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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 (薪越)



内山丸造很熟悉这段日本野史,不过他发现这本《聪明的一休》完全颠覆了他对于一休禅师的看法。

这本漫画通过一休幼年时期的故事讲述人生的道理,寓教于乐,很有趣味性。

他觉得这种图画书一定能受到孩子们的欢迎。

至于另外一本叫做《雪国》的小说,他并不看好。

内山丸造没有受过大学教育,少年时就开始出来做工,对这种文艺性的书籍兴趣不大,但反正他只是代售而已,卖不出去也不损失什么。

就这样,这两本书籍放在了内山书店里。

日本女人看到孩子喜欢这本《聪明的一休》,就买了下来。

“这里还有一本小说,写的很好。”内山丸造趁机推销起《雪国》,保证道,“两本一起买,可以半价。”

果然,女人无法拒绝打折的东西,那位日本女人买下了《雪国》。

回到家里,孩子继续看漫画,女人无所事事,便拿起小说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停不下来,这种唯美而哀伤的文艺小说对女人来说就是大杀器。

《雪国》的故事很简单,写的是东京一位名叫岛村的舞蹈艺术研究家,三次前往雪国的温泉旅馆,与当地一位名叫驹子的艺妓、一位萍水相逢的少女叶子之间发生的感情纠葛。

然而,正是在这种简单的故事中,作者对这三位主人公的心理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刻画,对雪国的环境不厌其烦的描述。

在这些景物描写中,浸透着主人公的主观情绪流露出淡淡的哀愁。

正是这通篇的哀愁让整个故事与众不同,让读者受到感染,并深深的沉浸其中。

《雪国》的篇幅不长,日本女人看的很慢,当她看完之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堵得慌,想要流泪,却又流不出。

就是那种哀伤,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是心如刀绞的苦痛,而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完全没有着落。

她甚至觉得生活毫无意义,往昔徒然空消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才从这种情绪中恢复过来,想要放下小说,却又有些放不下。

第一百七十三章在牯岭

按照林子轩的想法,《雪国》这类小说看过之后会让人有轻生的念头。

那是一种对人生的怀疑和厌倦,小说中的忧伤和悲哀甚至不是个人的,而是整个时代的。

后来有日本的文学评论家就认为《雪国》是川端康城对于日本军国主义的消极抵抗。

对于那场战争,川端康城是不赞同的,但也无法反抗,只能采取消极逃避,通过主观感觉来曲折反映现实世界中不协调的关系和矛盾现象,把现实抽象化,追求一种超脱。

于是,小说中在东京百无聊赖的岛村才会到雪国去寻找慰藉。

然而,悲剧是弥漫在整个时代的,他根本无从逃避,所以小说中的主人公无法摆脱“死亡”的哀伤。

在这方面,《雪国》和郁达浮的《沉沦》有相通之处。

两者都是直接对“死亡”进行描写,通过对待“死亡”的态度来表现整个时代的悲哀,在黑暗时代中用“死亡”谱写各自悲凉的人生。

当然,两者还是有不小的区别。

郁达浮的文字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川端康城的文字则唯美而平静。

川端康城没有抒发主人公内心的痛苦,反而用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把哀伤在细碎的情节中展现出来,让人觉得宁静安详。

读者看《沉沦》的时候,会感受到主人公强烈的情绪。

而看《雪国》的时候,就会是那种淡淡的哀伤,这种哀伤不强烈,但更为持久,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林子轩不知道郁达浮翻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反正他写出来的时候感觉不大好。

