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自己真的对干瞎子一次很有欲望。
不过……
怎么干啊……
自己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周末,他特意支开黑眼镜,打扮的如同恐怖分子一样出了门。
吴邪鬼鬼祟祟进了网吧,在最角落处龟缩着。
搜索,Gay Video。
等等……Gay这个词太扎眼了……
但是除了这个方式他也不知道怎么日男人。
憋着一股气的吴邪怒下五部片。
看完了一部剧情莫名其妙的NTR GV,他删除了其他的片子。
虽然……如同自己所想……是那个方法……
但是……还是有种……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如果自己对瞎子做了这种事……
他妈他倒是能想象出瞎子会怎么日他。
吴邪欲哭无泪。
拿出男人的气概啊吴小狗!
吴邪默默给自己鼓劲。
随即开始搜起了ML的各种技巧。
七、急转弯
黑眼镜对想着要日自己日到合不拢腿的吴邪的想法一无所知。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学生活十分滋润。
学了他最喜欢的生命科学,还可以经常解剖小动物。
如果不是学校有明文规定不准私自带出动物遗体,他真想把这些小动物弄回来给吴邪煮汤喝。
跟吴邪的发展势头他也挺满意。
能在一起唱唱歌,晚上依偎着撸两管睡一起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吴邪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的靠近各种排斥。
他们接了吻,虽然吻得稀里糊涂毫无章法。
但是是吴邪主动的。
以往他至多是揽吴邪的肩,虽然总是威胁吴邪扬言自己要亲他,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情怯。
哪想最后是吴邪爬上了他的身,非要把自己咬得血肉模糊才肯罢休。
这才该是那个给他写情书,风平浪静的外表下蕴含着无数波涛汹涌情感的吴邪才对。至于之前的三年……
反正他俩现在好了。
这就够了。
他偶尔被张海客和他女朋友的动静弄得失眠。这时多半会爬上吴邪的床,掀开蚊帐看吴邪的睡颜——月光照耀下的吴邪睡颜一派天真。
他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笑出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就单只是笑。
真是奇怪,分明最开始是吴邪给他写的情书,可是这些年走下来,也没觉得吴邪有多喜欢自己,更多情况下反而是自己在不顾一切的追逐。
现在他们越走越近,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可以在夜晚看着吴邪入睡的模样。
如果没有那两个外人在,就真像家了。
不知可否算回报。
两人一直黏歪到期末。吴邪虽然经常逃课,成绩单的数字竟颇为养眼,好几门90往上一挂,气派——不气派不行,吴邪的父母对吴邪只有一个要求,成绩好。不然,吴一穷吴二白吴三省三人会合伙往死里揍他。
黑眼镜的成绩倒让寝室众人惊诧。
假期,除夕夜。
吴邪捧着电脑,和胖子解子扬张海客在班群里聊天,说到了黑眼镜的成绩。
“瞎子那逗比生科导论是满分,剩下专业课都是九十多,结果思修马哲挂了,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解子扬和张海客不约而同发出一连串一连串流汗表情。
“齐哥真能耐。”
“嗯,他喜欢生物嘛,那家伙在我们高中就拿了生物竞赛一等奖。”
“卧槽,这么叼?这年头混黑帮也需要文凭啊!”
吴邪继续发大笑表情,顺便看了看表。
还有五分钟新年,他看了看厨房里父母忙碌的背影,蹑手蹑脚出了门。
他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小旮旯蹲着数起时间,距离新年还有一秒钟,他按了黑眼镜电话的拨打键。
电话几乎立即接通。
“正要给你打呢。”
烟花爆竹轰鸣声中,黑眼镜的声音里带着股掩藏不住的欢欣。
吴邪听着也是心里一暖,他没跟黑眼镜多寒暄,冲着自己的双手哈了两口气,“我没啥别的可说的,瞎子,新年快乐。”
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说新年快乐的人啊?
