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不是很简单,银时他们没花费多少时间就找到监狱长的办公室,而这时候的监狱也已经乱成一团,监狱长消失,哪里都找不到,狱卒的钥匙丢失,着急要赶快找到钥匙,监狱长又不在。
对于监狱长,狱卒们有一种危机的信任感,这是本能,下面的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有依靠强者的表现。
攘夷战争的时候,作为白夜叉存在的银时几乎就能顶一片天,大多数攘夷志士都认为只要这个人不倒,战争总会有胜利的一天,希望就还在。
所以在白夜叉死讯传开之后,攘夷战争就开始出现新下滑的趋势,很多人都以为他们的支柱倒了,战争胜利无望,虽然还有修罗带领着在坚持战斗,战斗也没持续很长时间,以至于最后的土崩瓦解,各奔东西。
前尘往事,也随着历史尘埃掩埋,谁还会去翻十年前的历史,唯一还把叫坂田银时的男人记在心里的,唯有那几个把他放在心里,用生命来呵护的人。
假发的促狭,银时也看到了,没理会,不是什么都需要去在意,在意那么多也在意不过来,还是省点精神。
这身衣服穿得还算舒服,阿银勉强收下了,多谢不说,至于抱在手里的枕头,银时很黑线的往旁边一丢,怎么就顺手把这东西也给顺来了。应该开始行动,办公室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无良大叔,到底是想要隐瞒什么?作为监狱长让人主动挑起事端,仅仅只是不让老爷子见到儿子这么简单么?不可能,这其中应该还隐瞒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银时,看来事情没有表面这么简单。”桂低眉沉思,作为一个领导者,他很明白,要做好领导者,需要做的有很多,不可能这么简单。阻止老爷子见儿子是一个原因,可能还有要抑制囚犯间的暴动,互相牵制,让监狱处于相对制衡的状态。
“这监狱真不太平,平白把阿银牵扯进来,无良狱长。”银时也嘟囔,看着办公桌上档案夹里面的东西,这大叔还真是,做人做到这个份上,真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他。
银时看着厚厚一沓书信,都是老爷子写的书信,相应的回信也在,比照了一下监狱长的痕迹,一模一样,这其中说明的问题,银时不是白痴,很快就想通。
桂来到银时身边,扫了一眼银时专注看着的东西,原来是这么一个事情吗?看来这人还真不能简单的以做事的表态来论处,其中还穿插很多不为人知的因素在里面,人心最是难测。
恶棍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如此善意的举动,看来他们看人需要有所改进。
“怎么办?”
“先回监狱,暴乱应该已经开始了,某个污蔑阿银清白的人可能已经受到教训,正好,省得阿银动手。”银时说的有些无赖,淡淡的担心,是怕报复过重的人把某个人给直接做掉。
“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虎鲸不了解事情,对于大哥大嫂的对话不清楚,根本听不懂。
简单的和虎鲸解释一下,三人潜出办公大楼,狱卒都忙着监狱那边的事情,根本没人管这边,倒是让他们落了个清净逃窜。行动没有任何停顿,把事情给处理好,小心的避过狱卒,来到监狱的入口,那里,已经是双方的对峙。
老头在监狱也是冷汗涔涔,出去的人还没回来,事情不会已经暴露了吧!不然监狱怎么这么混乱,就说让他们安分点,居然不安分的要去找监狱长的把柄,这是把找死当好玩啊!
