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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 (不是何阳)



孟见成说:“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要拒绝,如果你们真的如你所说相互信任如此之深,那么这不是一个你稳赢的赌局吗,那么你不赌又是在害怕什么,还是你心里其实也是在怀疑的,对于你刚刚所说的这种信任?”

我说:“那你要赌什么?”

孟见成说:“我们就来赌你和张子昂第一次见面之后,你是否会落入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当中,如果他没有算计你,那么我就输了,如果你掉进去了……”豆斤反技。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顿了顿然后看向我,然后看着我说:“或许到时候还得我来救你。”

我听他这样说着,于是继续问:“那么赌注是什么?”

他问我:“你想要什么赌注?”

我问:“你能给什么赌注?”

孟见成说:“如果你赢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是谁,但要是你输了,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帮我杀了张子昂,怎么样?”

无论是哪一个结果的赌注都足以让我心惊,我是谁这个赌注诱惑实在太大,可是杀了张子昂的这个赌注有太过于残忍,我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定,孟见成在一旁说:“既然是赌,那就是需要孤注一掷的东西,你赌不赌?”

我思绪笃定,坚定地说了一声:“好!”

孟见成听见我答应,他说:“但愿到时候无论你还是我都能不要忘记今天的赌约。”

我说:“这句话该我来说才对,因为你更可疑一些。”

孟见成说:“没有谁更可疑,只有谁更了解谁,你觉得我可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从表面的现象来给一个人定性那是很愚蠢的行为,如果你是这样来看一个人的,那么我对你就真的很失望了。”

我并不在乎他怎么说,这个话题过后,我终于回到今天的来意上,我问他说:“你说有一个人要见我,人在哪里,这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孟见成说:“自然不是我,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架子,现在他应该已经到门口了,应该要进来了吧。”

说话间只见一个人果真就开门进来了,我只看见一个满头白发,但是却神采奕奕的男人进了来,那一瞬间我和他的目光正好在空中交汇,他看见我的时候就笑了起来,接着我就听见他说:“何阳,我们又见面了。”

我看着他的面庞,他的笑容就像是氤氲的雾气,我只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是你!”

第二集完。

1、神秘来人

在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孟见成已经迎了过去,我估摸着他应该有六十来岁的年纪,不过却完全没有那种老年人的体迈,反而更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看见孟见成迎过去。他挥了挥手说:“你在外面等我。”

然后孟见成就从门边出去了,于是里面顿时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而且就这样相互对视着。我在说出那两个字之后,大脑似乎就重新归于一片虚无,就再没有了关于他的半点印象,这让我深深地疑惑起来,就连刚刚脑海里忽然冒出来的那种熟悉感也荡然无存,此时这个人似乎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怎么样,没出什么乱子吧?”

我跟不上他的思路,完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看着他,他说:“我们坐下说。”

然后他就坐到了孟见成的位子上,我依旧坐在对面,不过我知道现在坐在我对面的人额孟见成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刚刚看孟见成那老鼠见了猫的表情,这应该是顶头上司,那么孟见成和樊振差不多是同级别的,这是不是说他也是樊振的顶头上司?

坐下之后,我率先问出声:“您老好像认识我?”

他听见我这样问就爽朗地笑出了声来,然后说:“你这样的人没有人不关注你,本来我就打算见见你的,可是樊振那小子护你护得紧。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看见他说话的神情很自然轻松,可是我自己却一点也轻松不下来,我继续问:“您要见我是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市民,并没有哪里出彩的地方。”

银先生和我说过的身世我并不敢拿出来乱说,他们知不知道也是一个为止,我这话出口之后,他就摇头说:“在我面前你还带了这么多心思。这怎么能畅谈呢。”

