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拼命挣扎,却被直接用电击棒电晕。
再睁眼时,我和二丫发现自己竟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在我们周围还有许多排排列整齐的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是十个孩子。这些孩子都在十岁以下,四岁以上。每天,我们都会被要求吃各种各样的药片,不吃就会遭受毒打。
在这个地下仓库里,每时每刻都能听到孩子的哀嚎,听得相当瘆人。我和二丫发现,每天都那些戴口罩的人,都会进来挑选孩子。凡是被带走的孩子,再也没再出现过。
每次那些看守来选人的时候,都是我们最恐惧的时候。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消失的目标。
可有些事儿,总是事与愿违。在地下仓库待了大约一个星期,我们俩终于被看守带走。
他们先把我们带进一个化验室,抽血、各种检查,最后会给每人发一张表。上面清楚的将我们俩的价值标示出来。
骨髓与客户的需求的骨髓一致,将做骨髓移植。眼睛、心脏、肝、肾等都将被摘除,保存。最让人崩溃地是,整个摘取过程中,绝不会打麻药。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死后产生极大的怨气。新鲜的尸体,加上无边的怨气,将是泰国阿赞制作鬼曼童的绝好材料。
我和这里的所有孩子,都将成为这些人圈养的牲畜,被任意宰杀,处理。想想,就不寒而栗。
漫长的地下通道,在我俩眼里就是步入死亡的道路。我们俩被推攘进一个石室。
一个穿白大褂的光头,将我俩装进石室内的铁笼子里。我注意到,在石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满是干涸血迹的铁床。
地面红褐色的泥土,隔着老远都能让人闻到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光头拿出一个类似汤匙一样的东西,仔细消毒后,吩咐人把我绑在铁床上。
我死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光头用胶带死死撑开我的眼皮,举起汤勺就朝我眼睛里挖。
血水迸溅出来,剧痛让我整个人后被都瞬间弓起来,又重重跌回铁床。
在我凄厉的惨嚎声中,光头医生很满意地看着滴血地汤勺里,圆鼓鼓的眼珠。满意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真漂亮……”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佝偻的老头被推搡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爹。
他看见我,哭着就要朝医生拼命。光头一脚将老爹踹倒,“怎么回事儿?”
“许医生,这老头一直在上面瞎转悠,就被我俩抓了回来。评估室说,这老头身体虚弱,没有价值,只有一双眼睛还有点用。
“我知道我知道!”我被重新关进石室的铁笼子里。手捂着眼睛,血水从手指缝里不停地往外流……
“我把他眼睛挖去,剩下就任由你们俩折腾了”老头就在我们俩面前,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我们俩却根本救不了他。
就在这时,我和二丫突然感觉眉心一阵火烧火燎的痛。
第246章 墓地与鬼曼童
关于我石小涛的记忆,伴随着股灼痛一下子涌出来。
我脑袋疼的厉害,在那一瞬间,我甚至都忘了我到底是谁。
是那个被捡来的弃婴纸儿还是零号专案组的石小涛。
葛雷比我的心大得多。在全部记起所有记忆后,立马就恢复成本性。捧着我的脸怕啪啪就是两那脸。
“嘿,醒醒,发啥呆呢?”
我忍不住往老头那边瞄。看着他被虐待,我气得浑身抖,明知道这些都是老鬼记忆中的世界,仍死命想出去和那几个畜生拼命。
葛雷皱着眉问我:“石头,咱们怎么死靠谱些?”
“咬舌吧!”我知道,咬舌自尽是有科学依据的。
葛雷点了点头,狠狠一口咬下去。接着嗷一嗓子就叫出声来。嘴里一边喷着血沫子,一边流着眼泪喊疼。看得我直打哆嗦。
那几个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想打开笼子,阻止我们自杀。
那灼热感越来越弱,估计当热感消失,我们俩恐怕会迷失在这个记忆世界中。那伙人的脚步声、开锁声,此时就是我俩的催命符。一时想不到其他自杀办法,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咬下去。
我用了全力,也只把舌头咬断一半。最后,硬生生凭着过人的意志力,一点点把舌头用牙磨断。葛雷惨嚎了好一会儿,也顺利咬断舌头。
葛雷疼得满地打滚,最后眼泪汪汪的看着我。那意思像是在问:“咋还不死!”
