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咬小老鼠的大黄狗,看主人被压制的不得翻身,再也顾不上对巨鼠的恐惧,连吠带叫的冲向蓝亦欣她小叔背上,把那只巨鼠扑了下去,一狗一鼠也撕咬在一起。鼠群这时乱了套了,失去了它们的两只老鼠指挥,不知所措,扑灭一半的火墙也不顾及了,纷纷来支援它们的两个头领。
我一看一群刨土偷粮的鼠辈都敢过来参战,再一想被那两颗小鼠牙嗑咬的滋味,也不知道被咬后会不会得病,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当下腰眼双臂一齐用力,狠狠的折断了它脖子的椎骨,与此同时数十只老鼠已爬向我的身躯。我举起身下的大老鼠在次往下一摔,右膝猛地向上一磕,一道骨骼轻响声传出,这大老鼠的腰椎也被我折断,狠狠的扔在地面,扒掉爬到身上的老鼠举锹又对着地上抽搐的巨鼠肚子上狠狠一劈,流红四溅。
第五十章 请神
我一看一群刨土偷粮的鼠辈都敢过来参战,再一想被那两颗小鼠牙嗑咬的滋味,也不知道被咬后会不会得病,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当下腰眼双臂一齐用力,狠狠的折断了它脖子的椎骨,与此同时数十只老鼠已爬向我的身躯。我举起身下的大老鼠在次往下一摔,右膝猛地向上一磕,一道骨骼轻响声传出,这大老鼠的腰椎也被我折断,狠狠的扔在地面,扒掉爬到身上的老鼠举锹又对着地上抽搐的巨鼠肚子上狠狠一劈,流红四溅。
那一边,蓝亦欣他小叔正拍打着大黄狗附近的小老鼠,而大黄狗与那只巨鼠抱做一团,一地红血,身体已不再动弹,那巨鼠也是一样。大黄狗临死前仍然死死的咬着巨鼠喉咙,巨鼠的两颗巨大门齿也嗑进黄狗的脸颊,分不清谁赢谁输,也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鼠群失去了头领的指挥,四散而逃,蓝亦欣他小叔身体多处也被鼠群咬伤,我劝他赶紧回家清洗下伤口,涂点药,他小叔叫我一起回屋,我担心师父这边还有意外,不敢离开。最后蓝亦欣他小叔神情哀伤的抱着那只被巨鼠咬死的大黄狗尸体回到了他家院中。
我赶忙掏出电话打给在宾馆的小关和蓝亦欣,把这边刚发生的情况简单叙述一遍,叫他们那边也提防点,林永权困兽犹斗,仍然执迷不悟,看来避免不了一场恶战了,要是出什么事立刻打电话报警,我这边是腾不开身了。电话那头的胖子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点内容,在电话那边大吼道:‘老于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帮你!’然后电话那边开始吵乱,估计是蓝亦欣二人又把虚弱的胖子按了回去。
胖子没有恢复体力,被两人按在床上,他以为此时林永权找上了家门,就在我身边呢,仍然对着电话大骂道:‘我草你奶奶的林永权,你她妈的是不是就想活这么大了,我告诉你,你她妈的要敢动老于一根汗毛,我她妈的非把你脑瓜子削出翔来。’
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他们过多解释,挂掉电话我就走到房前,从门缝中看着屋内的师父,师父气色非常不好,滴汗如雨,屋里地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老鼠尸体,显然师父刚才分心对付屋内的老鼠,被林永权有机可乘。此时我心急如麻,真想现在过去抄林永权老窝,但又怕让师父知道,又急又气。
最后一咬牙,管他什么结果,我也过去给林永权捣乱,我提着铁锹刚走到院门口时,师父坐坛的房子突然剧烈震动,墙壁一一裂出数道手臂粗细的巨缝,地面都跟着一颤。“轰隆”一声,那扇被群鼠嗑的松散的木门一下子从门槛上掉了下来,视线所及,屋内尘土飞扬,模模糊糊之中看到了一个水桶大小的东西露出地面。
我提着铁锹又反身回屋,这次不进去都不行了,房门都被震掉了,而且不知从屋底钻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两步并成三步,急忙跨跃到门口。这一看浑然一惊,一只猪头似得脑袋钻出地面,贼眉鼠眼的望着屋内的环境,而且身子还在继续往上拱,想要钻出地面,我举锹对它脑门一劈,它稍感疼痛“吱喳”一叫,整个身子从地面钻了出来,又带起一阵尘土。
我连忙持锹跃到师父身前,将他挡在身后。尘土散去,才看清楚这巨大的怪物的摸样,这是一只超大号的大老鼠,和一只成年的河马快差不多大了,之前见的那两只巨鼠在它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除了体型大得惊人外,摸样也与其他老鼠有所不同,脸如猪面,四颗扳钳大小的巨齿措出嘴外,浑体红毛,每一根都有烛香粗,毛尖发黑,在屋内灯光下闪烁着渗人的光泽。
这红毛巨鼠对着我龇牙咧嘴,抖动着长毛上的尘土,引起我和师父一阵咳嗦。师父睁开一只眼,瞥了一眼这只巨鼠,一把把桌上的六根短蜡扫下,迅速从黄布袋里换上七根新蜡烛,剑指改掌,在六根新蜡烛上用手掌一一扫过,将其点燃。