我便不做声。但我却并没有因为心思被他看穿而觉得尴尬,反而我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针锋相对地和他说:“信息的不对等不得不让人多一重心思,您说我带了心思,可是您何尝不是,我甚至连您老是谁都不知情,那这又算不算是带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听见我这样说他又笑了起来,可是他却并不是因为尴尬而笑,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过这种笑声却并不是蔑视的那种,丝毫也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只是一个长辈听见了小孩子的戏说一样,他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性,什么都敢说,不像小孟,什么都要陪着小心,和他说话他不嫌累我都觉得累。”

听见他这样说话,我对他的好感不免多了几分,他说完继续说:“你是什么来历,我清清楚楚,所以你那些小心思就不要摆弄了,我们敞开心扉说两句,也是我要见你的目的。”

我听着,没有开口说话,他说完看着我说:“小孟和你说过了吧,我要把他调离这边的事。”

我说:“已经说过了,我问他是不是重新由樊队来主持,他说您老会和我说。”

听见我提樊振,他就微微皱了眉头,他说:“樊振是不可能回来了,他正在被调查,已经被免去职务了。”

我说:“您老确定这不是欲加之罪吗?”豆斤协弟。

他听见我这样说有些面露不快说:“你一个小年轻懂什么,何况我们调查队内部的事你还能比我更了解了不成?”

见他有些生气的样子,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顿了顿,也缓了缓语气说:“我的打算是这边的调查队由你来接手,底子的几个人也都还在,你也能开展工作。”

我听见他这样说的时候自己都惊住了,我预想过很多他找了我谈话的可能,可是完全没有料到他要和我说的是这一出,我于是说:“我怎么可以,我根本……”

但是他却打断我的话说:“你可以。”

我便不作声了,他说:“出于一些内部原因,暂时我还不能和你表露我的身份,也不能和你详细介绍我们调查队的组成,你现在接手的是樊振组建的这个办公室,只要你答应下来,那边就可以重新运转,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将话锋一转,转而说道:“你接手这边的特别案件调查办公室,但是却不能再碰之前的案子,而且我也告诉过小孟,让他将所有的卷宗和底案都已经带走了。”

我不解:“为什么,这些案子明明一直都是我们在参与,而且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银发老人却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却在找寻真相的路上越走越远,尤其是苏景南的死亡。”

他说道苏景南的时候,眼神忽地一紧,我似乎感受到刀锋一样的凌厉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我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他说:“苏景南这件事你们做的有些出格了,如果再任由你们下去,你们会毁了整个调查案件。”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神情我就像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于是樊振被调查的原因,可能就是和苏景南的死有关,因为我还记得樊振最后和我说的话,他说恐怕有事牵连到了我们,而他指的就是苏景南的死被发现,然后焚烧后的尸体也被挖了出来,之后他就被带走了,就出现了孟见成,现在银发老人也是这样说,那么这个苏景南又有什么可疑之处,他的死亡为什么会带来这样严重的后果?

一时间我想着这些就有些晃神,还是老人一句话把我拽回到现实中来,他说:“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就不用再去想了,你且告诉我这个担子你接还是不接?”

我很肯定地回答他说:“接!”

我接下这个担子并不是觉得自己能胜任,而是为了樊振,因为这是樊振的心血,我想把他的事业继续下去,而且我一直记得樊振的话,必要的时候,可能还需要我去救他,虽然暂时我还不知道怎么救,但是要救他,总要能接触到调查队,了解这里面的秘密才能知道,佛足额总像个外人一样在外面打转转,总是找不到门边的。

老人听见我答应了下来,于是说:“既然你答应下来了,那么从此之后就归我管辖,言行上就要受我约束,我并没有很多的要求,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谨言慎行,不打探自己权限外的东西,你能做到吗?”

这完全就是樊振一开始对我们办公室的要求,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约束,我于是说:“能做到。”

老人说:“很好,看了我们这次谈话很愉快,那么之后这个办公室就靠你运转了,不过你要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不让你做的就不要去做。”

我问:“既然您老不让我去查无头尸案的连环案,那么重新组建这个办公室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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