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自己人,看不出来嘛,小三爷你深藏不露!”黑眼镜看这架势不由笑道。
那个艳丽女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目光扫过黑眼镜方向的时候停歇了一下,“黑瞎子!怎么是你!”
黑眼镜又笑了笑,那种正常爽朗
瞬间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一副神经病的模样,“老朋友见面嘛,夏姑娘何必搞的这么尴尬。”
关根角笑意未变,依旧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悄悄在我背上掐了把,“没我用的东西处理了吧。”
显然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里。
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句话所蕴含的冷酷是我无法理解的,关根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然而这一路看来他就是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逗比,脾气还不错,挺会照顾人的。就是那种带你装逼带你飞的学长~
“一起走吧。”说完我便转身离关根远了些,我讨厌他风轻云淡的残忍模样,我相信即使是另一个我也永远变不成这样,永远不会。
与其说当时的我是习惯性的远离不如说是害怕,在关根身上我看到了好多人的影子。
我,三叔,闷油瓶,胖子,瞎子……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他的每个习惯都让我觉得害怕。
醒来就起,睡觉容不得一点风吹草动,谈起点什么都有曾经可说……更因为我对他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我害怕他,却又想接近他。
这种好奇心折磨着我,再清晰不过的,离他远点。
☆、另一个吴邪
我们一行十几人的往温泉深处走去,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路,引路的还是那个艳丽女。
我从不会吝啬给女性尊重,所以她成天都敢怒视我,不过很快关根便跟她打成一片了,这样说也不对,关根对她也比其他人照顾些。
关根那句话清理的话给我的影响还在,我怀疑他又有什么阴谋不由跑去问到,“你对那舞凤者到底……”
“她是个女人。”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犹豫,然而这点很快从他眼里消失,他笑吟吟的看着我,“可以杀,却不可以粗鲁对待的女人。”
“……”没想到他倒绅士,我看着他刻意做出的样子觉的很好笑,不由想讽刺他几句,“你装什么啊!一个挖土的还装文化人。”
“老子正经的本科生,考过四六级拿过学位证的。那天只是试探你一下,我不是坏人。”他说,这可好好惊了我一把,我是因为意外才入了这行,这年头还有受过高等教育还混到这行的。至于他是不是坏人,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人。
“那……那你学什么的。”我问。
“建筑。”
“……”
然而接下来这一路便没有那么流畅了,有很多多足虫。这虫非常厉害,能往人肉里钻,也不知道关根从那知道我血是西贝宝血的消息,这一路总逼着我撒血。
特么那群叫我老大的人也不管管!
原本我的血就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但到了关根手里我就成老闷级的宝血了,百试百灵,当然也没有一百次拉……
虫太多,人太多,我血的时效太低,一路走来我撒血撒的几乎晕倒,最后就关根和黑眼镜架着我往前走,两眼一抹黑真的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场景就混乱的有些紧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看到胖子和闷油瓶关根三个人靠在一起睡觉。
当时我就觉的渴,饿,还有累,我抬手抬了好久,不过我的胳膊实在没有力气,最后终于抬起来时第一个注意到我的是关根。
他第一眼很冷,看到是我后这种眼神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弄了点水弄湿棉签涂到我嘴唇上,我抿嘴好久才终于说出话来。
胖子很稀奇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什么珍奇玩意,我不由张口骂道,“看什么看啊!老子又不是大闺女。”
胖子果断转头看了看关根,一脸的便秘脸色,“真的没有问题吗?”说着直接上手摸了把我的脸,接着一脸好神奇好好玩的又掐了两把,“靠,还真没差别!”
有你们这么对待病号的吗?表示友尽……我还没拍他的手关根就替我拍了,“拿开你的猪手,这么完美的脸摸坏了可不好办。”
“靠!天真有你这么自恋的吗!”
