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现在有些明白渊祭为何那样喜爱这孩子。
明明可以像平常生病的小孩一样撒娇闹腾,却又不得不理智地忍着,一旦被拒绝,便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所以那偶尔的任性,便变得难能可贵了。
“来。”
一层一层地解开自己的衣衫,余笙心中已无了折法,渊祭还未回来,这小孩儿的温度还这么高,他也不能顽固死板,袖手旁观。
完全被那快要过来的冷气吸引,樱空释着了魔地向余笙张开了手臂。
樱空释的脸如愿的贴上了那起伏的胸膛,发出舒服的哼声。
“满意了?”
搂住樱空释,余笙还来回摇了摇。
“嗯……”
那澈寒的松泊冷香有点像他爹,却又不像他爹,这冷香,比他爹来的更冰,来的更凉。
“小……笙……好孩子……”
樱空释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的小鱼,不可思议的长大了不说,竟然还这么体贴,不是做梦是什么?
窸窸窣窣地,樱空释又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银尾再次缠上那片米白,整个人攀在了余笙身上,胸与胸紧贴的一丝不漏。
“嗯。”
冷冷一应,余笙的万年不变的表情中染上了一层笑意。
幻影天依旧静静的,只听这主人的呼吸声不在厚重,愈发平缓了。
樱空释蹭蹭余笙的脖颈,安心的动了动尾巴。
渊祭踹门而进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两条人身鱼尾的人儿,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表情还是那样的心安理得,无所慌乱。
渊祭的脸,当时就黒了。
他从不知道,他的声音也可以,这样的冰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TBC
☆、(十三)争风
(十二)争风
余笙见到渊祭那气炸的样子却很是淡定,但不成想,渊祭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掌。
“渊祭!!?”
硬生生的挨了一掌,还好有樱空释的元气撑着,余笙勉强受得住。
“你……”
渊祭掌风刚落,立觉不对。
“余……笙……?”
“……”
完了。
他光吃惊于有人碰触他孩子,但却没注意碰触他孩子的人是谁。
看这架势……
渊祭目光大起大落,最后落在了那纠缠在一起尾巴上。
他突然想到了隐菡的话。
祸害。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照顾他!?”
余笙声音不稳,强撑着搂着樱空释。
渊祭金眸眯了眯,理了理思绪,恢复了镇静。
“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多亏你儿子输的元气。”
输的多,又被亲了一口,释放的机制就变成了这样。
“原是这样……”
渊祭从余笙怀里接过樱空释,可樱空释死搂着余笙不放,渊祭又狠心地扯了扯,效果依旧不大。
“父王回来了……”
渊祭低声哄着,可樱空释还是不舍地蹭了蹭余笙的胸口。
“听话,爹爹回来了。”
渊祭这一声极尽温柔,但余笙却被慎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渊祭,竟还有这副面孔。
“我说渊祭……”
“不爱听就不听。”
没好气的,渊祭又强硬的扯了扯樱空释。
“不……”
余笙身上太凉了,凉的都让樱空释心疼。
他想温暖他,虽然他也有给自己降温的私心。
“听话,这个不能抱——”
“唔……”
被渊祭扯的有点疼了,樱空释难受的哼了句。
“喂。”
又是狠狠打掉渊祭拉在樱空释胳膊上的手,余笙有些生气。
“你看不见他很难受吗?”
“你不是让我来照顾他的!?”
“那你也不用这样扯他啊!”
“我……”
渊祭被堵,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回击。
“唉……”
重重一叹,渊祭双臂一伸,将二人同时抱在了怀里。
“渊——”
“闭嘴。”
金眸中发出危险的警告,渊祭不想这样做,却也只能这样做。
他孩子赖在别人怀里不出来,可他见了又难受,唯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平衡一些。
不过,余笙的身子,也确实过于冰了……
樱空释却是舒服了,抱着两个大冰块,虽然这新来的不及刚才的那一个,但总归是多了一个,满意的在余笙怀里动了动,顺带着靠向了渊祭。
“别忘了你那天答应我的话。”
“……忘不了。”
“你怎么这么冰?”
