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结界,眼见天色已晚,白子画御剑朝绝情殿飞去。他接到消息,下月初一,仙界的九重天将举办群仙宴,那个爱凑热闹的妖魔界大佬杀阡陌也会参加,小骨不是一直嚷着好久没出去玩了吗,正好带她与言儿一起。
“呀,师父回来啦!”花千骨正在整理白谨言写的书札,见他回来便迎了过去。
“在干什么呢?”他笑容满面,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花千骨勾住他的手臂笑道:“在看言儿的功课呢。”
他看了看书案的抄录及注解,对白谨言在养伤期间也没落下功课感到颇为欣慰。拍了拍花千骨的手道:“小骨啊,这些天幸苦你了。”
“瞧你说的。这有什么幸苦的,他可是我儿子。”她朝他眨眨眼,师父客气得好没道理。
他看着她收拾书卷的样子,垂目低眉,温婉可人,一时情动但马上顾左右而言他:“言儿呢?”
“哦,他今天不回来了。说是住在狐冯那儿。”
白子画一听到狐冯的名字就不舒服,免不了没好气地道:“这孩子对狐冯倒是比对爹娘还亲。”
花千骨掩嘴轻笑:“你这个做爹爹的还真会吃味。言儿被关了一个多月,再不放他出去啊,人都要发霉了。他在长留虽然人缘不错,可交心的也就那几个。难得他和狐冯投缘,你就不要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孩子身上嘛。”
白子画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吃味了?平白无故地惹她嘲笑。
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在耳畔吐气如兰:“再说了,言儿不在,我们也好过过二人世界。”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他好笑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做了娘亲还是一样不安分。不过,她说得也对,这段时日对她的关心少了很多,是不是做夫妻时间久了,浓烈的爱情就会变成了亲情?是不是小骨也有了这样的感觉?
白子画顺势便将她捞进怀里,这种感觉让他既欣慰又不安,欣慰的是,他们始终是一起的,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不安的是,她会不爱自己了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点点璀璨,指尖放在她的唇瓣上,止住她想要说的话:“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嗯?”花千骨一时没反应过来,“再要一个?为什么呀?”
“你不想要吗?”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最好是个女孩子……”
天啊,花千骨满脑晕乎乎的,师父又在挑逗她,被他大手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如同火烧一般,她都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就这样点着头笑道:“好吧……”
☆、后山赏月
她被他托在掌中上下律动,而伏在xiong qian的那人将那雪白的粉圆nie de 高高song qi,倾刻间脑中只有一波波难以抵抗的眩晕。
无助地仰起头被他推上山顶又在降落中搂住他的脖子小声低泣。他的吻落在脖子与发丝间,狠狠一吸刻出桃红色的印记。
白子画满意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着,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对于他每一次都像是一段新的开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着迷,怕伤着这个如花瓣一样娇嫩的小徒儿,便不敢生出无穷的邪念,便不敢夜夜春宵fang zong。
他知道原来在相濡以沫的平静感情里,浓烈的爱意始终未退。
“小骨?你哭了吗?”她依旧搂着他的脖子颤抖着,悉悉索索地低喘着,两团粉圆贴在他的素衣上,缎带的光滑、锦缎的色泽都比不上那洁白如玉的shen ti。
“没有。”
他抚摸着光滑的脊背,怕她着凉,便将宽大的衣袖遮住。刚才是不是太剧烈了?最近太忙,每次他回家她都等得睡着了,不是偎在门边就是趴在桌上。心中内疚一起,叹息道:“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忽略你了。”
她摇着头,闷闷地声音从他的素衣中发出:“师父,小骨爱你……小骨真的好感激你能在我身边……”
她的不相干的话让他心头一热,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连这小小的殿堂都是一种多余。
“嗯,师父知道。”他当然知道她爱自己,只是总是怕她突然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嗯,再要个孩子也好,这样她就算能放下自己也放不下孩子们了。
花千骨其实没想那么多,她任由他为自己穿戴整齐,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她对他的要求并不多,只要他平安健康,她就很幸福了。
“师父,我们去后山赏月吧?”花千骨突发奇想,觉得刚才猝不及防地被他欺负了,这下要连本带利地拿回来,后山不是还有一池潭水吗……
她暗暗偷笑,白子画却奇道:“露风台上赏月不是更好?”
