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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才不要做太子 (抉望)




第184章 博你魏征儿媳妇一笑啊
  时间不知不觉间进入到了十月份,冬日里的第一场雪降临后,从皇帝到地方县令,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有雪就好,今年的蝗灾实在是让人恐惧,夏秋有雨,冬天有雪,看样子明年终于不用再提防了。  因为渭水已经结冰,所以学院的建设不得不停了下来。唐代,还不具备冬天施工的能力。  从学院工地上撤下来的工匠,被李承乾一股脑全塞到了拍卖场。于是,当最后排的位子上都有精美的雕刻后,拍卖场才算是建设完成。  十月十五的这一天,本该是不大不小的朝会,但内侍却打开宫门,告诉已经等候在门前的朝臣们,皇帝要罢朝一日。  不上朝嘛,官员要是迟到什么的还会被训斥,皇帝要是主动不上朝的话,一次两次不算什么。当今这位很是勤勉,除了重臣离世之类的大事件,就没主动罢朝过,倒也新鲜。  一天不朝也就算了,第二天还是不朝,忍无可忍的魏征吹着胡子要强闯皇宫面圣,如果皇帝不说出个理由来,他就要弹劾了。  给事中就是给事中,所以魏征被允许进宫了。  没多久,老魏头无可奈何的走了出来,立刻就被一群人围住,七嘴八舌的询问皇帝到底怎么了。  连续两天不朝,情景诡异,若是皇帝有什么不测,他们也好早作准备。  “散了吧,散了吧,陛下被太子气的头疾发作,疼痛难当,所以没法上朝。”  说完,魏征就挥挥袖子准备去东宫看看情况。他很难想象太子到底做了什么,能把皇帝气成这样。如果是好事儿,他不介意帮一帮太子。  东宫还是一片祥和的氛围,学院暂时没法投入使用,所以那些嫡长子们又回到了崇文馆。  在家里都是混世魔王的家伙们,在东宫里却丝毫不敢造次,朗朗的读书声,听起来格外的让人舒适。  “郑公今日倒是有闲心,居然不去上朝,来东宫了。”  看到崇文馆门口走出来的李承乾,魏征笑道:“太子殿下学问做的很快,所以不上课,老夫并不吃惊,倒是听闻因为您,陛下被气的头疼难忍,连朝会都上不了了,真是让老夫好奇。”  老家伙没有一点问罪的意思,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丝毫没有作为臣子的恭敬之心,好像皇帝倒霉他会很高兴一样。  知道魏征的想法,李承乾只能苦笑着开口:“郑公这次可是猜错了,真要论的话,犯错的是孤才对。只是事关学院,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说完,李承乾迈开脚步,引导着魏征往崇仁殿去。  东宫的崇仁殿,自打李承乾住进东宫后,就变成了库房,只有等他长大后才会住人进去。  沿着崇仁殿的台阶往上走,边走魏征边问:“到底是什么事儿,值得陛下这么生气?”  李承乾笑而不答:“您跟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崇仁殿如今的守卫很是严格,令魏征跌破笏板的是,殿边两侧还有手持弓弩的侍卫,弓上弦,刀出鞘,严格到了极点。  在太子的吩咐下,崇仁殿的殿门才被打开。当外面的阳光照进崇仁殿的一刹那,魏征手里的笏板真的就那么掉到了地上。不过好在他用的是木头的,如果是玉石的,恐怕就要摔碎了。  “殿下,你打劫了哪路神仙?”  虽然自认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可看到崇仁殿里摆放着的琉璃器,魏征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谁不做发财梦?可是自己最荒诞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这些琉璃器,都是东宫自密室中搜寻出来的,估计是息王的珍藏。金玉珠宝饥不能食,渴不能饮,什么用处都没有。所以孤想着把它们卖掉,用于学院的建设。可是,父皇不认同,他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收藏在珍宝库里。孤不听,既然这东西是在东宫里面发现的,理所应当就是孤的。郑公,您觉得如何?”  李承乾很好奇,面对这么大一笔财富,魏征会怎么对待?  好久之后,魏征才掩盖住眼睛,无视了屋子里的珍宝。  