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去了马戏团，看这场演出啊？
为什么，他会去马戏团？
第94章 一个看见答案的蝙蝠
魔术师不愿意承认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是一个人，这个清晰的认知在布鲁斯用韦恩的身份和蝙蝠侠的身份，分别站在玻璃面前得到了不同反应的时候，已经确认无误。
只是这样就让他更加的困惑，雅各布魔术师的身份对蝙蝠侠有敌意理所当然，但对于布鲁斯?韦恩的敌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也是因为在罗瑟琳的生日宴上，布鲁斯?韦恩对于罗瑟琳死亡负责么？
生日宴上那么多人，所有人都平安无事没有受到责怪，又或者是被责怪了他没有看出来。但是无论如何如果雅各布对于布鲁斯的敌意来自罗瑟琳，那么潜意识里他已经肯定了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但是他的表现却表明他从心底否认这个事实。
没有由来的，蝙蝠侠想到了小丑。不过如果说起小丑的话，蝙蝠侠看着正在玻璃笼子里缩成一团眼睛直愣愣盯着地板的雅各布：“你来自阿卡姆。”前些日子看见了猫女，想起来猫女和魔术师也是老熟人，问了问。
结果得到了一个意料外的答案，但是想想却又理所当然。
“奥利弗最后救下了星城，”看着雅各布没有反应，蝙蝠侠自顾自的说道，“从他那里，我听到了关于你的一些说法，非常的有意思。”声音很慢，精通心理学的布鲁斯清楚怎么样才能够给人带来压力。
“我曾经在刺客联盟里待过一段时间，清楚一些流程。”注意到对方对于‘刺客联盟’这个词有些反应，“你被雷肖古给予了名字，不是么。”在那里，被给予名字除了认可之意外，更多的是经过了残酷的训练存活下来的顺从。
虽然更多的消息无从得知，但是幼狐和仆人这两层意思，除了夸奖还有示威。难怪前些日子刺客联盟的手段更加那以揣测，给哥谭、星城甚至大都会都带来了难以磨平的麻烦。雅各布?安未来之星这个称呼，名副其实。
“让我来猜猜，你在阿卡姆死亡之后，被带入复活池了吧。”蝙蝠侠声音很低，“雷肖古想要你的大脑，所以他复活了你，训练了你，自诩是你的父亲。他给了你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你顺从他，畏惧他，做一切他命令你做的事情。”
猫女告诉他，她之所以躲着魔术师，是因为她曾经被雨果博士利用害得他成为雨果博士的试验品。等着她找到了雨果博士藏身之处，想到办法要救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看到的只有空了的试验台。
雨果博士对于这个被命名的试验品也印象深刻，除了他超高的智商之外还有他的能力。与假装欲言又止故作神秘（雾）的猫女不同，雨果博士在他的威胁下精准的给出了所有关于那个实验品的信息。
除却六七年前一连串莫名死亡的哥谭高层人士真相，布鲁斯也得到了夕日疑问的答案。如今的这个魔术师，并不是他当年遇见的魔术师。不是当年那个言行举止虽然肆意放纵，却好像被一条无形的线所规划，虽然过分但从不逾越的魔术师。
雨果博士说，十三号实验体原本是什么人他并不知道，但是两年的实验到了后期，实验体的心理逐渐显示出一种病态。他从心底渴望关注，渴望陪伴，渴望被需要。而这些渴望被病态的表现为了想要被人利用，想要被人需要，想要被人以批判以批判的方式证明存在。
PDST，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被虐惩。布鲁斯从雨果博士激动的言语里得出了好几个答案，却又忍不住一一否定。奥利弗嘴里的幼狐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听到刺客联盟或者雨果博士时对方的表现像是PDST，但是雨果博士嘴里的更像是一个抖M小变态。
布鲁斯觉得有些复杂，就像是他对魔术师的感情。有小时候对方带着自己见证哥谭黑暗之下复杂交错社会的感激，有后来对于ST新星的看好的期待，有对作妖魔术师的抵触的和厌恶，还有棋逢对手的兴奋。
也难怪后来魔术师对罗宾那么的感兴趣和照顾，比起心思单纯的小孩子，大人的世界更加的黑暗复杂。或许他在意罗宾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罗宾的眼睛里看见的只是单纯的雅各布，而不是他这样带着揣测性的试探。
雨果博士虽然各种的邪恶，但是在专业方面却是绝对的正确，说起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的言行举止只有期待，没有恶意。就像是所有艺术家，对待自己作品的时候带着期待，对着自己的孩子，无论是好是坏都期望他能够走得更远。
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魔术师恐惧刺客联盟却愿意被雷肖古利用，因为雷肖古将他视为自己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而雨果博士表现出来的潜意识，也是将魔术师视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个能够达到目的工具。