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他来到了庐山的牯岭,准备渡过一个漫长的假期。

牯岭位于江西九江境内,是庐山景区的中心,是一座美丽、别致的、公园式的小山城。

这里别墅林立,教堂也不少。

这个避暑胜地本来就是由外国教会的传教士建立起来的。

1895年至1920年间,以李德力为首的基督教势力兴盛起来,庐山上仅教堂就有13座,教会派别16个。

每年夏季,基督教传教士云集庐山,常达数百人。

这些教会组织或举办讨论会,或开办培训班,或商议教会事宜,或传输宗教信义,或创立学校、医院和慈善机关,将宗教的触角延伸到庐山的每一个角落。

整座牯岭上有五百多栋别墅,其中属于中国人的有一百栋左右,这些别墅都属于中国的达官显贵,豪门巨富。

赛珍珠的父亲作为传教士,出手的比较早。

1897年1月14日,赛兆祥在这里买了一块地皮,盖了一栋小小的石头别墅,有着敞开式的外走廊和欧式老虎窗,朴素而淡雅。

别墅虽然不大,但足够他们住了。

林子轩并没有像其他富商一样带着很多仆人,甚至还带着自己的厨子。

他只带了一名下人和一名保镖,保镖是冯敬尧的手下,用来保护冯程程。

现在的中国虽然不是到处战乱,但路上并不平静,难免会碰到一些意外情况,带着保镖心里会安稳一些。

至于下人,则是负责他们的日常生活。

冯程程这种大小姐自小过的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在女校学习了家政课,但厨艺如何,还不得而知,就算她敢做,林子轩未必有品尝的勇气。

何况到了庐山,来这里避暑的社会名流不少,彼此可能没有见过,但总有耳闻。

或许会有各种聚会,有下人打理会轻松很多,没有主人家亲自上阵的道理。

其实,林子轩想和冯程程过一段没有人打搅的安静生活,他本身不喜欢交际,只想白天一起出去散散步,欣赏风景,晚上看看书,悠然自得。

在这一点上,美国人布克和他有共同语言,而且付诸实施。

来到别墅后,布克就带着一箱子书籍进了房间,继续他的研究去了,只有需要他出面的时候才会出来。

这是典型的学者做派,赛珍珠习以为常了。

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相隔较远,不会彼此打搅,牯岭的夜晚非常安静,完全没有城市里的噪杂和纷乱。

晚上大家坐在院子里看着漫天星光,品着红酒,随意的闲聊着,倒是一段惬意的时光。

赛珍珠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别墅旁边就有一座基督教的“圣公会”教堂,也是她父亲以前经常布道的地方。

冯程程曾在基督教女校和基督教大学上学,同样信奉基督教。

林子轩虽然不信,但也入乡随俗,装作相信的模样,时常会到教堂做礼拜。

在牯岭生活不可能不和教会打交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传教士来到牯岭,这里俨然成了一场宗教盛会。

赛珍珠偶尔会在别墅里招待一些相熟的传教士。

她就是传教士家庭出身,所以这种传教的精神深入到她的骨子里,她在写作的时候都没有忘记,或者说她是用小说来传播信仰和精神。

她的小说中弥漫着浓厚的基督教情结。

不可否认,在现在的中国,随着外国列强的日益强大,基督教的传播愈发的兴盛,他们用西方的宗教渗透进中国的文化之中。

1928年4月,胡拾游览庐山的时候曾说过:牯岭,代表着西方文化侵入中国的大趋势。

与此同时,在北平的文坛发生了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家事。

同时也是一件永远解不开的谜团,就算到了后世,也没有人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1923年7月19日上午,鲁讯回到八道湾胡同的家中,周作仁亲手交给他一封绝交信。

“鲁讯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仁。”

从此,兄弟绝交,不复往来。

这可以说是民国文坛最为重大的事件之一,后世对这封信更是百般解读,众说纷纭。

第一百七十四章如何创作小说

作为新文学领域的两员主将,鲁讯和周作仁在倡导和发展新文学的过程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点谁都无法否认。

鲁讯固然是新文学的旗手,周作仁也不遑多让,他是文学研究会的核心人物。

他在鲁讯身旁摇旗呐喊,出力甚多。

至少在新文学发展的前期,他的文学主张对于扫清旧文学有着积极的作用。

两人的决裂若说对新文学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这种说法太过于夸张。

新文学毕竟不是一家一姓的产物,而是整个社会无数文人共同努力的结果,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当然,这其中有些人的贡献大一些,有些人则贡献的较少。

准确的说,这次兄弟两人的绝交对新文学的确产生了影响,但影响不大,关键是对他们两人日后的发展有了重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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