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绿间一翻身再次笼罩在黑子身上,在耳边低声道:“光用手不够。”
不够?那也行,黑子手上由搓改弹,一边弹一边皱着眉头想,半晌,绿间已经蠢蠢欲动了,黑子才道:“为什么要一直压着我?我也想在上面。”上面有个人压着,感觉不太好呢!
绿间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
“还要在上面吗?”绿间背靠着墙半卧在床上。
“不了.....不......”黑子坐在绿间腰间,侧脸贴着绿间的胸膛,整个人无序的抽搐着,低着嗓子话不成话调不成调。
经验,绿间是没有,但是,他有本能,在本能中学习汲取。绿间享受的捏着黑子的屁股,一个地方捏一下,下一下就换个地方捏,他尤其喜欢黑子失了神志无比乖觉的模样。
短暂的中场休息,再次神采奕奕的绿间拢紧了手臂扣住黑子的腰际往下按,同时自己狠顶一下,惊出两声尖叫,然后满意的抓着屁股将黑子抬高些,开始一下接一下的坐起“卷腹”运动。
这花样儿,不怕玩折了?黑子一高一低咿咿呀呀的叫着,他想要马上逃离,却每一下都要舒爽的打个哆嗦,而且他也逃不掉,除了下面那处爽翻的着力点,他哪儿也去不了,两腿早被绿间架在臂间,现在只能徒劳的在半空乱蹬一通。
“卷腹”的节奏愈发快得让黑子欲死,声嘶力竭的黑子现在只能发出长一声短一声惨兮兮的猫儿叫,绿间“哈”的低吼一声,猛地弓着背从墙上弹坐起来,掐着节点擅自加了马力好让抱在怀里的人更深刻的体验自己爆发的火山。
“哦!”黑子被烫的扬着脖子直叫了几声,接着猛地一顿,身躯不正常的扭着,剧烈的耸答起来。
偏偏绿间铁牢般的困着他,黑子一下子达到顶点感官刺激达到巅峰,却被困着无法用动作行为疏导这阵热潮,耸动的越剧烈绿间就抱得越紧,抱得越紧黑子肉体和精神的热潮就越发滚烫,那感觉真能逼疯人。
“啊啊!啊!”黑子头脑一片空白的哭叫着,疯狂的甩着头,泪水和汗水尽数和绿间胸膛上的汗液混在一块儿。
绿间等了良久,那股劲儿退下去,才松了桎梏,吻着黑子的眼角舔去黑子脸上的泪痕,“啵”的将两人分离开来,一只手握着两人黏软的弱点,在黑子耳边低声问道:“累么?”
...............
次日,绿间醒的时候不知是几点,枕边不见人影,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拉上了,卧室里只能射进来弱弱的光,绿间一点都不清爽的坐起来扫了一圈也没找到衣服,他再三回想,确定昨□□服确实是在这里脱得,幸好床头有条浴巾,绿间围着浴巾推门出去寻人。
黑子家二楼的房间多是敞开着门的,如书房、浴室,楼梯旁有一间半掩着门,绿间从那儿一过扫看见一只小孩子玩的粉红色摇摇马,再往里一瞅是间玩具房,装扮都是粉嫩嫩的公主风,绿间暗暗思忖,黑子生的是个女孩儿?真生下来了?这一晚怎么没见这孩子?
站在楼梯口就能听见楼下轰轰的鼓风声,绿间下了楼,在厨房里面的阳台寻见了黑子,黑子降了晾衣杆一手拿着吹风机正对着......
“你,在干什么?”绿间额头爆起了井字,抽抽着嘴角质问道。
吹风机对着夹在夹子上展平的一条内裤吹呀,吹呀,吹,那是绿间的内裤。
“你衣服都淋湿没干,我就洗了一水,上衣都吹干了,裤子肯定干不了我就没洗,你先洗澡吧!”黑子摇着平常吹头发用的小吹风机对着绿间的胖次不停的呼啸。
绿间洗完澡终于有衣蔽体了,厨房也洋溢着饭香,绿间看着餐桌上包了咸肉的饭团和鳗鱼寿司,也不觉得内裤被吹是尴尬了,反而觉得早上的一幕幕都是温馨幸福。
黑子走过来挽上绿间的手臂,引着绿间来到玄关,歪着头轻声细气的说道:“一晚上没回去,家人会担心的。”
不留饭吗?饭不是都做好了吗?绿间的心情急转直下,还带着一种被始乱终弃的凄凉。
黑子不似平常人前的锋利锐气,整个人恹恹的,他捧着一只便当递给绿间,弯了弯尽是朦胧水色的眼睛,“慢走,绿间君。”
接过温热的便当,绿间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黑子将他送出门冲着他挥手道别,绿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妻子恭送出门的一家之主,手里的便当也不是普通便当,是爱的便当,当绿间站在院门外再回头准备意气风发的再挥一次手时,门廊下却只有昨天捡来的小柴犬趴在那儿摇着尾巴。
坐上公交车,绿间将便当摆在膝间,准备享用黑子为他准备的早餐顺便回味一下昨夜旖旎的梦,他期待的打开便当盒,里面还糊了一层保鲜膜,保鲜膜下是饭团和寿司,保鲜膜上......放着叠放着两张一万元......
