到了。

座中无不是人精, 知道今儿主客便是木家这几位,一溜儿地陪坐说笑话,亲热得不得了,林云暖只顾头疼,见众人又举杯来敬,只好跟着抿了一口酒,暗暗用帕子掩嘴将酒水吐了。

她向来是量浅,虽没真喝进去几口,却觉得眼前似乎有重影了。暗自掐掐掌心,想用疼痛换回几丝清明,才发现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在厅里瞧了会歌舞,众人哄闹要去见识宫里新赏下来的十二品极品兰花,永安比之今上的几个帝姬还受宠,因她闺名中有个“兰”字,地方上进贡的兰花,就都直接赏了给她。

林云暖觉得自己不对劲。

她确实没饮什么酒,嘴唇沾一沾便晕的不能起身,什么酒这样厉害。

永安心细,一早瞧她脸色通红心不在焉,暗叫身边体面的嬷嬷叮嘱木七奶奶,叫她带林云暖去水榭那头吹吹风歇一会儿去。

林云暖从不是个爱给人添麻烦的,此刻她额头上面全是冷汗,手脚虚软无力,半个身子都靠在烟柳身上才勉强朝前走,小声与七奶奶商量,想要先行回去。

宾客众多,不能失态,木七奶奶瞧她这般模样也是惶急不已,悄声吩咐下人去秉了永安,向她致歉告辞。

众人赏花的当儿,永安点了两个唱戏的小旦在花间给大伙儿助兴,自己亲自过来水榭,关怀林云暖。

乍一瞧见林云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她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适才在席上通红的脸,此刻煞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永安不放心她这么离去。

人是她邀请的,喝的是她自家酿的果酒,如今人家不舒服,自己怎能推卸责任

于是她提议道:“我这就传府医过来,你们莫见外,多歇会,等好些了,再派人送你们回去不迟。”

林云暖隐隐觉得不安。

她自己清楚,自己如今的反应有多不寻常。

她咬牙忍住不适,汗淋淋地与永安致歉:“对不住的很,初次上门就给郡主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不劳烦太医,我自己回去歇歇就没事了。”

她坚持要走,永安只得放人,悄声与婆子吩咐,“传几个得力的一路护持,但有什么事,立刻传与我知道。”

终于出门,林云暖难受的弯下腰,有种想呕又呕不出的憋闷。

木七奶奶见车还没来,不由焦急:“怎么这样慢今天赶车的赵庆还是雷平回去非得请大嫂罚他们。”

就在这时,一辆雕金羽盖双马云屏车从后跟上来。

木七奶奶一瞧形制,便知是荣安的车驾。

她扯住林云暖的手臂退后一步,预备避让。

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住。

重重绣帘之中,瞧不出里面情形,唯听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道:“发生何事”

还未有人答,就见木府一个仆人跑来,焦急道:“赶车的雷平不知哪儿去了,后门不知谁家孩子捣乱,咱们停那儿的车给泼了脏物,适才永安郡主得信,正叫人安排车马先送两位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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