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指中的东方朔望着青春少女那细腻光滑,散发着肉香的令人醉心的身体,那个地方慢慢的苏醒。接着慢慢的有了硬度,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银杏望着手上红黑两色的戒指,将它放在上身最柔软的地方不停的摩挲。这摩挲中,倾注着少女的柔情:东方朔,感谢你救了我,至今我还无以为报……
东方朔的身体在温情蜜意的感染下,热度从身体的那个硬点慢慢的向全身延伸:银杏,你不用再感激我,你的爱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使我的身体有了力量。
银杏把戒指放到了下面那个地方,久久的停留,轻轻摆动,就像下垂的柳条在微风中的摇摆一样,充满着诗情画意。
银杏,你别……虽然这是一个轻微的刺激,但对于东方朔来说,其烈度绝不亚于狂风暴雨。银杏,你别……东方朔呼吸急促起来:这个地方虽然是温馨的地方,但他确实有点不敢恭维,银杏,你还是别……
“银杏,你快点洗吧,水一会儿冷了,我还要洗呢!”银杏的母亲今晚本不打算洗澡,一看银杏那思春的眼神,一看银杏那思春的红脸,一看银杏的手久久不愿离开那个地方,便催促起来。
银杏在沉思中被惊醒,拿过擦身毛巾,擦了全身,坐在床边。身上干了水汽,才穿上内衣,躺到床上,把戒指再次贴在乳沟之上。
“你每天都学习到十一点,今晚怎么啦?”母亲望着神思恍惚的女儿,担心她又出了什么事,揪心的问道。
“……”
“银杏,你是不是病啦?”
“……有点困。”
母亲见女儿的回答还算正常,便不再追问。她现在内心的最大追求就是女儿不再犯傻!
“妈,我只是有点困,你别担心啊!”银杏也看出了母亲的心事,一边翻身向里一边说道。
第87章 有人跟踪
接着,银杏把戒指放在两腿*之间,夹*紧。
顿时,东方朔眼前一片黑暗,像是古代的双黑月天的深夜。他在戒指的空间中,本想盘腿打坐调整气息,无奈银杏不断的晃动着手指,他像坐在海中的小木船上一样,飘浮颠簸,根本无法入静。
一时间,他浮想联翩: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个神秘的地方,是个众多男人向往的地方,
然而,东方朔此时还是想离开这里:一是太黑,二是密不透风。
东方朔心乱如麻,烦躁的在戒指有限的空间内走来走去。
他的走动使戒指轻微颤动,青春期的银杏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轻声哼了起来。
“银杏,你哪里难受?快跟妈说!”
银杏听到母亲惊慌的声音,立即停止呻吟:“我妈,我真的没事的!”她说着把戒指抱在胸前。→文¤人·$·书·¤·屋←
“没事就好!”母亲已经洗完了澡,此时,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道。“银杏啊,你睡觉放精灵点,如果遇到什么动静,妈喊你,你就往外跑,不要管妈……哎,东方朔那一家人,要不是他家那狗拼命狂喊,他家一家人也就没命了!唉!他家那大狗通人性啊……”
“汪……汪……汪汪……”不知谁家的狗突然叫唤起来。
母亲立即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耳朵贴在门缝上静听。
银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夜深了,母亲也睡了,拉熄了电灯。
东方朔把戒指慢慢的从银杏的手上褪了下来,他朝四周墙壁一望,外面的光亮从墙的多处缝隙里射进屋来,把这老房子里编织成光线的网。
他飘向一个大的墙疑缝缝隙,从中飘了出去。
东方朔飘出墙缝,他动用意念,从戒指中走了出来,一股新鲜空气扑面而来,他感觉整个胸腔像刚洗过一般舒畅。
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新家的窗户上还映出身影。
东方朔知道那是后妈和晓白焦急等待的身影,因而,他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晓白的手机。
晓白经过漫长焦急的等待,终于等来了东方朔的消息,她激动的责问他:哥,你为什么关手机啊?
