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最强争锋 (五度Yes)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五度Yes
- 入库:04.13
刘瑁站在南城门城头,对城下喊道:“沈弥,汝等意欲何为?莫非要致我和甘宁于死地乎?”
沈弥和锦帆军看到刘瑁出现在城头,立即欢呼起来。
那沈弥言道:“公子安然无恙乎?”
“当然。”
“昨夜,荆州别驾刘阖前来营中,言说公子和甘郡丞遭刘……主公和赵都尉陷害,已然下狱,生死不明,故而,我等才在此摇旗呐喊,意欲逼迫主公释放公子和甘郡丞。莫非公子和甘郡丞果真安然无恙乎?……”
第22章 刘阖诬陷
刘瑁实未想到,这荆州别驾刘阖还真是个祸害,临走还蛊惑锦帆军。
如若这般将刘阖放走,那即便沈弥和锦帆军回归营中,又如何证明他们所言是真?
到时候赵韪趁机小题大做,他又无真凭实据,刘璋多疑成性,岂非一样无法自白?
刘瑁想到此节,便在城头高喊:“沈弥,那刘阖是否尚在军营之中?”
沈弥回答,那刘阖昨夜说完之后,已经连夜起身离开。
刘瑁急切言道:“沈弥,这一切之始作俑者乃是刘阖,只有将刘阖追来,汝等方可自明,速去追赶,定要将刘阖追回!”
沈弥自然对刘瑁唯命是从,立即拜别,带领锦帆军,上马飞驰而去。
刘瑁被带回州治大堂,张松将城头之事禀报过。
那赵韪果真并不相信刘瑁之言,直劝刘璋,千万勿要轻信他言,还说这定然是他和沈弥提前约定好的,说不定那沈弥离开,根本不是追什么刘阖,而是去搬救兵,或许几个时辰之后,大军兵临城下,到时追悔莫及,万事皆休矣。
赵韪危言耸听,早将刘璋吓得魂不守舍,竟然直勾勾盯着刘瑁问:“兄长,果真如此吗?”
少不得刘瑁又要和赵韪一翻争辩。
在张松鼓动之下,众位部曲幕宾也觉得刘瑁不像谋反之人。
自从刘焉死后,庞羲和赵韪皆有拥护刘璋正位之功,且俱是刘焉临死之时托孤大臣。
只是那赵韪凶残霸道,在这州府之上,盛气凌人,哪怕对他,也并不放在眼中。
庞羲对此早就耿耿于怀,与这赵韪亦是明争暗斗。
此时,庞羲觉得刘瑁所言并非虚言,再等几个时辰,想必那沈弥和锦帆军定然可以将刘阖追回。
若真是如此,赵韪力谏刘璋杀兄之言必然会遭到刘璋反感。
远离赵韪,必然会亲近于他。
到那时,他在州治分量必然会加重。
庞羲打定主意,又见刘瑁已然说服刘璋,多等几个时辰,等那沈弥将刘阖追回来,一问便知。
庞羲便支持刘瑁,道:“主公,公子瑁乃主公之兄,眼下老主公大葬在即,如是将令兄下狱治罪,岂非令天下之人认为主公不仁不义?在下愚见,不如就按公子瑁所言,多等几个时辰,等那沈弥回来,一切自会水落石出,倒是再行处理,客观公正,岂不是好?”
刘璋见庞羲也是此意,欣然应允。
那赵韪面沉似铁,冷哼几声,起身而去。
未时。
沈弥在东城门叫门。
庞乐、李异令军士来报,说沈弥带着荆州别驾刘阖请求入城。
刘璋准。
沈弥押着刘阖进入州治大堂,跪伏于地,向刘璋请罪,还说,他带领锦帆军之所以在城门外喊叫,都是受了这刘阖蛊惑。
刘璋怒喝道:“刘阖匹夫,我好心放你回去,你怎可前往我金帆军营胡说八道,蛊惑人心,莫非真要作死乎?”
刘阖听了刘璋之言,并不解释,亦不反驳,反而哈哈大笑。
那沈弥起身在刘阖腿窝处猛踹一脚,刘阖站立不稳,扑通跪倒在地,笑声也戛然而止。
“刘阖,你来我益州CD名为吊孝,实则离间我兄弟,陷害我臣僚,祸乱我军心,实乃罪大恶极矣!取你项上人头三次五次也已够了。汝若能将祸心言明,令我主臣消除误会,尚有一命可留;如若不然,定然将尔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刘瑁本想,刘阖一介儒生,动动嘴巴尚可,刀兵面前,自然低头。
孰料那刘阖盯着刘瑁望了几眼,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赵韪早已不耐烦了,怒喝道:“刘阖,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笑什么笑?难不成想让老子一刀砍下你的脑袋当夜壶,你才会说话?”