“……你幻雪湖的水取来了?”
生硬避过,渊祭也没有追问。
“嗯,其他的药材还在路上,估计今晚就能送来。”
询问结束,三人沉默。
大约过了片刻,樱空释逐渐放开了余笙,大半个陷在了渊祭怀里。
“这是……”
感觉到负重的增加,渊祭低头望了望樱空释。
“他好像……退了些烧。”
余笙感受着尾巴上的热度,不确定的说。
“还真是。”
渊祭额头贴在樱空释的额上,那比之前低的温度让渊祭心中一安。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
“……”
好像说到了自己的痛处,余笙听了没有任何反应。
原本主掌三界复苏生长的光明神,即便改行做了会儿邪恶的魔君,但这救死扶伤的本能,还是有的。
“就当我没说。”
渊祭也有所察觉,搂余笙肩膀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樱空释此刻已经全然窝在了渊祭怀里,因为余笙过于的冰,温度降低后的樱空释自然的选择靠向了渊祭。
可渊祭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搂着余笙。
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毫不耽误。
他好像,还产生了一种坐拥三妻四妾的错觉。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喂。”
余笙冷下脸。
“你太冰。”
渊祭也冷下脸。
其实,他在刚进门的时候,因想着隐菡的警告而暂时对余笙有着极度的敌意,可将这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渊祭的心肝,动了动。
他这老朋友生性是凉,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凉过,说实在的,他有点心疼。
尤其是,当他看到余笙那和他孩子近乎一样的鱼尾时,他的敌意,甚至在一瞬间,消失了。
不管前世是非,今世,这余笙,还是自己的骨血啊。
管他妈隐菡的忠告,他渊祭还就随性了。
“我——”
“闭嘴。”
“渊祭——”
“如果你肯乖乖叫我声爷爷呢,我就放开你。”
渊祭自信地笑了笑,他这是在提醒余笙现在的身份,当然,他也敢肯定,余笙是不会叫的。
“爷爷。”
“……”
这,这。
渊祭始料未及地低下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余笙。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可以放开我了吗?”
在余笙看来,这不过是嘴上吃点亏,套路不套路的,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余笙,不是我说……”
余笙眼皮子突地跳了一下,他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你这尾巴……也不错……”
一只手还是放开了余笙,但却伸向了余笙的尾巴。
“你——”
余笙本想猛抬尾巴躲开,却突然发现全身动不了了。
渊祭给他施了幻术。
“你们两个,真像。”
大掌抚上余笙的尾巴,渊祭来回摸了摸。
余笙敏感的呼不上气。
“如果你想后面的日子好过,就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哦?”
渊祭炫耀的指了指樱空释的尾巴,又故意地碰了碰余笙的尾巴,意思是,他是我的,请你也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身份。
“渊祭!”
余笙恨的牙根痒痒,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翻了个白眼,摊了过去。
不久之后,渊祭就对自己当时的“暴行”感到悔恨不已。
自过了那晚,各族的药材相继送到,熬好的药被渊祭喂给了樱空释,樱空释当晚就退去了一身高热,而余笙则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他将近半个月的苦海生涯,才刚刚开始。
樱空释说,他梦见他欺负他的小鱼了,余笙也是相当配合,晚上只要渊祭上到樱空释的床上来就扯开了嗓子使劲哭,搞得他不得不被他孩子赶下床去睡地铺,整整半月,他连他孩子的床角碰都没碰上过一回更别说碰他孩子,每天凄苦的打地铺,却每次都能看到余笙那胜利的微笑。
渊祭心苦的又想起了隐菡说的话,没错,隐菡说的没错,这是祸害,这是祸害,这真的是,祸害啊!!!
——TBC
☆、(十四)满月宴(上)
(十三)满月宴(上)
就这样辛苦隐忍半月后,余笙满月了,幻雪神山的大尊主邀请了各族来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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