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去看看青铜门里有什么的冲动,但脚下我还是跟着他们走,关根说青铜门一开我们就开始撤离这个地方,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必须消失在这个地下峡谷可见的范围。
我跟着他们沿着一个峡谷的方向撤退,沿着一个方向慌不择路的走没有一点思考的时间,但我并不怀疑这条路通往的方向。我也确定了另一件事,关根也是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天手机……
☆、结局1
我原本就是病号,跟他们了一段时间我还是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了,捂着肚子蹲下后肺活像要炸了一样,头晕,我知道我现在不该闹这回,可是我真的是撑不下去了。
他们回来看我后我还是说不出话,更因为他们的手电弄的头晕眼花的说不出话来,我只得摆了摆手,他们大概商定了一下,最后由胖子背着我走。
跟女人一个待遇我是不想说什么了,胖子背很宽很软,虽然跑的颠簸我还是很快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他们在停下来修整,地上有几个压缩饼干的包装袋他们都睡着了,只有闷油瓶在守着,我刚一动他就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笑抬手揉了下我酸痛的脖子。
刚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闷油瓶我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的,首先想起来的就是海底墓的时候,我站起来想走到他身边跟他聊些什么,然而我刚刚站起来枕着闷油瓶大腿的关根就睁开眼睛看着我。
“没事,你先休息。”闷油瓶压低声音说了句,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我挪过去坐下,关根就被挪到了胖子哪里,从他安静的表情看他明显更喜欢胖子的肚子。我见他熟睡时表情只有一瞬,果然不同人在身边反应都不一样吗。当时我……
“咳。”闷油瓶咳嗽了一声唤醒了深思的我,云顶天宫一行他比前两次给人的感觉有人情味多了,然而这一刻我才发现我错了。
他的人情味只是给某些人的,他看着我,眼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他说,“有事要问你就问吧,我尽量回答你。”
“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问出了我的问题,“我和关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个人,不同的两个时期。”闷油瓶皱了皱眉头,明显这个答案是他思考以后给我的。
这个答案算在我意料的范围内,不过真的确认了后我还是感觉怪怪的。一个人,想了想关根我咽了口口水,原来老子未来是个神经病……
“我未来会变成这样吗?”我觉的我开口很艰难,以后老子要经历什么非人类的折磨才能成这个样子。
“别紧张,你现在经历的并非你原本的命运轨迹,不会……”他表情明明没有动,我却感受到明显的三个字,你懂的。
“你,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我,还有胖子。”
“你们后来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成为那个样子。”我决定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而且,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经历。”闷油瓶偏了一下头,语气颇为感慨,“我守了那扇门十年,我们来自你未来的12年,最重要的十年我都不在。”
“你……”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是吗?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他垂下头翻了一下关根的包,递给我一个午餐肉罐头和水袋,“吃吧,吃了快点上路。”
“……”这种最后一餐的即视感。
我快速吃干抹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玩意好吃的有些过分,吃完之后还是感觉意尤未尽,不过让我对闷油瓶说再来一个我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吃完了。”他说。
“嗯。”我点了点头没敢看他,他如果也过个什么吴邪微表情四六级还不得笑死。
他没有动作,我不由抬头看了他一下,他果然笑了出来……笑了一会他抿了抿嘴,又恢复了冷淡脸,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吴邪,我们该赶路了,把他们叫起来吧。”
这次夏姑娘也醒了,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对闷油瓶的态度非常亲热,不过闷油瓶伙同胖子和我阻止夏姑娘干任何事。
关根看着只笑。
这段路倒也不长,但我们只开了一个手电还是有气氛的,只是在夏姑娘的叫声里气氛被毁的干净。
