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亏我刚刚还夸了你,你竟然尿在我脚上?收回给你奖励,以后给你改名叫随地小便君!”李颜气急败坏的跳着脚指着地上一直拉完就跑的小奶猫骂道。
“还有你,小花做坏事好歹还懂得跑,小点你又咬又挠我家佛爷是想造反吗?啊?竟然还敢用眼神挑衅我?”李颜被这两只坏事猫气得是一佛升天,头发倒竖啊。
“算了,阿颜,我们还是先回卧房吧。”张启山提醒被尿一脚的李颜赶紧先换下裙子。
“佛爷,我走不了,你看看我这脚,走哪都是案发现场啊。”李颜一脸委屈相的看向张大佛爷。
对突发状况同样无语的张大佛爷无奈的笑着抱起骂骂咧咧的李颜,两条大长腿快步往卧房走去。
邀请张大佛爷一同洗鸳鸯浴失败的李颜,遗憾的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哼着歌洗着澡。
“该怎么勾引我家佛爷比较好呢?我家佛爷太柳下惠了,这穿越过来这么多天,面对我这如狼似虎的□□,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难道,是那方面不行?”李颜认真的拿着皂脂涂抹着全身,务求彻底地给自己洗干净。
“蜂腰细腿,这么伟岸的身姿,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啊,难道······”李颜倒吸了一口气,随即又摇了摇头:“不会,不会,都娶了原主了,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嘛。”
在浴室里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的李颜,终于一身通红得像蒸熟的螃蟹一般,迈着模特步走了出来。为了鼓起勇气,甚至都没敢往张大佛爷那瞧上一眼,披着浴袍一路走到了床前时,慢动作务求动作性感的那么缓缓一脱,露出了里面的真丝吊带裙,眼神酝酿了许久才折腾出来的妩媚劲头往张大佛爷的方向那么一撇,随即身形一倒。
“我擦,弄啥咧?我外套都脱了,你竟然给我睡着了?”
关好灯,只留了一盏卧房门口的小夜灯。李颜鼓着脸,自行怕上床,认命的给睡熟的张大佛爷盖好棉被,自己紧挨着他躺了下去。脑袋枕着柔软舒适的软枕头,心里怎么回想都觉得不得劲,这都穿过来几天了,自己和佛爷这亲密度,根本没有太大的进展嘛,不高兴。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夫妻间的生活怎么能输给那些情侣呢,所谓abcd,牵手拥抱亲吻床戏,自己前两项总算是通过不懈的努力,各种找机会才完成了,如今只剩下亲吻和床戏了,床戏嘛······”
李颜心中嘀咕完,偷偷瞄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张大佛爷,看着佛爷只有休息时才会露出来的疲乏,李颜瞬间泄了气,佛爷一天到晚忙公事,现在又来个陆建勋烦着佛爷,佛爷哪里还有精神有兴致过什么夜间生活啊。
李颜是越想越忧伤,越想越觉得生活灰暗,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打起精神:“不行,阿颜,没有情趣制造情趣也要上!”
给自己鼓完劲,李颜眼睛转向一旁躺着丝毫没有防备的张大佛爷,李颜窃笑着慢慢爬过去,瞅准机会一个俯身偷偷亲了口,立刻撤退躺回自己的位置:“哈哈,这下是c也做到了。”终于干完一番大事业可以安心的睡觉的李颜,眼睛那么一闭,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忽然,躺在李颜身侧的张大佛爷动了动,微微的抿了抿唇,慢慢将脸侧向一边,壁灯下显得不甚清晰的脸上逐渐蔓延淡淡的粉红。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bug部分已修改,感谢阿廖和默默无闻,么么哒~
☆、他的承诺
五年前——
“太太怎么样了?”被二丫匆匆叫来的张启山蹙眉问道。
“自从离开李府,太太一直都没法好好入睡,总是时不时就惊醒,现在是已经开始出现眩晕的情况,好几次走着走着突然就软倒在地上,佛爷,请您救救我家小姐吧。”二丫边说边擦泪,两只眼睛很快哭成了通红。
“请过大夫了吗?”
“请过了,中医西医都看过了,只说太太忧思过重,让太太放宽心神,但吃过药却一点都没有见效。”
张启山略一思索问道:“你跟在太太身边这么久,知道太太不能入睡的原因吗?”
二丫眨了眨眼睛,有些犹豫不决:“太太她,她······”
张启山不耐的喝道:“说!”