东方朔的手机并没有关,只是在那神奇的戒指中,完全没了信号。他没有办法告诉她实情,只好说手机没了信号来敷衍。
他告诉她,今晚有点事要迟点回来,也有可能不回去。他虽然知道这样说很冷酷,但他认为又必须这样说。他要设法尽快搞清老道的来历。
晚风中,他坐上了去西婆山的出租车。
夜晚西婆山的公墓群,鬼气森森的:树木被风吹得不停的摇曳,像是鬼在跳舞。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鬼在哀号。山上许许多多的黑影,像是鬼在这里聚集。西婆山的夜晚,像是一个鬼的世界。
东方朔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向山上走去,到了没路的地方,他向上攀登。
在重生之前,他在天宇间遨游,他能腾云驾雾,他能像雄鹰一样在天空自由翱翔。
天上有天上的好处,人间有人间的优点。天上有天上的孤独,人间有人间的局限,此时的东方朔,想像以前在天上那样飞翔,根本就无法办到。
尽管如此,现在的身体,尽管有局限,但决不是普通的凡胎肉体,他已经在凡胎肉体里注入了道仙之气,他虽然不能飞翔,但爬起山来仍具有豹子的速度,耳边带起阵阵风声,带起两侧树叶哗哗作响。
他来到西婆山的顶峰,只见直径约十来米的一块圆形大石头悬在山顶之上。
在这块悬石的东面,隐约可见“飞来石”三个大字。
东方朔跳到飞来石之上,盘腿于这块石头中心。回想着清明扫墓时西婆山神说的话。
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心事听他胡言乱语,还呵斥了他。当时自己还光顾想着陈楚红的屁股晓白的脸。今日回想起来,也许山神说的不无道理。
东婆山别墅遭遇怪火,自己家离奇陷于地下,这些隐约的告诉自己,有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他们想要自己死!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来对着身下山石,连“哦——”三声。
西婆山神听到“哦”声,顿时如雷贯耳,他在山肚里面飞行如闪电,不一会儿,来到东方朔身边。
他身材瘦小的像个孩子,头顶尖得像梭,这梭一样的头顶便于他在山石间穿行。只有他那白得像银丝一样的胡须,才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小孩。
“山神,请坐!”东方朔站起身来说道。
西婆山神听到这个彬彬有礼的声音,还以为遇见了别的大神。在他的印象里,东方朔就是那一类不着调的道仙。夜色中,他仔细望去。不仅望了他的外形,还看到了他的内在,这的的确确就是那不着调的两千年前就出了名的滑稽道仙。
“小神不敢,请问东方大仙有什么指令?”
东方朔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可了解猪观的情况?”
“这……”
“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于你!”东方朔说的完全是心里话。这些看山的小神,混迹于天地之间,受到各方的约束,也实在不容易。
西婆山神知道东方朔滑稽,但他知道他也是个正直之神,于是道:“我日日巡山不止,生怕出现差错,也生怕有妖孽潜入。巡山的余暇时间,我也眺望,见曹甸这地方确有乱象。不过,猪观之事,我确实不甚清楚。”
东方朔本以为西婆山神能说点有用的,可是,没想到却是问道于盲。于是,他告别了西婆山神,苦笑一声:有句老话说得好,倚人都是假,跌到自己爬!
深夜两点多钟,公路上很少有汽车来往,更不说要有出租车了。
东方朔迈开双腿甩开双臂,向猪观跑去。一个小时过去了,东方朔来到猪观门前。
猪观内,一棵大树蓬蓬如盖,将它粗壮的树枝伸出墙外。
他纵身一跃,跃上院墙,然后抓住树枝,顺着树枝向下滑去。
猪观老道的寝室,门,黑黝黝的,瓦,黑黝黝的,猪观的一切,都笼罩在黑黝黝的夜色之中。
东方朔从大树树枝与屋面相接处,轻轻的跳到黑黝黝的屋面上。
这是在城里不多见的小瓦,它们整齐的排列在屋面上,说明它们被修葺过,经过修葺,它们的生命得以在时空中延伸。
东方朔的手,伸向屋顶北面第三层小瓦,将它一块一块的拿开。他动用意念从戒指中取出宝剑,向拿开的小瓦地方插去,屋面的泥土向下掉落而去。
“谁?”屋顶的一块泥土正好砸落在老道的脸上,老道大喊一声坐了起来,随即打开了电灯。一个女子光着上身一把抱住老道,惊慌的浑身打颤。
这一次他看清了,这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长得倒有些超凡脱俗。脸皮光滑如镜……他再仔细看去,猛的惊了一下,他发现那抱着老道的女子,正是被自己早上用拂尘抽打屁股的那个,不过,当时看到的只是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
太可恶了!这又是老道使用的障眼法,就如同他枯树皮一样的老脸变成三岁婴儿的脸一样的障眼法。
老道迅速穿好衣服,扎好腰带,拿起拂尘,拉开门栓,打开房门,纵身跃上屋面。
东方朔见老道跳上屋顶,他手持闪着寒光的宝剑,向他的心脏部位猛的刺去:臭老道,拿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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