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扭着,酸不酸痛?”唐鲁立在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样问她。
“不酸痛。”她回答。
“你的话儿一定不是真的,我比你坐得正,但才这一下也觉得有些酸痛了。”
“那我坐在你的大腿上,同你面对着面,一定不会觉得酸痛的。”她说,抬起了头来看着他。
“你不怕让人看见?”
“不怕。这样的地方,那么偏僻,树木那么多,平时都没人来这儿,怎么会有人看见呢?”
“那你坐吧。摸着你的手,我觉得像摸到了软玉。”
“我的手没玉石那么光滑。”
“但你的手比玉石更好摸。”
“那你再摸摸我的脸儿吧。”
“我不摸你的脸儿,我要拿嘴巴来亲你。”
唐鲁立一边说,一边就把嘴巴凑到了曾小丽的脸儿前,慢慢地亲吻起来。
曾小丽感受着他嘴唇的暖热,这种暖热使她心中的血沸腾起来,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于是她脱口而出道:“我从报上、杂志上看到,这下在中国,有许多未婚而有感情的人,因为不能正大光明地结婚,生活在一起,他们就在外边去一起睡觉,体验到更美好的爱情。我想这下在这儿也把自己给一次你,你要吗?”
“我要,但我只要你的心,不要你的人。”唐鲁立谨慎地回答。
“你做什么这样讲呢?”
“因为我怕给人撞见,乱讲出去,叫你以后受人白眼,受人欺侮。”
曾小丽张开了双臂,一下紧紧地搂抱住了他。
……………………
唐鲁立十点钟的时候便上床就寝了。躺在床上,他觉得相当闷热难受。停雨才两日,热空气已经浓浓上升了,不像下雨天时那样凉爽宜人。他是不舍得开电风扇的,吃饭都那么难应付,哪能再随便增加电费的负担呢?因而他便用葵扇来扇,但是很快手臂便酸累,要时不时换一下手或者停下手来休息一下。
疏星寥落,从窗户往外望出去,天色不是很亮,这是不是说明过几日还要有雨下?
老是出猛烈的太阳叫人烦厌,但老是下连阴雨也叫人憎恶。最好的情形是出一段时间的太阳再下雨,那样理想点儿。
唐鲁立的床上自夏季到来之时就开始铺上了凉席,下雨天时躺在上边觉得很舒服,但现在天气转晴了,躺在上边又觉得不怎么舒服不怎么凉快了,额上时不时会冒出一点儿汗珠来,除了拼命地扇凉之外,还得时不时拿毛巾抹一下。
由于闷热,便难入睡,因而唐鲁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绪处于缭乱无奈的状态之中:他想到了曾小丽,想到了她的温情妩媚。自从上午和她在野外见过面之后,延续到晚上,他总是难以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一想到她,他的内心便由不得要深深地眷恋,隐隐地作痛:他实在是太爱她了。要不是他的家庭条件太差,自己又至今走在荆棘载途上,怕她将来跟着自己吃苦受累,不得不违心地与她分手,他真是很不愿意让她成为别人的恋人和妻子的!
爱情撩人。由于这大半日里常常浸沉在对曾小丽的思念之中,他便时不时要生出各种念头和梦想,它们纠结在他心中,叫他情绪不时亢奋,不时冲动,有一个画面他想得最多最久也最详细最完整,它是这样的
唐鲁立横下一条心来接受曾小丽一辈子的奉献,于是他们虽然在曾父曾母的继续反对下,还不能那么快扯结婚证、办喜酒,但每日里他都偷偷叫她来到他家。他们把门关上,她穿着很漂亮很性感的裙装,脖子、手臂、大腿露出很多娇嫩的肌肤,既洁白又魅人。她站在他面前,表现得非常害羞妩媚,好像他们以前并没有过一起上床睡觉的经历,叫他忍不住想要拥抱她,亲吻她。她是深爱他的姑娘,不仅顺从的给他拥抱,还给他亲吻。然后他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这时她满脸带笑,害羞地闭上眼睛。他又吻一下她的额头和嘴唇,接着便给她脱裙子,脱文胸,脱内裤,尽情地和她行之乐,重复着他们很久以前就已经越过了线,有过了真实体验的伉俪之实……
第一六二章
一个正常男人的渴望,在进入青春期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生并强烈起来,常常不由自主地要想得到异性之爱,肌肤之亲,唐鲁立也一样。当他进入了晚婚期以后,这种渴望就更强烈了,经常使他为自己无法讨到一个姑娘做老婆而难受,而焦灼,而烦闷。和曾小丽谈上恋爱以后,他们就曾经很快生过那样的事情。后来因为曾家人反对等原因,他们要不是缺乏避人耳目的场所,他们可能会继续难以克制自己,不时地做出越轨之事……
现在唐鲁立因为曾小丽不在自己的身边,只能依靠自己的想象力编造着另外的与曾小丽生性关系的白日梦,除了感受到那种情景的美好之外,他还不时自暴自弃地想:“我做人是不是太过拘执了?像一个大番薯笨蛋?只因为深爱着曾小丽,就不忍继续侵害她的贞节,老是存着各种戒忌。可我是多么想既得到她的心,也得到她的人啊!我们是心心相印,两厢情愿的,哪怕只有一次我同她生了那种关系,我也知道了她美好的,以后即使不能同她结成夫妻,也会感到幸福,不再有那么多遗憾了!但我也总还是想真的跟她结成夫妻,做成幸福美满的一对儿啊!”
