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普及过圣杯战争的常识,稍稍一想就知道他们现在在开战,哀叹一下自己今晚的睡眠泡汤,连睡衣都来不及脱,直接裹上一件暖和的外套踏着绿魔滑板往目的地狂飙——两个美人都别死啊!
结果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还是晚了,Saber少女没事,骑士美男被自己的长□□穿了胸膛,诡异的像极了自杀。
“哇啊啊,别死啊!”这家伙死了,小潘多拉绝对会哭得水漫金山的。
我直接从天上跳下来,把这位骑士先生当软垫扑倒,扯着他的领子狂摇,灵力不要命地狂输,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一点点化为光点消失了。
这位死不瞑目流着血泪的骑士美男瞪大了眼,大概最后想留一句遗言给我,可惜我没听到他就消失了。心里急得团团转,回去该怎么哄小潘多拉才好,是再召唤这个亡灵一次,还是骗她说这家伙回老家结婚了?
苦恼啊,太苦恼了!我烦躁的狂抓着自己的樱色齐肩短发,卧糟,好想揍人!
“砰!”这□□的声音。
在这具萝莉身体反应过来前,我已经下令让式神挡下了子弹,随手一挥,刚刚攻击暴露了位置的那人就被从房顶掀下来,是个女人。
“舞弥!”有人在惊叫,我却猛然转身,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一个黑发黑眸和言峰绮礼非常相似的男人扣下板机。
MD,这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真让人不爽!
不要跟我说躲子弹不现实,随手抄起一块碎木头当板砖拍人,用拳头我还担心自己的手痛。
仗着自己人小又矮,首先就赏了他一个断子绝孙腿,然后抄着板砖十分泄愤地敲着,敲成脑震荡也无所谓,反正我能治好。
有人来拉架,还没发泄够的我就顺势把所有人都砸晕了,连女人和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都没放过,因为他太吵了。
最后发泄够了,面对一地伪尸体我默然片刻,胆战心惊地检察了Saber的伤势,接着长长地松了口气——没毁容真是太好了!
☆、邀战
负面情绪发泄够了就开始善后,和言峰绮礼很有夫妻相的黑发黑眸男人没事,那个据说是人偶的银发红眸女人没事,Saber少女没事,另一个短发持枪女人没事,坐轮椅的男人需要住院,失去右臂的女人需要急救。
不远处有辆轿车,让式神把需要急救的一男一女搬上车,我把持枪女人的武器和黑发黑眸男人身上的武器全都摸走了,全是好东西,连我这个喜欢冷兵器的家伙都不得不承认这些枪支被保养得很好。
咪着眼发现天边已经明亮起来,懒得再管躺尸在地的几人,踩着绿魔滑板就回了酒店,顺便一心二用操纵式神把重伤的两人开车送到附近的医院。
好在这个看上去很惨的轮椅男人的确是个贵族,身上还是有钱的,没让我垫付医药费。吩咐式神照看这两人,我打着哈欠强忍倦意先察看了被包成木乃伊的间桐雁夜,最后钻进两小鬼的被窝迷糊了——小鬼的身体就是容易累。
被言峰绮礼叫醒的时候我还昏昏沉沉的,抽空瞄了一眼,发现自己总共睡了4个小时,太阳穴因为没有睡好隐隐作痛。
小潘多拉自觉地带着小雅典娜往浴室洗漱,我抓抓自己的短发,拧开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着镜子中的6岁小萝莉,我撇撇嘴,还好眼睛没红肿和血丝,决定一到远坂宅就开始补眠。
出来的时候,两小鬼正分享着不同口味的三明治,你吃一口我喂一口,没看到言峰绮礼。
摸了一块面包,身子一拐,拐到病房,果然发现言峰绮礼在这里,和之前想杀掉间桐雁夜不同,这时他正替对方治疗。
只是,对于间桐雁夜来说,不管是伤害还是治疗都是非常痛苦的,因为不同的力量会刺激到他血液里的刻印虫,再加上他这具身体被虫子损坏得差不多了,我也就只是替他包扎一下,没治疗。
靠在门上机械地喂自己吃面包,闭眼假寐,不去看间桐雁夜痛苦的表情和言峰绮礼微微翘起的嘴角——真是没想到啊,言峰绮礼居然是个S。
虽然痛苦,但治疗还是起作用了,间桐雁夜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面前救他的言峰绮礼,而是站在门口闭上眼似乎睡着了一样的樱色短发萝莉。
“樱,小樱……”干涩嘶哑的声音并不大,间桐雁夜激动过头从床上摔下来,发现自己酸软无力的身体无法站立,不管不顾就这样往门口爬过去。
言峰绮礼从刚才就被无视也不在意,看到间桐雁夜如此狼狈从床上摔落更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反而站到一边当起了布景板。
这么大响动理所当然吵醒了门口那个看似睡着的女孩,与发色相同的樱眸缓缓睁开,冰冷漠然,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入眼。间桐雁夜挣扎往前没注意到这眼神,言峰绮礼却看得真切,那一瞬间涌出的狂喜切实让他感受到自己沉寂的心脏为之激动。
可惜,只是一眨眼后,樱眸就带上了温度,又变回了之前看似老成的6岁女孩儿。她看了地上爬行的间桐雁夜一眼,转身出去带来了一杯热牛奶,扶着他的头喂他。
“小樱……”间桐雁夜紧紧搂紧这个失踪了一年的女孩,说不出的痛苦和悔恨。
我叹了口气,安抚地拍拍他的头,同时小心地举着那杯只喝了一半的牛奶,不让它洒掉。
好半天,间桐雁夜的情绪才平静一点,而且身体僵硬了,似乎想到什么东西。我正觉得奇怪,他就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脸背对我,“别看!”