二丫眼睛一闭,咬牙道:“太太自从老夫人去世,突然耳力变得极为灵敏,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声响,起初在府里有老夫人留下的药丸吃着还算见效,可如今药丸已空,只要府里有一点风吹草动,太太就彻夜难眠。”
“为什么不早说?”
“太太拦着不让,这次也是二丫看太太的脸色实在太差,担心太太坚持不住,所以自作主张告诉了佛爷,佛爷,求您一定要救救太太。”
张启山推开李颜的房间,走了进去。
“谁?”
门外透进来的光,勉强照亮了李颜住的客房,只见李颜半坐在床上警觉的看向进门的张启山,仔细看,李颜搁在床上的手,赫然握着一把匕首在泛着冷光。
看到进来的是张启山,李颜手腕一翻,收回了匕首放入了袖间,冷声道:“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话刚说完,强撑着的气力突然一散,李颜软倒在了床上。
张启山几步跨到床上扶起眩晕中的李颜问道:“没事吧?”
“不用你管!”李颜喘着气推开张启山,可气力不够,怎么也推不动。
“我不管你,难道任由你这样衰弱下去吗?”张启山按耐不住脾气提声道,说罢,一把抱起李颜走向自己的主卧室。
“你答应过我的,不强迫我!”李颜强撑着一口气责问道。
“可我也答应过你父亲,会保你平安。”张启山铁青着脸,加快脚步。
“这么说,你是准备言而无信吗?”李颜眨了眨眼睛,试图想唤回自己的神智。
“言而无信又如何?我张启山这辈子,要么不娶,要么只会有一个伴侣!”
李颜瞬间瞪大眼睛看向张启山,随即眼眶泛红道:“你这是何苦?”
为了让李颜有安全感,可以安然入睡,自那夜开始,两人就开始同床共枕,但彼此从未越过雷池一步。一人心有所属,一人不愿勉强。
“······佛祖啊,我有罪。”
一九三三年长沙城张府主卧——
李颜再次顶着一道浓重的非主流眼妆,神游般陪着张大佛爷用过早饭后,又返回了卧房软倒在床上,可怎么翻腾都睡不着,再一次尝试入睡失败后,李颜烦躁的抓着自己头发鬼叫道:“佛祖啊,我想睡,想睡啊!”
同一时间段长沙城街道上——
“长官,我调查过了,长沙九门势力庞大,所有的冥器要想流出长沙,都必然得经过其中一家,张启山在长沙,之所以能够如此吃得开,就是因为他不仅是长沙的布防官,还是九门之首。所以,无论民间官方,都对其颇为忌惮。”陆建勋手下的副官上车汇报道。
“九门?有意思。”陆建勋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么说这个张启山是可以号令九门的人?”
副官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九门其实组织松散,更似江湖门阀。”
“依我看,其他八门无非是忌惮张启山的军衔,才会勉强听命于他。”
“属下认为也是这样。”
陆建勋眼露杀机:“若是可以把张启山取而代之,那么九门就会尽归咱们所有。到那个时候,我们在长沙的势力,必定会固若金汤。呵,这九门之中都是什么人?”
副官细数道:“这九门虽说名声大,但行事却十分低调,老二二月红是个梨园戏子,老三只知道是一个残疾人,不过,听说这老三家的侄女嫁给张启山作了姨太太。”
陆建勋蹙眉:“哦?有这回事?”
副官点了点头:“不过这位姨太太平日里很少出门交际,属下暂时还打听不到她的性格喜好。”
“无妨,一个土夫子出身的姨太太而已,继续说。”
“是。老四是一介武夫,老五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听说养了很多的猛犬,老六是······”
陆建勋手一抬:“够了,都是一群乌烟瘴气的人。”
副官迟疑道:“那长官的意思是?”
陆建勋冷笑:“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各个击破!”
长沙城布防官张府——
“下属有事禀告。”一黑衣人突然出现,躬身汇报道。
李颜坐在沙发上,停下抚摸着爱猫的动作,抬眼道:“什么事?”
“新来的情报官陆建勋突然遍访九门,但均被拒之门外。”
李颜低下头挠了挠爱猫的下巴:“长沙城近日还有什么异动吗?”
黑衣人有一件事心存怀疑,但不知道是否该汇报,迟疑了会还是请示道:“属下有一事有疑。”
“说!”
黑衣人如实汇报道:“前几日二月红弟子陈皮带了一个洋大夫给红夫人治病,据探子来报,说此大夫医术高明,有一特效药交给了红夫人,红夫人用过后病情确实有了缓解。”
李颜面露疑惑,看向黑衣人,追问道:“洋大夫?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冒冷汗,紧张的回道:“据说中文名字,裘德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