建起地上的笏板,魏征讥讽道:“殿下,您在玩什么把戏?陛下又在玩什么把戏?换个人过来,估计就信了,可今天看到这一切的是老夫,你再想蒙骗,就有点困难了吧!”  李承乾好奇道:“魏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孤和父皇在演戏?”  魏征嗤笑道:“陛下和殿下的把戏,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儿,可在老夫眼里,未免就太虚假了。就算这些琉璃器都是真的,陛下也绝不会跟你生气。呵,殿下是太子,陛下想要这些琉璃器,还用得着生气?早就直接抢了。哼,如今殿下佯装护宝,陛下佯装大怒伤身不早朝,您二位少有的聪明人这么费尽心力的演戏,也不知道要坑谁。”  听到这番说辞,李承乾忍不住对魏征伸出了大拇指。最了解皇帝的,还真是魏征啊。到底是人镜,哪怕被这一屋子的琉璃器震慑住了心神,也没有忘记思考,只是稍加思索就猜到了真相。  “郑公明鉴,哈哈,孤和父皇确实是在演戏。”  没想到一句话就把魏征给气坏了:“烽火戏诸侯,那是周幽王才干的蠢事。如今陛下和殿下拿臣子作法,所为何来?难道您二位,也想博皇后或者哪位美人一笑?”  这就怒了,虽说褒姒就是个背锅的倒霉女人,可你魏老头居然把我老娘跟她相提并论,这是羞辱!  “呸!博你魏征儿媳妇一笑!孤和父皇如此苦心孤诣,是要剥那些胡商的肥膘,来补贴我大唐的需要。老魏头,想弹劾往孤身上招呼,少特娘的往母后身上泼脏水!”  不生气不行,如果这件事真的大发了,恐怕皇后真的就得出来帮皇帝背黑锅了。皇后,或者说君王身边的女人,的作用就是这样。反正君王无道就有妖女作祟,将军懈怠必定深陷红粉。历史上这样的事例很多,每次读到这里,李承乾都一阵胃部反酸。出了事儿就往女人身上推,他娘的都是一群窝囊废。  魏征本来已经决定怒发冲冠了,但是听到这句话,反而不气了。  拱拱手,魏征淫笑着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您和陛下这么干,是想对付长安的这些胡商?早说啊,您看看,微臣这就算是知情人了,一定帮二位保密,至于需要微臣做什么的,您二位吩咐一声就好。”  腰是弯着的,话语是恭敬的,此时此刻的魏征身上,考古学家的刷子都刷不出一毫克的“人镜”成分。  李承乾这才想起来,魏征的主张一直是对内怀柔,对外凌之以威,是文臣中的另类。  胡商的死活,他才不关心,他在意的是皇帝和太子一起对他们伸手了,不是巧取豪夺,而是用计谋动手。  大唐是大国,自然不能干抢劫异族商人这样的事情。但如果是商业上面的手段撬动了他们的钱袋,那就怪不了别人了。  至于太子骂了他,还涉及到了他的儿媳妇,在魏征看来,都是小事儿。  举手不打笑脸人,面对魏征的笑脸,李承乾也没办法继续生气了。  指指屋子里的琉璃器,李承乾有气无力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对外的宣扬一定要到位。明日起孤就要运送这些琉璃器去拍卖场,同时也会慢慢发布请柬。你不是御史的头头嘛,那就带头弹劾弹劾孤,你们弹劾的动静越大,别人对孤的事儿就越好奇,招牌打的就越响亮。”  事实上就算魏征没有猜出来,李承乾也准备把真相告诉他。没有什么,比言官的弹劾,能更快的把消息散布给朝臣们。  魏征点头道:“这是自然,老夫这就回去准备本章,明日就弹劾殿下。”  知道胡商要倒霉后,魏征就一直没停下过笑容。  次日,天大晴。东宫门口至平康坊的路段,全部被太子强行封锁,好更安全的把宝贝送到拍卖场。  人类估计还没从树上下来的时候,就觉醒了看热闹的属性。虽然街道被封锁了,可路两边的路障外、临街的窗口,都挤着无数的眼睛,准备看看热闹。  车队一直到太阳升起,才正式起运。  运送货物的不是普通马车,而是刑部用来押解犯人的刑车,就是那种固定着铁栅栏的东西。有它在,就算有人能近前,解不开锁,也没法把车搬走不是?  火窑的工匠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给琉璃器设计造型,不管什么造型,都有一样强大的能力,那就是反光。所以当车队运送的琉璃器出现在街道上的时候,顿时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我的天!竟然是琉璃器!还这么多!”  “你看看那个壶,简直要晃瞎人的眼睛。”  “屁,那个壶算什么,你看看那个马车上的,那是什么东西,凤凰?”  “土鳖,那是孔雀!”  一件件的琉璃器被送到了拍卖场,而拍卖场的守护能力更是变态,一架正经的八牛弩就架在仓库边的高台上,看到的人无不奔逃,生怕被当成贼偷。


