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调教。’
而面对李纵的当女人真难。
说实话,苏莺儿一开始还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接。
因为她从来都不曾有见别人说过这话。
愣了愣后,这才顺着说道:“这些都是莺儿应当做的。”
“唔……”
李纵也是发出了这样的语气声音,不过接下来倒是没有说话了。
趴在桌案上,侧着头看着莺儿。
还是等小清来送晚膳吧。
当然,他此时不雅的样子,也是映在了苏莺儿的眼中。
这就跟李纵上床前,随便乱丢鞋子是一样的。
随便乱丢鞋子,会让她眉头一皱。
但现在嘛……
虽说也有点。
可却并不怎么排斥。
因为她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他的天性,平时估计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嗯,就是有点不正经。
说粗鲁可以粗鲁,可说温柔的时候,也可以温柔。
之前因为她纠正了一次他乱丢的鞋子,结果至今为止,她都不曾再见过了。
要是她现在再纠正他的坐姿。
想必……
今后他必然也很在意吧。
想到这里……
苏莺儿也是忽然发现,当男人也不容易。
当然!
抛却这些,被李纵一直看着,苏莺儿的眉头还是一直忍不住跳的。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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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打开樱桃小口问道:
“夫君你一直看着莺儿做什么?”
她尴尬地问道。
李纵便颇有几分大义凛然地道:“当夫君的喜欢看着自己的妻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如果不看了,那证明肯定出问题了。”
“要么是婚后久了,看腻了。”
“要么是感情不和好,吵架了。”
莺儿虽然完全没有听说过这道理,但仔细想想。
又似乎真的这样!
夫君果然是‘博学’之人!
专门学的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二十岁的年纪,果然还是比她这个十六岁的,要知道得更多。
咳……
怎么说呢。
就是有时候,苏莺儿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的权威,但有时候,又不这么觉得。
因为一看他这个趴在桌案上的样子,你就会同样觉得,他很不权威。
不过……
总得来说,他还是可以给她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的。
毕竟……
他年纪大。
样子看上去,也比她要成熟。
其实,苏莺儿现在还长得很嫩很嫩,就是皮肤都粉里透红的那种。
只是……
在古代,这十六岁可不也不能说是小了。
因此……
就会给李纵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她也才没有多大,但是有时候,却是会给人一种已经是大人的感觉。
这可真的是矛盾的结合体。
样子还有点像萝莉,但是却做着大人才做的事。
不过既然都是大人了,那就可以做大人们该做的事情了。
十六岁,放在穿越前,那绝对是要判刑的吧。
不过在这里,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只是……
现在应该还要再等几天。
苏莺儿并没有十分关注道理本身,只是颔首,表示,好像真的是那样。
至于说……
以后两人会不会也看腻了,或者是感情不和好,吵架了。
本想说点什么。
但后面又发现,有些颓然。
毕竟正常来说,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不然,她的《女诫》不就白学了。
她只需安安静静地当夫君的妻子,谨慎而恭顺地遵守作为一名妻子的本分就好了。
由于苏莺儿不说话,李纵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屋内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直到小清说晚膳都做好了,莺儿这才放下手上的东西。
给李纵端来食案。
此时的两人,应该说,还处于十分相敬如宾的状态。
唔……
李纵吃饭时想了想,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毕竟,他要是太过于放纵对方,会不会就变成了后世的女人在家还要男的做饭。
那这不就阴阳颠倒了吗?
