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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刀真武X太白]影剑顾云山 完结+番外 (八重血)


顾云山也没心思再爬上岸回屋寻那润滑的脂膏,便亲亲他,道:“那你放松些。”说着便在水下小心开拓起来。那地方久没用过,紧得厉害,顾云山便是再怎么急色,却唯独对此耐心得很。后穴本不容物,亦非所有男人都甘愿雌伏,是以每次行事时都格外珍重,而对应竹,此时却像是一场温柔的磨难。手指在底下拓张,每一回都要带着温泉水进出,烫过敏感的内里,其间况味,又是尴尬又是新奇,难于言说,只得将额头抵在顾云山肩头,喘息着努力放松这身体,手握在他手腕上,却不知是止是求了。情事中他鲜少露出这等全然依靠的脆弱来,顾云山侧首去亲他红红的耳垂与面颊,问他道:“可有不舒服么?”
“你、你快些来……”应竹埋首在他肩窝,闷声说道,“我要吃进去一肚子水了……”
也不晓得是谁急色一些了。
顾云山也按捺不住,便换了手指,将自己的硬物抵了上去。这自然比手指要来得粗,入得深,进去多少有些艰难。滚烫的内壁裹着阳物,温度比之泉水亦不遑多让,被缓慢而强硬地进入时自有一时的紧箍,既而又缓缓放松些,顾云山被吸得差点便要交代了,揉了一把应竹紧翘的屁股,又去摸他肚子,笑道:“水是没吃进去……”自有一番言外之意,惹得应竹耳朵都泛了红。
顾云山前戏总做得温柔,之后却未必。他虽因影哥栖身昏迷而消耗许多精力,瞧着病恹恹的,却到底拥有一身强横的武力,这会儿托着应竹在水中行事却全不费力。他进出得时急时缓,每每抵过最要命的那处,偶尔点到即止,又或磨蹭深碾,应竹背脊抵着青石,到底有些粗糙,被顶弄间上下蹭动,再被热水浸过,又痛又爽,时时漏出几声呻吟,又唤顾云山的名字,嗓音已是微哑。夜已经深极,前院酒楼的歌舞已罢,四野里除去虫唱再无人声,所幸这时客栈里没住甚么人,也不怕扰得民怨,只是羞耻感到底在胸臆中蒸腾,这一番声息便足够叫人面红耳热了。应竹忍耐着不肯轻易再出声,积压的快感在他眼底滚沸如潮,不多时便已蒸出些许薄泪来,顾云山吻去了,又吻他咬得死紧的嘴唇,舔舐过每一个地方。修道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如此放浪形骸,只觉仙道渺渺,长生之念自遇得应竹后就再没起过了。人的一生寿数虽有限,可得挚爱如此,也无憾无悔了罢。
待二人尽兴,月已近中天了。应竹懒洋洋地泡在池里闭眼平复凌乱的呼吸,顾云山想起了什么,将岸边那一碟桂花糕又取了来:“吃了一肚子水,现在饿不饿?”
方才顾云山没把持住射了进去,虽已经清理过了,但也不算是虚言。
应竹没搭理顾云山的荤话,伸头咬了一口顾云山手里的那个,四肢百骸都是软绵绵的,已是一副不愿多动弹的模样。顾云山便同他你一口我一口地将碟子里的桂花糕分而食之,间或闲谈,提到下午曲无忆来邀他入盟,应竹眸光闪动,似有些期待的模样:“曲盟主同我说过此事,只是我想到底要你自己做主,我若开口邀你入盟,你肯定不会拒绝我的。”
顾云山答道:“没什么不好,无非是干回老本行罢了。”他说着,想起血衣楼往事,已有隔世经年之感,此时提及,竟是云淡风轻,不起波澜了,倒是想到了些别的,又笑了起来,“还能时时同你在一起,这差事实在美得很。”
应竹听他语气,终于放下心来,亦朝他笑笑,道:“我好饿。”
“夜寒露重,回屋去吧。我瞧你晚饭时还没起,便叫人做了宵夜在食盒里,不晓得还热不热了。”顾云山答道,“你等等,我去替你拿衣裳来。”他在水边石上放了一身干净的亵衣,穿了爬上岸去。再之后中宵温酒夜谈,又是另一番情味,此不提了。

