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礼的话对苏槿儿来说无异于伤口撒盐,她现在只求一死,苏槿儿猛然撑起身来,朝着床腿撞去。
好在黄礼先有防备,迅速地抱住了苏槿儿,继而狠狠地将她骑在了身下,死死地捏着苏槿儿的脸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想要的,我偏就不给你。你是老子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玩的,就这么死了?哼!我的钱找谁要去?”
“呸!”苏槿儿好不容易挣脱黄礼的手,啐了他一口。
“破鞋!破鞋!烂货!烂货!”黄礼一阵拳头打在苏槿儿脸上,苏槿儿的脸顿时红红紫紫,一抹鲜血不禁从她的口角流了出来。
“哼!你以为那姓王的狗贼会在乎你吗?呸!你这个破鞋,扔在路上都人要的东西。哟呵?瞧你那样还不信是吗?好,那我们就试试。”上气不接下气的黄礼,歇息了片刻,这才接着道:“告诉你,你这个脏货,老子现在玩腻你了,不想要了。但是也不会遂了你的愿,我要把你卖了,当着全杭州城人的面把你卖了,也叫王诩那狗东西来看看,看你像牲口一样被卖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人家对不对你上心了。”
黄礼对于自己的东西有种近乎偏执的洁癖,一旦那样事物露出了半点不忠的端倪,他便会如坐针毡地难受和不自在。他的话似乎戳中了苏槿儿的极痛的地方,苏槿儿悲戚地想着,要是黄礼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自己卖掉,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哈哈哈,害怕了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早就看着你对那狗娘养的有意思了。我的东西绝对容不得对我有半点二心。”黄礼说着,拍拍苏槿儿红肿的脸又道:“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王家总是在生意上和我们家作对,用你来给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树树威,让他知道我的买卖,我的东西,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有半点的想法。”
黄礼贴近苏槿儿的脸,阴阴地笑着:“到时候好好珍惜机会吧,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了你的心上人了。还记得那个书商吗?就是当年也要给你赎身的那个人,我把你卖给他,你就得跟着他四处做买卖,还想见到王诩那厮?门儿都没有。”
“哦,对了。”黄礼忽然做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道:“你被我用了那么久,应该不值那个价了吧。一文钱,就用一文钱卖给他,你就只值一文钱。”
“哼,用我?你有这本事吗?”苏槿儿冷冷地回了黄礼一句。
“贱货,烂货,还敢嘴硬!”黄礼咒骂着,一面扇着苏槿儿耳光,一面扒开苏槿儿的衣服。
苏槿儿也不挣扎,嘴角牵起一抹带血的小,只是冷冷地看着黄礼毫无意义地在自己身上忙碌。
“破鞋!破鞋!贱人!贱人!来人,快叫乔儿来!快叫乔儿来!”黄礼对着苏槿儿又是一顿打,继而近乎疯狂地从苏槿儿身上站起来,朝着门外怒吼道。
片刻,便有一个粉面油头的白净小生进了房间,黄礼一见他,便匆匆脱下了衣衫,也拔光了男子的衣衫。
“快,快给我弄进来!”黄礼一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不住地前后套弄,一手把小生那尖翘的东西拽着朝着自己屁股方向拉。
苏槿儿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侧目冷眼在一旁看着她看了数年的丑陋一幕,无能为力的黄礼既碰不了苏槿儿,也不愿别人沾染自己的东西,而是让苏槿儿一次次看着自己行乐,用以满足他怪异的心理。
伴随着一阵阵的丑陋的呻吟声,苏槿儿的心已如死灰。
第三十二章 马华赌石
下定决心要对冉儿好的王诩,思忖着刘权事毕,应该是可以和夏家合二为一的时候了,正准备和冉儿商量着搬回王家府宅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找上门来。
“原来是马先生,还未及拜谢,不想马先生倒先来寒舍了。”王诩笑着将马华迎了进来,在他看来无论马华为人如何,人品怎样,他都因其出手相救,对其心存了一份特别的感激。
“不知尊夫人身体是否已然无恙?”马华跟着王诩进了屋。
刚说着,冉儿就端着茶进来了。
“有劳夫人,看来夫人已经是痊愈了。”马华见冉儿面色红润如常,接过茶杯客气道。
“还得多亏了马先生的良方了,我家娘子才能得救。”王诩深深一揖。
“王公子哪里话,不是我的良方,马某也只是借花献佛罢了。”马华连忙扶起王诩摆手道。
冉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心思却不愚钝,知道二人应该有话要说,是故便乖巧地带上门离开了。
马华品着茶,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唐突地问一句,不知公子对马某了解多少?”
