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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 (羽落凡心)


  阙玉厚走在两位彪形大汉的前面,走到曾纪泽的面前,说:“几位,我们能否到里屋一叙。”
  曾纪泽正赢在势头上,回头说了一句:“我又不认识你们,有什么好谈的?”
  阙玉厚碰了一鼻子灰,一挥手,旁边两个壮汉就面露杀气,冲了过来。
  不过,只见白光一闪,两位壮汉瞬间倒地,痛哭呻吟。
  阙玉厚见两个手下迅速被击倒,大吃一惊,他看到刘永福出手了,但没看清刘永福是怎么出手的,来人并非善类,面容失色退回到了屋内,赶紧找人飞马报官,也就是去找他的哥哥、瑞州知府阙玉宽求援。
  曾纪泽接着又连续赢了几把,一共赢了五千多两白银。
  这时,瑞州知府阙玉宽派出十名捕快,叫他们穿着便服,不露声色地将闹事的人都捉拿归案。
  十名捕快来到赌场,掏出铁链子要抓人,曾纪泽大怒:“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敢捆人?”
  捕快头子是一个半边麻子脸的中年人贺麻子,他冷笑道:“不要大喊大叫了,我们奉了知府的命令,特来捉拿你们归案。”
  “你们别过来,不穿捕快的衣服,谁知道你们是官是匪?”曾纪泽装着很害怕。
  “别废话!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你们就会死得很难看。”说着,贺麻子便让捕快阿三上前抓人。
  那阿三是蒙古族人,膘肥体壮,他拿着铁链蹬蹬上前,整个屋子都仿佛地震了一搬。
  “你们别过来。”曾纪泽说:“要不我们旧账新帐一块算了!”
  阿三跑到曾纪泽的面前,突然就不动了,向被人点了穴定住了一样。
  贺麻子朝阿三喊道:“你还愣着干嘛,动手抓人啊。”
  这时,阿三慢慢转过头,对贺麻子哭丧着脸,露出了他的满嘴黄牙,说:“大人,他…他有鸟铳。”
  “土鳖,这叫洋枪。”曾纪泽拿着他的胡椒盒手枪,枪管顶住了阿三的下身的关键部位,笑道:“只要我手一抖,‘砰’的一声,你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就废了!”
  阿三听到“砰”的声音,身子一紧张,都吓得两腿发抖,尿了裤子。
  在场的捕快都忍不住嘲笑这个猪一样的队友。
  “笑什么,都不许笑!”贺麻子气得拔出了刀子,朝众人吼道。
  然后,贺麻子用刀锋指着曾纪泽,道:“好啊,你们竟然敢拒捕,可知这是死罪!”
  曾纪泽哈哈大笑,说:“不知又如何?”
  
第十七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
  瑞州捕快贺麻子见曾纪泽拒捕,愤道:“我们都是朝廷的子民,有本事你就把洋人那破玩意收起来!”
  曾纪泽听了这话,觉得这激将法好气又好笑,他冷笑道:“你当我傻啊?有枪不用,赤手空拳跟你们一群人单挑?”
  “怕了吧?”贺麻子有点结巴地说道:“你……你有这胆子吗?”
  曾纪泽笑了,心想这群捕快虽然可恶,但只是奉命行事,罪不至死,这时候医生水平特别差,人很容易死,要是打一枪止不住血的话就死了,于是便真收起了手枪。
  贺麻子大喜,觉得是时候表现“大哥”的风度了,他哼了一声,退后两步,对身后的八个捕快下命令:“兄弟们,给我上!”
  贺麻子身后的李二狗,见曾纪泽真收了枪,反应特别快,立即蹬蹬冲到前面,胸口的白虎纹身若隐若现,一记重拳就被刘永福击倒,身体飞出去五六米远,口吐白沫。
  还有一个叫张胜的捕快,他半秃着头,头上毛发稀少,也提刀冲了过来,靠近了曾纪泽。
  曾纪泽没有说话,只是瞥了张胜一眼,估准了两人的距离,迅速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普通的砂壶,还顺手拧开了壶盖,在空中拉出一道连贯而优美的水带。
  曾纪泽起身、开壶盖、撒水,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几乎无人能躲。
  那壶开水,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几乎没有浪费一滴,从张胜头顶的“地中海”顺流而下,从脑门一直浇到脚里。
  张胜欲哭无泪,马上发出数声沙哑的惨叫。
  而上前追捕苏慕白和苏慕莲的两位捕快,也很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们的腿部中了苏氏姐妹的飞镖。
  贺麻子见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提起手中锋利的刀子,拔腿就往门外跑。
  这时,曾纪泽拿起手中的茶壶,起步、加速、猛扣,只听“砰”的一声响,贺麻子的脑袋被精确击中。此刻贺麻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下——他要感谢一下当时生产劣质茶壶的人,因为这一声巨响后,被粉碎的是茶壶,而不是他的脑袋,他手里的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剩下的捕快见到屋内一片狼藉,还有平时耀武扬威的兄弟们都倒在地上痛哭惨叫,突然有了觉悟,双腿一软,扔了手中的铁链和刀子,齐声哀求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各位英雄们饶命!”
