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错,他们都有错,都要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只疼一下,就一下下,好啦,给你们呼呼~接下来要开女||\票啦,不合时宜的说%
花黑之间要是能把那些内心旁白都说出口让对方听到,也不会就这样终止,但是那些对旁观者来说无关痛痒的事对花黑来讲不可能说出口。
黑子不会说:孩子是我和赤司的,我跳海寻死就是因为赤司,我不想让你总能想到我是带着个拖油瓶和你谈恋爱的,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我有孩子,即便你不介意我也介意,那不是你该承受的。
花宫不会说:我装不下去了,我想对你好,但我其实就是只大灰狼,开始后悔在你面前装大暖汪,我现在后悔当初没强硬的把你揣兜里走哪儿带哪儿,你的过去是你的伤疤我知道本不想去碰,但偏偏是奇迹的时代,一个个当着我的面耀武扬威演的好像和你有很多故事,我男朋友的过去我为什么要从奇迹的嘴里听到,我是信还是不信,换做其他人分分钟玩坏他,可是奇迹......哲也为什么不来安抚一下我,简单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就可以了。
奇迹的时代,多少篮球少年过不去的一道坎。
PS:花宫看到小晴海的眼睛时,估计内心是崩溃的233333
第33章 都怪你
黑子就那样抱着孩子矜持的远远的站着,目送是他唯一的送别方式,花宫过了安检向黑子的方向摆摆手,黑子纹丝不动,嘴巴眼睛眉毛开始挂上笑,并且越笑越明艳,花宫僵硬的放下手,黑子好像就在等这一刻,他快速仰了一下头,接着马上转身离去,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出了机场,黑子失神的乱走,没有方向,走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晴海在机场摘掉的帽子现在还在手上拿着,晴海见父亲停下来,小手勾紧了父亲的脖颈,冰凉湿润的小脸凑到黑子脸上蹭个不停,每蹭两下就要用那双璀璨的眸子看看黑子的反应,才继续往下蹭。
单手戴帽子不方便,黑子先把晴海放下来将帽子戴好,让两只小手缩进袖子里,再重新抱起来。
“么么!”晴海用袖口左右碰碰父亲的脸,在这冰天雪地里笑得像个落入凡间的小天使。
黑子却不想去欣赏,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温柔,但却根本不去看儿子澄澈的眼,父子俩的眼神鲜有互动,黑子轻抚着晴海的背,让饭团似的小脸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都是......因为你......”黑子抱紧儿子,吐出破碎的话语。
[你看,还好分手了,否则未来的某一天真可能抛弃你呢!]
“都是因为我自己。”
身后有脚踩雪地奔跑过来的声音,随后黑子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哲也,你这是要走回市区吗,傻站在这儿你不冷小饭团还冷呢!”原一哉一个大跳从黑子身后蹦出来。
原一哉和濑户健太郎来为花宫送机,后来黑子来了他们便走开没有打扰,濑户先走了,原一哉因和黑子比较熟就留下来等着说几句话,他也高中毕业,就要离开东京上大学去了。
“小饭团是什么鬼?”黑子将带着些许泪痕的脸别过去。
“终于见到哲也的孩子了,是个男孩子吧,这小脸蛋儿跟个小饭团似的。”原一哉装作没看见黑子脸上的泪痕,咂着嘴捏了捏晴海头上的鹿角。
晴海从父亲的肩膀上转过头来,弯着眼对原一哉使出杀手锏般的甜笑,一笑起来还能出现小尖下巴的轮廓。
“可爱!快让叔叔抱抱!”原一哉迫切的需要献上怪蜀黍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黑子当然是高贵冷艳的替儿子拒绝了,他无情的避过原一哉伸过来的邪恶之手。
“小气......”原一哉早就习惯了被黑子落面子,只是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又变花样似的吐出一个泡泡,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泡泡糖塞进嘴里的,还是说泡泡糖一直都在他嘴里。
“我说哲也啊,前面就是公路了,真要这么走下去呀!”原一哉追着晴海做鬼脸。
黑子用看白痴的眼神斜睨了原一哉一眼,他才不要承认自己是乱走一通才走到这边的。
“哎呦喂,别那么看着我,我受不住!”原一哉戏精一般的扯着脖子,复而又苦口婆心道:“哲也哎,咱们还是坐地铁回去吧......”