我觉得黑压压的黑线直接压下来了,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昨天我早就把你从头到脚看光了,绷带也是我亲自动手绑上的。
觉得无脸见人的间桐雁夜夺门而出,我没伸手拉住他,只是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对他说,就当是当初害他担心的补偿,毕竟他对这具萝莉身体还是真心的。
“雁夜叔叔……”间桐雁夜僵立着背对我,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着探头探脑组队看热闹的两小鬼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才继续说,“圣杯战争的事情我知道了,听说你和爸爸是对手……你知道的,妈妈很爱爸爸,你杀了爸爸,妈妈也会杀了你。但是,如果爸爸杀了你,妈妈不会伤心的……”
这是最残酷的真实,也是间桐雁夜自欺欺人不敢深究的事实,但他已经是末路的困兽,如果不是催眠自己恨远坂时臣,他会完全崩溃。
他恨远坂时臣,但他更恨自己,懦弱苟且偷生到现在无比丑陋的自己。
注视着间桐雁夜跌跌撞撞消失的身影,我困倦的揉揉眼睛,回房间拿出已经打包好的行李,就是一块绿魔滑板,一台手提电脑外加昨天买的那本圣经。今早收缴的枪支不方便带在身上,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等有时间再去取。
言峰绮礼是开车来的,两个小鬼一人占了一边窗户看热闹,我坐在中间闭目养神。到达远坂宅后,远坂时臣沉默的和我大眼对小眼,我是因为困倦得想立刻补眠懒得说话,他大概是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他微笑地摸摸我的头,作慈父状,“小樱,等这次圣杯战争结束,我会亲自送你回间桐家。”
“哦。”我敷衍地应了一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再找机会离开就是了。
等聊到要怎么安排小潘多拉和小雅典娜的时候,我表明她们只是暂时和我待在一起,会有人来接他们的,也不知远坂时臣相信没,反正他识相没多说什么。
因为圣杯战争的原因,远坂宅的仆从被遣散,因此偌大的宅院空荡荡,很适合闹鬼。往这具身体记忆中属于她的房间走着,和一个穿着名牌休闲装的金发血眸男人擦身而过,英俊倒是非常英俊,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和非常暴发户的打扮让我不怎么喜欢。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离开远坂家已经2年,没想到这个房间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撇撇嘴,把游戏机接上电源扔给两小鬼,我卷起晒得香喷喷的被子在床上打滚,吩咐式神照看小鬼们,我抓紧时间补眠——反正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死了,她老爸老妈怀着什么心情都不关我的事,最多为这具身体尽点孝道。
一觉醒来已经黄昏,两小鬼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爬上床,蜷在我身边睡得正香。问过式神才知道两小鬼吃过午餐才睡的,不像我,除了早点那块面包就滴食未进。
这个远坂家什么食物都没有,据式神所说,午餐也是从酒店直接订的,残羹都收拾走了。我有样学样,也订购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叫醒两个小鬼一起享用,正好遇上回来的远坂时臣,一起吃了无言的一餐。
餐桌上无话找话,顺便问了一下之前他去干了什么,得知是与爱因兹贝伦联盟一起对付骑兵Rider,对方已经答应了。多嘴问了一下对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听到他说没事我默默点头,看样子之前把那群人丢在地上也没事。
晚上给两小鬼讲希腊神话故事,听着两小鬼软软糯糯的声音鄙视那群神各种无良,十分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