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狱长被银时打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人家占了他的地盘,开始他们的欢爱。
桂也紧紧抱着银时,这是他的整个世界,当然要抱紧,不能摔着、碰着,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连本身都不能伤害银时的存在。
细密的呻吟从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溢出,在喜欢的人面前,自制什么那是浮云,别想着会有任何作用,不然一向自制的桂会做出如此急切,都可以称之为色急的行为。
银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桂的主动,他接受,也欣然回应,一个劲的把人拉向自己,属于他的假发,这是他的,别人休想觊觎,独占什么,阿银比任何人来得还要强烈。
之前表现出来没发觉,在得到假发的情,应承他的爱之后,自然什么都表现出来,最真实的一面。
纠缠在门口的两个人,湿热的吻把彼此弄得欲火腾升,等待着更加亲密的碰触。
肌肤相亲,呼吸交缠,身体纠缠,感觉到彼此抵在对方身上的灼热,反应激烈,没再管其他事,把所有都交给对方。他们的绝对信任,情感的交流。
两人差点窒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嘴角带起暧昧的银丝,眼里都是一样的情感涌动,相拥的人没有分开。脸上的红晕更甚,身体的温度更加灼热,燃烧着理智,理智的缰绳早已脱缰。
纠缠着朝房间的大床靠近,身上那点少得可怜的浴巾早在他们的痴缠中掉在门口的玄关,切实的拥着对方,传达炽热。
要走到床边的时候,桂被脚边的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朝下倒去,幸好已经接近床,拉着银时的力道没有放开,拽着人,两个人的重量重重的砸在床上,柔软的大床陷了进去。
银时倒在桂的身上,灼热的源头摩擦在一起,带起更加深的欲念。
喘息没有减轻,加重的趋势更甚。
银时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布满情欲的潮红绝色脸庞,点点滴滴的汗水洒满额头,顺着额头滑落,唇瓣张合,嫣红的灵巧舌隐藏在里面,散乱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铺上,满头青丝,有些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腾出一只手,银时拂开假发脸上的碎发,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咸涩的味道,是主人散发出来的汗水。
压在假发身上,吻落在眼帘,滑过脸颊,重重的吸允在唇瓣上,侵入,纠缠,汲取,深入的到更里面,邀请一起舞动。
享受银时的带动,桂抱着身上的人,这是他所想要的人,得到他,抱紧不放,更加交融在一起。
过深的吻让两人显然都有些承受不了,银时的吻很快就放开,压在假发的身上,银时的呼吸打在假发的耳垂,激起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到全身,两人零距离的碰触在一起。
“桂——”银时略带沙哑的称呼也在这时传进桂的耳里,身体一瞬间僵硬,整个人不敢有任何动作,眼睛大睁的看着身上的人,银时叫他桂,他没听错,银时叫他的名字。
一直以来银时从来不叫他的名字,都是以假发来称呼,这是桂第一次听到银时叫他,心里涌起的那股子感动,是桂一生的追求。从来没发觉桂这个字眼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也第一次发现桂的声调如此诱人。
银时的情动,桂丝丝毫毫的感觉到,是银时对他的情感付出。
本就迷雾蔓延的眼睛,有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没入床铺,消失。凑近银时的耳边,桂用最诱人的声调言语,“银时,这是我听过的,世间最美妙的言语。”
桂话一说完,翻身就把银时压在身下,银时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突然叫出桂而不是假发。难道阿银的潜意识其实一直都有这个名字的盘旋?只是一直没叫出来,才会在最是情动的时候叫了出来。
才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绷气氛,天旋地转的位置调换,银时躺在床上,看着欺压在他身上的假发,眼里流转银光,眸子灼灼生辉。
只是叫了一声桂,假发的反应就这么大,阿银倒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之前叫的时候明明生硬酸涩,怎么会认为是世间最美妙的言语。
“桂!”假发的表情让银时深深的发觉,身上的人是怎么的渴望被自己叫出名字,不吝啬的再次出声,带着最强烈的感情色彩,给他最深的震撼,把自己放在心里捧在手里,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第五百六十六训属于两人的纠缠纷扰
“银时。”喜极而泣是一种感动,桂漂亮的脸上满满都是欣喜,还有滑落的泪水留下的痕迹。
有什么东西砸到自己身上,桂腾出手,捡起来一看,润滑剂,哪里砸来的东西,也太懂自己的需求了吧!