庞羲也早不耐烦,道:“刘阖,不要以为你是刘景升之特使,便可无视我益州之众。若是你再敢如此放肆,而不将一切言明,定让你吃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阖笑了一阵,听到庞羲也这般威胁于他,方才止住笑,盯着刘瑁问:“如意公子想让我说什么话来?诸位又欲让我说甚?哈哈哈哈!好吧,既然众位如此看重我刘阖,那我就实言相告。我所做一切皆是和刘如意公子提前策划好的!”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刘瑁没想到他将刘阖追回,刘阖这小子竟然会当众反咬一口。
那沈弥立即举起手中柳叶刀,喝道:“你若再敢胡说,我一刀砍下你的狗头!”
“哈哈哈哈!反正我亦是将死之人,还有何话不敢言明?刘季玉,我之所言皆为实情,汝肯听否?敢听否?”
“有何话,直说。”赵韪道。
刘璋也颤巍巍地将手一指,道:“你且说,若有虚言,定斩不赦!”
“好。”刘阖道,“前者,汝兄令我暗中串联甘宁、娄发,想趁夜刺杀汝,不想赵都尉耳目众多,竟然发现,赵都尉派遣庞乐、李异、杨怀、高沛四将带兵先后拿了甘宁、娄发,我等未及起事而败。后,汝将我驱赶出城,公子瑁又令我暗中传递消息,刺激沈弥和锦帆军在城外叫嚣,实则是想让你派兵杀了一千锦帆军,这样西山营之吴懿便可出师有名,率大军突然前来攻城,一举夺下城都到时,他成为益州牧,便会将益州巴东郡划归我荆州所有。”
“刘阖匹夫,居心叵测,陷害于我!”刘瑁可没受过如此窝囊气,忍不住狂吼。
就连沈弥也是一脸懵逼,一时无所适从。
那刘璋更是为刘阖说出的歹毒之计吓得魂不附体,早已经结结巴巴,言不成声。
赵韪大怒,喝道:“兄长谋诛其弟,实乃禽兽不如!来呀,快将刘瑁押入大牢,等待处决!”
哗啦一阵响,门外二三十名军卒,手执环首刀,冲进大堂。
沈弥此时才明白过来,护在刘瑁身前,道:“谁敢!”
刘瑁回头望着刘璋,苦求道:“贤弟,难道你也不信为兄之清白?”
“兄长,弟愚钝,实在不知……不知如何相信于你……”
刘瑁见逃走无望,暗对沈弥道:“快去我府上告知夫人,或有一线生机。”
刘瑁将沈弥推在一旁,无需他保护,束手就擒,让堂上军卒拿下带走。
然赵韪不会给他机会,随机将沈弥一并拿下,带进大牢。
形势陡转,庞羲也不便多言,毕竟刘瑁并非他辅佐之人,一网打尽也无不可。
而那张松亦知多说无益,只得暗暗退出大堂,迅速前往刘瑁府上报信……
第23章 樊笼之厄
刘瑁和沈弥被关进大牢,方才发现,甘宁、娄发就被关在他们左近。
甘宁、娄发看到刘瑁也被关进大狱,唬得什么似的,慌忙从肮脏潮湿的牢狱之中爬起来,异口同声大叫:“公子……公子……”
押着刘瑁和沈弥过来的庞乐、李异二将对他们并不客气,命狱卒打开牢门,将他们一并推进去。
那李异嚷嚷道:“公子,咱们是十分佩服您的,故而您千万莫要怪咱们。不是咱要抓你,谁让您自个儿命苦,被咱赵都尉盯上?”
“休要胡说。”庞乐警告道,“犯人已押解到案,任牢头,看好喽。若是敢放他们跑了,要你好看。”
旁边那庞大腰圆的牢头儿,三十来岁,陪着笑脸道:“两位将军把心放进肚子里,还从无犯人能从我任夔这里逃脱的!嘿嘿,请教二位将军,这公子瑁能犯什么罪?怎会也被送进大牢?”
“谋反。”李异道。
“啊?谋反?那可是千刀万剐之罪啊!”任夔讶然。
“算你这小子还没傻透,既然知晓厉害,可要用心看好喽。包括那个姓甘的,若是让他们逃了,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到时定要杀你全家,诛你九族,明白么?”庞乐唬道。
“哎哟,我的爷爷呀,这么说咱自个儿脑袋丢了都不能让他们跑了耶!”
那任夔跟在庞乐、李异身后,将二人送出去监牢。
刘瑁和甘宁、娄发相互问过境况,还好,二将只是被关,并未遭受折磨。
而那甘宁听了刘瑁被莫名其妙关进来,气得一口虎牙差点咬碎,紧握拳头,猛擂墙壁,骂道:“混脏王八蛋,等老子出去,非要将汝等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不可!”
沈弥在一旁只是提醒甘宁,龙游浅滩,虎落平阳,暂时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刘瑁对沈弥之言深以为然,也急令甘宁冷静慎言。
既来之,则安之。
虽身陷牢狱,刘瑁坚信,他穿越而来,绝不会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