……
不过看到莺儿缝衣服这么麻烦,李纵还是不由得想到了缝纫机。
你说,要是有个缝纫机,那该多好。
李纵父母结婚时,除了那辆凤凰牌二八大杠,还有一台缝纫机。
只可惜,他小时候虽然也常常在那台缝纫机周边玩。
问题是,也没有想过要把它拆开来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做的。
只记得是有个踏板,有个轮子,然后针线一上一下,还有一个压片,压着衣服,缝纫机的下面还有一个洞,以前藏什么东西,都喜欢往里面藏。
里头黑乎乎的,然而什么也看不见。
若是仅凭这些记忆,能不能把缝纫机做出来。
像踏板这些倒是可以推理,针线估计也能,可即便就是这些都解决了,那制作的材料。
能否使用木头来代替。
其实……
他真的只是想想,因为他自己估计都很清楚,仅凭自己,肯定做不出来。
但想一下也无所谓。
由于苏莺儿吃饭很安静,而且总是很小口的。
这就让整个环境变得很安静,这倒是让李纵吃饭,都变得声音小了很多。
然后苏莺儿一转头,就能够见到李纵在吃饭时的思考。
她夫君好像总是这样。
第四十九章 这也太不讲道理!
李纵总是给人一副他正在思考的样子,然而……
到底是不是在思考正经事,这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考虑了很久,他还是打算给自己在京城的父亲写一封信。
这雕版印刷书,实在是一大十分重要的创举。
若是能进献给朝廷,不知道他父亲的官职能不能再往上提一提。
之前,他跟莺儿说过,怎么也得给莺儿建一个几百亩的后花园。
而这个前提就是,要么他有钱,要么他有权。
但说到底,在古代,再有钱都没用。
肯定还是不如有权的。
现在,他是没那么想当官,但他身边的人,权越大,那他往后可发挥的空间,也就越大。
之前他一直没什么动作。
那是因为他怕他这只蝴蝶扇动一下翅膀,说不定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而且,自己父亲这位置坐得舒舒服服,没必要挪。
但仔细想了想。
如果一直不往上爬,未来抵抗风险的能力也就越差。
总之……
这雕版印刷术,就当作是一块敲门砖吧。
如果老皇帝脑子还清醒,那就进献给老皇帝。
如果老皇帝脑子已经不大清醒,那就献给目前最有权有势的。
写这封信的时候。
李纵也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是自己做的好呢?
“算了,好像除了说是自己做的,也找不到别的替代品了。”
这应该说是投石问路吧。
不过……
“信上一定要千叮万嘱,我可不去京城给你们当写工。”
……
写好了信。
李纵心满意足地吹干了墨迹,拿起来看了看。
检查下还有没有问题。
然后,便把宁伯叫来,把印书的雕版,以及印出来的,都打包一并让人送去京城。
他父亲比他更熟悉朝堂,这东西怎么用,肯定比他更清楚。
宁伯去了,莺儿刚好过来。
见到他莫名地有些高兴,她脸上也是不由得跟着一起高兴。
“夫君因何事这么高兴?”
李纵便道:“想通了,正所谓酒香也怕巷子深。”
“必须做点什么,来增加一下你夫君我在天下的威望。”
其实……
这已经可以当作是他打算步入仕途的第一步。
虽然这一步走得有点偏。
可谁让他就是这样的偏科严重的人。
苏莺儿听完了以后,却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闪烁着黑白分明的可爱大眼睛。
李纵便只好解释道:“我打算把雕版印刷术献给朝廷,献给那些有需要的人。以此,来增加你夫君我在天下的知名度。”
这么一说,苏莺儿便算是听明白了。
“那夫君你是想?”
苏莺儿问道。
“钓鱼。”
李纵。
“钓鱼?”
苏莺儿。
“嗯!钓鱼,愿者上钩。虽说就一门技术,并不能完全体现你夫君我的智慧。但同样,能让人得知有这么一个人就行了。”
李纵说道。
然后,便伸手去拉莺儿的小手。
“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嗯?”
“就是这些东西,你听着会不会觉得没意思。”
“这怎么会呢。”
苏莺儿接着又道,“那意思是,夫君你是准备出仕了?”
李纵便道:“还差得远。你夫君我既没有被举孝廉,也没有被选上秀才,总不能我献一个雕版印刷术,就封我当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