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的乱来,但这乱来的恰到好处,能最快的找到银时,破釜沉舟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银时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要进监狱一般的麻烦不成立,银时又惹出了什么大麻烦,才会被人家给丢进监狱,这家伙,是想要静静,还是把江户掀翻。
沿着桂被关押的监狱,想要找到银时,给他们一点点时间就好,会很快。
就算银时拉拢了虎鲸一伙,监狱长也不会放弃把银时他们牵扯到监狱事件中来,随便弄出点麻烦,把老头想要见儿子的念头给压下去,再好好的调查一番可能会引起的叛乱。
监狱关押的犯人各色各样,有些人死不悔改,死性难改,妄想叛乱,不会让他们有机会。
过多的不确定因素穿插在里面,狱门岛这一次的叛乱在所难免。
给银时他们找的麻烦,也就栽赃嫁祸的简单戏码,狱卒都是自己的人,监狱长当然放心的演这出戏码,只是让他再次失策的是对于栽赃嫁祸什么,银时是手到擒来,是他不愿意去做,不然要整谁,绝对很很惨。
一出戏码结束,银时见招拆招,桂也让银时去表现,看来这十年在歌舞伎町,银时是混的相当的流氓地痞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学会,十足的痞子。
银时揭露了监狱长的计谋,虎鲸小弟还为大哥不平了一把,好好的和监狱长叫嚣了一番,这么明显的找麻烦,还没白痴的看不出来,栽赃嫁祸,监守自盗,这可真是好戏码啊!
小弟们也不淡定了,维护自家大哥,也算是大嫂吩咐的一项内容,要抱不平,公平的对待每一件事情。
“栽赃嫁祸,监守自盗,切腹谢罪!”桂一字一言,透着强烈的气势压迫,对这种事情最是不屑。
“切腹,切腹!!”附和大嫂的话,牢房的走道上响起的是这样的话,监狱长恨的牙痒痒,浑身被气得颤抖。这些魂淡,看来不能硬碰硬的来,需要一点点的威胁交易,让他听话。
这家伙利用自己的陷阱来陷害他,真真聪明,找麻烦不成,反被找麻烦,何等高明。
银时很适时的帮所谓的监狱长解围,不是银时圣母的善良,而是不想招惹过多的麻烦,这里已经够麻烦,来找阿银麻烦的很多,不想再增加。
而且,监狱这地方很不安定,他们随便掀起一点麻烦来,会引起很大的反弹,到时候引起叛乱什么,他们也会被牵扯到里面。
事情还算是圆满的解决,让监狱长有台阶可下。
这次两人出现在银时的牢房,也没人会去管他们的事情,监狱长都放任,别人也不会多话。
老头整天的书写书信,比考生还要努力,累得倒在桌子上睡着,银时很无奈,把被子轻轻的盖上,“真是,阿银都不知道还需要做老妈的活计。”
银时说的颇为无奈,但手下的动作却很轻柔,老头还真顽固。
桂靠在墙上看着银时的动作,心里一片的祥和,这样在这里呆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没有情敌和自己抢银时,就是最好。
监狱毕竟太小,小的容纳不下银时,桂想但不会自私的把银时束缚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不让他展翅飞翔。
银时才说完话,牢房外面就传来了某个被银时称为变态狱长男人的声调,“信写好了吗?”