走廊传来的杂乱脚步声,是追赶和被追赶之人的角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监狱中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想来就是吃饭时候看到的囚犯的不平和暴动。
高强的压迫下,会引发暴动,是当然的,一方的强制压制,一方的被迫承受,真的不是一般的混乱,双方积怨已深。
虎鲸的小弟找寻老大未果,都聚到了老头的牢房,监狱近来不太平他们当然知道,特别是今天,昭示着要什么大事要发生,不要卷入无端的动乱中,要是想多活两年的话。
而且,大哥和老头是同一个牢房的,要保护老爷子,大哥不在就轮到他们出手。大嫂可是吩咐要做好事,保护弱小,不能随便欺负人。
杂乱的脚步之后,狱卒和暴动的囚犯在老头牢房面前对峙,狱卒慌了,找寻监狱长未果,那么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办,双方都积怨已深,不是能轻易化解的,这争斗已成必然。
对峙的双方暴戾气势渐显,杀戮要上演了。狱卒慌张的找寻监狱长,等到却是监狱长被拖出来,满脸鲜血,他们知道依靠无望,握紧手中的武器,战斗必不可少。
被丢在地上的监狱长满脸鲜血,被暴动的头目踩在脚下,任意的欺凌,他们被关进惩戒房受到的待遇可是比这个还要重得多,已经很仁慈的没有把人给直接抹杀。
拳脚交加的招呼在监狱长身上,这是他们的发泄,长期被压迫导致的恶劣后果,要足够的发泄,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除了监狱长,狱卒对他们也是经常拳脚相向,要全部回报回去。
“怎么,还在找你们的监狱长么?这不是么。”得意的嚣张,带着的是上位者的气息,暴戾扩散开来。
狱卒们握紧手中的武器,没有退路,只能抵抗到底,说到底,他们到底还是不服这个靠家世背景成为监狱长的人,不信任不靠近,疏远距离,不然也不会造成如今的暴动,谁都有原因,累积起来,就发生暴动的事情。
老爷子对这个虽然恶劣一点,但还是给他送信的人,毕竟没有忍心让他被暴徒继续折磨下去,站出来,劝阻,被已经失了神智的暴徒打伤。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坚持,为那坚持,可以不顾任何,包括生命在内。
艰难的挣扎起身,作为一个监狱长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囚犯,闹事的囚犯由他来惩戒,靠着牢房门,要不是被他们从后面偷袭,真以为会如此顺利的得逞么?
再怎么不济,该有的实力他还是有的,并且不亚于暴动的人,“真当我死了,想在我的地盘上做什么呢?”
低沉的危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这是属于监狱长的强势,也是一种坚持,“小看监狱长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们确定要继续么?此刻收手,说不定能减轻你们的惩戒。”
“废话什么,你以为凭借受伤的你和这些狱卒能把我们怎么样吗?已经到了这地步,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豁出去。”话说完的一瞬间,人已经朝着已经受伤的监狱长冲击而上。
攻击在一瞬间爆发,一起的囚犯也不再耽搁,既然监狱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收手可能会让以后经受的折磨更多,趁早拼上一拼,不成功便成仁。
可惜了,你们想要不成功便成仁也要看看有人允许不允许?等着银时带给你们属于白夜叉的惩戒,看以后还敢嚣张。
要比嚣张,比你们嚣张的人多了去,银时可不就是嚣张中的翘楚。
打斗持续进行,围拢上来的人都被监狱长给放倒,不断涌上去的人,集中攻击监狱长。狱卒在一边不敢动手,这时的监狱长,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强势和正义,不只是那个依靠家世背景成为监狱长,在监狱嚣张横行的恶棍男人。
打退一波攻击,监狱长靠着牢房门喘息休整,自己还不够强,这么多人收拾起来有些困难。
狱卒们身体的热血被挑起,紧紧手中的武器,不就打架吗?他们可不是那么无用的人,战斗到底吧!迟早会爆发的暴乱,提前发生了,有担当的监狱长挡在前面,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双方打斗再次拉开,稍稍打退暴徒,即刻带没有暴动的囚犯撤退,硬碰硬毕竟不好,而老爷子也被背着一起撤退。再怎么撤退,也会被追上,在没追上之前,要部署一下,把最后一封信让狱卒交给老爷子,没有任何遗憾。
原来就考虑把事情摊开,写出来的最后一封信,骗了你这么久,老头,以后没人骗你了,这是最后一封信,也是最大的一个谎言,欺骗已经注定,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一个人留下来引开追上来的暴徒,让一批人先逃出去,搬救兵,不是那么无私的人,对于生命,他们都一样的敬畏,死可不是能坦然接受的。
强势的命令,保命的手段,只能如此,快点把自保能力的人送出去,然后找来援兵救监狱长。
奔走在监狱的各个角落,已满身是伤的人还没放弃,捂住受伤的手臂,这是监狱长的职责,一定要完成。
沉着冷静的听着走道传来的杂乱脚步和暴戾气息,看来真需要好好练练这防身本领了。
本来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拖延是唯一能做的。
银时他们在外面也开始行动,其实要解决很简单,直接把所有人都放倒不就行了,可银时想了一下现在的战斗力,貌似自己有些危险,力气是还有,怕等一下闪了腰,这脸可丢大了。
银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动手,阿银可不是会瞻前顾后的人,解决这些个小喽啰,费不了多少力气,阿银可不是被保护完好的温室花朵。
“银时,看我英姿飒爽的表现,你好好呆着,或者去救你想救的人,伊利莎白知道在哪里?”桂阻止了银时的动作,他会心疼,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伤害到银时,但银时的身体还没彻底的恢复,桂不会让银时受到一点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