  “饶命?”曾纪泽笑道:“好吧,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
  曾纪泽让剩下的捕快拿铁链将阙玉厚和贺麻子绑了,推搡到门外,带去瑞州府衙。
  瑞州城里很多人认识阙玉厚和贺麻子,见他们俩突然被抓了,垂头丧气像是犯人,都议论纷纷。不少平日里被他们欺负的老百姓纷纷朝他们身上扔臭鸡蛋和菜帮子。
  同时,曾纪泽让苏慕白和苏慕莲带泽字营的一百来位兄弟查封了赌场,命人将里面的数万两赌资全部封存,送到曾国藩的湘军大营当军饷。
  曾纪泽和刘永福则带人绑着阙玉厚和贺麻子去了瑞州府衙。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都跟了过去。
  到了瑞州府衙大门,只见右侧有一大鼓,曾纪泽让捕快们“咚咚”击鼓。
  瑞州知府阙玉宽穿好官服,带正官帽,升堂,见自己派去的捕快没带回闹事的人,却把自己的弟弟和贺麻子带到堂下,恼羞成怒,“啪”的一拍惊堂木,对手下捕快破口大骂“混账东西”。
  “阙大人,你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子曰:‘非礼勿言’,你这可真是有辱斯文!”曾纪泽信步走进大堂,大声说道。
  “大胆,你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阙玉宽见来人是一位少年,大声呵斥道。
  这时,阙玉宽身边站立的幕僚李浩看曾纪泽的面相,和曾国藩有几分相似,心中猜到了几分,提醒阙玉宽。
  阙玉宽道:“即便是曾国藩的儿子,他如未考取功名,见到本官还是应该下跪!”
  曾纪泽自曝了身份,脱了外衣,里面竟是一件皇帝御赐的单眼花翎黄马褂,这黄马褂,是湘军大败太平军时咸丰皇帝赏赐给曾国藩的,曾国藩怕曾纪泽在瑞州府衙吃亏,来之前就让他穿上了。
  阙玉宽一看,这下子傻眼了,急得满头大汗,黄马褂是皇家之物,他只好给曾纪泽下跪行礼,然后吩咐师爷在大堂上安置了太师椅,请曾纪泽上座。
  曾纪泽也并不客气,大大方方落座,还让刘永福站立在自己的身边。
  知府阙玉宽掏出手帕,擦干了额头上的汗珠,见自己的弟弟还跪在大堂下,问曾纪泽道:“舍弟不知哪里得罪了曾公子?还请见谅。能否让他起来说话。”
  曾纪泽不动声色地回答:“大人,我和令弟的事,等会再说。先了结高二虎的案子吧。”
  知府阙玉宽点点头,说:“那好吧。”
  阙玉宽马上吩咐手下将刀疤、当时在场的卡丁和船员,还有船老大叫上堂来。他还让命人将高二虎的尸体抬上来,把验尸的仵作也叫到堂前。
  刀疤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了高二虎被打死的经过,说是有湘勇用刀砍伤了高二虎的胸口。
  仵作是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显然也已经被人收买了,说高二虎是被人砍伤胸口致死。
  底下的船员和船老大都知道高二虎的背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阙玉宽听了,暗自得意,心想,众口一词,看你曾纪泽怎么狡辩。今天就算动不了你曾纪泽,也要把湘勇的名声搞臭!他问曾纪泽:“曾公子可有什么话说?”
  听完堂下众人的陈词,曾纪泽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这些人作伪证在他的意料之中。在晚清这样弱肉强食的社会,法治不彰,老百姓欺软怕硬,为了生存,不得不说谎,苟且求全,这是制度的恶。他对阙玉宽和围观的老百姓说:“阙大人似乎忘了一个最重要的证人!”
  阙玉宽的眼神扫过堂前的人,有点纳闷,问道:“谁?本官马上就传他上堂。”
  曾纪泽指了指高二虎的尸体,说:“他就在堂下,让他爬起来作证!”
  阙玉宽哈哈大笑,说:“高二虎已经死了,他如何能爬起来作证?”
  “可以!死人不仅可以作证,而且他还从来不说假话!”这时,得到曾纪泽授意的刘永福走到高二虎的尸体旁,扒了衣服,道:“他胸口上的刀伤,伤口较深,血迹却很少,明显是死后造成的新伤。”
  然后,刘永福指了指高二虎后脑上的淤痕,说:“这里的伤口比较旧,而且发黑。根据高二虎的死亡时间来看,明显是后脑勺撞击硬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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