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胖子终于打完电话了,对他说:‘你瞅瞅你,编个谎话,都不会编,什么云冈石窟?趵突泉都整出来了,这些是在北京的么,我估计都让你说露嘴了。’其实也怪不得胖子说的那些,我一激动也这样,经常说露嘴。但是听了胖子给他妈说的这通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胖子对我咧着嘴笑:‘放心吧,我妈不知道那些地儿在不在北京,她也没听过。’
之后我和胖子一人买了一瓶饮料和两袋爆米花,在附近的广场上溜溜达达。靠在广场的长条木椅上望着天空,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彩,也没有风,公园里有些中年男女结伴在散步,也有一些老人围成一片在下棋,周围的气氛给人带来那种很祥和很舒静的感觉,这些天一直沉躁,突然很喜欢这种清逸的感觉,只有在此刻我才得以暂时忘却那些疲惫、困倦,以及那些离奇揪心的生活。
在我望着天空,流露出敬畏与赞赏时胖子拉了拉我的一角:‘你看那人。’我顺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后又躺回到椅子上,一个道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个道士呢。
胖子不以为然,继续说,你看那人多有派,你看看他那神气样,要不你和他切磋下,看看你俩谁厉害。
我暗骂胖子无聊,又都不认识,有什么可切磋的,我们又不是什么武师。而胖子所指的那个道士,正向我们这个位置走来,昂首阔步,双手背后,穿着一身青色道袍,黑色布鞋,裹腿,年纪轻轻,跟个小白脸似得,看岁数也就像二十一二,但脸上又少了年轻人的那股稚气,表现得非常成熟又像是三十岁上下的人。
走过我们眼前时,看见我和胖子再看他,对我们微微一笑,伸出一手,做了一个道教的礼揖,动作清爽豪快,接着继续向前不快不慢的悠然迈步。这时在我们坐的长条椅后传出一声杀猪般的超高嗓门:‘阿健。’我和胖子被这一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去。
刚一回头,还没看清身后是什么人,一个超大的身影就从我们所坐的长条椅上跨过,这只肥猪的裆部和大腿撞着我和胖子的脑袋直接从长条椅上带了出去。
我俩栽倒在地,那人继续向前跑去追那个道士。这一撞给我和胖子是疼的头昏眼花,气得胖子站起来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张口大骂:‘我草他姥姥啊,哪个煞笔给老子迈毛了,赶紧跪下赔罪。’
第五十四章 新的威胁
我俩栽倒在地,那人继续向前跑去追那个道士。这一撞给我和胖子是疼的头昏眼花,气得胖子站起来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张口大骂:‘我草他姥姥啊,哪个煞笔给老子迈毛了,赶紧跪下赔罪。’
刚撞到我俩的那人听后立时脸变,脱下背上的大包就向我和胖子走来,气势汹汹好像要打架似得,那个道士见状,面色一紧,也从后跟了过来拉架。只见撞到我俩的那人,比胖子还要大上两圈,脸红脖子粗,嘴唇像前突,就跟评书里说的什么身高九尺,腰围也九尺,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得。
双方火花生气,剑拔弩张,那道士对那大胖子大喝一声:‘阿龙你敢不听我的话?’红脸胖子一听立时缩住身子,对那道士恭恭敬敬。那道士走来对我和胖子笑脸道歉,胖子不服:‘你这道士,你哪噶混的了?’