大一下学期一开学,吴邪的乐队迫不及待跑起了场子。
一个大难题。
乐队虽然小有名气,可一般酒吧往往不会选择一群时常因学业而缺席演出的新人学生乐队做台柱。
吴邪和黑眼镜的意思本是从小做起,慢慢积累经验,奈何乐队其他人,乐器造诣比他俩高出不少,心高气傲,要学业和事业兼顾,对他两人的提议十分不屑。两人讨了一个没趣,也便随着大流找场子。
四处碰壁。
最后还是黑眼镜出了头。
“我家里倒认识个人物,黑白两道混得都挺开,或许找他帮忙会比较好。”
黑眼镜说的那人是他母亲的“好友”,黑眼镜名义上的半个干爹。
吴邪饶是对黑眼镜家里的具体情况不太了解,也听闻过他这个干爹的名头。
当地有名的企业实干家,H市大半娱乐场所都跟他有所牵扯。
吴邪挺佩服黑眼镜老娘的能耐。
明明是个瞎子,竟能笼络住这样一个男人任她差遣,真真是个妖孽。
然而这个裘叔叔还是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他看黑眼镜的眼神让吴邪身上莫名发毛。
经过黑眼镜的周旋,他们在离学校不远,最受学生欢迎的酒吧有个一个位置。
因为组乐队,两人平时没少翘课同乐队排练。
张海客和解子扬习惯了这两人的作风后,谈起他俩也只剩调侃。
“我我,说,他俩跟咱,咱们说的玩……玩……乐队应该是玩真,真的吧。”
“嗯,你看吴邪没事干回来总写歌什么的,齐哥天天弹贝斯……”
“我们去看看他们乐队。”
“成……成!只只,要,这个乐队别……别人人,都是基……基……”
“行了,知道你要说啥,走吧。”
解子扬和张海客两人结伴去了黑眼镜吴邪驻唱的酒吧。
酒吧门面装修得挺典雅,屋里悠悠传来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爵士乐。
解子扬张海客齐齐咽了一口唾沫。
“这他妈是不是进去喝杯酒就得要我五张毛爷爷啊。”
两个人怀着抱吴邪巨巨大腿的想法,心一横,迈进酒吧。
跟门面的装潢风格相似,酒吧内部走得也是简约典雅风。
张海客忍不住和解子扬交头接耳。
“平常听他俩唱的歌都挺损的,怎么也离不开问候祖宗和掏出生殖器。在这种地方唱这样的歌曲不会被客人拿酒瓶砸么。”
“不,不知道。”解子扬打量着四周。
他是第一次来酒吧,开眼。
这酒吧跟他平时印象中放浪形骸的夜生活场所相差太远。
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空荡荡的,张海客和解子扬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里看他们唱歌感觉肯定不错。”
酒保见两人就坐,急急向两人走来,礼貌鞠了一躬。
“对不起二位先生,这里的位置不为客人开放,如果二位想要来畅饮几杯,请跟我移步到吧台。”
“那个……”张海客迟疑着说,“这个位置的客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
“晚上十点左右。”
“这里的乐队什么时候开唱呢?就是那个……唔,乐队里有个戴墨镜弹贝斯的家伙,每次一弹贝斯就跟个小儿麻痹似的,他旁边有个弹吉他的,也是,一弹快就手抖,就是他们那个乐队,我刚说那俩是我舍友,他们什么时候演?”
酒保听完,沉思了一阵,“如果不是知道您说的是吴先生他们乐队,我真的很想说,这样神经病乐队我们不招,跟我们酒吧的品味格调完全不符。不过吴邪他们……”
“怎么了?”
“你们可以先坐在这里,等到十点多,那位大人物来了,再走不迟。”
酒保打了一个响指,招呼酒吧的服务生为二人一人送来一杯威士忌。
解子扬喝着酒,感觉有些上头,“这,这家伙,他,他俩还挺……能……能耐的嘛。能,能让别,别人给我们,送,威……威……威士忌。”
“可不是。”张海客喝了一口酒,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小女友也带到酒吧里。
不是人人都会有抱巨巨大腿的机会的。
说来也奇怪,吴邪他们乐队迟迟未登场。
张海客和解子扬不敢喝太多,一点一点品着酒,打量着纷至沓来的各色人士。
台上唱歌的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女人,哼出的歌曲有些黑人灵歌的韵味。
男男女女随着骚灵歌曲的韵律摇摆身体,张海客和解子扬在这个散发着氤氲气息的声色场里不免口干舌燥。
“妈的,吴邪他们怎么还不来,再给这靡靡之音唱下去,我看我以后也得经常成为这群人中的一份子了!”
解子扬猛点头,表示强烈同意。
有不少人盯着他俩看,眼神都挺考究。
他们的座位正好对着小舞台下方,两人自动归类这些人是嫉妒他们的好位置。
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