“不瞒马先生,知之甚少。”王诩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其实在他之前在心里是很看不上马华这个商人的,但他不能如实说,也只这样答道。
“马某虽有数间书坊,但严格来说却是一个行商。走南闯北多年,也识得不少朋友。想必公子也知道些吧。”马华肥胖的面颊挂着淡淡的笑,此刻却显得诚恳而非是市侩。
王诩顿时认真了起来,细想马华此言是在提点和告诉自己他有多少能量吗?还是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他决定不接话,看看马华究竟想要做什么。
马华放下茶杯,收敛起笑容,认真道:“也许公子并不了解马某,但是马某很了解公子。从与孟纯定计,收服杨冶,王夏分家到最终扳倒刘权,不得不说,公子的运筹谋划,心智城府都非同凡人可比。”
王诩心头一凛,没料到此人竟然将一切看得如此之透,难道是他和许谦有旧所以得知一切的缘故?
“王公子不必担心,马某并无恶意,只是王公子的棋下得太大,把太多人都囊括了进去,而马某恰好于他们沾边又身在局外并且对此局颇感兴趣罢了,所以才看得透彻。”马华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没有半点拆穿阴谋的得意和自负。
“邵牧感念马先生对我家娘子的救命之恩,但马先生究竟是何有意?还望不吝道来,邵牧力所能及,定然不会辞难。”王诩对马华出手相救很是感念,是故他也不愿意在对自己有恩的人面前躲躲藏藏,相互计较,若马华别有所图,那他也决定尽全力去满足。
“好,马某果然没有看错人。既然王公子把话说开,马某也就直言了。”马华肃然地看着王诩,一句一顿地说道:“借公子十年光阴,马某佐之,效管仲齐桓之事。”
马华之言字字如惊雷,重重地捶打在王诩心上,他虽有赎罪历史的心,但一直以来,怎么去做都是一个困扰在他心头的疑惑。防范夏家,扳倒刘权,也只是为了生存而不得已为之的事。但从未曾想过封侯拜相之事,马华此言以春秋第一相自诩,可见其对自身能力有足够的信任,就算马华真有管仲之能,可王诩自觉自己恐无齐桓之资。
“这…恐怕邵牧无此能耐。”
马华也不气馁,继续说道:“公子可知玉从何来?”
“华美之玉出于顽石。”王诩答道。
“那公子又可知赌石一事?”马华追问道。
这个算是问到了点子上,王诩在前世还真接触了不少:“这个自然知道。”
“商贾赌石,为的是以财生财,相中一块顽石后,最好的办法是先磨去一些皮,若露出玉质。然后有二选择,一是以更高价卖出,二是继续打磨,让其露出玉石真容,则价增千倍不止。”
说到此处,马华又抛出一问,问王诩道:“公子以为马某是一精明商人否?”
“当然。”王诩答的干脆利落,在他看来,结交权贵的手段,洞察事物的头脑,以及对自己的信心,马华于官商两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已经非是精明二字能概况的了。
“既然公子认为马某乃是一精明商人,那马某怎会做一桩亏本的买卖。看见了已经露出绝佳质地的玉石,又岂会无动于衷。公子实不必妄自菲薄,马某游历天下数十载,阅人无数怎会看走眼。也许公子对自己的才能不够自信,是因为公子还只是一块大部分都包裹在石头中的璞玉。”
马华举起右手道:“借马某之刃,去粕留精,公子定有华耀天下之日。”
对于马华的说辞,王诩是有些动心的,只是,他依旧是有些疑虑,为何马华会看中他,这一切对马华有什么好处?
好像是看出了王诩的疑虑,马华笑着道:“公子可知为何马某选择了在许多州府开设书坊?为何马某拿出大笔钱财以助穷困士子进京赴试?”
王诩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马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赌石”。
看着王诩的表情,马华便知道他知晓了答案,叹气道:“可惜此项一无所成,马某只好又选择了投钱入官场,数十年下来,却也是无甚收获啊。”
王诩现在明白了马华为什么选择了自己,这就像民主选举之时,很多的财阀企业会向自己中意的候选人捐钱,让其获选,进而得到有利于自己的政策,既然马华都愿意投资,那自己又何尝不可一试呢?有多少才能,试一试便知。只是,马华究竟要什么?
“既然马先生如此抬举邵牧,又对邵牧有救妻之恩。邵牧便拿出十年光阴,与马先生共谋大事。”
“好!”马华两眼放光地看着王诩,萦绕心头多年的夙愿终于要在这里启程了。
“只是,王诩还有一事相问,望马先生直言。”
“公子请讲。”
“缚树之藤,靠树而生。马先生所图为何?”王诩直言不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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