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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去日苦多 完结+番外 (迷野)


  3)终章里的白衣人。终章里地下的影子登场了,大BOSS白衣人,一条烛九阴?其实不是,这是和烛九阴共生的周穆王啊亲……
  “比如你最后还是没有回到西王母国?我觉得你妈妈一定没教过你什么叫君无戏言,虽然你长得不错,不过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还是很不对的。历史告诉我们,纯情少女是怎么变身阴沉技术宅的。”
  “哦,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张家和汪家都很弱智?”吴邪继续说道,“看起来很拽啊,左麒麟右凤凰,搞着神兽级别的图腾,什么家族什么天赋,自以为感知到了世界的秘密,没想到被你耍了几千年。共生爽不爽?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嘛,不是,蛇嘛,也不全。莫非你以为你是真龙天子?你不会比我还中二吧。”
  文中的暗示在以上两段。
  4)张家与老九门。好了,我们继续。张起灵在文中说的都是真相,终极被汪家改造成了一个地下试验场,这个试验场的主体就是“终极”这块大油田,但在吴邪这个催化剂没有进入的情况下,油田显然产量堪忧。张家人与老九门轮流守卫终极的制度起源于老九门和汪家闹翻之后,目的是为了围杀“汪家牌”终极,同时也类似于防止污染物泄漏。文中提到了,老九门一开始因为某些原因与汪家合作,后来闹翻跟张家走到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说老九门与整个局分不开的原因。
  5)关于张起灵为什么想掐死吴邪。这一点所有小朋友都有很大怨念,我的解释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费尽心思让吴邪远离终极,想把汪家的实验扼杀在摇篮里,结果丫熊孩子自己闯进来导致实验一步到位了-.-。吴邪在张起灵心中的地位我就不多说了,但如果吴邪的存在让几代人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呢?比如你和全国人民一起种地,突然你男神/女神从天而降砸了一地萝卜……好吧这又是个糟糕的比喻,我们还是来看看杨玉环“婉转蛾眉马前死”的故事吧,这么一说大家应该明白了一点?千言万语汇集成六个字:我爱你,对不起。
  6)最后的赌约。吴邪最终成功面见大BOSS,大BOSS比较无聊,既伪君子,还喜欢赌博,那么赌约是什么呢?以吴邪一死,换终极消失,是不是很划算?嗯,是的,本来的确是要吴邪一死才有终极消失,但他手上有了筹码,运气又特别好,指针最后指在哪里大家可以自己想想。(指在格子里就要算,那么不是格子里呢?有格子就必须有线啊!线!所以吴邪在拿到筹码以后才会说,胜率不仅仅是十六分之一。)那么有人要问了,boss为什么要设一个这么无趣的赌约?而且好像很亏啊,只要吴邪一个人死,终极就会消失哎。嗯,是这样的,终极并不是他本身,而是滥觞于他,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啊,看张家和汪家玩了这么多年也很无聊,这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居然发现了他,那就玩!有钱,任性!
  这就是一个任性的boss。
  7)汪家做出来的无限就是说那个孩子。汪家的实验是为了造知晓一切的“神”,也就是脑容量无限大,而与生俱来的凤凰图腾可以理解为汪家精神力的象征,要知道“神”是绝对中立的,而他们要通过图腾污染,让这个神挂上汪家牌照。很不幸,孩子被漂亮叔叔吃掉惹,而图腾持有者也被吴邪遣送回家惹。
  8)以上。还有问题,就问问问。我会在修文的闲暇里回答。
  〈肆我爱你们〉
  这里的标题画风突变,但还是出自同样一双蛇精病的手之下。
  我必须要说,是一个很喜欢蛇精病的人,我觉得做一个在人生里闪闪发光的蛇精病简直太棒了,随时发光发热,永远不会倒下。很可惜,这个目标终究没有实现,我带着天生透明体质走过了十九个年头,依旧透明如昔,除了有一个蛇精病的脑洞之外,整个人都正气凛然(误)。
  《去日苦多》能走到今天,真的很感谢所有不嫌弃我逗逼的美丽小朋友们。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完成的长篇故事,也是第一个瓶邪故事(暂时也是最后一个),有很多惊天大BUG和幼稚的地方,都幸亏大家的宽容才能继续走下去。也许很多人会从我的文里觉得我偏爱吴邪,对老张的描画过于清浅随意,但在这两个人之间,我的心疼真的完全平衡。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辛苦之处,我相信真正的痛苦是没有等级区分的,都值得去体谅、去爱护、去疼惜,我爱每一个人物。
  当然,我也爱每一个你们,无论是陪伴我到现在的,还是中途因为各种原因退出的,所有看过我只字片语的人,都要谢谢你们,愿意聆听我的故事。
  最后有一句话,送给大家,不喜欢就砸我脸上吧,我不怕疼。
  “是蛇精病,就去闪闪发光。”
  迷野写于2015.2.7 凌晨


