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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 (干红)



  干红说到这里又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

  干红说:“啊?”

  严梅循声望去,见东边那条y型道上,停着一辆亮栗子色商务车,严梅压低身子看去,见是“奔驰”,还没挂牌。见有人看,“奔驰”车,又鸣两声笛,里边有人向严梅招手,是姚欢!严梅看到姚欢,扭头对干红兴奋地说:“姚总!姚总又开回一辆‘奔驰’!”

  干红不为所动,仍是呜吐地说:“不开回一辆‘奔驰’,她就不叫姚总了。”

  严梅说:“她哪儿弄的,嘎嘎新(非常新)啊,还没挂牌呐!”

  干红爬起来,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拖着,裹在身上,被角在地上拖着来到窗前,挤在严梅身边,从窗子往外看,她笑了,说:“真呐,新的,她在哪儿弄的?这才几点,车行还没开门呢,她怎么弄到的?神!”

  姚欢打开车门,走下车,嘎巴着嘴,比划着,意思是跟她到那儿吃早饭去。干红问严梅:“你饿吗?”

  严梅摇了摇头,说:“不饿,现在不饿。不跟她去吃,咱俩咋吃?上哪儿吃?”

  干红说:“那就跟她去吧,跟她比划,咱俩咋地也得洗把脸、刷刷牙吧——让她等一会儿。”

  严梅说:“我也不会呀,小红姐。”

  干红说:“哎!我说魔术师,你在台上想把你的意思传达给观众,你不用手比划,你还能大声喊呐?”

  严梅有些难为情,她吭哧这说:“那,都在排练中……,特定的,不是随意的,我,我试试吧……”

  干红“嘁”了一声,把身上的被撑开,卷吧卷吧,走过去,扔在床上,身体就那么裸着走进卫生间,看都不看严梅一眼,意思好象,你爱比划不比划,爱咋比划就咋比划,姚欢爱懂不懂,我反正得刷牙洗脸。

  看来严梅比划得很成功,不一会儿,也进了卫生间,兴奋地对干红说:“小红姐,姚总懂了,她说等咱们。”

  干红“嗯嗯”着。她正用右手食指蘸着牙膏伸到嘴里“蹭牙”,牙膏的泡沫把她的嘴堵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音应对严梅。

  严梅头次一看到这样刷牙的,非常不适应,咧着嘴看着干红。干红看一眼严梅,口对着水龙头接水漱口。漱了两口,把口中的水吐净了,对严梅说:“你怎么不刷牙?”

  (岩子说:“你这写的可能有问题:‘一只玻璃冷水瓶就可着劲向老关轮去’,冷水瓶不碎?”我说:“咱家就有那么个冷水瓶,你试试?”岩子说:“咋试?”我说:“往我头上砸。”)

  

  第89章 笑也成笑也败

  

  严梅说:“刷牙,咋刷呀?也没有牙刷呀?”

  干红“嗨”了一声,说:“没有牙刷就不刷牙了,像我这么刷!”

  严梅畏缩,说:“我刷不来……”

  干红说:“怎么刷不来?看来人人都需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野外生存训练’不是降低生存标准,而是在不破坏生活习惯、文明程度的前提下的生存,比方这刷牙,野外环境、或特殊条件下,你带不了牙刷,就不刷牙了?那不行,该刷还得刷,用手指肚儿代替牙刷头儿,不一样刷吗?怎么刷不来?嫌脏?你自己的手指头,脏什么脏?你一早不刷牙,不更脏吗?刷!搁手指肚儿蹭!”

  严梅窃惧地一眼一眼地看干红。干红始终盯住她不放。严梅只好把牙膏挤在手指肚儿上,提心吊胆地把手指伸到嘴里。

  干红说:“蹭,里外上下那么蹭。”

  严梅照着干红说的蹭起来,蹭两下没觉得什么,看干红一眼,笑了,快速蹭起来。

  两个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打开门走出去,酒气又袭了过来,不仅有酒气,还有一股血腥味儿,干红抽了两下鼻子,说:“咋这么大的血腥味儿?”

  严梅抽动两下鼻子,说:“可不是咋的,这么大的味儿!”

  两个人抽着鼻子嗅着,往下走,越往下走,血腥味儿越大。两人来到下边大厅上,看“老关”歪着脖子,仰躺在沙发上,满脸满身都是血,让你看了,不得不想,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人还能活吗?

  干红要凑近看看,被严梅拽走了,严梅害怕他那血流满面的样子。

  两人开门,开不开,门被大石块砸变形了,怎么也开不开。干红和严梅没法,只好又下地下室,钻暗道,走了出来。

  姚欢就在暗道口不远处等着她们俩。看她俩钻出来,笑了,说:“你们也打不开门吧?让石头砸变形了,早上我也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干红说:“门咋整?”