“后山更有人情味儿嘛。”她摇着他的手臂,如小时候一样撒着娇。
“好。你想怎样都行。”白子画宠溺地捏了捏她微微上翘的鼻尖。
两人下得绝情殿,手牵着手在洒满月光的后山草甸上漫步,白子画将群仙宴的事与她说起,惹得小徒儿兴奋得欢呼雀跃。
“师父,你真的要带我和言儿去吗?”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比天上的星子还要璀璨。
“当然要带你们啦。”看着她那么兴奋,他突然觉得小骨是他的妻子、他的情人、他的孩子,倒是言儿有点像拖油瓶。他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贝齿微露,笑得满足而幸福。
花千骨踮起脚送上香吻,天啊,师父笑得那么美,赶紧奖励,赶紧扑倒。她虽然心神荡漾,可还没到目的地呢,不能太孟浪了,点到即止就好。
闭着眼享受她蜻蜓点水的吻,在月色朦胧下实在不想离开那唇畔的幽香,勾住她的腰,呼吸也有些重:“不要打扮得太漂亮。”
“嗯?”花千骨茫然地眨眨眼,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师说的是群仙宴上。”
“弄得邋里邋遢,且不是要给师父丢脸?”
白子画眉目轻挑,看着她想着她把自己弄成一个小乞丐,就像当年初见时那样。“也不错啊。”
“也不错?”花千骨以为自己听错了,“弄得脏兮兮的也不错?!”
“嗯。”他认真地点头,省得暗地里那些不怕死的对她献殷勤。
花千骨实在不能理解他这种奇怪思维,反正她就要漂漂亮亮的,可不能让那些眼高于天的仙人们觉得自己配不上师父。
“师父,你还记得当初教我在这里御剑吗?”
“时间有点久了,为师记不起来了。”
花千骨瞟了他一眼,故作无奈地道:“哎!师父年纪大了,连这也记不住了。我还记得当年和郎哥哥晚上一起来这练剑,和杀姐姐在这里吃好吃的,好像就是没和东方……”
“小骨!”白子画实在听不下去了,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她倒是记得都清楚,竟还说自己老了?
“怎么了?”她歪着头,看着他微微含怒的样子觉得也是蛮可爱的嘛,“你不是不记得了吗?我可……”
“我都记得。”他投降了,关于她的事怎么可能会忘,原本想逗逗她,没想到自己倒被她气着了。“你不要总说那些不相干的人。”
那声音里的委屈让她心中暖暖的,当面吃醋这种事她脸薄的师父可不会常有的哦。
“开玩笑的嘛,谁让你骗我的。”一把抱住他,嘻嘻笑着。
白子画也笑了,低着脸贴着她的发,将那小小的人儿环在怀里:“你啊,总是这样欺负我。”
“哪有!是你先不承认的!”花千骨义愤填膺地狡辩着。
“是你小时候太笨,为师怕你尴尬,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啊?你说我笨啊!”
“难道不是吗?”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紧环住,叹道,“那时候带你御剑飞行,手把手地教了一晚上,你竟然告诉为师只领悟了两三成。为师那时就想,天下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那么笨的女孩子了。”
听他一席话,花千骨别提多郁闷了,仰着脸不服气:“其他人都学得很快吗?”
“你不记得言儿第一次学御剑吗?告诉他心法后,半个时辰不到就能飞了。”
“那不能比!他是仙胎!”师父最讨厌了,拿她跟儿子比,丢脸,太丢脸了!
“你还是神呢……”那胀得红红的小脸蛋让他更想继续逗她了。
“呜呜呜……那你还要我干嘛……去找聪明姑娘好了……”她说不过他了,只好耍赖。
百试百灵的招数,眼见她要走,他急忙将她圈紧,柔声哄着:“我只要我傻傻的小骨,别的姑娘……嗯,给别人就是。”
他现在越来越会说情话,每次都能直击心窝,甚至还能将她说出眼泪。花千骨闷闷地想,师父学坏了。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那处寒潭了,那处寒潭在夏季是天然的避暑胜地,现在,正冒着白色的霜气。突然想起,当初司音神女就是在这里威胁她的。凉风吹来,却真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不久前的兴致荡然无存。
“山间夜凉,我们回去吧。”白子画低头询问,他感到她正在发抖,便输了些真气过去。
“嗯。”她答应了一声,可现在回去也太早了些吧,“师父,我想去看看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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