“他没我帅。”
“……”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多情绪融合到一起的眼神。我想跟他打个招呼课又想不到说什么,最后竟然只笑了笑。
那边胖子和关根聊的火热,这边我和闷油瓶不发一言……我尴尬的笑了,笑啊……尴尬的笑。
胖子在海底怒里时还叫我天真吴邪,现在直接叫了关根天真,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并不必多说。
他们怎么来了?我想开口问声胖子,可他和关根说话的模样却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插不进去,至于问闷油瓶……还是算了吧,我瞪着,接着瞪着。
然而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有另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走了过来。
“族长,这么多人在真的要开青铜门吗?”
我诧异的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这是我的声音。而更惊讶的是在我回头之后,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那人看到我后给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关根的方向,最后看着闷油瓶没有再移开目光,非常专注的等一个回答。
这种感觉我很头痛,我是吴邪,关根是吴邪,这个还是吴邪……
☆、青铜门外
我当时就蒙的,他妈的关根是吴邪,这个是吴邪,我也是吴邪……特么那个都是吴邪,吴邪批量生产卖一送二?
“先生你哪位?”我看闷油瓶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就抬眼看着那个和我长的一样的人问。
“你可别误会,我和你们的关系可比你们俩清白多了。”那人笑着跟我眨了眨眼,这动作活泼,只是这一动作写满了我的风格,他接着说道,“我叫张海客。”
“这么说你也带□□了? ”我非常惊讶,按说我也不会与社会脱节这么严重啊!特么□□运用如此广泛。
“嗯嗯,我天生又不长这样。”张海客笑着说,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后,然后又看了看闷油瓶,皱了皱眉。闷油瓶居然笑着跟关根胖子说话!
“雨村挺好的啊,怎么不去雨村了?”
“巴乃也挺好的啊,正好巴乃在也有房子,我们又搞了什么旅游开发,风景又好人又熟的,胖子应该就是那了,我们三个说好不分开的。”
“切,谁要回巴乃,得了吧你们,我看大隐隐于市,不如我们就在北京开家公司了却残生算了。”
“你们算了吧,貌似事情还没完呢。我们现在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想这些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他娘的死瓶子?现在装个什么啊,刚才第一个问出这个的你敢说不是你!”
“装逼瓶。当年装的老子对你死心塌地的,还真以为你是天上的雪莲不食烟火呢。”
……
闷油瓶子崩坏的确实有点严重,我看到关根伸出个手指向我勾了勾后立刻转过了头不看他们?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你说我跟闷油瓶认识的比胖子和闷油瓶早,和胖子处的关系怎么说也比闷油瓶好,现在他们俩了个关根勾搭,我被排挤的跟局外人一样。
“吴邪你也别多想。”我听到声音便抬头看了下,是胖子。
特么我有没有多想你怎么知道!
“就你……的那点小表情胖爷我早就掌握了,能考级的话混个吴邪微表情语四六级还是相当没问题的。”胖子拍了拍我肩膀,“走,去外面,胖爷我煮点东西给你补补。”
说实话他没说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他这一说我饿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想到海上他弄的那个鱼头火锅我口水一下就上来了。
我咽下了口水点了点头。
不过我实在没什么力气站着了,胖子伸手扶起我后我就被关根接手了,不过他一个人似乎嫌弃我重,叫过来了张海客一起架着我往外走。
我看着张海客那张脸实在别扭,就转头看起了关根,我的胳膊搭在他肩上,不由的他就弓了点腰,我看他的视线就属于俯视了。
我看着他纤长的眼睫毛,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有些呆了,当我有转头的意识时他突然抬起了头,对上我视线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他唇角的笑极真切好看……
我们帐篷外的人还是蛮多的,跟他们简单的认识了一下后我们就找了一个没人的火堆坐了过去。
他们这里因为人多,分工合作,现在汪家人在青铜门前作业,阿宁公司的人和我们老九门一系的团队在休息。
说是老九门,其实我们这里就我陈皮阿四的人混上我们几个。关根告诉我三叔受伤很严重,就让潘子带着我三叔跟着阿宁他们的专车出去了。
我没看到阿宁,那个泼辣的女人大概在休息吧。我们过会就要去换班,她们现在也是休息正熟的时候。
接下来胖子关根海客哥都对我极为照顾,这种感觉极不真实,在闷油瓶把碗里的猪肝送到我碗里时这种虚幻的感觉达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