“缺德看守要三更半夜去送信吗,还真是热心工作啊!”银时的语气不是怀疑,已经是肯定的,狱长没那么好心的为老头送信,这次来是有什么事要自己做!切,死变态,阿银真想掐死你。
银时第一次这么看不明白一个人,明明所有的迹象都表面他的可恶恶棍,但这可恶的背后隐藏的是什么,还看不明白。
坏笑的转身,银时知道了来人的不怀好意。
“给我记住,缺德看守掩人耳目来见你的时候,要么是交易,要么是胁迫,只能是其中一种,给你选择的机会。”狱长来就是交易,说是胁迫也不错,他就是要做这样的事情。
“哪个都不要啊!”银时很无奈,总是给自己招惹麻烦。书信的交换的同时,银时无奈的说出不想选择任何一个。
“即使我说要放你出去也不要?交换条件很简单,你来做囚犯之间的火种,乖乖扮演问题儿童就好,只要你乖乖照做,不会送你进惩戒房,还会还你自由。”
条件够诱惑,监狱长知道男子会答应,也不在意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任何隐瞒。
有火种的话,就可以彼此牵制住囚犯之间的叛乱,以囚犯制囚犯,这个男人有这样的实力,一个就能搞定,更何况还有桂小太郎在身边。
“你话就说明白一点吧!直接叫让我妨碍老爷子,你从老爷子这里骗钱,也不过是挑雾,你想把老爷子逼入绝境让他闯祸吧!找我茬也是同样道理,还有连带这样的说法啊!通过连带,取消特赦。明明为了不让老爷子和他儿子见面,又为他们传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银时是聪明的,除了感情方面,对于监狱长的所做,银时真的很不了解,也很疑惑,还是说他连传达信件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但需要把幌子延续这么长时间吗?如此的坚持不懈,老爷子那点零用钱,想来也不是他所在乎的,那为什么要阻止老头和儿子见面。
监狱长脸色变得严肃,他没想到男子会想到这么多,心底的防线差点都被他发现,掩藏也差点被打破,镇定心神,“我说过吧,我喜欢和玩具玩游戏,这只不过是一出游戏罢了。那封信,亲手交给老爷子。”
转身离开,没有逗留的必要,这个男人过于敏锐,再多呆下去,绝对会被发现的,掩饰的笑意,伴随的是更加无情的话,“破坏玩具的时候,还是从最高的地方砸下来,哈哈哈。”
银时皱眉,事情显然没这么简单,桂迈步来到银时身边,“银时,你又招惹麻烦,不过他的条件倒是蛮诱人。”
“哪里是阿银招惹麻烦,明明是别人给阿银招惹麻烦。”银时看着手里的信件,会发生什么,看来还必须看下去,想要脱身,不被允许。
想要阿银闹事,很简单,如了你的愿,看看,你到底在隐藏什么,只是小心哦,不要玩火自焚。
“做么?”桂问,监狱呆着反正也很无聊,人家让做就做,怎么能拂了人家的好意,放银时出去的机会,很不错。
“做,这么有趣的事情,好好闹闹,省得这监狱死气沉沉,闷死人了。”银时坚定的回答,已经决定好了,自然要好好的把事情如人家的愿发生。
“呵呵呵!”桂轻笑,轻轻揽住银时,挨近银时身边,拉近两人的距离,这是属于他们的亲密。
桂有时也惊叹,银时在别的事情上如此敏锐,很快就能猜到人家到底在想什么,有何意图,可在感情上的事情为什么如此的迟钝,迟钝的让人咬牙切齿啊!
上帝打开了人的一扇门,又关上另一扇门。
银时回抱假发,的确是不错,有假发在身边,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银时很久没这么平静了。从他们一一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开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脱离原有的轨道,朝着不得了的方向发展,心就一直没平静过。
第五百六十五训摸爬偷走如入无人之境
嗅嗅假发长发间的清新味道,银时觉得很舒服,不过,这都来监狱好几天了,他们貌似没沐浴过,监狱的条件果然艰苦,假发身上还有淡淡的清新味道。
两人也感觉不怎么舒服,看来得找个地方沐浴,监狱的大澡堂,银时可以接受,但这样的话,貌似桂的身体会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光,让别人守着澡堂造成的骚动又会很大。
老头暂时是不会有什么事情,打定主意,桂也不掩饰,蹲下敲敲地板,即刻就有钻头出现,顶开了钢铁铸造的牢房。银时仔细一看,不是伊利莎白是谁,假发,你可真行,这是连逃跑路线都准备好了,无敌。
“假发,真有你的,阿银服了。”银时凉凉的丢下一句,不愧是逃跑中的佼佼,这本事真没人能学。
“说什么废话,快点,离天亮可没多少时间。”桂回了银时一句,让伊利莎白打通通道,找一个能给他们洗澡的地方,这身上都有味了。
“好好。”银时觉得假发变得泼辣起来,这预兆可不好,不过,偶然发发火也不错的。亏伊利莎白听得懂人话,还对桂这么忠心,看样子,怕是潜伏有一段时间了,从桂一跨进这个监狱就准备好的越狱计划。
通道够容纳一人通过,桂在前,银时押后,“假发,真的能找到什么安静的地方洗澡么?”不是银时不相信伊利莎白的能力,而是狱门岛孤立在海上,怎么找也是在监狱范围。
不过,大晚上的,应该没人和他们一样无聊吧!居然越狱去找洗澡的地方,闲的没事闷得慌。
“当然,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怎么配当攘夷志士。”桂很不客气的和银时说,语气相当的坚定。
找得到与找不到地方,和是不是攘夷志士有联系吗?银时无语,乖乖的跟在假发身后,假发做事有时候虽然很不靠谱,但关键时刻应该不会掉链子,银时如是想。
银时,你要知道,假发虽然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现在也未必会掉链子,但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所以很不幸的,银时和桂跟在伊利莎白的后面迷失在通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