番外其三 秋别





“你是顾云山?”
顾云山回过身来,便见官道旁的衰草上站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面上青稚未去,气息不稳,功力亦浅薄得很,只是一脚踏在一块嶙峋的山石上,手提着一柄钢刀,唯一腔子慨然正义掩着别的什么,直瞪向自己来,倒也有几分气势。
——是个陌生的江湖小辈,没什么危险。
顾云山转瞬在心中定了评判,当下叹了一声,应道:“我是,阁下是?”
“我姓姜!”那少年郎冷然道。
顾云山思索了片刻,着实想不起自己认得这么个人,略一踌躇,便伸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座歇脚的茶肆,道:“那……我请你吃茶?”
那少年闻言一愣,既而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我不是讨饭的!”说着抬起刀指着顾云山,森然笑道,“我是来讨命的!”话音未落,刀便已迎面劈来。顾云山倒不料他一言不合便要打起来,只是没放在心上,剑也不出匣,只侧身退了半步,避过那匹刀光,微微皱眉道:“你要杀我?”
那少年舞着长刀,恨声道:“你杀我家人,我如何不能杀你?”
“哦,是寻仇呀。”顾云山声音竟莫名地好似柔和了些,说话间足尖轻点,不再与他纠缠,直退到十余尺之外了,“你打不过我,我也不会将脑袋揪下来送给你,不如再回去多练几年吧。”
那少年只觉他每一个字都是嘲讽讥刺,哪肯听仇人言语,当下不由分说便再度攻来。他的刀法大开大阖,简洁利落,颇有几分大巧若拙的意味,只是少年人力道尚浅,使不出那等千钧的气势来,反倒露出不少破绽。顾云山让了几招,瞧他纠缠不休的,干脆便以掌为剑,将那来势汹汹的刀意带偏,又以手扣住少年人的虎口,稍一使力,便将他手中刀震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武器的小孩儿似有一瞬彷徨无措,就这么直愣愣地瞪着顾云山。
“你看……”顾云山话才到一半,那少年却以左手往腰间一抹,一点寒光便朝顾云山脖颈划去。顾云山却不肯再避了,当下手已迎着那匕首去,纯粹以气劲相搏,轻而易举地便将那只精巧的匕首夺取,一手捏着少年的脖子,一手将那匕首往他眼前慢条斯理地晃了一晃,搭在他颈侧。那少年欲要挣扎,手足却像是被什么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这大约是他头一回离死亡如此接近,眸中似有畏惧,却很快便紧闭上眼来,脖子一梗,倔强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顾云山心中颇有些哭笑不得,面上不显,只接着把方才想说的话说完:“你看我耐心并不好,这一回我赶时间,不与你计较,回去修炼上二十年再来寻仇吧,差得远呢。”他这话说得冷酷,手劲却松了,将那少年推开了几步。
他虽有意震慑,但仍压制了内力没让他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当下两把兵刃都被他踩在脚下,那少年目光中仍有暗恨与不甘,可又还能做些什么呢?两人实力差距有如天渊,方才短短数息的交锋,少年已然明白,他这位仇家想要杀死自己,的确易如反掌。
这时顾云山忽的又开口问道:“谁告诉你我会路过这里的?”
少年硬气地不吭声,目光暗暗地瞥向落在顾云山脚边的佩刀。
顾云山并不在意他的倔强,转而换了一个问题:“你姓姜,江南的那家么?”
少年眼眶顿时就红了,他微微低下头,好像是在示弱,可下一秒他便蹂身而上,手里洒了一把白灰,趁此机会手已拾起地上的刀,斜掠而上,角度刁钻阴险。这样下三滥的招式,切磋时用处来都要遭人唾骂鄙视,这时突然用出来,的确防不胜防。顾云山果真毫无防备,伸手抬袖去挡那一蓬陡然出现的石灰,并没有看到这些。少年心中一喜,可当他的刀挑入顾云山的左腿腿根,却只觉是劈进了一团棉花。他愕然抬头,只见面前这“顾云山”竟不过是团浓黑的墨影,四周草叶飞旋,那抬袖挡灰的动作,不过是在聚力。少年心知不妙,正要退去,便已被陡然炸裂的气劲掀翻在地。
而不远处顾云山走上前来,手拾起地上的刀,随手挽了几下,看向那少年。少年怔怔地看着他的刀,已知自己这一番在劫难逃,他既恨顾云山,又恨自己,当下一双眼睛通红,咬牙道:“你杀了我吧!”
顾云山看着他,心潮微微涌动。他杀过很多人,许多条性命对他而言都不过是一个纸上轻描淡写的名字,而姜钱塘是他加入血衣楼后刺杀的第一位武林名宿,这是血衣楼对他“忠诚”的第一次检验,他没有别的选择。
那夜的瓢泼大雨好似跨越无数岁月又淋在了他的身上,剑入血肉的刹那,他甚至不忍去看姜钱塘的眼睛。血衣楼的刺客们收拾完负隅顽抗的武人,开始对老幼进行无差别的屠杀。雷雨淹没了喊杀与惨叫,亦稀释了地上无数浓稠的鲜血,而姜钱塘诅咒似的狠厉话语,许多年里都是他不愿回想的噩梦:“祸不及家人,你杀这么多无辜之人,不怕遭报应吗!”
顾云山轻轻叹了口气,将刀挫在了地上,蹲下身来,凝视着眼前这不晓得名字的少年,缓声道:“我只杀了姜钱塘。”
“可你带来的人灭了我家满门!只有我、只有我……”那少年声音哽咽,咬着嘴唇不肯接着往下说。
“那时我有我的苦衷,但不否认结果。所以你要寻仇,我理解,但我不会无休止地容忍。这一回我不杀你,下一回我也可以放你走,不过第三回,我不会手下留情。”顾云山伸出三根手指,肃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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