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见到这些酒,脸上绽放着笑容:爸爸又可以喝到好酒了!爸爸有年头没有喝瓶装酒了,都是喝那价钱最便宜的、度数最高的散白酒。
林茵一高兴,真的想用胳膊去挎住这位东方同学的胳膊。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她忍住了。
随即,她又皱起了眉头:你买这么多好酒,花了那么多钱,这些都是人情啊!
林茵低着头在前面走,东方朔提着酒在后面走。从马路向南一条小巷子里到了第二排平房,她向东拐弯。
还没到她的家,东方朔就闻到了下水道一股扑鼻的臭味、酸味、苦味。
东方朔用胳膊堵住鼻孔,他一看人家林茵没有捂鼻子,自己这么捂住明显是要伤人家自尊,于是,他忍、忍、忍,忍到了第六间,拐弯进了林茵的家,那些怪味又浓了许多。
与林标家里的的味道相比,那闻下水道中的臭味、酸味、苦味就是一种享受了!
别的人家屋里虽然同样的面积,但别的人家都亮堂堂的,林标的家中一盏5W的节能灯,看样子有年头了,灰暗灰暗的。
林标正在喝酒,一见女儿回家了,他立即放下酒杯,从床上跳下——他的床前就是大桌,这些年,他都是盘腿在床上吃饭的——此时,他跑到女儿的屋里,把香点了起来。他知道,这香可以去掉很多味道。
他从床底摸出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他知道,女儿爱吃这个——女儿爱吃的多着呢,他买不起——今天,只为女儿准备了这个。
林标准备到锅屋下面条给女儿吃,突然,见女儿的身后跟着一个小伙子,立即警觉起来。
他把面条丢在大桌上,手伸在床铺之下——床铺之下有一把十二斤重的祖传的砍刀——如果有人敢侵犯自己的女儿,自己就用这把砍刀和他拼到底!
“爸,这是我的同学!”林茵低着头说道。
林标一边捂住砍刀一边道:“孩子,男同学……不行啊!”
东方朔把那十二瓶天之蓝往大桌上一丢,朝凳子上一坐,他估计,林标肯定会抱住这十二瓶酒心花怒放,肯定会高声歌唱那“大海航行靠舵手”!
出乎意料的是,林标把女儿揽在身后,指着那十二瓶酒道:“你把这酒拿走!”
啪!
屋顶上的一个蜘蛛落到了东方朔的头上,东方朔伸手一摸,肉滚滚的,他向地上一摔,用脚一踏。
“唔……性命啊!”林标见了,声音中充满了怜惜之情。转而,他左手按住床铺下的大砍刀,右手满是灰尘的瘦指头指着酒道:“你把这酒拿走!”
“爸,人家是我同学,你怎么能对人家这样呢?你不怕女儿难过吗?”林茵道。
林标的脸很黄、很瘦,那瘦削的脸显得一双眼特别的大。那被酒浸泡的眼睛黑的地方迷离,白的地方发红。
他把大砍刀从床铺下抽了出来,道:“你要不要和我女儿结婚?”
“我有了对象了,已经订了亲了!”东方朔实话实说道。
“那你上我家来什么意思……我我我,我告诉你,你要伤害我家女儿一个汗毛,我认识你,我手里的大砍刀不认识你!”林标怒道。
屋里要是仅有霉味、酒味和脚丫臭还好,那被点燃的香味与其他味道一混淆,东方朔真的受不了了,他有心说林标几句,但他受不了那个味,他出去了。林茵跟在东方朔的后面,林标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拿着大砍刀,大砍刀上包着毛巾,跟在林茵的后面。
走到马路上,空气截然不同。
东方朔站了下来。林茵站了下来,林标喝了一口酒,拿着大砍刀把林茵揽在身后。
他们正好站在一家孙三娘饺子馆门前,东方朔早就饿了,他手向饭店里一指,带头走了进去。
第320章 你配吗?