那红脸胖子一听就恼了:‘你怎么说话呢’,对面的道士将他拦下,仍然一脸虚笑:‘贫道不在哪混,也不混。’胖子看他态度还算客气,心里消了不少气,对他说:‘也不知道你这道士,是真是假。我旁边的这个,可是个真道士,正一教的俗家弟子。’
我暗骂胖子这个二愣子又她妈的说我,真拿他没办法,我看真堵不上他的破嘴了。可那道士听后浑然一惊,对我问道:‘这位道友师从何人啊。’我说,我就一民间流窜的闲人,家师之名不足一提。这道士听后若有所思,微微点头,对我伸出右手想和我握手,我看人家都伸手了我也把手申去,两人双手一接,那道士眼睛左右一晃动,然后仰面哈哈大笑。这一笑让我一头雾水,我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是我长得可笑?刚这么一想完,顿时感觉与他握手的手掌炽热痛麻,好似触到一股热流,温度还在不断提高,愈加愈烈,烫的我额头都升起一层汗珠,我想撤手,但他仍然死死的抓住不放,我当下屏息提神,心中默念持火咒,与他对抗。他抬起下巴眼睛看向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念道:‘你也是正一道的?’紧接着在我俩的双手中,直笔笔的生出一团火焰,包住了两人的双手。旁边的两个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也不知道是他的持火术引燃了我的持火术,还是这团火就是他一人所释放的,但我已经难以支撑下去,要不是之前领会过“持火咒”的奥义,恐怕现在这只手的皮肤早已被他烧焦。敌强我弱,对抗下去占不到任何便宜。我提及右臂力量,攥紧手腕,奋力对他手掌狠狠一握,捏的他手掌骨骼“咯咯”出想,利用力量来逼迫他松手。他感到吃痛,但仍不松手,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
两人手中的火焰足足又大了一圈,我右手炽痛灼麻,烧的心肝如千万虫蚁在啃噬一般,真想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把他这条手臂撅断。但我不能那么做,那样是输不起的表现,只好鼓起全力握紧他的手掌,“嘎嘣嘎嘣”的骨骼轻响生再次传来。他额头已升起一层汗珠,抬起头看我,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这就是你师父教你的“本事”?’我没理他,继续死死的握着他的手掌在手中换节。两个胖子在旁都沉默不语,暗自替自己的朋友打气。
双方终于都忍受不住炽痛与掐痛的疼感,几乎是同是松手,又都一并把右手背后,藏在对方视线外。在我感觉,好像是他先松手的,在他感觉也可能是我快一拍。这道士情绪一转,朗声大笑:‘这位道友,“出手不凡”令贫道佩服的“五体投地”,现有要事要办,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伸出左手对我做一礼。
我说:‘彼此,彼此。’也用左手回他一礼。他又做一揖,然后带着那个红脸大胖子拂袖而去。望着这俩人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一股自卑的失落感,这个道士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真没想到在我们这辈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一个持火术运用的真是炉火纯青,也不知道他是哪个宗派的,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这个人了。
胖子推了推我肩膀:‘你没事吧?咋还愣神了呢,是不是被他吓到了?我说老于你真弱啊,你刚咋不握断他那狗爪子啊。’我心想哪有这般简单,这家伙忍耐极限也够高的,刚要在不松手我这手估计都得被他烤熟了。胖子看了看我的手:‘这手咋跟猪蹄子似得,那家伙还会放火?我草了。’
我看着这只右手,心里叹气道哎:“看来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了”先去药店买点药涂涂吧,胖子还问我那人是不是很厉害。我说:‘要不是你嘴咧的大,他能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啥的,我和你说啊,那个道士白球扯一个,他还会放火?他还会干啥,那团火是我放的……’
这个突然出现的道士,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痕迹,要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比他高一筹。当时便在心里发下重誓,与胖子买了点吃的回到宾馆,胖子打开房门一股大风吹得二人身型不稳,差点栽倒楼梯下,胖子稳住身型向里瘫挪,嘴里还骂道:‘这咋突然起这么大风,她妈的没关窗户啊?’我也暗自不解,上楼时天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起这么大得风。
我刚稳住身子踏进门槛就被从屋里跑出的胖子撞翻,胖子满脸惊慌对我指着屋里大喊道:‘那个女鬼她妈的怕是缠上咱们了,跟到宾馆了!’我叫胖子不要慌,那鬼没事,胖子不信,我强行把他拽进屋,这事让外人知道可不好,赶紧把门关上,去看装女鬼的那个泥瓷罐子。
封泥罐子的油布已被捅了一个手指粗细的窟窿,里面的女鬼早已跑的无影无踪,这可是人群密集的大城市,要让她跑出去那还了得,此时急的我是头发都立起来了,我问胖子刚在那看到那女鬼的,胖子挠挠头:‘哎?刚我见还在这坐着来的,咋没影了,是我看错了啊?’
我正要翻屋继续找,女鬼突然一下从房顶倒垂着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和胖子差点吓死了。我对她举起手中的泥罐,拍拍罐底,招呼她进来,她对我是连连摇头,一万个不乐意。最后在我掏出八卦坠强行逼迫下她才钻了进去。
胖子对此非常不满,连连抱怨道:‘你娶不到媳妇,你也不能把这鬼带来啊,这可要命啊,想法子赶紧扔了她啊,这半夜咋睡觉啊。’一开始我也没想带着她,可当时她又不走,又怕被师父知道,所以才把她藏了起来,在着说,当时要没这女鬼帮忙,师父和林永权斗法还不一定出现什么差错呢。
吃过晚饭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我也来西安了,隐隐透露出想跟着师父一起办这次事,想利用这次机会见识下场面,顺便也能提高下自身的能力。师父在电话中显得有点为难,一是这次属于绝对的机密要事,二是现在这件事还没有具体头绪,线索不足。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是师父从来没遇过的,有很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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