第四卷 《明日》

第54章 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1
  杭城八月,正是西湖光艳的时候,可惜毕竟炎炎夏日,这种艳色裹着一团火,一般人未必能消受得起。
  黎簇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火车站人潮里扔出来,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黏腻的热汗,大太阳底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蒸出一股子馊味。他四下看看,发现吴邪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周围一张张全是行色匆匆的陌生面孔。
  奶奶个腿,说好的接车服务被吃了吗,打工仔也是有尊严的。黎簇用汗津津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结果连拨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至于周围,公交车全部爆载,出租车漫天要价,地铁就更别说了,每一班都像在灌腊肠,胀得车厢门都关不上,警报嘀嘀嘀直响。
  黎簇攥着手机,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再不接通就直接回京城。开玩笑,他是来打工,又不是来暴走,从火车东站徒步到西泠印社,绝对是有病得治。
  彩铃吵闹半分钟,停了,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吴老板您这是玩我呢?”黎簇一肚子火,“说好来接车,到地方尾巴都没见一根,现在招工难,老板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
  “吴邪病了。”电话那头的人简单地解释道。
  黎簇先是愣了愣,总觉得这声音听着耳熟,转念一想,除了张起灵哪还有别的人选,心里顿时抖了三抖:撒火撒错对象也就算了,问题是撒到阎王爷那儿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噢——噢,张老板啊,吴老板病了?我理解,我理解,”他连忙附和,“那我自己想办法过去。”
  电话那头,张起灵听黎簇说完,“嗯”一声,挂断了。他把吴邪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继续在抽屉里找药。
  “黎簇怎么说?”吴邪在床上翻了个身,“啧,第四个电话了,我估计他没少骂人。”
  “他自己想办法过来。”
  吴邪点点头,觉得越躺越晕,头痛欲裂,喉咙像被钩子吊着,整个胃都被提起来往上翻。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骂了句娘,结果坐起来时没注意,“咚”一声撞在床头上,登时头昏眼花。
  翻找抽屉的声音一顿,张起灵停下手里的事,一双眼睛带着询问看了过去。
  “没事,撞不坏,”吴邪摆摆手,“找到了?”
  张起灵已经把所有抽屉都找遍了,闻言摇摇头:“这里没有药,我出门一趟。”
  “那就算了,中暑犯不着非要吃药。小哥,你过来帮我拧几把就行。”吴邪说着转了个方向,背对张起灵,垂下头,盘起腿,双手撑在两个膝盖上。
  扭痧准备完毕。
  扭痧看似简单,其实也是门技术活。它以食指中指为主体,讲求定位准、力道韧,扭时要蘸水,以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为佳;扭出痧之后,每道痧条要均匀整齐、间隔清晰、不多痧点;扭痧完成之后,外形美观,起效迅速,即刻消暑。
  身后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吴邪只觉得T恤被人一拽,随后肩膀完全裸露,两根发丘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左右摸索按动,有些寻龙点穴的味道。
  吴邪喉头耸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尤其是皮肤偶尔会被指甲轻轻划一下,就像脑子里刺溜导过一阵电,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哥。”
  “嗯?”张起灵发出一个疑问音。
  “冷,空调打高点,”吴邪吞了口唾沫,“对了小哥,我是叫你扭痧,你会不会?”
  “扭痧不能开空调。”
  吴邪只听空调嘀一声被关了,窗户被打开一半,热风疯狗一样往房间里跑,继而后颈上的手指一顿,指节曲了起来。他心说好家伙,这俩指头可不是吃素的,咬紧牙关准备第一波,张起灵却忽然说道:“我去拿条毛巾。”
  这好比兴高采烈坐上过山车,三二一刚要尖叫,结果车轮卡住了。人在生病的时候本来就格外暴躁,吴邪一口气憋了个空,“啧”一声,控制不住想骂脏话,幸亏被一团毛巾及时堵上。
  “咬住。”张起灵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
  吴邪一口咬下去,与此同时,他肩上的肉被两根指头一夹一提,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从脖子后面直窜上大脑。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蹦起来,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硬生生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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