林标腿下摇晃,手腕提着用大毛巾包裹的大砍刀,好像累了,将大砍刀的刀尖放于地上,手撑着像拄拐杖一般。
此时的林茵,正想随东方同学一起进孙三娘饺子馆,被她的酒爸伸出另一只瘦长的胳膊挡住,然后,举起大砍刀向东方朔的身后砍去。
东方朔只觉身后有风声,他转身一看,林标正双手抱着大砍刀摇摇晃晃的向他劈来。东方朔不禁慨叹:这酒把他煮的,真有点俗人昭昭,他独昏昏。俗人察察,他独闷闷了。
东方朔伸出手来,轻轻的接住大砍刀,然后,向大砍刀内输入道气,紧接着让意念让它变脆、变脆、变脆,最后,大砍刀脆得像饼干一般,道仙轻轻用力,把大砍刀像掰饼干那样,掰成一截两截三截四五六七截。
被分尸后的大砍刀,被丢在地上成一堆。
一个乞丐,穿着一身没用任何雕琢的自然的乞丐服,用一只提着大裤衩,另一只手在孙三娘饺子馆前的垃圾桶里翻着食物。
东方朔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这些大砍刀碎片拿去,当破烂买了。那乞丐神情突然紧张起来,他担心这一外财被别人抢去,于是,左手一松,裤衩脱落下来,那裆部像插了一根烧火棍。
林茵见了那乞丐的裆中物什,羞得猛的转身。
林标见大砍刀被东方朔折断之时,他不仅没有紧张,反而欣慰:这肯定是在梦里,要不的话,我那钢铁的、祖传的,钢火好好的了不得的大砍刀怎么会如此脆呢?
林标见那乞丐的烧火棍,他咽了一口口水:如果我要是当时不为了分得房子,我就不会结扎,如果我不结扎,我的家伙就不会受伤。我的家伙不受伤,就会坚挺如斯,我的家伙坚挺如斯,我就不会借酒浇愁。
那样,我的女人就不会跑,不会跑得无影无踪。
那乞丐馋的是这大砍刀碎片,这些碎片到收购站一转手,就会变成二十多个钢镚,甚至还要多。这些碎片他一手也没法拿,他索性把已经掉在地上的大裤衩铺在地上,把那些大刀碎片放到大裤衩上。
此时的乞丐想的是钱,此时的林标想的是硬。
林标伸出他那瘦手,趁乞丐收拾大砍刀片的时候,一把抓住乞丐裆部的烧火棍,连续撸了几下。
“你要干什么?”乞丐见一个瘦弱的大男人玩自己这个玩意儿,颇感意外。
林标抓住了他的硬,便想起自己当年的硬,他感到舒服。
林标此时认为:反正是在梦里。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欢当然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现在在梦里,就是有个女人叉开双腿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也玩不进去。而撸他的管,自己舒坦着手,又是在梦里,自己不撸而何为呢?
“你松手!”乞丐也有尊严,他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大砍刀是我的,如果你要想拿走,你就得给我撸!”林标认为,人在哪里都得讲理,即使在梦里,也应该讲理。
正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那乞丐刚才也亲眼目睹,这大砍刀确实是这个瘦弱的大男人的,于是,心想:皮开肉不绽,提着裤衩又吃饭,你想撸就撸呗,撸的是你费劲,是我痛快,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有许多人在望,林标认为,在梦里,谁个望也等于白望,他们只是自己头脑中虚幻的人物,并非是真实的人。即使是真实的人,谁个还计较这个?
不过,乞丐明明白白知道这不是梦,他的羞耻之心还是有的。他将大砍刀提到背阴之处,转过脸去。
林标心想,这家伙,简直就是极端的伪君子,又是在梦里,还转过脸去……乞丐过去了,他也只好跟了过去。
乞丐被他撸了一会儿,便喷薄而出。
林标哭了,近二十年了,自己都不能这样了……不仅是现在,而且是永远,自己也只有这样永远的疲软下去了!
林标虽然认为是在做梦,但也勾起他无限伤心之事。
那乞丐见完事了,见林标在发呆之际,急忙提起裤衩里的大砍刀碎片,顺着黑暗的墙根跑去。
东方朔见林标做这样的事,心里一阵恶心。不过,他也知道,林标在他女儿的心目中还是善良的、伟岸的。他担心林茵无意中转身看见这下流的一幕,迅速走到林茵面前,道:“你千万别转头,那乞丐在撸管呢!”
“什么叫撸管?”林茵虽然好奇,虽然不明就里,但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没有敢转头。
东方朔站在她的一侧,挡住她的视线,迅速进了孙三娘的饺子馆。
进馆之后,东方朔带着林茵坐到东北角的一张条桌上,他让她坐在外面,腚朝外脸朝里,这样,她就不容易看到林标那惨象。他脸朝外腚朝里坐在她的对面。
东方朔招呼服务员上了四碗三鲜饺子。
林茵站起,一把被东方朔拉住:“你上哪里?”
“我有钱……我叫我爸来和我们一起吃。”
“你千万别出去!”东方朔想起自己见林标撸那乞丐之管都感到恶心,何况林茵呢?再说,林茵可是他的女儿啊!
“为什么?”
东方朔真是难以启口,只是拉住她的手腕不放。
再说那林标,见到乞丐走后,颇有点惆怅。突然,他想起刚才女儿在这的,现在女儿怎么不在了?还有一个家伙也在这,那个小白脸的家伙分明是想勾引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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