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发狠的Saber已经和Rider打到一半,不得不被卫宫切嗣的令咒强制叫回已经死亡的久宇舞弥旁边,循着蛛丝马迹追踪行凶者。
黑夜正式来临,冬木市民会馆突然爆出信号弹,正无头苍蝇般的几人立刻有了目标,明白那就是圣杯战争终战的地点。
在通往大会堂的必经之路上,从未拥有过的男人和即使拥有也会失去的男人对上了,这是变态鬼畜S和理性隐忍M之间的巅峰对决,是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相爱相杀的一场巨斗,唯一可惜的是这里没有观众。
Archer在外面的大桥上搞定了Rider,和唯一获准参观圣杯生成的Saber一起注视着银发赤眸的人偶变成一个金杯,然后缓缓往外溢出黑泥,首当其冲便淹没了和人偶躺在一起的一个大概4岁的黑发小萝莉。
“那是什么?”模样凄惨被无数黄金古兵器钉在地上的Saber喃喃自语,其中一只黄金□□甚至穿透了她的小腿,但对万能许愿机圣杯的渴求让她忽视了那诡异的黑泥,挣扎着血迹斑斑的身体,无法聚焦的碧眸定定注视着那个方向,无力地抬起右手。
“啧,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答应我的求婚,圣杯我可以赏赐给你。”Archer一抬手,空中又飞来一柄黄金长剑,直接废掉了Saber那只虚抬的手,引来一声泣血的惨叫。
Saber绝望嘶鸣,Archer得意逼婚,S和M的战斗告一段落,略胜一筹的M千钧一发赶到,以Saber的主人命令,连下两个令咒,让不能违抗命令的Saber泪流满脸,身体不听使唤发动大招,毁掉小圣杯。
冬木市大会堂顶部被波及轰飞无踪,小圣杯壮烈,但天空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无尽的黑泥倾泄而下,以将世界吞没之势奔涌而出,在唯一的目击者卫宫切嗣见证下往外蔓延。
但是一声尖叫咒骂却打断了卫宫切嗣的惊恐和不可置信,一位大概6岁的樱发女孩从天上极速飞来,女孩旁边是一个同样哇哇大叫的少年。
“见鬼,这是什么!”樱发女孩抬手一道红光,原本去势汹汹的黑泥就像遇到了透明的墙壁一样被阻断了去路,诡异地停在半空,嘶嘶作响。
樱发女孩把少年随手一扔,一拳揍在卫宫切嗣的脸上,拽着他的领子咬牙切齿,“喂,言峰绮礼和被他绑架的一个4岁黑发女孩在哪里?”
卫宫切嗣颓然跌坐在地上,已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眼泪忍不住滑下,太好了,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太好了……
“切,真废!”樱发少女把人直接踹进黑泥里,自己拎着白色的齐膝连衣裙往毁得差不多的建筑里冲,溅起黑泥无数,“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啊!”
“喂喂,等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被丢下的少年揉着摔痛的PP爬起来,无奈只能看到面前被结界挡住的黑泥越升越高,却始终进不去,他就是刚刚失去Rider的韦伯维尔维特。
我一手拎着小雅典娜的胜利权杖变成的黄金长矛,一手拎着裙角踏着黑泥往里冲,今天真是流年不利,绝对是不宜出门的大凶日子。
早上是一宗复杂的杀人事件,凶手光明正大逃走,死了二人,瘫痪了一人。报了警又送了医,被警察叔叔和姐姐盘问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好吃好喝伺候着,但我死活不肯让他们验血——笑话,我的血能给他们看吗?
无法确定我们三个小鬼和凶宅主人的身份,事情一度进行僵局,好在他们把远坂时臣的大女儿远坂凛找来了,也就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姐姐,这才确定了我的身份。
之后转战医院,远坂凛抱着痴傻的远坂葵直哭,我等着不耐烦直接打晕她,再这样哭下去迟早得脱水。这里搞定了,另外一边又闹起来了,我过去的时候,之前那个残废的贵族闹个不停,要不是我想多问问Lancer的事情,真是懒得管他们。
直接把水果刀扔在那个吵闹不停的家伙面前,我恶狠狠地磨牙,“听好了,想活的人不管怎样都能活下来,想死的家伙不管怎么都能找到死亡的方法。残废了又怎么样,不能使用魔法了又怎么样,你不是还有一个装满知识的脑袋吗?难道你的脑子里全是豆腐渣吗?难道你就不能转职当学者或者老师吗?吵得人烦死了!”
转眼又对着床上眼神空洞的红发女人炮轰,少了一臂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有你,不就是少只手嘛!你内脏没损坏,还是能生儿育女的,脸也没毁容,还能勾搭到男人的。能捡回一条命算不错了,想死就利落点,不想死就别摆出这种样子,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们!”