那么蝙蝠侠呢？布鲁斯呢？
如果这样危险的人物不能够进行抹杀，就加以控制。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是他手里的刀刃，配上刀鞘对于哥谭就是保护而并非威胁。不同于纯属做乐的小丑，知道了魔术师想要什么的蝙蝠侠心中有了成算。
“但是，那并不是你想要做的事情不是么。”蝙蝠侠看着魔术师抬起头看着他，属于哥谭黑暗骑士的低沉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绕，“星城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抹杀了他们并不能够证明你自己。很困惑吧，到底要怎么做……”
“很困惑啊，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甚至都不知道谁是绿箭侠，就这么被保护了起来，很羡慕吧。”这就对了，这样敌意的眼神，这样微笑的表情，不是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蝙蝠侠从来不讨厌魔术师，他虽然带来的混乱，却更多的是有理有序的行动。他不会特意针对平民下手，只会针对那些在他看来有罪责，在他看来行为不可饶恕的人。然后在得手之后戛然而止转移目标。
魔术师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只是这份感情似乎更多的被他当做一种累赘，而表达出来的也是一种畸形的扭曲。他喜欢罗瑟琳，所以因为她的死亡和蝙蝠侠对上了。他喜欢罗宾，所以他将罗宾圈在了一个小小的世界想让他了解世界的残酷。他喜欢巴里，所以远离了中城却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甚至为了他违抗了雷肖古不要放任何人进入基地的命令。
“知道我在意什么么？”蝙蝠侠看着魔术师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哥谭的黑暗。我想要发现他，寻找他。我是哥谭黑暗的象征，我不能够允许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黑暗的存在，你明白那种感情么，魔术师？”
“哥谭的黑暗，”雅各布抬头看着蝙蝠侠，原本沉寂的眼睛里闪过流光，“你喜欢他么？”
“我喜欢。”蝙蝠侠点了点头，“我讨厌光明。”
“如果，我成为黑暗呢，你会喜欢我么？”魔术师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了蝙蝠侠面前，两个人隔着玻璃对视。蝙蝠侠看着站在灯火通亮的玻璃房内，赤着脚穿着最贱的白色袍子，浅色的眼睛干净澄澈，如果有金色的头发就好像是天使……
“如果没有了黑暗，你会讨厌我么？”第二个疑问，但是魔术师并没有想要答案，或者他已经得到了答案，“是哥谭对不对？如果我拥有了这座城市，是不是你就会非常的开心，然后一直陪我玩下去？”
蝙蝠侠面具下的薄唇抿起：“ST已经罢工太久了。”他之所以要找这个人谈话的另一个原因，就是ST现在已经乱了。罗瑟琳已经死了快一年，他一直以为ST的运作有很多人在背后出力，直到几天前。
从雅各布进入刺客联盟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刚开始ST的运作如初，却在几天前突然乱了。下达命令的人消失不见，董事长不见踪影，外界传闻的神秘决策层毫无踪迹，又赶上要过感恩节……
就连闪电侠最近也开始找这个人到底在哪里了。
“她不是在处理么？”蝙蝠侠看着这个人说完话就顿住了，然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敲着魔术师的表情不似作假，一个联想闪现在了蝙蝠侠的脑海。ST乱起来的那天，正好是他揭露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的那天。而那天那个神秘的女音，话没有说完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几日，也没有见到魔术师往日的自言自语，好似有人在和他说话。刚开始还以为魔术师的病症好了很多，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更加严重了：“你知道Sis是谁么？”
“Sis？Sister的简写么？”
第95章 有话要说
题目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起了，已经押韵不起来了……
关于雅各布的能力，基本上可以理解为具象化。前面提到过因为雨果博士雅各布的大脑进行了过度开发，就好像是超体里面的露西。不过不同的是雅各布在中城粒子实验中，将自己过度开发的大脑潜意识的进行了第二次进化，获得了一种能力‘幻想即为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