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嘿嘿一笑,男人莫名的感觉到一股不愉的被冒犯的感觉。女人洋洋得意:“阿紫发誓说一辈子都不离开我,我不信,他就跟我发血誓。这不,咱见了血,得负责这个中二病一辈子啊。”
半昏迷的男人差点被气的彻底失去知觉,这段话颠倒黑白,那轻蔑和怜悯的态度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还有,阿紫这名是怎么回事?只因我穿了一身紫色,就这么乱叫?
地面非常光滑平坦,走廊有一种橙子的味道,听回声似乎很长、很深、而且很密封。
另一个沉默的男声忽然说:“阿紫不是跟游坦之的吗?”
“开玩笑,阿紫是跟萧峰的,小姨子神马的最萌了。”
“你居然萌阿紫那么恶毒的女人哎,我喜欢神仙姐姐~”
他的嗅觉渐渐恢复,嗅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气,不是胭脂香粉的花香,不是熏香丸药的药香,是女人香。
混杂着淡淡的甜甜的好酒气,微微有一丝汗味。
这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美丽,保养得当。
“虽然你跟慕容复一样是文盲,但你又不是哪家皇室的后代,你扯啥犊子。”
“去尼玛的,祖宗还不是自己挑,我爸姓李我妈姓朱,我可是唐朝和明朝的强强联合。”
而身边这两个男人,身上没有酒气,却有一种廉价的烟味、汗味、就从说的这些话都能听出来,并不是地位太高的人。
忽然响起稀里哗啦的声音,像是钥匙,这钥匙却不是铜的。
一股风忽然从面前飘来,一股食物的香味飘了出来,这里是她家?
哗啦哗啦两声,似乎两包重物被扔下。
那个女人沉默了一阵子,说话的只有那两个下人。
女人忽然又开口了:“谢了哥们,改天去我哪儿喝酒,我给你打八折。抖搂了这一路的药粉,啧,麻烦你们了。”
怎么?这不是下人?那么,是邻居吗?
“司马小姐您太客气了,小费给了这么多,扫扫地算什么啊。”
“哈哈,那就好,拜了。”
司马!司马……
男人尽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心中狐疑提防,这个奇怪的女人,这里也是给奇怪的地方,除了那一丝酒气之外没有他熟悉的气味。
就连胸部的伤口上撒的药粉,也是没有闻过的气味。
这个女人从哪里发现的我?是红花集外吗?
她姓司马,是司马超群的亲人吗?是因为这个,才把我带到这儿来?
可她的声音、态度听起来都很下流,难道是伪装?她不能让人知道她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
除了左右架着我的两个没有武功的男人之外,忽然有一只热乎乎的柔软的手搭在身上。
昏迷中,他的重量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可不矮,几乎比自己还高一点点。听见奇怪的纸张脆生生的响了两下,然后就是缓缓的向后移动,忽然带起风声,随即是碰的一声。说:“艾玛哪里话痨真特么烦死了。总算到家了。”
司马明长呼了一声,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随便甩掉鞋子。
他感受到身下柔软的东西,应该是卧榻,奇怪是触感是自己却没有见过的东西。听到这个女人赤足在木地板上跑来跑去,听步伐,有点粗鄙的功夫,只比刚刚扶着我的那两个下人好一点。
下盘很稳,但轻功很差,步伐有力,腿上功夫还不错。
风突然一下子就吹了进来,应该是开了窗子。
那个女人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好运来那个好运来~年年春天花常在~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这歌他听的清清楚楚,却又迷惑了。从节奏来看,这不是一首曲子。
路边的野花这种话,是个男人就能秒懂。他也不例外,只是不解,难道这个女人是……看上了色相?