第185章 天价虚名
  官员们认为,八不八牛弩得的,关我屁事,可是皇帝被太子气病了,这,不得不弹劾。  一件件的都是上等琉璃器,这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太子有学院要养活,更何况东西是东宫发现的,处置权交给皇帝也就交了,不交,虽说皇帝也能强行要,可是从皇帝被气病了来看,明显他老人家对儿子还是疼爱的。  于是乎,第三天,当皇帝终于上朝后,官员们也不递交本章给中书省,干脆当堂呈交本章给皇帝,慷慨激昂的对太子一顿痛斥。  皇帝爱惜太子,他们可不怕,更何况此时弹劾太子是应该的,并不算拍皇帝马匹,这样的机会不弹劾,还要怎么样?  知情的人到现在就房玄龄和魏征,连长孙无忌都被蒙在鼓里。  可是房玄龄和魏征固然知情,还是在朝堂上闹得欢实,力求皇帝收走东宫的琉璃器,一半收入内府,一半收入国库。这么大笔的钱财交给一个不成年的孩子使用,简直就是胡闹!  李靖和牛进达算是比较了解李承乾的,这次的事儿,他们也还被蒙在鼓里。虽然想要为自己的徒弟辩解几句,可实在是无从下口啊!  这么多的琉璃器一起出现,那就是黄金卖成白银价,不划算啊!  学院的建设确实有好处,可是,这么多的银钱如果填充国库,那么明年铁定就能对东突厥动兵,战胜后的封赏也会很宽裕。至于“战败”这两个字,根本就没人考虑过。  忍不了了,尽管觉得太子不是那么胡闹的人,可李靖还是忍不住出庭赞同文官的主张。不用全部,一半填入国库,就足以让他们大肆庆祝。  自开国以来,文武同时统一战线的情况,少之又少,可是在钱的诱惑前,就算是再平淡的人,也平淡不起来了。  看着臣子们卖力的表演,御座上的李世民肚子都要笑抽了。  钱自然是有的,今年只是关中受灾,并没有波及到另外九道。不久后各道的税收就要收归长安,积攒了这么久的国库,足以对东突厥动兵。  如果算了,让一个九岁的孩子上战场,也太残忍了。  虽然按压下了内心的想法,可那点点苗头还是不时的冒起来。  差不多了。  当看到近乎所有的朝臣都忍不住启奏的时候,李世民伸手在眼睛上一抚,眼泪就下来了。  “朕又如何不知这笔钱很重要,可是,太子是铁了心的要给学院彻底建设成。咱们君臣虽然有充盈国库的借口在,可那些大儒也有教化天下的梦想,孰轻孰重,根本就分不清。罢了罢了,由得太子去吧!既然太子给诸位爱卿都发了请柬,诸位爱卿不妨就去看看吧。”  说完,就要昏倒。  一直站在皇帝身侧的张赟,赶紧伸手扶住,呼喊着让宦官把皇帝抬走,赶紧去叫御医。  皇帝昏倒了,所以朝也上不成了。  对于太子的胡作非为,诸位大臣自然是义愤填膺,刚出朝堂的时候统一台词,誓要让太子好看!  只是当人走出宫廷,进入自家马车的后,就忍不住的搓起手来。  只要是豪门大户,就有收藏宝物的习惯。琉璃作为其中最稀有的宝贝,自然是稀罕玩意儿。以前见到破烂懒得买,觉得亏的慌,遇到好的还不是买不到,就是买不起。  现在好了啊,太子一股脑的把所有的琉璃都弄到了拍卖场,这么多的琉璃,还都是精品,怎么也能得到一个。闲来无事在内室把玩,烛光下闪烁着的琉璃,该是何等的美丽!  抱有这个想法的人很多,但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放弃了亲自购买的想法。俸禄养活自己都费劲,如今为了琉璃器争相竞价。岂不是把家底都爆出来了?  至于那些对自己的宝贝已经厌倦的人,更是开心,虽然在朝堂上弹劾了太子,但是家里还是收到了拍卖场发放的所谓“拍卖手册”。用不着主人家亲自出马,只要派一仆人,就能注册。所得的银钱自会八成的拨给,至于拿到钱的到底是谁,除非货物有问题,否则拍卖场绝不追究。  这样一来,把自己家里的破烂卖掉,竞争琉璃器的时候,筹码岂不是更充盈了?  抱着不同的想法,今夜长安城内的好多豪门大院,注定一夜无眠。  黎达海已经快要飞起来了,脚这几天就没闲着过,他恨不得把两只手劈开,当成四个使。拍卖场的事儿很多,还不是他一个小掌柜能够忙活过来的。就在他想要求援的时候,太子的助力就送了过来。  金羽阁的掌柜老金,是长安金玉古董行业的第一把手,当他得知自己的小儿子有机会进学院学习后,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店铺给拆了,收拾了铺盖就来拍卖场当掌柜。  