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触碰则死 (lilee)
- 类型:BL同人
- 作者:lilee
- 入库:04.09
方孟韦听了他的话,盯着他不出声。
杜见锋走过来,用手里的毛巾给他抹汗,嘴上不闲着:“怎么?看你男人太俊了?”
方孟韦被他说得绷不住笑出声,伸手去扯他的外套,露出强壮的肩膀,右肩的那道伤痕早就结了疤,这么多年了淡了许多,但是还像一条丑蜈蚣。
他虔诚地去亲吻男人的肩膀,直到男人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盘腿坐在床上,攀着杜见锋的肩膀咬他的耳朵,男人在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展臂要把他抱到身前,结果他灵活地扭了个身,腰线又薄又韧,人就跑到床里面去了。
“你箱子里的书是怎么回事?”方孟韦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杜见锋过来捉他的手顿了一下,支吾道:“那是毛利民弄来的,说是让我看看,就是看看……”
“哦,”方孟韦反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杜见锋面前晃晃:“这瓶香脂又是做什么的?”
杜见锋不说话了,手探到方孟韦的身后,一使力,抖开了叠在床脚的被褥,大红金锦的被面和薄褥铺了一床,映红了两个人的脸。
方孟韦一时呆愣出,圆圆的眼睛钉在这漫天漫地的红色上,嘴唇微微张着,却没有言语。
杜见锋探身过来,偏头吻住那双唇瓣。
羞涩而绵长。
待到两个人都记起呼吸,气喘如牛。
“我托的那个人联系上女学生的家人了,确定她早就远嫁多年,”杜见锋摸着方孟韦的面颊:“再过几天,我去把婚书还给他家人,就了断干净了。”
方孟韦说:“好。”
杜见锋跪在床上,用红色的锦被包住方孟韦,连头都要盖住,教他乖乖扶坐在床里。他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手才不那么抖了,慢慢地掀开被角,露出尖尖的下颌,露出微翘的嘴唇,露出高挺的鼻子,露出明亮的眼睛,露出饱满的额头,还有乌黑的短发。
是他的小孩儿。
是他心头的宝贝。
是他骨子里的痒。
他极慢地过去亲吻他,把他压在一片红色里。
方孟韦被杜见锋的这种仪式感胀满了全部情感,他感觉自己像一团火,灼烧起来,连呼吸都是烫人的。
男人褪下短裤和背心,精壮的躯体赤裸滚烫,他的手指笨拙而急躁,把青年的衣物上的扣子扯掉了几颗,四处弹溅,发出脆响。
青年发出浅浅的笑声,配合着抽出手臂,冷白色的肌肤暴露在光晕中,美得令人窒息。
“小孩儿……”杜见锋叹息着咬他的颈侧、耳垂,听着青年发出难耐的哀鸣。
他们亲热过许多次,但从没有做到最后,杜见锋有自己的底线和决断。而当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达到了那个位置时,他也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情感。
香脂瓶子还是被打开了,粗糙的拇指剜了一块小心地按摩隐秘的孔穴,稍稍用力便插入一个指头,黏膜敏感得要命,紧紧裹着不肯放松,杜见锋喘得很凶,像是许久不曾呼吸过一样,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就有了决定,手指坚定向肉穴里钻。
他伏在方孟韦的腿间,青年大腿内侧莹白光滑,惹得他一再舔吻,方孟韦开始还臊着不肯出声,后来被他两边夹攻实在受不住,哼出声来,性器湿漉漉地立着,战战巍巍地吐着黏液。
杜见锋抽出手指,又剜了一块香脂,增加了一根手指,在甬道里仔细地抽动按压,完全按照书上的步骤执行。
青年渐渐被他磨得受不了,羞耻、快感、胀痛混杂在一起折磨着他,他伸出小腿胡乱地去勾男人的腰,呻吟声也大了起来,本就没什么经验,也不懂得顾忌,全凭感觉做主,呜咽着喊杜见锋的名字,鼻音里带着黏腻的哭腔,让男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狂。
好不容易加到三个手指,杜见锋的汗已经顺着下颌滴在方孟韦身上,男人推起修长的双腿,掐着青年的腰身,把自己胀得发紫的性器插了进去。
青年感觉不到疼痛,他被男人死死按在身下,承受令人震撼的力道,粗长灼热的YINJING直接烙烫了他的灵魂,标记,归属。
杜见锋只说了一个“艹”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勉强缓缓地动了几下,又紧又热的肉穴让他被理智抛弃,死命地抽插起来,红着眼发出类似于猛兽的嘶声,袋囊毫不留情地打在青年饱满的臀肉上,肉体的撞击声和湿润的摩擦声火上浇油,加重了催情的效果,方孟韦从来没有这样空虚又充盈,沉沦又救赎,他抓着杜见锋的肩头想要亲亲他,却被他躲开,插入的力道和速度还在加快,力量大到几乎难以承受,男人在求偶和性事之中展露出兽性,令人恐惧也为之倾倒,方孟韦喊了杜见锋的名字,声音有多大已经全无概念,他被猛地抱起来,杜见锋撕咬着亲吻他,想觅食一样,像是要把他的血和肉都吞到肚子里去。
杜见锋在灭顶快感里只有两个意识。
爱他。
干他。
高潮来的太过猛烈,伴随着失控的脏话和示爱,杜见锋眼前发黑,失重一般地趴在青年的身上,爱不释手舔舐方孟韦的肌肤还有性器,吮了一下伞冠对方就射了他一嘴。
方孟韦摊在锦被上,姿势并不优美,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在男人眼中最美好的映像。
两个人都缓了好一阵,杜见锋先起来查看方孟韦的情况,有没有红肿受伤,洗了毛巾为他清理,擦拭身体上汗水。
年轻人的体力恢复得很快,等杜见锋倒水回来,方孟韦已经倚在床头窸窸窣窣地翻木匣子,他看着小孩儿那一头乱毛,心中满是柔情蜜意。
两个人都卷进被子里,杜见锋搂着他不停摩挲:“你翻什么呢?”
