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 (洪川)

　　“你不会把李春也干掉了？你小子！”
　　“去球吧！我身边的那四个小娘们哪个不是极品？你看这一排生意够我忙的了！没事的，姐！
　　你看李春卖场都弄到一起了，放心吧！你要觉得她的家具合适，咱还老规矩办，我说话李春还是听的，有合适的机会我能忘了你和白公子吗？走！进去喝酒！”
　　“那这边咋办？方玲他哥嫂！”梅姐问道。
　　“能挣钱了态度好了给面子，不够意思管球他谁谁谁！对吧！商业嘛！不跟咱俩这关系，只差能上床！哈哈！”
　　“打不死你我！梅姐也调戏！给我站住！”
　　俩人打闹着进了大厅落座。
　　胖子李翻着白眼阴阳怪气。“我说你小子就这么跑了？？刚才你和梅姐出去嘀咕啥了？又想把我撇开是咋的？”
　　“我说李总，咱弟兄啥时候能忘了你？早就给你安排好了！我都被辞退了还能嘀咕啥？刚才和梅姐商量晚上开房的事儿！”
　　白公子噗——
　　梅姐噗——
　　李嫂子噗——
　　胖子李噗——
　　「啪啪啪」——四玲一人打高瞰一巴掌。
　　“打我干啥？你们这四个小娘们！商量晚上梅姐们不走，开房间让他们住这，咱这不是一条龙衣食住行都有吗？造反了你们四个？”高瞰摸着脑袋怒道。
　　方玲心领神会。“要球你操心，我早就安排好了。”
　　一桌子笑抽了。
　　胖子李身上肉一抖一抖的。
　　高瞰捏了捏胖子李的肥肉。“我说李总！把你这身肥肉刮下来也不知道能炼出多少斤猪油？唉！可惜了！”
　　“滚球一边去！你才猪油！还别说就这货几天不见还挺想他，尽管油嘴滑舌的！”
　　“今晚别走，看见没？大厅卡拉OK办公室音包、二楼四个办公室音包、玲珑酒店、玲珑时装、车友会、旅行社、旅游车队，回去干啥玩意儿？
　　你们看哈！唱着歌、喝着酒、摸着嫂子、酒店里走、床上玩到十八九，简直不要太爽！对吧？白公子！”
　　白公子拿筷子敲了一下高瞰的头。“这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哈哈！”
　　高瞰起身喊了下李春，李春快步来了。
　　“哥！你说！”
　　“这就是白公子、梅姐、李总、李总嫂子。晚上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合同、发货清单还有催情喷雾之类。”
　　两对夫妻起身要打高瞰。“这不要脸货，前面听着正经后面就不正经起来！这混蛋！”
　　李春笑喷。“放心吧哥！连同白总梅总、李总带来的朋友都安排到位！”
　　“那就上菜，开整！看哥怎么把他们整晕，摞到床上去！嘿嘿！”
　　“好咧！哥！上菜！”
　　方玲拧了拧高瞰的脸。“不说黄调子会死啊！人家两口子们不会玩啊，你会108式，人家会216式，别丢人现眼了！让你提醒？”
　　“得！真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能说！”
　　酒喝到下午三点。喝着唱着，那叫互动中的互动。
　　放飞自我，不再矜持和掩饰。
　　一排门店收获颇丰，酒后逛商场——鸡犬不留。
　　玲珑酒店爆满。房间里堆满包装纸盒、袋子，五花八门。
　　高瞰出来透透气。刚点根烟。
　　李春兴高采烈地跑来了，抱住高瞰不撒手。吓的高瞰高举双手。
　　“吓死你了啊？哥！”
　　“你不怕哥忍不住把你咔嚓了？”
　　李春咬着高瞰耳朵说。“来呀！随时恭候！我刚做过那种手术，和以前的李春彻底告别了！”
　　“那种是啥手术？”
　　“你试试就知道了！”李春对着高瞰耳语。“就是……”
　　“晕！先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今天签了多少单？”
　　一说这，李春激动地如数家珍。“哥！你的那两个两口子总经销都签了，竹木、新中式实木，他们带来的下线客户都订货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呀！我太开心了！”
　　“那就好！赶紧去招呼客户去，晚上又得喝！要安排到位。去吧！”
　　李春抛个媚眼。“哥！我爱死你了！”
　　“去吧！爱死我可难受！”
　　高瞰躺在大摩托车上。
　　仰望蓝天、白云；
　　忙碌后的休息是一种美好的感觉。
　　“起来！以后别这样拼了！跟我上楼睡去！不怕着凉！小列兵！”张玲深情地拉起高瞰。
　　知心、温暖；
　　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高瞰的眼睛湿润了。