他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嗅觉、听力都恢复正常,思想也很敏锐,却还是控制不了身体。
听了这首歌之后,忽然又觉得自己不是很清醒。
啊,忽然觉得很冷,不知道是穿的太少了,还是失血过多。
听脚步、感觉到风、嗅到味道。一切都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又来到自己面前。
一只热乎乎的、热的烫人却让他觉得舒服的手碰到了他的脸,轻轻的抚摸。
顺着眉毛,滑到鼻子,顺着鼻子,开始摸嘴唇。
贺兰阏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个在她看来非常合乎口味的男人。
脸色苍白,看似瘦弱,可她摸到了一手硬邦邦的,不是排骨,而是肌肉。
他虽然闭着眼睛,显得疲惫,却没有柔弱和愚蠢,那锐利透骨而出。
她忽然很想吻他。
一个粗暴的吻忽然贴了上来。
热热的嘴唇,浓郁的玫瑰香气,还有一条灵巧而下流的舌头。
他觉得要窒息了,但从感觉来看,全身上下只有嘴唇被她碰到,看来她是站在自己面前,手扶在什么地方借力,弯下身来亲吻的。
啊……你到底要咬到什么时候?真的要窒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火凤凰的梗,大概常听喵旺的人都知道吧哈哈哈~
求收藏啊TVT,到现在为止这一个收藏还是我自己收藏的……
☆、小心肝是卓东来
司马明美的都快飘起来了,哎呦,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人儿就被自己捡到了,真是……再没有这么好运的时候了。这皮肤虽然丝滑,却不算太嫩,这五官虽然一般,组合在一起有种深沉独特的味道。
她痛痛快快的吻了他一阵子,尝到了血腥味,还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来了,我可忘了给他检查了。
就去酒柜下面翻了一通,拿出三只针管来,每只针管抽了5ML的血。
把针管扔冰箱里,喃喃道:“你可别有什么传染病,那就不痛快了。我把你弄回家来,不是找病的。”
他的衣服再车上包扎伤口的时候被解开了,叫保安帮着往上抬的时候又收拾好了,没让春光和伤口外泄。
现在她又去脱他的衣服:“你又不是黑道上的,也没一身肌肉半身纹身,看打扮也就是个文青,正正经经的汉服同袍,咋就这么多伤?啧。怪可怜的。”
她松开手,哒哒哒的跑去一旁,一阵稀里哗啦之后,她拎着一罐医用胶水回来,把他伤口四周的药粉轻轻拂去,用胶水糊住伤口。
他努力的分析她说的话里那些令人不解的词汇,大概意思是,她以为我是个习文练武的书生?为什么说‘又不是黑道’,难道说她是?
那双手很热,却也很温柔,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粗暴,不似正经女人。
这感觉叫他舒服,就像是梦中出现的那双手,那双不知道是谁,却温柔慈爱的手。
他却不喜欢她的语气,轻蔑,一种并不表现却又真实纯在的轻蔑。一种玩弄的态度。
司马明摸着他的衣服,仔细捻了捻,感受这个衣料:“嘿,还真奇怪了,这是什么料子?我这些年没少见土各种土豪家的妹子,各种流浪青年,稀奇古怪的衣料我见得最多了,这是什么?”
“看着像缎子的,可摸着薄厚和手感应该是真丝的,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光泽。可是纯真丝不可能这样挺括,必须加东西。加东西之后手感就不是这样了。”
他心说:你连浆洗都不知道?是这地方风俗吧,一般人家也会把衣服上浆。
随即他就没有心思这样想了。
虽然动不了睁不开眼睛,却还有知觉,知道自己被褪去了外衣,解开了衬衣。
司马明流着口水:“吸溜吸溜,这些伤口太带劲了。艾玛,我已经脑补了80万字的武侠小说了!高贵冷艳的男主角深深爱着美艳泼辣的女主角哦吼吼吼吼~高H,十八禁!哈哈哈哈~”
他听到一个女人下流的幻想,心中微微一笑,天下英雄无不好色,所以他用了蝶舞。难道男女都是一样好色吗?那……难道要我自己来?那……
一则是令他不愉,但若是避无可避,亲自□□最方便,能做。
二则是,这些年并无人说过他俊俏迷人,又不善于哄女人……要说是威逼恐吓利诱才是本行。
衣服轻柔的落在一旁,是被轻轻放下的。
他暗呼停手,快住手。
他从未哀求过别人,现在却恨不得能开口哀求她停手。
司马明发出一阵流氓笑:“虽然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现在什么都不能干,不过看看还是好的。”她随手摘下他腰带上的玉佩,看了看见不是特别好,就决定:“这块玉归我了。”
在那温柔而炙热的手碰到他的裤子时,他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些。
那里藏着他最深最深的秘密,如果他还能动,哪怕只有一口气,也会制止她。
那里是他的耻辱,他的弱点,他的痛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