我后来查资料才知道,原来咬舌自尽的成功率并不高,许多人咬舌后死亡是因为在剧痛刺激下,人会习惯性的做吞咽动作来缓解疼痛。断了的舌头和大量流出的血液将在吞咽作用下,堵塞气管,最后把人憋死。当然还有人是因为剧烈疼痛后,造成的休克死亡。
我和葛雷在加入零号专案组后,数次死里逃生。心里素质和意志力都远超常人,这种疼痛虽然难忍,却也不至于让我们俩疼死。为了快点死,我俩只能拼命吞咽嘴里的血沫。
丁医生把我们俩弄出去,当场就要挖我们内脏。在他用手术刀划过我们俩胸膛的瞬间,我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接着,虚无的黑暗中,响起一首很温馨的曲子。轻轻哼唱,就像母亲的摇篮曲。
我和葛雷顺着歌声,一直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一面发光的大门。在拉开门的瞬间,我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睁开眼,就看到花姐正满脸担忧的看着我。至于葛雷正闭着眼睛流眼泪,仍拼命做着吞咽动作。
我忍不住笑了,蹬了他一脚。“醒醒,回魂了。”
葛雷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见我后,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他委屈道:“石头,我头一次连死都被人逼着,真他娘的憋屈。”
花姐问我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和葛雷便把所有人能记起的细节,都详细的复述了一遍。最终,我们确定了事件发生的时间大约是在三个月前。地点就在大学城附近的城中村里。
事不宜迟,我和葛雷顾不上休息,开车直奔大学城。小巷、垃圾场、小破屋,都一一被我们找到。可真正的纸儿和二丫的下落却不得而知。
在小破屋里,花姐点燃了一些纸儿和二丫的头发,然后将灰烬撒在一香炉里。接下来,用刀割破手指,在香炉的炉壁上,用血密密麻麻画上许多诡异的图案。
最后拿一根桃木枝插入香炉中,花姐念起咒语。那桃木枝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自动在香灰里写出字来。第一个字是会。在写第二个字的时候,桃木枝突然像抽风了一样,剧烈抖起来,甚至连整个香炉都在颤动。
“快,扶住香炉!”花姐急忙喊。
我和葛雷赶紧用手按住香炉的沿,可香炉就像活了一样,不停地在我们的按压下扭动。
花姐额头冒出不少细汗,她双手快速变化手决,加快吟唱咒语的速度。最终第二个字显现出来:“所!”
就在大家都在期待第三个字的时候,香炉直接在我们手中炸开。飞溅出的碎片,如锋利刀片朝花姐的颈动脉划去。花姐冷笑一声,也不抵挡。那碎片在接触到花姐脖子的瞬间,就被撞碎成粉末。而她白皙的脖子上,竟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我赶紧问花姐。
花姐很淡定地说:“不要紧,对方感知到扶乩之术的探知,反利用这一点,将诅咒加诸于我身上。”
“你不能把诅咒清除吗?”
“能,但不必。靠着诅咒,我就能找到对方目前的所在。我被诅咒期间,照顾我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了。”
既然花姐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我也就不担心了。葛雷对诅咒很是好奇,便问花姐她中的到底是什么诅咒。花姐闭上眼,掐指算了许久才道:“噩运。”
我想,以花姐的能力,这点威胁估计可以忽略不计。但后来我才发现,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刚说完,医院的病房内,一处电插座突然冒火星,点燃了病房的窗帘。浓烟升腾到屋顶,被火灾警报器捕捉到。冰冷的水哗哗喷下来,瞬间将我们浇成落汤鸡。
算了,医院呆不下去,还不如赶紧去找那个群偷小孩的人贩子。结果,我们几个刚做上电梯,电梯就直接掉了下去。好在楼层不高,我们从6楼直接掉到了负一层,狠狠砸落在地上。整个电梯厢都摔瘪了。
我们几个差点全交代在这里。
“这就是噩运?!”要不是我几个身体素质过硬,否则现在已经变成了电梯间里的一堆烂肉。
出了医院大门,就在我们面前发生一场严重车祸。其中一方的货车车厢直接飞出来,翻滚着直朝我们这边砸来。
花姐猛吸了一口气,双掌平推。
翻滚的车厢直接与花姐的双掌相撞,货车车厢直接瘪了下去。看得我和葛雷目瞪口呆。
花姐淡定地拍了拍手,”走路吧,开车不安全。”
结果回警局地这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太多倒霉的事儿。比如,用杀人犯在街头勒索杀人。而这位倒霉的家伙,把选择打劫地对象定在了花姐身上。
花姐直接把对方撂倒。然而,还没等松一口气,又有车刹车不灵,直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