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部的力气狠狠地砍了下去,怪蛇虽然奇异,但却是活物,锋利的刀直接将它的尾巴砍了下来,那条怪蛇又一次发出了夜猫子一样的惨叫,松开了梁子,身子一翻滚就朝着我冲来。
我知道若是让它近身,我和梁子一样都是没办法挣脱的,只好朝后退了几步,想要闪开这条怪蛇的袭击。
梁子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刚才被怪蛇勒的半死,现在也是酸软无力。怪蛇朝着我冲来,我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墙壁,再也不可能退却了。
“梁子!用火!”
我摸着后面墙壁上滑腻腻的油脂,忽然想到了火,梁子听到我的话,也立刻反映了过来。
☆、鬼火(1)
我摸着后面墙壁上滑腻腻的油脂,忽然想到了火,梁子听到我的话,也立刻反映了过来。
现在这条蛇身上全是一层油脂,就像一根浸满了灯油的棉线一样,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燃烧,我和梁子身上也全是油脂,或许火能烧到我们,可是已经没办法了,再不做决定这蛇就会把我们都弄死。
我按照师傅教我的吐息方法调整着呼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梁子举着火把就在后面,他在等一个机会,而卧必须为梁子创造出一个机会。
因为我砍断了它的尾巴,那条怪蛇对我可谓是恨之入骨,之前我不断地躲闪已经让它烦躁不安,现在我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对这条怪蛇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砰!”
怪蛇在地上盘旋着,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响,仿佛离弦的箭一样冲我而来,嘴巴张的大大的,牙齿上的毒液已经开始分泌,我眼睛紧紧盯着它的一举一动,终于在它完全伸直了身体之后,猛地一个侧身。
在怪蛇完全伸展开之前,它还可以不断地转向和扭动,所以我必须要等到它完全伸直了身体,只依靠惯性突袭的时候才能闪开。
现在就是一个机会,这种机会可谓是转瞬即逝,我用最快的速度一闪,那条怪蛇贴着我的衣衫撞倒了墙上。
后面就是那个无头的肥胖尸体,怪蛇的身体撞在了里面,而梁子也抓住了机会,在怪蛇撞入肥腻的尸体瞬间,将火把扔了过去。
“轰!”
那种诡异的油脂剧烈地燃烧起来,仿佛是点燃了一个汽油桶一样,一股怪异的味道开始在洞穴中蔓延。
我急忙闪到一边,生怕自己也沾上火苗,经过刚才的搏斗我和梁子身上都是油腻腻的,万一有火星沾在我们身上就完蛋了。
那条蛇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着,我和梁子退到后面,看着那团火焰,心有余悸地说道:“结束了。”
只有凤凰才能浴火重生。
这条蛇虽然怪异,但也没有凤凰的本事,在火焰中翻滚了几下,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怪声,终于停止了扭动,而那些油脂也基本烧完了,我和梁子远远地看着已经烧成焦炭的怪蛇,走过去用大刀拨弄了一下,看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梁子看到这条怪蛇终于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脸色苍白的厉害。
“胜哥,这里面都是什么啊?这么古怪?是不是别的油灯后面也是这种白腻腻的东西?都有一条蛇在里面?”
我点点头,显然是这样的,既然这个油灯后面是如此恶心的东西,就不要幻想别的油灯后面有鲜花和绿叶。
这里面古怪的东西太多,已经超脱了我的想象,不说那些存活了几千年的怪蛇,就是我和梁子没有影子的事已经让我心急如焚,没有影子那是什么?那不就是证明自己是恶鬼吗?
现在我和梁子在这个诡异的山洞中还有自己的意识,可是万一从那个诡异的空间爬过去后变成一具僵尸,那可真就完蛋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鬼火(2)
我没有想到只是想破解神秘人的化尸咒就来到了这样一个诡异之处,但也可以确定这一切不过是巧合,因为这里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神秘人的杰作,这里宏大瑰奇,如果是那个神秘人一手弄出的,我早已经死在他手底下几十次了,他也不必用毒死大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防止我发现他。
“走吧,咱们往里面走走看看,也许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能解开咱俩心中的谜团。”
我看了看没有影子的地面,叹了口气,拿起火把在旁边的油脂上沾了沾,走在了前面,梁子紧紧跟在我的后面。
这个洞穴很大,我和梁子朝前走了很远,甚至身后的墙壁都已经隐没在黑暗中了,还没有看到尽头。
“娘嘞!这洞够大的了,比我家的菜园子都大啊。”
“是啊,这么大的洞穴,脚下都是整齐的石板,光是建造就要耗费多么大的人力物力?”