恶狠狠地骂了一顿,终于拿到了关于Lancer的资料,说是资料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字还有出处,这个没有百度百科的世界太让人绝望了。
收拾了这两个半死不活的,我又要张罗加上远坂凛在内三个小鬼的晚餐,而且还有远坂家的善后事宜,总之是事情一大堆。再加上那些警察以我们年龄还小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代为料理后事,各种查资料做证明又耽误了很久,谁叫远坂家暗地里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魔法师,这些人能查到就有鬼了。
事情太多忙过头的下场就是对三个小鬼疏忽大意了,等远坂凛带着小雅典娜找来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中二病暴发户居然把小潘多拉绑走了。追过去的时候看到某个曾经见过一面的少年在大桥上哭,询问后得知他的Rider被杀了,再加上天空某处突然闪亮无比,于是顺手拎着他一起往那个方向冲,希望还来得及。
结果一到目的地差点被黑色的诡异液状物体灭顶淹没,抬手就是一个结界,询问人无果后亲自去里面找人,这里能量太杂了,严重耽误我找人的动作,于是挥手就是一把火。
纯粹鲜亮的红莲业火似乎很喜欢这个黑色的液体,如火上浇油般窜得老高,一眨眼间整个世界就变成了火海。
挥着长矛将一个全/裸的暴露癖打晕,踩过一个穿着教会服装的家伙,我终于在某个地方找到了昏迷的小潘多拉,仔细检察没事后才松了口气,抱着她就往外走。
“慢着,你这个杂碎居然敢打我!”之前那个暴露癖的家伙恶狠狠地开口,我这才看清他居然是中二病晚期的暴发户。
“你挡我路了。”长矛一指,我冷了眼,“身材好也不用在这里秀吧?居然敢从我手上绑人,再有下次我就叫人把你先奸后杀!”
“你这个杂碎说什么!”中二病暴露狂气得金发倒立,血眸凝冰,空气荡起涟漪,大招发动中。
我怎么可能等他发动大招,直接上前一矛,他躲得相当狼狈,正想再接再励,却猛的汗毛直竖,原因就是有一只手抓到了我的小腿。
垂眸一瞄,正巧和一张抬首的脸正对上,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诡异自杀的Lancer居然出现在这里?
“……粉色的……”对方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把人踹出去,他那角度就是不好,什么都看光了,裙子果然容易走光。
杀气凛凛往外走,火焰渐渐消失,这个地方差不多成废墟了。
没走几步再次被人抓住脚踝,这次是呛咳着茫然的言峰绮礼,我对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敲晕。
结界不知什么时候破了,韦伯少年闯了进来,惊喜交加,大叫着Rider扑到一个高壮的红发大叔身上。
怎么回事?死掉的居然的几个英灵居然全都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身后传来那个中二病暴露狂的大笑,一瞄,发现对方的大招已经准备妥当,我切了一下,抱着小潘多拉人挡杀神佛挡杀佛地往外冲,一阵黄金做成的枪林箭雨贴着我的身体在地上戳出无数个洞。
眼角瞄到Rider好像抱着叫韦伯的少年跃出攻击范围,顺脚踩在一张白骨面具借力上跳,余光见这个戴白骨面具的猥琐家伙被刺得千疮百孔,旁边一个像黏鱼的家伙也被波及,脑袋给削没了。
直觉让我急刹车,面前不远外一副冒着黑气的盔甲生生被打成废铁,瞄到旁边同样□□骑士美男已经爬起来,顾不上许多,把小潘多拉往他怀里一塞,拎着黄金长矛就回身往中二病暴露狂那里冲。
MD,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把力量全都凝聚在黄金长矛上,我对准黄金箭雨一挥,然后生生将站在高处的家伙打落,一脚踏在他赤/裸的胸口,黄金长矛对准那张英俊的脸,冷哼,“你这家伙有完没完!”
“杂碎!”中二病暴露狂血眸狂怒好像要嗜人。
我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敲晕,理了理运动过度而凌乱的樱色短发,我扫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家伙,长矛一挥,杀气四溢,“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劳资就全做掉!
Rider吹了声口哨表示赞美,韦伯少年僵化了,那边那个没用的死气沉沉的家伙根本没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捡了一条破烂的布条给骑士美男裹一裹,带着他往回走,算是给小潘多拉压惊的礼物。
“好,好可怕……”韦伯少年心有余悸地滑落在地,Rider哈哈大笑地拍着他的头,却反而惹来他的惊叫,“R,Rider,你也先穿衣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