左右都是商人,只有为太子做事,脸面才会好看一点。  有了老金的加入,拍卖场立刻就井井有条起来。在宝物的鉴定上,满长安就没有一个敢说能超过老金的。同时,他的信誉也很坚挺,只要是亲自鉴定过的东西,买家绝对不会有二话。  鉴定师的重要性,李承乾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他使坏一点,还能吩咐老金把破烂说成无价之宝,把宝贝说成是破烂,前者赚取抽成,后者低价自己买进。呵,两头赚钱!  不过这样的事情,李承乾自然不会干。  唐人对信誉格外的看重,商人虽然是吃利润不吐骨头的鬣狗,但唯独信誉上,你可以完全相信他。只要做出约定,没有不完成的。就算赔的去乞讨,他也会把讨来的钱还给债主。  信誉这种美好的东西,怎么维护都不为过。  太子的场子,敢闹事的一个都没有。所以不管过来送宝贝参加拍卖的是仆人还是马夫,都老老实实的把东西交给老金鉴定,然后把拍卖场的回执带给主家。没有所属人,这些宝物只是被编上了编号而已。  鉴定的活儿,老金包圆了。所以安排请帖的活儿,都压到了黎达海的身上。  这些天,困居长安的胡商们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婆都塞给黎达海享用,只为了二楼单间那几个空余的名额。同样疯狂的还有长安本土的商贾,那几个单间对他们的诱惑简直太大了。  一杯酒下肚后,黎达海捋捋麻木的舌头,开口道:“诸位,我老黎既然吃了诸位的菜,品了诸位的酒,呵呵,还收了各位的小费,自然不会让诸位的心血白流。”  一个胡商用很蹩脚的唐话说:“黎掌柜,价格到底如何,您说个数,我等绝不讨价还价!”  一个长安的唐人官员怒道:“滚一边去,要买也是我等唐人商贾先买!”  面对马上就要闹起来的饭局,黎达海伸手下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才说:“我老黎也不卖关子,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几个位置,太子就是打算用来卖钱的。怎么卖虽然是我老黎说了算,可是数额少了,回去就得挨板子,没准儿项上人头不保啊!你们可知,这也就是太子的场子,别的场子,谁敢把你们跟王公安排到一起?”  立刻有人陪着笑脸说:“黎掌柜说的对,这次是太子给我等脸面,脸面这东西没法算,所以要多少您开个价,我等绝不还价!”  黎达海伸出两根手指后,不再言语。  看到这两根手指,商贾们顿时像吃了黄连。  两贯那是做梦,两千贯都不可能,可两万贯,特娘的老z我的家产全算起来也就这么多啊!  见在场所有人都如丧考妣的样子,黎达海神秘的一笑,道:“诸位不知,那单间虽然叫单间,实际上很宽阔,坐个十几个人都不挤的慌,再挤挤,二三十人,不是问题。而且,太子殿下也没规定一个单间进多少人啊!”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脸上又出现了兴奋的神色。  两万贯,分摊下来,那就屁都不是了!  江南的几个绸缎商人当即拍桌子道:“黎掌柜!我们绸缎商人认一间!不管怎么出钱,明日两万贯必定送到您的府上!”  有了开头,就有了后续。  当最后只剩一个单间,却还有两个集团的时候,单间的价格,甚至被炒到了四万五千贯。  看着场间剑拔弩张的两伙人,黎达海肚子里的酒都变成汗水流出来了。  太子说的没错,为了这个虚名,这些人还真是裤子都愿意卖掉啊!  拍卖场还没开业,单这几个单间的售价就达到了十几万贯。  十几万贯啊!换成铜钱都是一个小山包了!  酒宴上宾主尽欢,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凌晨。不是不能半夜散场,实在是因为长安的宵禁很严格。  在酒楼里过夜没问题,但是只要出现在街道上,就是大罪。严格的令法,还不是商人这种身份能够让它放松的。  坐在东宫不动如山的李承乾,在空荡荡的库房被填满后,毫不犹豫的让拍卖场推迟开业。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守信,可越是推迟开业,想要参加的人反而会越安心。  因为,这代表着拍卖场里,在不断的积蓄着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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