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捞钱 (我爱白斩鸡1955)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我爱白斩鸡1955
- 入库:04.13
还没来得及喊疼,便被人擒住双臂,继而堵住嘴巴,押进内室。
“诸位莫慌!”
见关羽成功擒住篓圭后,王安昂然四顾,大手一摆,朝义舍内众人解释道:“此人容貌猥琐,又刻意隐匿姓名,本侯敢料定此人肯定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公明,你且去外面的布告栏上翻翻 看有没有一个叫篓圭的通缉犯!”
“诺!”
随着徐晃的离开,义舍内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也不知这位义舍主人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很快,徐晃便回来了,还带着一张悬赏令。
“主公,这篓圭果然是通缉犯,据悬赏令里说此人乃是南阳人,专收留亡命徒,暗养兵士,被当地人揭发后被捕入狱,却又伪装成狱卒逃脱!”
“嘶!”
义舍里众人听罢,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篓圭看起来只是一介文士,居然做出此等疯狂之事。
想到这,众人这才消去了戒心,却也有人趁众人不注意,偷偷离开义舍,显然是心里有鬼。
王安却也没有过多理会,毕竟此前刚进入义舍时便用特技“洞察”扫视了一遍,除了娄圭外并没有什么出彩的人物。
而正当王安刚离开义舍,打算往住处而去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徐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一动,招手示意对方近前,
“公明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好叫君侯得知……”
徐晃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外人,这才一脸郑重地说道;
“方才那个娄圭确实是通缉犯,可上月朝廷已经大赦天下,所以……”
王安:“……”
王安彻底无语了。
“公明是想说这娄圭如今是个无罪之人,兼之其人的出身,所以说我方才是误抓了一个南阳名族子弟,还肆意殴打?”
说到这,王安的脸色彻底沉下去了,吓得徐晃汗流浃背,吞吞吐吐了许久也说不出一句话;
“大概,大概如此吧。”
王安:“……”
王安默然良久后,继而一言不发,转身折返回义舍。
惊得身后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却听到王安的声音从前方而来——
“云长、胡车儿、公明、文优,你四人随我来,其余人各自安歇去吧。”
……
义舍,娄圭正被关在一间密室里。
密室没有窗户,哪怕是大白天也没有多少阳光透进来,暗无天日。
就在娄圭猜测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多久时,却见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进来了两人,正是王安和胡车儿。
见当头之人正是方才在客栈中戏耍自己的青年,娄圭当即怒了,抬首质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戏耍于我?”
“实不相瞒……”
见娄圭生气,王安却摇头说道;
“我乃太原王家三子,王安,字长庚!”
“太原王家?”
听对方自报家门,娄圭越发疑惑。
“我与太原王家素无仇怨,敢问足下为何要抓我?”
“哈哈哈!”
王安当然不可能跟对方说我抓错了,所以强笑几声,务必引起对方的注意。
“阁下为何发笑?”
娄圭见对方发笑,果然上当了。
“我笑你娄子伯行事狗屁不通!”王安嗤笑道。
“你!竖子安敢辱我!”
娄圭闻言大怒,下意识要朝王安扑去,却被一旁的胡车儿给一把推了回去,顿时气结。
“我且问你!”
王安却是理也不理娄圭那杀人的目光,径直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大汉天下日渐崩溃,所以想着暗养兵卒,待有朝一日天下有变时,便能趁势而起。”
“是又如何!”
到了这一步,娄圭也索性豁出去了,竟然直接承认了。
“可笑!”
——却不料王安闻言嗤笑道——
“枉你娄子伯乃南阳名士,居然有此幼稚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
第226章 娄圭归心
“你!你给我说说,这又哪里可笑?”
娄圭被王安三番五次嘲讽,终于恼羞成怒了。
“这大汉天下难道还有救吗?”
“这天下当然没有救!”
却不料王安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娄圭的气势不由一滞。
可还没等娄圭回过神来,王安却又来了个转折。
“可就凭你这小猫三两只,莫说能趁势而起了,就连自保都不成。”
“可笑你居然还想凭数百宾客去争天下,难道天下英雄在你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堪吗?”