  姚欢说:“找人修呗,修不好,换了新的;对换新的,我充满期待!哎,来看看新车!”

  干红和严梅跟着姚欢走到亮栗子色奔驰商务车跟前,姚欢说:“怎么样?gl550,最新款,这车一上市我就相中了,可那时有那辆旧的,不能买这辆新的,这回可好,今天见到郝元岐,我倒要谢谢他呢!”

  干红小声嘟囔着:“病的不轻。”

  姚欢说:“啊?你说啥?”

  干红说:“我说这车真漂亮。车行这个点开门了吗?你在哪儿提的车啊?”

  姚欢说:“管是那个点儿,只要有钱,一个电话,一辆新款车就能给你开出来!现在真正到了有钱就有一切的‘小时代’了。”

  干红仍旧嘟囔着:“土豪!”

  姚欢听蹭了干红的话,以为干红说“真好”呢。就说:“好吧,坐上去开开看。”

  干红和严梅打开车门儿,坐了进去。干红坐在驾驶室座位上,抽了两下鼻子,说:“别的车,新的,甲醛味儿都呛鼻子,这就没有,树丛里的味儿!真是,德国人真讲究,多少钱?”

  姚欢说:“一百八十七万,老客户优惠两万,一百八十五万——实际我没和他讲价,他主动优惠的。我那辆旧的就是在他那儿买的,我一打电话他就知道是我,叫我‘三姐’!这都两年了,他还没抹去我的电话。这就是商人!”

  干红说:“大名鼎鼎啊!”

  姚欢说:“啊?你说啥?”

  干红没回答她,发动起车,说:“去哪儿?”

  姚欢说:“吃早茶还得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

  干红看她一眼,说:“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可别再让人划了,这可是新车啊!”

  姚欢说:“郝元岐料定我今早买了一辆新‘奔驰’?料定我会开着新买的‘奔驰’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去吃早茶?”

  干红说:“那到不会。我是说……那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吧。你家姐夫咋整?我看他流了很多血。”

  姚欢说:“他流血是经常的,两天不流血,三天早早的。你记得你代驾送过他一回吗?他不是出了车门,一头就攮在地上了?那次记得不?”

  干红是不会忘记那一次的,她还对姚欢瞅着“老关”在地上拱着爬不起来,她连扶一把都不扶一把的事,斥姚欢是“铁石心肠”。那时,虽然姚欢脸上敷着面膜,干红认不出她来,她也从来没提过这件事,不过,后来干红通过“老关”和他的车证实了那件事。以前你守口如瓶,这件事你牙子口风都不透,今天是咋啦,咋说出来了?你说?我偏不说。

  干红看了姚欢一眼,说:“我拉过你家老关?一头攮在地上了?啥时的事啊?我咋不记得了呢?”

  姚欢惊讶,说:“你忘了?那天我敷着面膜,你说‘人车我送到了’,我找不到人,往那边一看,见老关撅着屁股往起拱呢——你忘了?”

  干红摇了摇头,装作还没想起来的样子,心里却为这么容易就哄骗过姚欢而得意。

  姚欢还想帮干红回忆,突然觉得没劲了,手在面前一摆,把话题兜回来了,说:“对这样的人,你就不用理他。晚上回来你看,小分头又梳得锃亮的,一说话,嘻嘻一笑,烦死个人——哎,你说,一个男人跟谁都眯着眼睛那么嘻嘻笑,烦不烦人?”

  干红说:“不说笑比哭好吗?”

  姚欢说:“那不一定。大多数的哭,都能打动人;而笑,大多都烦人。尤其男人,嘻嘻那么一笑,显得嘚嘞巴嗖的。哎,有那么个局长,出事故现场,嘻嘻笑,网友查他,说他带高级手表,一查,查出毛病来了,把局长丢了,还判了。后来判他的现场,被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押着,他还那么嘻嘻地笑着。原来,笑,是他一个习惯表情!他升迁,是因为笑,‘掉蛋儿’,也是因为笑。”

  姚欢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了。

  干红和严梅也笑了。干红想,那个笑也成笑也败的局长,不是她能观察到的,是她的老赵之流琢磨出来的,平头百姓谁费那个脑力?

  (岩子说:“干红说那两句话,要让姚欢听清了,姚欢非开她帮不可。”我说:“实际上,干红已经不在乎姚欢了。更多的是,她希望离开姚欢。”岩子说:“是性格不合吗?”我说:“不是性格的问题,是不同的人格。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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