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扬笑了一声,将黑眼镜的身体高高对折,不顾()的滞涩,对他的身体狂轰滥炸。没有()的进出很快淌了黑眼镜一屁股血,虽然知道自己()这位早早被人开发透了,可想到这是因他而产生的(),解子扬还是得意。
黑眼镜在浑身乏力头脑昏沉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依旧锲而不舍的做着挣扎,徒劳无功。解子扬伏在他身上,大开大阖的(),小床随着解子扬的动作吱吱悠悠的摇晃,本就头晕的黑眼镜更被晃的眼冒金星,意识时有时无。他的身体被压迫着,()往出渗着水花,解子扬轻轻()了几把,就蹭了一手汁液。将蹭在手上的汁液涂抹到黑眼镜脸上,他咬他的耳垂。()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黑眼镜本就发虚的身体更是瘫软的没了形状。昏昏沉沉间,解子扬将他整个身体对折到一个几近不可能的曲线,黑眼镜难受的晕死过去。
黎簇做了一桌好菜。费尽心思的摆好盘,他很有耐心的看了看表,一直等到晚餐时间,才小心翼翼推开黑眼镜的房门,露出一条缝,准备叫黑眼镜和解子扬起床。
眼前的情景瞬间定住了黎簇——
黑眼镜的手臂和小腿被透明胶带牢牢捆在了一起,而解子扬伏在他()之间,卖力的(),()的声音忽近忽远。
遮掩的门大开了,他一动不动看着解子扬动作。
解子扬因为骤然的一阵风,也知道黎簇的到来。他故作不经意地一把将黑眼镜的身体扯起,支着黑眼镜的双腿,吻着他的脊背,让黑眼镜整个人门户大开的对着一脸呆滞的黎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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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镜一直垂着头,浑身无力的任解子扬摆弄。因为解子扬的骤然动作,他直直坐到了解子扬身上。身体被完全的(),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黑眼镜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看见了对面黎簇模模糊糊的影。神智清醒了一瞬,他虽不知眼下黎簇和解子扬是以一种怎样的关系在进行着博弈,只是直觉告诉他,再这样让黎簇待下去,他会有危险。
黑眼镜用尽最大气力呜呜叫着,让黎簇赶紧逃。
解子扬这才摆出一副看见黎簇的样子,“呀,怪我怪我,刚才忘了锁门了。”他望向黎簇,“小兄弟,对不住了。今天来的时候……我还是隐瞒了些,没明白跟你说清楚我俩的关系……”
黎簇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解子扬,又看看黑眼镜,要哭不哭的笑了。之前和黑眼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他从未见过黑眼镜有如此狼狈的()过,现在他那么虚弱的被一个男人操控,还在呜呜的要赶他走。
他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呢,既然他喜欢这些,为什么不愿意来找他,为什么。
黎簇伤心欲绝,预备转身夺门而去。可听到了解子扬的下一句,迈开的腿停在了空中。
“哎,小兄弟,你也算是齐哥的相好,要不要跟着进来掺一腿?”
黎簇惶恐的向后退着,眼睁睁看着解子扬示威似的将黑眼镜摆成了()姿势,在他的()不断挣扎,被解子扬()的双腿痉挛。
“你看见他脖子上带的那个‘邪’了吧,那就是他以前相好吴邪给他留的。他以前就是在下面那个,早都被开发透了。”解子扬突然停止了动作,考究的盯着黎簇,“说起来,你给我的感觉跟年轻的吴邪还有点像。嘿,估计跟吴邪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我……”
这是黎簇的理智还没断弦前,他意识到的,最后一句话。
黑眼镜一直在冷冷热热的状态中起伏,周遭发生的事与疼痛始终同意识隔了一层膜,他本能的意识到自己有危险,然而因为身体自发的疲惫,他对现下的一切只能全然接受。嘴上的胶带已经被解开,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屋里的光线,嘴里已经被强制性的塞了(),眼前发黑的厉害,只知道自己身前身后都得不到解脱。
黎簇手足无措。
黑眼镜正被解子扬强迫着为自己(),被呛得咳嗽不止,以往的黑眼镜也曾温柔的爱抚过他,他知道黑眼镜的体贴,只是现在……
黎簇冷冷看着黑眼镜身后的解子扬,看着他面对此情此景的狂热眼神,心里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解子扬在黑眼镜()横冲直撞,欢欣异常。解子扬心中的黑眼镜,始终是在被侮辱的时候,最有味道。每每想到这样的场景,他都有非凡的()。
他从黑眼镜(),让黑眼镜的身体坐到黎簇身上,抚着呆若木鸡的黎簇,他让黎簇与黑眼镜()。黎簇打了一个激灵,更不知该如何行事。只是呆呆揽住黑眼镜摇摇欲坠的身体。黎簇无意中将他的瞎子哥抱了一个满怀,心里有很酸涩的甜,可是他的瞎子哥的身体很烫,他知道,他在发烧。
解子扬的()在黑眼镜的()周围研磨,看着毫无作为的黎簇,不免有些来气,黎簇目前正致力于紧紧搂住黑眼镜,不死心的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
紧接着,他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解子扬研磨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的()了黑眼镜的身体。两人的()容纳在紧小的()里,疼痛感瞬息放大,击中了昏昏沉沉的黑眼镜。他终于从如梦似幻的意识之海中苏醒,昏睡所带来的安逸与平静消失的无影无踪,留给他的,只有疼。黑眼镜疼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他虚弱的喃喃自语,“疼。”
黎簇突然眼里有了泪,“瞎子哥?”
