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是这些蛇似乎并不在意同伴的死亡,还是前赴后继地朝着我和梁子□□,梁子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一层,也没有动手的力气了。
“娘的,今天要死在这了,胜哥,这可咋办啊!”
“别急,先看看再说,这些蛇……好像根本看不到咱俩!”
“什么?”
梁子当然不信,可是又无法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刀砍下去那些蛇会没有任何反应。
“你看,周围的青铜灯一共也就一百多盏,可是这些蛇有多少?少说也有三五千条,之前咱们打碎过一个青铜灯,后面就只有一条蛇,所以这些蛇不是从青铜灯里爬出来的。
☆、生死难辨(2)
他们虽然都是没有皮肤的,但是你仔细看看就能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同。”
梁子听了我的话,也顾不得恶心和恐惧,低下头看了看,说道:“好像真的不一样,之前咱们遇到的那条蛇会叫,这些蛇不会。之前的那条蛇的头是三角形的,这些蛇是圆头,而且都没有牙!”
“对,我也是才发现他们没有牙,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根本不袭击我们,而只是想爬到这棺椁上面。
你也知道,之前那条蛇多么用攻击性,速度很快而且能跳,但是现在这些蛇根本不会跳,只能慢慢地往上面爬。”
我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些蛇,是有影子的!”
我的话才说完,梁子已经惊呼一声,急忙把头探下去,仔细看着,然后莫名地惊诧道:“真的!胜哥,真的有影子!”
我自然知道他们都有影子,因为这个问题就是我先发现的。
“可能这些蛇根本看不到我们,我估计……可能在那些怪蛇的眼里,咱们就是死人,或者说……他根本看不到咱们。
因为咱俩没有影子,甚至可以说咱俩和它们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梁子听了我的话,吓了一激灵问到:“你的意思是……咱们其实已经死了?”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那个意思。到底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你说不清楚,我也说不清楚,这里的一切都太怪异,我觉得是这样。
咱俩没有影子,所以怪蛇看不到我们,即便看到了也认为你我是死去多时的人,它们凭借本能行动,因为它们根本没有自己的思维。这些蛇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冲我们来的,而是冲着这具青铜棺椁来的。”
我越想越感觉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当下也不想那么多,一下子跳到了蛇群当中,果然,那些蛇被我压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着,剥去的皮肤渗出的血液将我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但是它们丝毫没有动口咬我的意思。
而是根本忽视了我的存在,不断地越过我朝着青铜棺椁而去,此时梁子还在上面,他出于恶心并不想下来,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蛇不断靠近,围的密密麻麻,不断地朝着上面涌动,梁子终于也受不了了,和我一起跳了下来。
“胜哥,真是怪了,你看这些蛇,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你我存在一样,根本没有张口咬的意思啊。”
梁子下来之后出于好奇顺手抓了一条蛇,果然,那条蛇在梁子的手上扭动着,上面黏滑的液体弄了梁子一手,让梁子感觉很不舒服,只好扔弃。
“这就更复杂了,傻梁子。如果说这里的东西都是没有影子的,那么咱俩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只要找出这个洞穴的出口应该就没有问题。
之前和咱俩搏斗的那条蛇,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那条怪蛇也是没有影子的,所以那条蛇能看到你和我,但是现在这些蛇却都有影子,那么这就说明,根本不是这个洞穴的问题……
☆、蛇吞象(1)
或者说不仅仅是这个洞穴的问题。因为如果只是这个洞穴的缘故,这一大群蛇都应该和你我一样,都不该有影子,可是它们却有!
之前我以为只是一种幻术或是光线的效果,所以咱们的影子实际上是存在的,只是你我的眼睛欺骗了我们罢了,可是现在看来是我想简单了,根本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问题,里面复杂的很。
等一下看看这些蛇到底要干什么,或许能找到咱们的答案。而且我感觉,那个神秘人应该知道这里,因为他来这里比咱们还要早,没有理由没发现这个神秘的洞穴,可是你也知道,直到前几天那个人还害死了大黄,那就证明他活着出去了。
所以梁子,别怕,咱们肯定有办法出去的。”
梁子点点头,一直蹙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自己知道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宽慰梁子,因为上一次我和师傅也被困在外面的洞穴中,可是那时候真的没有出现这个诡异的洞穴,至于什么神秘人曾经来过并且完好无损地出去之类都是为了宽慰梁子罢了。
踩着数不清的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踩着那么多的蛇,估计梁子也是第一次。明知道脚下的蛇不会开口咬我们,可是那种滑腻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和梁子互相搀扶着走出了这一大片蛇阵,鞋底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恶心的腥臭在洞穴中蔓延,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真恶心啊,胜哥,你说这些蛇的皮是被人扒下去的还是说他们生来就没有皮?”