但是在理智占上风的时候,唐鲁立又不能不想:“我不能那样做,那是对自己做人良心的一次大的考验。我是个襟怀坦荡的人,既然对她有爱,我就要永远对得起她,不做出败坏她的名声,贻害她终身的事情来。涓埃的私念,是会演变成滔滔的罪恶的,一旦控制不住自己,就会覆水难收,再也没有美好的明天了!我决不能害她以后没脸见人!”
这样想了以后,唐鲁立便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只让想象存在自己心里,而不真的在以后再一次付诸行动。
窗外的星星寥寥无几,越到后来越显得黯淡无光。
……………………
虽然人呆在屋子里,那心却要飞,飞出窗外去,像蝴蝶一样飞到唐鲁立的身边。
自从和唐鲁立在野外偏僻的地方“约会”以后,曾小丽就像蝴蝶一样地时常静坐在窗前,思绪会飘出自己的身体,飞翔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没有焦灼,没有枯燥,也没有饥渴,周围的一切都像变得无声无息似的,叫她无法感知了。
有一次罗顺初在晚上八点多钟跑来她家,她正沉浸在自己忘我的想象和思念中,他走到门前来喊了她一声,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以为她故意不理他,便淡然处之,回到客厅里去和曾父闲聊,说些矜夸的话儿。说了一阵之后,觉得没滋没味,又渴望看见曾小丽,得到她的温情和微笑,便走进曾小丽的卧室,到她跟前去想和她说说话儿。可连喊了她两声,她都不加理会。他以为她是成心要对他简慢,也不多计较,只在她身边坐下来,含情脉脉地盯视着她灯光下那张娇艳迷人的脸儿,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痒,可又不敢乱对她动手动脚。
顺初只坐了一会儿,就现曾小丽眼里放射出炯炯的光芒。她不是正对着他坐,他猜想得到她不是因为他的到来而兴奋,而激动,他很惊疑:她心里此时在想念着谁呢?
顺初从别人口中多少得知,曾小丽以前曾另谈了一个男朋友,那是一个卖河粉的男青年,就在本镇上,名叫唐鲁立。不过他不把那男子放在心上,更不当成一个敌手:既然她肯答应嫁给他,那么别人在他的婚姻问题上就不可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何况那人还是本镇的穷光蛋,家里没有多少钱的!
顺初很自信,更对自己的财力充满了自傲。
从以前跟曾小丽的交往里,他知道想和她亲热是不能强求的,得在她高兴的时候再找机会占到她的“便宜”。但这次见她沉浸在他不知道的世界里那么忘我和陶醉,他便吃醋了,完全无法忍耐下去了,于是抛开一切忌讳和小心,突然抓住她的手掌问:
“小丽,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啊?”
曾小丽一点儿也没想到他会来了自己的家,走进了自己的闺房来,更没想到他会突然抓起自己的手来,于是禁不住大吃一惊,疾蹙额地责问:“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男人不能乱抓女人的手?!”
顺初尴尬地笑一笑,矫情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握一下你的手应该不过分吧?”
“在我们没结婚之前,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乱握我的手,是侵犯我的人权,是对我的侮辱!”曾小丽疾言厉色地道。
顺初耸耸肩:“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不过照我想,既然我们已经订了婚,就算我握你的手,甚至亲你的脸儿,应该也不犯法吧?”
“你自己看看犯不犯法吧,要是你再乱来,到时莫叫我到法院去告你!”
“好哇,你去告吧,让别人都知道你的未婚夫因为握了你的手被你告到法院去这样的事情讲出去是不是好荒唐啊?”
曾小丽瞪他一眼,觉得他有些无聊,便不想再理他了,静穆起来。
顺初却对她用起了激将法:“曾小丽,你快去啊,即刻去法院告你的未婚夫,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未婚夫有多可怜,同你订了婚也不能握你的手,要给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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