黑眼镜依旧不为所动,木然的念着,“疼。”
解子扬随着自己的心意在黑眼镜()折腾,黑眼镜的身体血流如注,整个人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但是因为解子扬的动作,他还是会机械性的喊,疼。
一行泪从他的脸上悄然划过,黑眼镜浑然不觉。
黎簇一把将解子扬推开,少年的身量死死护在黑眼镜身前,他警觉的看着解子扬。
解子扬看出了黎簇的敌意,冷哼一声,“小兄弟不喜欢这些也就算了,哎,那我们也就不带你一起享受了,请吧。”
黎簇依旧恶狠狠瞪着他。
解子扬摆摆手,“行,你不走,我走。”
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窸窸窣窣掏了一些东西出来,无视黎簇,死狗一样的将黑眼镜的身体拖下地,疾步进了卫生间。
黎簇甚至没能来得及阻拦,正要跟在解子扬身后,防止他锁住卫生间的门。放在地上的解子扬的包碰到他的小腿,一道寒光晃了晃他的眼。
“齐哥。吴邪,没跟你,这么玩过吧。”
黑眼镜因为之前解子扬的连番折磨,神智已经完全清醒,可以很有力气的朝着解子扬冷笑。
解子扬准备给黑眼镜灌肠。
他一边做着准备工作,一边絮絮叨叨,“我看这几年你也没少被被人用过……虽然你现在也跟吴邪分了有几年了……算了,不说他,洗洗干净好方便咱们做下面的事,我看你刚才一直挺兴奋,我知道你喜欢这些。”
黑眼镜默然无语的听着,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即将承受的对待。
他这辈子没少被人作践过,被干爹上过,被亲爹出卖过,被小混混围观着让解子扬()过,监狱的那次如果不是拼死撞出一条血路,更是难以想象自己的后果。大家都是顶着一副人的皮囊,干尽了人间丑事。
吴邪从没有强迫过他,把他当人一样尊重,始终将他高高捧起,要给他自己最好的一切。如今解子扬一而再再而三提及吴邪,他怎么配提?解子扬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十足的笑话。吴邪长,吴邪短,他又有哪点可以比得上吴邪?
黑眼镜的呼吸变得急促,对吴邪的思念洪水一般席卷了他,让他难以遏制自己身体的应激反应。扔下吴邪走了五年,他遭遇了太多苦痛。生病是他难能虚弱的时机,心里的吴邪也只会在这时候愿意来看看他,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负心人,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对傻吴邪诉苦,同时他又暗自得意。遭受的这一切痛楚,现实中的吴邪都不知道。而能够不让吴邪难过,他很荣幸。
可解子扬连这样的美梦都不让他做。黑眼镜恨解子扬恨的牙痒,无计可施。
卫生间的门骤然打开,黑眼镜一时受不了光线变化,眯起了眼。一个单薄的身影裹挟着一阵风扑向解子扬,影影绰绰的搏斗之后,黑眼镜终于勉强看清了眼下的情况——解子扬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黎簇拿着刀,走向他。
黎簇走到他身边,有些勉强的微笑一下,抱了抱他。“这家伙,其实是在……()你,对不对。”黎簇不等黑眼镜回答,继续喃喃自语,“我刚才翻了他的包,除了药还有刀和绳子,相机里装的是刚才你的……对不起瞎子哥,对不起。”他的眼泪簇簇地往下落。
黑眼镜身上的胶带还没有完全解开,只能对黎簇进行口头上的安慰。
“黎簇,你先松开我。”
“瞎子哥,那个吴邪,是个怎样的人呢?”
黑眼镜愣住了,“黎簇?”
黎簇很温柔的贴贴他的额头,“我努力了很久,都没能让你喜欢上我。而这次,我还吃了他的醋,着了别人的当……”
“黎簇,你别说了。你快,你快松开我……把他赶紧送到医院,或许,或许还来得及。黎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