方孟韦黝黑的大眼睛转了又转,面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从枕下摸出一个红纸包:“给你的。”
杜见锋愣了半天,看到小孩儿不怀好意地笑,才反应过来,翻身将人压住:“欠收拾……”
折腾到半夜,两个人都饿了,午饭吃的晚,晚饭直接免了,体力消耗着大,早就饿坏了。
杜见锋草草穿了两件衣服,到小厨房翻到些咸肉、青菜和大米,放到一起煮了个咸肉粥,连着小炉子端进客厅,方孟韦闻着香味一点一点蹭了出来,蹲在炉子旁边咽口水。
他只穿了件杜见锋的衬衫,蹲下便堪堪露出半个圆圆的雪白的屁股,抬头看见杜见锋盯着他看,也不知羞了,大方地说:“杜叔叔,后面怪怪的,像是还有东西一样。”
杜见锋知道他后面有点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碰他,只好过去揉他的脸:“还他娘的撩?老实点。”
小厨房里七零八落的食物和炊具,客厅飘着饭香,卧室的床上被褥凌乱痕迹还都没有散去,最关键是小孩儿就在他怀里,吻着他的面颊。
杜见锋哽在喉间的酸楚,涌得快散得更快。
快二十年不曾有过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家。
第28章
方步亭的心情很差,他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谢培东一直跟着他,心知所有的事情都在此时涌到他跟前,桩桩件件都要方步亭亲自处理,着实教人心烦气躁。
方步亭晚上有饭局,回来明显带着怒气,直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谢木兰都不理。
谢培东见他这个样子,反倒去忙活别的事情,让方步亭自己冷静片刻。
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便上楼去敲门,过了一阵方步亭才出声:“进来吧。”
谢培东进来把门关好,站在办公桌对面,他一向沉稳,已经想好了言辞,劝道:“内兄,事情不值得你这样恼怒,过去就是过去了,尽快解决就好了。”
方步亭冷哼了一声:“有的事过不去。”
谢培东听着不对,给方步亭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什么事过不去?”
方步亭没有接话,毫无征兆地问:“孟韦最近在忙什么?”
谢培东隐约察觉事情跟方孟韦有关系,含糊地答:“年末团部事情多,他忙也是正常的。”
方步亭听了,没有任何表情:“他跟你说这次出门去哪里了吗?”
谢培东摇头:“内兄,孟韦出门是给你打的电话。”
方步亭沉默了,许久才长叹了一口气,说:“咱们家要毁了。”
谢培东听了这话,倒是吃了一惊:“怎么说得这么严重?是孟韦出事了?”
方步亭微微摇头,又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军部那边有传闻,三青团的干事跟一个有家室的军官整日鬼混,银行里有人与那边相熟,听了便留了心,据那零零碎碎的描述,差不多就是孟韦。”
谢培东心中一沉:“这种男女艳闻,怎么会是孟韦,你见他什么时候围着女孩子转了?”
方步亭按着太阳穴,沉声道:“就是不围着姑娘转才奇怪,这一桩是男男艳闻。我方才托人去问了他们书记,说孟韦请了几天假,根本不是出差。”他到底没有忍住,手掌猛地拍了桌子,“他自小听话懂事,现在不知认识了什么不像话的人,跟自己的父亲都打起马虎眼来了,耍小聪明,如果不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跟我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