对于梁子的这个问题我可不敢作答,因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东西都是超脱了我们的认识而存在的。
常理不能解释很多问题,比如汗血宝马,这个问题按照常理是不能解释清楚的,再比如现在我和梁子的影子……
所以我不敢太确定地回答是与不是,梁子的话给了我一些启发,或许这些怪蛇本身就是没有皮肤的。
可是这些怪蛇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很多古墓里用毒蛇或是毒虫作为墓穴的防护措施,但是这些蛇并不咬人,甚至视我和梁子为无物,这样的事我是从未见过,甚至我梁子已经踩死了几条蛇,可是他们也没有露出丝毫要袭击我们的意思。
此时这些蛇已经像叠罗汉一样爬上了青铜棺椁,他们上去之后全都缠绕在青铜锁链上,一条又一条。
“他们想干什么?不是把那几根青铜锁链当成同类了吧?这些蛇都是公蛇?它们以为那青铜锁链是母蛇?”
“放屁,他们是看不到我们,可是咱们能看到它们啊,梁子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着他们都是公蛇了?”
我俩打趣了两句,算是穷开心,这时候急躁也是如此,开心也是如此,没有什么好办法的。
正说笑着,青铜棺椁里的声音更大了,在寂静的洞穴中分外吓人,梁子紧紧抓着我的手,不停地抖着,我骂道:“看你这点出息,他娘的亏你还跟我吹嘘过说你杀过猪呢,就这么点胆子?”
☆、蛇吞象(2)
其实我也害怕的紧,可是这时候一旦有一个人退缩,那么两个人都会崩溃。不是别的,单是这种诡异的坏境,就足以让人因为自己幻想出的那些古怪东西吓死。
那些蛇在青铜棺椁上盘旋着,不一会就布满了四根青铜锁链,他们像麻花一样绕在上面,不停地吐着信子,似乎在等什么东西一样。
“我以后再也不想吃麻花了……”
梁子看着那些怪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想到吃的了。这一次给我和梁子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刚才我俩已经绝对再也不吃肥肉了,现在又多了一种麻花,不知道这一次之后我俩还有什么能吃的。
“梁子,你能不能别恶心我?我真服了,你干嘛往麻花上想?”
“胜哥,这可不能怪我,你看他们,真的就像麻花嘛,烦死了,你以为我想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刚想说不知道,不然空气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味道,仿佛是什么花瓣的香味,掩盖了这些怪蛇的腥臭和刚才那些油脂燃烧发出的恶臭。
“嗯,什么味?这个可真的挺香啊。”
梁子用力嗅着空气中飘来的香味,抽动着鼻子,就像动画片里的卡通人物一样,就差扇动着翅膀跟着香味飞过去了。
而那些怪蛇似乎也闻到了这股味道,随着味道慢慢传到了中间的青铜棺椁那里,那些怪蛇忽然狠狠地张开嘴,朝着青铜锁链咬去。
“疯了!”
梁子看着那些蛇仿佛像做广播体操一样一样张开了嘴巴狠狠地咬住锁链,一时愣住了,只发出了两个字表示他的惊叹。
我也是一样,那青铜锁链梁子用刀都不能损害分毫,这群蛇居然想要用嘴巴咬断,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蛇的嘴巴可以张的极大,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蛇的嘴巴可以张大到130度,甚至180度的角度。人嘴巴的骨头之间是用“榫头”联结成的,蛇却用韧带相互联结。蛇在吞食大动物前,先缠绕猎物,边缠边收紧,直到猎物窒息而死;然后,把猎物挤成长条状吞下。小个子腹蛇吞食较大的鸟时,通常总是先吞鸟的蝮蛇左右两排牙齿交替做着一系列慢动作:左边的牙齿一动也不动,牢牢地将鸟钩住,右边的牙齿慢慢向前移,把猎物朝口中拉;接着右边的牙齿钩住食物,左边的牙齿向前推移……就这样,鸟儿打开的翅膀,就顺着一个方向收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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