绿间:我#α%@&*%......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发现没,翠翠很累的样子诶,两次黑子醒的都比他早,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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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退款
“小驴还是小鹿?”黑子一手一只布偶问坐在购物车上的晴海。
刚参加完全国统一考试,高度紧张的学习持续了有大半年了,黑子决定让自己小小的放松一下,好更从容的应对接下来综合能力考试。黑子就接了晴海出来去了大卖场,在玩具区疯玩了一上午,光是“球球海”就游了有一个多小时,按理说对于这些根本不在一个娱乐频道的玩具,成年人陪玩这么久应该是感到腻烦的,可黑子没有,因为他没在陪玩,而是也在玩。
比如,黑子就很想买架落地秋千回去荡,但想想无论是放在室内还是室外都要常常擦拭,便仅仅是想了想就作罢了。
“唔!”晴海玩热了,只穿着卫衣卫裤,棉衣棉裤都放在购物车上,鞋也脱了,小脚丫上歪歪扭
扭的套着毛袜子正一蹬一蹬的。
“小鹿呀!”黑子鼓着嘴点点头,将两只布偶转过来好欣赏欣赏儿子的口味,他就是觉得玩的这么累总要带点战利品回去才好,晴海还没自己挑过玩具呢,就随手捡了两只玩偶让儿子选,现在这么一瞅,小驴和小鹿长得也差不多嘛!
晴海兴奋地接过小鹿布偶开心的使劲掐着鹿脖子摇。
“小真,你看那个小孩像不像洛山的赤司,瞧那眼睛......”
黑子正探身要把小驴挂回去,闻言脸瞬间被阴暗覆盖,不用回头就能听出来是谁。
高尾和成,你忙吧!我吃柠檬!
“yoooooo!”高尾自以为很慈祥的扮着鬼脸企图逗逗赤瞳小男孩。
小鹿的脖子被晴海拧的脑袋都不支的耸拉下来,晴海甩着小鹿正用关爱傻子的目光鄙视着试图吸引他注意的人。
黑子以高傲的姿态极缓的转身,用冷冷的目光将正耍宝的高尾瞬间冰冻,寒气逼人的吐出几个字:“舌头还是嘴巴?哪个不想要了,还是都不想要了!”
都是昨天考完统考,秀德篮球部的几个关系不错的应届生相约出来小聚一下,吃完饭人都散了,高尾磨着绿间和他逛逛卖场挑几本手账。
“黑子?是你?没认出来呀!”高二那年诚凛夺冠后竟再无缘与黑子交手。
“哼!”虽然高尾和绿间是从后面过来的,但要说没认出特征鲜明的熟人而是去指指点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子,黑子高度怀疑这个高尾就是在故意搞事。
高尾头一句话说的确实冒失,可说他是故意的也是有些冤枉,晴海坐在购物车上正对着他,长得又圆嘟嘟粉嫩嫩可爱得紧,高尾第一眼就注意到也无可厚非,而他说的也不对,赤司的眼睛是一金一赤的异色瞳,晴海的一双都是赤瞳,高尾就是下意识的想找个话题和绿间说。
高尾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挠着头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去年诚凛刚夺冠那会儿,关于黑子的流言甚嚣尘上,这小男孩莫不就是......黑子和奇迹的时代曾同校同队,但关系看上去可不是很融洽,他这话说的是挺尴尬的。
连对手都不是了,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黑子推着购物车就要转弯去另一趟货架。
被彻底无视的绿间自然是不能忍了,他本来在暗中打量车里的小孩子,结果小小受了一波打击,应该就是黑子的孩子吧,看样子孩子九成九是黑子和赤司的,没跑了,同样都是帝光的,赤司这是蹭了什么好运气?连孩子都有了……
绿间原想着,怎么都能走走停停说两句话吧,哪想到,黑子这么无情,连个眼神都欠奉。
绿间当然不会甘当空气,他这两年早就将矜持二字抛到西伯利亚,除了缘分和运气外,没有机会就创造争取机会,矜持不在了,还剩下傲娇,只是绿间这回没走他傲娇的老套路。
“啊!”晴海的小鹿被抢走了。
绿间独辟蹊径。
晴海张着小胳膊小腿怒瞪着从他手里夺东西的葱色巨人,又飞快的变了脸色,眼泪汪汪的冲着爸爸乌拉乌拉的告状。黑子停下来转身飞快的从绿间手里抽出小鹿布偶重新塞给晴海,同时白了绿间一眼。
蛇形在货架中间穿梭了几个回合,玩也玩过了,黑子就推着晴海往收银台去,绿间不知用什么借口支走了高尾一个人快步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