　　“能像个战士吗？多愁善感像话吗？”
　　“少校师姐！我好累啊！”
　　“好了！被子盖好。老实点！晚上还要应酬！睡会吧！”
　　呼呼呼——高瞰秒睡着，嘴角上扬……


第79章
　　宴席之花
　　次日，上午九点半，张玲办公室，高瞰还在休息室睡觉。
　　张玲推了推高瞰。“我说小爷们！方玲请亲戚们吃饭，你还不起来去陪客？”
　　“什么叫我一个人去陪客？你们三个都要去，黄小娘们说也要邀请平山顶请亲戚朋友，也不说这宴席性质、来由。两个小娘们搞什么飞机。”
　　张玲一抹笑容也倾城。“嗨！变相婚宴呗！到时候有孩子了堵他们嘴呗！这年头谁去玩什么传统老礼陈俗，横生枝节。”
　　“你知道？你们四个小娘们是不是商量过？”
　　“不告诉你！赶紧起来！”
　　“方玲亲戚就是来也十一点以后了，我慌什么劲儿？再睡会儿？”
　　张玲白了高瞰一眼。“等会儿方小娘们来喊你你就爽了。”
　　“那咱俩爽了再说，过来！”
　　“这你不睡觉了？”
　　“过来吧你！感觉方玲和黄玲怎么怪怪的，好像在计划什么？怎么突然要宴请亲戚，想不通！”高瞰纳闷。
　　张玲媚笑道。“赶紧点！等会儿方玲撞上才叫个丢人！”
　　“来了哟！”高瞰手脚并用，滑腻、丰满的感觉，无与伦比。
　　高瞰事后又睡着了，十点半被方玲揪起来了。“你可真行！张玲都去大厅帮忙了你还睡啊你？赶紧起床！”
　　“人又没来的嘛！”
　　“去办公室睡去，来了也好叫你，真服你！”
　　高瞰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完毕，跟着方玲走了。
　　到了棋茗苑办公室，高瞰躺沙发上又睡了。
　　困有很多原因，之一就是这种应酬太烦人，没用的俗礼、规矩很「传统」且虚伪和迂腐。
　　终于十二点半为止，七大姑八大姨都到齐了，六桌，老老少少。
　　高瞰和老爷子一阵寒暄，坐下喝茶、聊天，有些层面不必细数，心照不宣。
　　面子总要做的尽善尽美。
　　所以说简单是美——唯美。深层次的交往就会滋生一些不和谐的音符，很没必要。
　　所以有宁愿陌生不熟人的说法。
　　所以高瞰带着方玲选择退出家具厂，无谓的纷争非常肤浅。
　　所以老爷子是满意的，起码他不用左右为难。
　　相向而行，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同桌的方顺和苗英丽一副仇恨的脸色和眼神，高瞰不仅鄙视，暗付道。“就这气度和人风，难为人之大者。”
　　高瞰特意和四玲沟通过，敬酒的时候一起站在高瞰身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瞰起身敬酒，四玲迅速集结高瞰身后。
　　老爷子夫妇和方顺夫妇脸色复杂。
　　六桌一番敬酒完毕，上完主食，宴席就算结束了，又品会儿茶。
　　原导购员团队门口一一分发礼物。
　　至此，圆满结束。
　　高瞰带着导购团队、师院团队门口送客。
　　老爷子最后拉着高瞰的手。“他俩找到你的话，就帮帮他们，毕竟一家人。”
　　“会的！你老放心！省外也可以操作，只等物流跟上。常来下棋、品茶！”
　　“嗯嗯！一定！哈哈！”
　　老爷子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窗看了看高瞰身后的团队，长叹一声。
　　“看见没？儿子！高瞰才多长时间就汇集「衣食住行」如此规模，你看看他身后的团队，我们的导购员团队才认识他几天，你们刚刚操作家具厂就清理掉有经验的导购团队，看看都跑这边了。人家是又落人情还收买了人心！
　　再看看师院他的学妹团队，还有那个你们的好朋友李春，直接买房把家具商场都挨着高瞰旁边做邻居，这都是李春自己贴过来的，人家又落了人情，李春还感激不尽，搭上高瞰的平台快车，高瞰也从中收益，皆大欢喜。
　　你们俩是不是该反思反思，学习学习？李春的竹木家具是独家生意，现在又上了新中式原色原木实木系列。
　　高瞰开发的大客户都和李春签定合作，我们的生存发展空间越来越小。不要只知道狭隘的单方面斗，还要学会合作！
　　还有，那三个女孩子都是我们家的南玉以外总经销商，三个都直接买房跟着高瞰一起做生意，你们有这个本事吗？看看跟着高瞰身后敬酒，我都眼红的很！唉！开车！”
　　次日，一行五人开车直奔平山顶市。最好的饭店，一共摆了十桌，气氛斐然。
　　高瞰和黄玲哥哥拼酒都醉了，对脾气没办法。
　　黄玲嘟着小嘴巴安排人把两个醉汉都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