接着拔掉香炉中旧香,又抽出三根清香插入香炉点燃,口念祝香咒。跃身跳到屋内唯一一处高位,念道:‘诚心奉请仙家祖师速速降来,下驾法坛,临来解退,助我降妖,弟子吕清平百拜跪请,倘若有邪师妖魔法,反手踏在坑井存,踏在楠里不容情,一切魑魅魍魉化风尘。’
这时那巨鼠冲了过来,我瞄准它那最前端两颗超大号的门牙,狠狠的一锹挥了过去,“咣当”一声硬物撞击声,我身体踉踉往后退,那巨鼠也被一震,往后倒了几步。师父语闭,身体笔直的站了起来,就像一棵松树一样。接着摆开架势,两脚开立,与肩同宽;挺胸收腹,目视前方,双手掌心向前推出,五指稍开微曲,又迅速上抬双臂,右手食指与中指竖在嘴前,指尖平鬓角,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脚猛然不停地一下下的跺着箱面。
而此师父面色难堪,胸口一阵起伏,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现在正与林永权斗法中,而被突如其来的巨鼠所捣乱。所以临时改变策略,他想用“请神”,来打倒这只巨鼠,也只好暂时放弃那边的战斗,但是在那边的林永权没放弃,他趁此时机肯定加大精神力在对师父进攻,也就是说师父现在正处于被打的状态。这就相当于两个人正在打架,一个人突然停手了,另一个人正在猛烈的攻击。
师父依然忍住创伤,口中再次快速念咒道:‘起眼看青天,传度师尊在面前,一收青衣和尚,二收赤衣端公黄衣道人,四收百艺二师,若是邪师人冲左手挽后手脱节,右手挽冲,左手脱节,口中念咒,口吐鲜血,叫他邪法师三步一滚,五步一跌,左眼流泪,右眼流血,三魂丧命,七魂决命,押入万丈井中,火速受死,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正要再次扑向那巨鼠时,师父在法坛上迅速画了一道符,对我扔了过来:‘快快吞下去,闭眼平心静气,快快。’我听后立即面朝师父挺身闭眼,一股杀气从身边而起,向我冲来,紧接着从师父的方位又掷出一件硬物抵挡住了那股阴风。接着师父咬破手指,准准的对我眉心处不偏不歪弹出一滴血。
随着师父快速念咒听得我脑中越加混乱,心烦意乱,额头紧痛,脑子嗡嗡乱响,我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在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中,我只感觉我迅速抓过一把桃木剑对前一挥。与此同时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有一股力量从身体里泄了出去,还有一股外在力量涌进了我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天依旧像被泼墨一样黑,师父依旧在法坛上闭目持指。我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关节好像都僵住了,我揉了揉还有些发懵的头,地上一片小老鼠的尸体,这一切就跟做梦似得。然而这并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刚刚发生的,那只特大号的红毛巨鼠已经被我活活打死,确切的说,是被“请神”致死的。身体蜷缩一团,浑身上下坑坑瘪瘪的,还掉了一地红毛。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跑回卧室,扯下土炕上的床单跑出屋外,代替木门,把门框捂了个严实,继续守在房外。这林永权果然了得,先是招出一波群鼠来偷袭,后是把老鼠的大祖宗都请来了,不过这些都被师父硬接下来了。
第五十一章 帮手驾到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跑回卧室,扯下土炕上的床单跑出屋外,代替木门,把门框捂了个严实,继续守在房外。这林永权果然了得,先是招出一波群鼠来偷袭,后是把老鼠的大祖宗都请来了,不过这些都被师父硬接下来了。
从谈判破裂后,师父被林永权先发制人,在到请神时的不慌不乱,林永权三番五次的派出爪牙来捣乱,他肯定自知敌不过师父才使出这卑鄙手段,而师父应付的是游刃有余,这足矣证明师父还是高于林永权一等。我偷偷从屋外窗帘缝中看到屋内坛上的蜡烛火焰中,闪烁着一个身穿红衣道袍的人影,在烛焰里面挥舞着一把剑,身型扭动幅度很大,而此时师父的面色越来越沉稳严肃,我想此时的斗法应该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高手之间的过招,讲究着全力以赴,四平八稳。正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果其中有一步疏忽,很可能就决定了胜负。师父先后受到两次影响,但还能挺下来挥洒自如,压制林永权一筹。我当下便不敢多看,聚精会神的守在屋外。可一股凉风袭来,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竖起,让我让我感觉到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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