我和梁子一边说着一边朝前走着,前面忽然闪过一点淡蓝色的火光,在黝黑的洞穴中分外刺眼。
“那是什么?是不是鬼火啊?”
梁子抓住我的胳膊问到,我挠挠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走近了看一看。匆忙走了几步,眼前的一切都让我和梁子惊住了。
就在我们前面的不远处,堆着几千具白骨,看似杂乱无章,而且很多白骨的动作明显是经过了剧烈的挣扎,一时间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屠宰场中,骨骼上发出了幽幽的磷火,除了白骨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是白骨周围的地面上似乎布满了字迹。
“这是什么?胜哥?这就是你说的古代的殉葬坑吧?”
我摇摇头,如果是殉葬坑的话,这些尸体一定会摆放的很整齐,而且这应该是主墓,怎么会将殉葬的奴隶放在这里呢?
“好像不是,你看这些人死前显然是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如果是殉葬的话应该是活埋或是直接砍死,你看他们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痕啊?”
我说着蹲了下去,从地上拾起一块白骨看了看,没想到才拿起来那骨头就完全地碎裂了,化成了一团飞灰,显然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风化了。
“这应该就是在这个洞穴修完之后被弄进来的人,只是他们既然临死前有剧烈的挣扎,为什么还会死在一起?难道他们不能四散跑开吗?”
“不知道啊,胜哥,你说他们在这里面的时候有没有影子啊?”
我摇摇头示意梁子先别说话,因为我发现了旁边的地面上刻着一些字,借着火把的光亮我蹲下来看了几眼。
都是商周时的篆字,我对这些字认识的不多,出于兴趣学过一阵,毕竟汉字都是一脉相承的,很多东西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上面的字显然是用石头刻上的,看了几句就很容易发现上面的内容大多都是些诅咒之类的怨恨,随便又看了几眼其他的地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除却在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怨恨,即便那些字,似乎都有一种刺透心灵的魔力,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那一笔一划真的宛如是用仇恨和痛苦写出来的一般。
☆、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是祸不单行
上面的字显然是用石头刻上的,看了几句就很容易发现上面的内容大多都是些诅咒之类的怨恨,随便又看了几眼其他的地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除却在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怨恨,即便那些字,似乎都有一种刺透心灵的魔力,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那一笔一划真的宛如是用仇恨和痛苦写出来的一般。
梁子虽然不认识篆字,但也看的一身发抖,颤巍巍地问到:“胜哥,这字看着好别扭啊,好像是这些字在嚎叫一样……看一眼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啊。
你说他们来了之后是不是也发现自己没有了影子?那我们的影子到底去了哪里?还是说我们真的已经死过一次?肉体其实都是我们的幻觉,甚至我们的肉体可能死亡?甚至也成了这些白骨堆中的一员?”
梁子还是放心不下他的影子,他对于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敌人总是勇气十足,可是遇到这么诡异的事却怎么也不能静下心来,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别自己吓唬自己,哪有这么邪乎……”我虽然这么说着,但却也觉得梁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只是现在不应该想这些问题,尤其在这样的环境中越想越害怕,最终被陷进思维和想象出的恐怖中不能自拔。
所谓的恐怖都不过是自己的思维和想象,世界上有很多起这样的事件,传说当年大仲马写小说的时候,写道主角受伤,而他自己的腹部居然真的出现了一道伤口……这就是所谓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以至于身体听从了想象力而将自己的身体损坏。
至于更多的关于讲鬼故事自己吓死自己的传说更是层出不穷,我就至少听过几十次,而现在我和梁子的处境就是一个比鬼故事还要恐怖的经历,我们必须保证自己没有杂念,越多的想象就越会让我们失去自我直至精神崩溃。
可是这些白骨又实在怪异,他们为什么会堆在一起?如果他们死前经过了一番挣扎,那么肯定会四散逃开,根本不可能堆在一起。
而且梁子的话也有道理,我在想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不是也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正在琢磨着,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响,梁子骂了一句:“他娘的,我踩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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