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谁会为了乐队能不能再酒吧唱歌就会莫名其妙来献身而且还是他相识许久的好叔叔的央求……
他当下拒绝。
当晚,他们的乐队被酒吧拒绝上台。
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变故。
现在他的母亲让他去找他……
不想去也得去。
于情于理,总是要把送来的东西还回去的。
他出了家门,叹着气去买了一些水果。
驾轻就熟走到裘德考家,他真是不想进。
轻轻敲了敲他的家门。
“谁?”
“是……我。”
裘德考来开门,一见是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随即扑哧一笑,“这是刮得哪一阵风,把齐爷您吹来了。”
黑眼镜表情不变,“来这里没什么事……就是叔叔前两天去看母亲时带的东西……母亲觉得太贵重,不能接受,所以让我送回来。”
“是因为你揍了我所以不敢接受了?”
“是。”
“不进来坐坐?”
“不了……吧……”
黑眼镜还是进去了。
和裘德考的关系太过微妙,进了他家,他只走了几步路就停了下来。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那次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
“我至于对你一个小孩子说假话?”
“你知道我不可能接受的。”
“所以我要强求,再者说,你不是都跟那个吴邪在一块了,既然你有那个倾向,我提出来,也没什么。”
黑眼镜跟着他进了客厅,裘德考为他泡好一杯茶。黑眼镜握着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水投射出自己的倒影。
“为什么要告诉她我跟吴邪的事。”
“你算是我半个孩子,我不能看着你往歪路走,早点告知你的母亲让她说说你把你的倾向扳回来不是更好。”
“你说谎。”黑眼镜咬牙切齿,紧紧攥着茶杯,“你说谎!”
裘德考笑得很和蔼,“我是诚心实意,我就算要求再过分,多少也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叔,他吴邪是个什么身份,值得让你这么维护?我跟你不比他跟你亲?但你会因为一个小男孩跟我闹别扭,可见你很喜欢他。况且,我虽然想上你,但是也仅仅是想上你,我还是希望你喜欢女孩子能够跟他生儿育女,然后生出来一个,很好看的孩子。”
黑眼镜冷笑,“怎么,生了孩子给你玩?”
裘德考颔首低眉,不以为然,“你要是给我,我不介意。小孩子乖,比大人听话,我要是训练的好,那孩子大概会很喜欢我。”
黑眼镜气的浑身发抖,他赶紧咽下几口茶水来平自己胸腔的这股怒气。再不往下压,他怕是又要出手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冷冷扫着裘德考,“她的精神状况不稳定,你别去刺激她……还有,我跟吴邪的事,你就是告诉了她也没用。她的话,我不听。我不会分。”
裘德考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这辈子也真是遭罪,生了你这么一个倒霉孩子,虽然绝的是那野男人的种,我听了还是不舒服……小齐,给你妈省点心好么。”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这嘴脸还真多变,一面想着要干我一面还想让我跟吴邪分,还要拿我妈来威胁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裘德考看着自己面前茶杯的茶叶缓缓下沉,“干和分,不冲突,你还年轻,我是为你好。”
黑眼镜将茶喝完,把茶杯放好。
“你这几年对我家帮扶很多,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我成年了,不用你们这群人养活,我自己养的起我妈!还有,我不会为我揍你这件事道歉,她过意不去是她的事,我不会因为你对我们家好就会忘了你想要做什么……你们俩之间的事,我干预不起,但是,别让我知道你找我妈麻烦!她是瞎了是有些发疯了,但是远远没到你来插手我们家事的程度,我若是在家,绝不会让你进我家门!”
裘德考无可置否耸耸肩,“随你。”
黑眼镜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
“小齐。”
他停下了脚步。
“你不在的时候,我能去看她么?”
