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胳膊拉了很久,他威胁我要把我打晕的时候我才终于问了句,“你现在住哪?”
“这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都不回家看看爸妈吗?”
“……”
“你缺什么了我也可以给你寄。”
“……”
“没有身份证没有办法结婚的,你想结了可以跟我借。”
我混乱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听到他叹了口气,“老子出来买个夜宵为什么会碰到你这个冤家,我住在……”
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对我说逢年过节可以寄点东西给他。
我后来沿着地址找了很久,并没有这么一个所谓地方的存在,但我还是断断续续的寄些东西到这个地址。
我不知道是他故意对我说了慌还是我记错了,反正那些东西没有退回来我就认为他是收到了。
我在西湖河畔看着四季反复,人走茶凉,我将凉茶倒了后洗干净茶杯又倒了杯暖茶,今天还是没有人来。
王盟还在睡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佛山无影脚把他踢醒,“他娘的王盟你还想不想干,当心我扣你工资!”
“老板不要!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一如既往的哀嚎。
我最近正考虑要给他涨工资,虽然淡季的时候他还是这个样子但忙季的时候我是确实离不开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成长成了稳妥可靠的样子。
我坐下看他收拾了下关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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