始发站的地铁站这个时段乘客很少,站台的末端,离列车到站还有三分钟,黑子不厌其烦终于顺了原一哉的心愿,让他抱一下晴海。
“来来来,叔叔亲,来叔叔亲一个!”原一哉抱着晴海傻笑了两声就露出了他禽兽的真面目,嘴巴撅的跟个要吃食的猪崽似的。
“哈!”晴海大喊一声,双拳出击,击退变态怪叔叔,原一哉被小拳头捣的仰着变形的脸。
黑子一脸嘲讽的抱回儿子,对原一哉道:“我是不是该报警?”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原一哉揉着脸,回味道:“小饭团手劲儿挺大,以后要不要练传球呢?”
“不要叫我儿子奇奇怪怪的名字。”黑子寒声威胁道,小饭团?倒是挺可爱的,但那不就是谁都可以吃掉我儿子了么!
“喂,我说哲也,可爱的孩子就应该有个可爱的名字,不是吗?”
“不用,谢谢。”黑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不是很有心情和原一哉磨牙,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想揍这个粉毛。
“好吧好吧,不用就不用,那么,晴海?来,看叔叔......”
“么么么么!”晴海亮晶晶的眼睛在靠近,在父亲的嘴角脸颊留下几个湿漉漉的吻。
“妈妈?”原一哉指着耳朵,张大嘴笑道,“晴海叫你妈妈!哈哈哈!这么叫也没毛病......”
黑子闭了闭眼,他第一次在原一哉面前气竭,地铁进站了,原一哉抹抹笑出来的眼泪,和黑子一起走进最后一节车厢。
“你平时都怎么带他?”原一哉好奇道,哲也家里应该是有父母或祖辈可以帮忙带孩子吧,既要上学又要训练,晴海还能和哲也这么亲。
“我把他寄养在寺庙里。”黑子淡淡道。
原一哉一愣,马上挠挠头掩饰尴尬,寺庙?也不错,至少有人照看......
黑子将晴海寄养在寺庙,得以不用日日怀着复杂的情感对着这个孩子,得以正常的上学,得以加入篮球社在各大赛事中绽放异彩。
这都要多亏了黑子的父亲,黑子正泽用手中的财力关系庇护了自己的儿孙,让儿孙衣食无忧。
黑子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没有父亲,他应该就此与校园无缘,拉扯着孩子在社会底层的淤泥里挣命,生活的苦难很快就会让黑子面目全非,直到彻底恨上整个世界,连空气都不愿呼吸。
“阿原要去哪里上大学?”黑子率先打破了沉寂。
“哦,大阪,大阪大学。”原一哉飞快的接过话头,“哲也现在是准高三生了,要不要考虑明年做我学弟呀?”
黑子压着眉头真的有在思考这件事,最后他摇头道:“大阪?不行诶,我带着晴海不好离开东京的。”
黑子打算考上大学后就把晴海接回来自己带着,白天送去幼儿园也不会太耽误大学课业,他对晴海的爱虽不及一个正常父亲对孩子的爱,但黑子总归是希望在接受范围内对晴海好,尽可能的在晴海的成长中保护他,避免晴海受到和自己一样的伤害。
父亲曾对他说过:“我在一日就保你一日衣食无忧,等有一天我死了,你活的是人是狗就和我没关系了。”
而去外县上大学就意味着又要麻烦父亲为他和晴海的衣食住行破费,黑子不想总给父亲添麻烦,父亲不仅养大了他还有了今天的成就,他不敢说要比父亲做的更好,但总要具备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能力,他不能一直啃老。
原一哉惋惜,又道:“这届诚凛篮球队队长谁呀?你还是那个火神?”
晴海迷迷瞪瞪的趴在父亲胸口,黑子托托儿子的小屁股,随意道:“不太清楚。”
“哦?还没定下来吗?”
“我退部了,就没再关注球队成员变动。”
“你!”退部?为什么?哲也风头正劲,怎么就突然退部了呢?难道是因为好几个主力都毕业了,诚凛又没有教练,下一届球苗好坏未知,哲也不看好球队前景便昙花一现急流勇退了?
“我都高三啦,高一根本就没好好上过课,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大学入学考试了,而且只要在社团,练习赛、IH、冬季杯的比赛不断,家里的事根本兼顾不过来。”就像今年,黑子就算总请假,但也经常有顾不上晴海的时候。
“哎,也是......”原一哉叹气,学业和社团需要消耗很大精力,哲也还要顾着孩子,压力想必不小,总要做出取舍。
“眼不见就少了许多欲望,也省的作为一个高年级前辈,三天一大假两天一小假,比赛也有可能放鸽子,倒是影响了诚凛士气。”庙里的老师傅总发讯息过来说,晴海日日眼巴巴的瞅着大门口盼着爸爸来接他,现在男朋友也黄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试着去做一个好爸爸,“阿原,你说......”
“恩?”
“你说,如果我回来后没有继续打篮球,就不会遇见这么多故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