“……只要她让你进门,还有,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让她烦心了。”
“真是好孩子。”
黑眼镜冷哼一声,想要迈步向前,突然觉得脚底发粘双腿瘫软。
四肢很快丧失了力气,意识丧失前,他看见的是裘德考的笑脸。
裘德考像是拖死狗一样将昏迷的黑眼镜拖进了卧房。
他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小狗崽子,不停喘着粗气,随即蓦地发出几声狷介的笑。
他惶然环顾四周,不由喃喃自语,“最后一次了。”
他把黑眼镜背到了床上,迟疑地褪去了黑眼镜的衣物。
还算是少年的身量,也算健硕。分明的肌肉线条到让他想起那时还不足个的小黑眼镜光着身子往他身上爬的样子。
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比他高比他瘦,相貌沾了点他母亲的边,可惜是拙劣的模仿。而那眸子更令人咬牙切齿,随了那挨千刀的野男人,望之生厌。
有个墨镜做遮挡是真好,这样即便那孩子醒来了,他也不用看他的双眼犯恶心。
他由黑眼镜的鼻梁开始下滑,摸索,拂过他的锁骨拂过他的胸口拂过他的脐眼最终停在了他的小腹,停在了那个他认为十分多余的器官上。
小时候他搂着他睡,总爱捏着那小东西玩。
小黑眼镜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拱,显然是十分讨厌他暴力的揉捏。
那时候的他就在想,如果这孩子没长这东西该多好啊。
他娶不了他的母亲,总可以娶个他。
偏偏是男人!
他握着手里软塌塌的器官,报复性地狠狠一捏,嘴里嘀咕一声,“大种马。”
那天他无意扫到了黑眼镜和吴邪在接吻,黑眼镜挑着吴邪逗着吴邪,两人打闹成一团,最终黑眼镜把吴邪抵在墙上,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他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场景,一个挽着松垮垮的发髻的姑娘将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堵到墙角,热情地吻着他。那男人先是躲避,然而经不住她耍流氓,最后只得就犯,和她在一个小巷里温柔缱绻。
他目睹了全过程,心也随着身体,摇摇欲坠。
斯人已老,他在她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往日光辉。
而自己却早不是当日纯情少年了。
男人到底和女人不同。
她的儿子,他还是作践的起的。
这人身上有着两个人的血脉,一面他恨极一面他爱惨。他要上黑眼镜,对于他恨极的那位是赤裸裸的报复,对于他爱惨的那位则是一种求之不得的退而求其次——不,或许还会更好一些。
他爱她,因此总想把她捧在心口,舍不得对她做出一点坏。
而眼前的这个杂种不是纯然的她,他当然可以对他坏。
如果没有这个杂种,她会过得好,起码会比现在好。
权当自己作践的是他身体里那野男人的血脉。
他得先把他绑好,然后……
等他醒了,彻彻底底的进入他。
看他的迷惑看他的害怕看他的痛苦看他的不甘看他的屈辱。
上天真是成人之美,给他送来这样一个人物供他狎玩。
几番功夫下来,他和她也算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激动,先前涌起的一丝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与她相连的事,无疑都是正确的。
他恨不能找些什么东西记录下来,这种盛大而残忍的结合。
他自己从床头柜里找了几颗药吃了下去,确保自己做的时间可以足够长。
随即环视起卧房四周,一眼扫到与电脑上相连的摄像头。
他微微瞠愣。
随即,嘴角浮起的是他自己从未有过的残忍笑意。
十、初体验
黑眼镜睡得很沉。
隐隐约约觉得冷,他抬手想去拿被褥遮盖身体,却发觉手沉滞的难以抬起,肌肉相互牵扯,迎来的是后背一阵剧痛。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随即开始笑。
真是累了,睡觉连墨镜都没有摘。
感觉不大对。
眼前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想要伸展四肢环顾四周都成了徒劳,空有心力,却将力气都打回了床褥,皮锁束缚着他的手腕,而气力的丧失则犹如无形的钉,将他死死钉在床上,动弹不能。
正对着自己的墙上悬挂着一台电视,而里面出现的场景……
内裤样式十分熟悉,如果没猜错,那是自己的下半身——只剩内裤了。
双腿大张着。
费尽最大气力抬起头,一个疑似摄像头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立在自己双腿之间。
在做梦么。
真是个奇怪的梦。
有什么寓意么。
这么想着,裘德考披着一身浴袍进了屋。
“小祖宗,醒了?”
黑眼镜身体一僵,又尝试动了动四肢。
依旧是使不上气力,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昏厥,他立刻反应过来,都是这个老东西在作祟!
他的脸瞬间涨红,青筋暴起。
“老变态,你这到底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