我们到了温泉那处就看到了接应的潘子,他正在哪里抽着烟看书,我走了过去把书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一看吓了一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潘子抬头看了看我楞了一下叫了声“小三爷”等他回头看到张海客和关根后那表情是不必说的。
我只是不清楚他看这书干嘛,想着我就问了出来。潘子说这是租的雪撬上不知道谁落下的,他正闲的无聊看看。
一听雪撬我就想到了狗,当下就披了个衣服出去看了看。几只刚到膝盖的狗,毛都是白里夹一些黑,倒也不怕生,看到我了还在雪里打滚。
潘子指挥着我们换了衣服,都是些军大衣,狗皮帽子,佩戴好了感觉自己像是活在年代里的人,然后我们又把我们原本的衣服装备全埋到了雪里,这才坐了车离开。
这一望无际的雪原上我们的东西被最好的藏了起来,潘子说这里被军队圈了起来,我们背着那些东西是铁定出不去的。
我有些惊讶,现在大冬天的,进雪山的除了疯子就是傻子,军队有事也不可能冒这种危险。我看了一眼关根,他说要引来拖累住的另一群人……
我们是租了辆大雪撬,标准的八个人,我们有胖子还多出了一个人,坐着非常的拥挤。我坐在胖子旁边,本来就急一拐弯差点被甩下去。
潘子解释说他原本是把胖子当两个人算的,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俩娘们。我又听到他低声说了句也没想到会多出个小三爷……
我们要扮当地人基本我们的口音都是做不出来的,只能装成部队的混过去,我忽然有些期待军队那群人看到我们三个一模一样的脸会是什么表情……
恍惚间我听到我的声音响起,“瓶子,你说我跟你谁比较帅。”
☆、结局
事情结束后我们在吉林暂居下来,我就跟着潘子去看了三叔,再回到我们暂住的旅馆时就已经没人了,我询问了几次老板娘他们有没有留东西给我,结果他们正像来的没有根据一样。
什么东西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只得守着三叔,等着他给我一些所谓的解答,然而我也清楚,我可能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三叔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三叔醒了之后二叔跟他来说了些什么,之后的三叔好像平静了很多,经常看着窗外发发呆,样子安详的都不像他了。
我问过他很多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是怎么都不肯告诉我。时间渐渐推移,我心里的疑惑却没有被抚平,还偶尔冒出来折磨我一下。
从吉林离开我是要回杭州的,我总觉得现在的平静只是表面,终有一天会被什么打破,果然,在我回杭州前的一天我收到一份快递。
上年寄件人的名字是张起灵,是盘录像带。
我拿着这盘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然而还是没有看出什么,三叔说那上面的女人是霍玲,我着手又查了一段时间就停止了。
三叔这老滚蛋不但什么都不告诉我还带着潘子盖了家敬老院住了进去,摆明要退休,什么事都往我这里堆,那段时间经常忙的忘记这些事情。
直到很久以后我拿东西不小心翻到这盘录像的时候我才想到,我决定毁了它,彻彻底底的和那种生活说再见。
一个钥匙,一个地址。
2003年发生了很多事,我从一个窝在古董店里安分守己看美剧颓废的小老板成了盗墓贼,然后我觉的自己才刚刚开始深入了解这个行当就被踢了出来。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传为最不能惹的人,我用很简单的态度面对他们他们却以最深的城府猜测我下一步的所做所为,然后,再说我水太深。
事情完全结束,淡季我还是守着铺子颓废,忙季就直接累成狗。家里的催婚催孩子愈演愈烈,春节我都不太敢回家。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抽空去了那个地址,只是看着新盖出来的学校和传的神乎其神的恐怖故事我知道什么东西我彻底错过了。
我像所有旅客一样游了很多景区,吃了当地的很多吃的。
那天夜很深了,我去的景区离旅馆很远,因为钱包被扒了原因从出租车上被司机踹下来时我已经绝望了,正当我犹豫着是在路上过一夜再说还是,跑回旅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向警察求助这个选项已经从我大脑里消失了。
那天我喝了点酒,就这个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没有思考出来答案就睡着了。
我是被他们拍醒的,关根拍着我的脸把我弄醒了,他问我怎么在这里。我眨巴眨巴眼睛说了个来旅游的。
他又问我了挺多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就一直摇头,最后他问我住哪的时候我听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我也不确定,先摇头,然后楞了挺久才说了我旅馆的地址。
他给我洗了澡后那种混乱的感觉已经好很多了,对他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都消失了。我直觉的有很多东西想问他,但又想不出来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