“这……”
娄圭此刻已经隐隐被王安说动了,其实自从被捕后,就隐隐觉得自己此前所为的确孟浪了,却只是碍于自尊心作祟,不愿意承认失败而已。
如今被王安一番质问,仿佛撕开了心中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那血淋淋的伤口般。
是那么地痛彻心扉!
良久后,娄圭才终于回过神来,竟态度大变,虚心请教道:“那,究竟要如何才能去争天下?”
“唯有英雄可争!”
“何为英雄?”
王安瞥了眼娄圭,豁然起身,昂然应道:“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娄圭听得心驰神往,肃容问道:“天下谁可当之?”
王安很想说那当然是曹操、刘备和孙权啊!
可他当然不能剧透。
只见王安含笑不语,只是伸出一只手指,朝上指了指天,又朝下指了指地。
意思很明显了,唯有天知地知,你问我我问谁去!
却不料娄圭沉思良久后,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王安叩首言道。
“没想到我娄子伯浑浑噩噩地过了半生,尽做些糊涂事,今日得见真英雄却懵然不知!”
王安:“??”
王安一脸懵逼,我又什么时候成真英雄了?
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王安愕然之际,娄圭一脸狂热地说道;
“君侯善战之名,人尽皆知,我此前还以为君侯只是一边地武人。可今日得见,方知原来君侯不但早已看穿时局,还有气吞山河之志。竟要做那头顶天,脚立地的天下第一人!”
“圭拜服!愿成为君侯的家臣,为君侯夺取天下效犬马之劳!”
言毕,只见娄圭一整衣袍,朝王安躬身大礼参拜。
王安:“……”
见娄圭竟脑补成这个样子,王安一阵无力。
甚至后悔刚才为何要去装这个逼。
可事情都到这地步了,除非立刻弄死娄圭,否则拒绝对方的投效已经是不可能了。
一念及此,王安只好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佯装大喜道:“好!我得子伯,犹如高祖得献侯也!”
献侯,也就是陈平。
随后安抚了一顿娄圭后,待双方再次坐定,王安便随口问起了洛阳的形势。
毕竟这娄圭乃是南阳豪门大族出身,南阳离洛阳中枢又是极近,能收到的消息自然也是不少。
只见娄圭捻须言道:“最近一年唯有两件大事,一乃是何贵人毒死王贵人一案,引得天子震怒。”
“子伯且将此事仔细道来!”
王安虽然从何老夫人嘴里得知此事,可那老人家大略也是从何进口中听来的,粗疏不堪,根本说不仔细。
所以王安还是想从娄圭这里听听事情的始末。
“其实此事几乎人尽皆知,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娄圭摇头叹道:“当日天子宿在王美人处,内侍进献了一碗鸡汤,说是何贵人送来的。然而王美人当场服下后,瞬间气孔流血而死。
天子震怒,派人去查,确定此汤为何贵人送出,则立刻派人将何贵人给软禁了起来,眼看着就要送交司隶校尉张温审问。”
待娄圭说完,王安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此前那何老夫人如此紧张,原来局势已经危殆到这种地步。
不过深知历史进程的他却一点也不慌,因为历史上何贵人最终还是被天子册封为何皇后,何进也借着黄巾之乱一跃成为大将军,既然如此,那何家此番定能安然无恙地渡过这场危机。
至于如何解决这个困局,王安压根就不关心!
反正我之前已经救下了何家二娘子,就凭这关系,只要何家不倒,除非自己作死,否则这条粗大腿肯定跑不了。
一念及此,王安心情大好,于是继续问道;
“子伯方才所言共有两件大事,那不知第二件是……”
“第二件事还没有发生,不过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了。”
“哦?”
听娄圭说得如此笃定,连还没发生的事情都能说出来,其人必有所恃,王安被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究竟是何事,子伯快快道来。”
“是这样的,此前洛阳不是曾有地震嘛。”
娄圭一脸自得地说道:“我得知以袁本初为首的党人想借此机会,串联起来一同上书弹劾阉宦干政。”
听说原来是士人与宦官之争,王安顿时打起了精神。
事实上这是一个大大的漩涡,谁要贸然卷进去,很容易会惹火烧身,最终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