放开和银时的纠缠,仔细的扫了一圈,地板上徒留的水印,桂知道是伊利莎白来过,也好,这样就不会伤到银时。
伊利莎白也乐于看到这样的结果,桂先生要是再被压抑,忍耐喜欢,可是会把身体给憋坏,如今得到想要的人,将要进行的占有。那个人所期待的,也就这样的事情。
被得到的认可,投掷的感情得到同等的回报,还有什么比这让人欢喜。
突然想起,怎么说假发也是阿银讨回来的老婆,那什么的海神婚嫁银时可没忘记,已经是阿银的人,以后敢做出什么勾搭的事情,以武士的精神切腹。
“快点,天要亮了。”银时可不想他们成为被参观的对象,结束之后回牢房,不想让别人来参观一下他们的欢爱,身体是自己的,人也是,不能让除了他们以外的人看了去。
“恩。”呢喃的哼声,是假发的回应,他也知道要快点结束,但这事情根本不是能急得来。
“假发,你手上的东西哪来的?”银时弥漫水雾的眼眸,不经意看到被桂放在枕边的东西,他可没发现假发随身携带这种东西,难道想随时准备做么?敢这样,直接砍死,算阿银的。
“伊利莎白送来的。”
“什么?”银时差点惊起,四下搜寻,没影子,最好没有,不然不要说宇宙生物,阿银连假发也一起砍。
伊利莎白什么时候来过,他怎么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只宇宙生物看到他和假发纠缠在一起,这才让银时在意。
虽说羞耻心什么的,银时早没了,但被外人看到他们在那什么,心里还是不怎么好受,虽然那是只宠物,但桂对伊利莎白可是朋友一般的对待,这下脸丢大了。
“别激动,早走了。”桂压制住银时的惊起,这可才做到一半,银时乱动会让他压抑不住,而且,手还在银时的体内,伤到可不行。
“假发,你给阿银小心点,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直接砍死。”银时愤然。
“不会再出现下次,而且,”桂回应,“银时,我可不想别人看到银时的样子,很美。”两人之间的情事,自然是不希望别人的打扰,徒留他们一室寂静。
“美你个头,阿银是男人,你应该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银时不知道他现在媚眼如丝的样子,怎么看都是美人一个,桂没撒谎,这是最直观的视觉享受。
“是是,银时说的就是对的。”桂在嗤笑,心里暗自盘算,英俊潇洒可以,要是敢风流,看自己不砍了他,倒是风流一个看看。
明天还有很多未知等着他们,需要克制。
要是明天需要进行砍杀,进行大量的体力劳动,这腰肯定受不了,在两人之间丢人也罢,在外人之间丢人,坚决否决。
说起银时招惹麻烦的能力,就算不动手,也能很快把人给惹毛,银时的毒舌想领教的人,一般不是被银时气得七窍生烟,就是直接被银时砍杀。
银时也想过主动压制,可不是能随便就被人压倒的人,但之前伤过假发的事情,银时一直耿耿于怀,算了,让他一次也未尝不可,以后补回来。
银时,有些事情承受承受着也就习惯了,所以,你的以后补回来,应该貌似大概没这机会了。
桂想要对你的占有,很强烈的,你以为他温柔地对待为的是什么,从你身上索取更多的东西,让你们都承受彼此最深的情爱。
也不是甘心被压的人,反攻什么,银时很有可能会去做,就是嫌麻烦,看看,人都懒到这份上,没救了,怪不得总被压。
嘴里叫的,心里想的都是银时,桂高兴的无以复加,喜欢这个人,占有这个人,让他全部的属于自己,这就是他的坚持。
真真被吃得死死,疏离无效,淡漠消除,男人们受不了,却不知最受不了的其实是银时。害怕身边人的消失,疏离而已,应该能接受,但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疏离,就已经让银时心里难受的七上八下,都频临把自己逼疯的地步。
见到假发说不高兴是骗人,但高兴被银时刻意的压抑,淡漠的疏离。
触动银时心绪的是假发在饭堂的那番话,陪阿银经历所有的是他们,见证他们的成长和情爱的渐渐显露。
说什么他们的感情承载不在自己身上,其实最害怕有这种可能的就是银时,在还没发生之前就要彻底的把人给敲醒,不能情感的承载发生。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银时不想他的情感小心应对之后付出还遭受背叛。
偶尔睁开半眯的眼睛,让他看到了最极致的画面,情动的假发,对任何人来说绝对都是一种吸引,本就漂亮如斯,两颊挂上红晕,更加的夺人心魄,妖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