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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请君入瓮 (大咩哥)


他微微一笑,道:“我当时恨得想要咬下你一块肉来,也就不奇怪了吧?”
沈浪微微一怔,苦笑道:“如此说来,我是遭了无妄之灾?”
王怜花笑道:“怎么是无妄之灾?你说说看,这些事,哪一件不是与你有关?”
“你果真愧疚的话?就老老实实躺在我身下,好好的让我舒服一回,如何?”
一边说着,灵巧的手指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摸上了沈浪的臀瓣。
沈浪垂下眼帘,闭口不言,那温驯的模样似是默许。
王怜花目光愈暗,欲色愈浓,抚摸在沈浪臀上的手指更加放肆,正欲再进一步,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发现自己竟被沈浪搂住腰背凌空抬起,像是一口麻袋一般扛在肩上。
王怜花一手撑住沈浪肩膀,挣扎道:“沈浪,你做什么?”
沈浪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在他结实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示意他安静。
然后“嘭”地一声,将人扔在床榻上。
王怜花翻转身体,寻了一个舒服又潇洒的姿势,横卧在锦被上,低声笑道:“你还真是守旧,非要到床上做……”
话没说完,就见沈浪拉住锦被,猛然一抖。锦被如同龙卷一般,翻腾而起,再落下时,已经将床榻上的王怜花,像只粽子似的裹成一团,只留一颗圆圆的脑袋露在被外。
王怜花红了脸,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浪脱下靴子,翻身上床,长臂一揽,将裹成一团的王怜花搂在怀里。
合上双眸道:“睡觉。”
王怜花难以置信,道:“我都这样了,你让我睡觉?”
沈浪闭着眼睛拍了拍锦被,翘着唇角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今晚还要同无心道长他们赴险,须得养足精神。”
“怎么,我们的王大公子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么?”
王怜花还欲争辩,却见沈浪已经呼吸轻缓,安然入眠。
乌溜溜的眼珠一转,裹成蝉蛹的身子王沈浪怀里拱了拱,又拱了拱,直到贴得近的不能再近。
在沈浪耳边悄声道:“沈浪,你帮我揉一揉?就揉一揉?”
沈浪依旧毫无声息。
王怜花又嗤嗤地笑道:“你若不揉,我就去隔壁找别人揉了。”
“别指望这小小的锦被能困住我,大不了折腾一宿,谁也别睡。”
耳边忽然传来幽幽一叹,不多一会儿,果然有一只温热的手掌伸进锦被,轻柔地摸进他的双腿间。
王怜花轻轻一喘,瞳眸微阖,轻叹道,就是这里,哈……
喘息渐歇,王怜花酣然入眠。
黑暗中,一双清透的瞳眸睁开,亮如星子。
支起半身,盯着身侧之人,轻叹道:“果然不肯说。”
王怜花的那番解释甚为牵强,沈浪岂会不知?
只是王怜花不愿他知道,他便装作不知道。
沈浪的温柔是一阵风,总是不知不觉将人包裹其中。
“唉,要解的难题又多了一桩。”
沈浪微微一叹,苦恼的神色在脸上待不了许多,便化为疏朗的笑容,洒然而去。
“谜要一桩一桩的解,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慢慢来吧。”
右手撑在脸侧,左手轻轻地抚在王怜花柔软的发上。
他垂下眼睫,凝注怀中之人,轻声道:“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伤。”
亥时到子时,不过一个短短的时辰,王怜花睡的很是香沉。
虽然不是未曾这般酣眠过,但有沈浪在身侧,终归是不一样的。
躺在身边的男人暖的像个火炉,温暖安宁的气息随着紧贴的胸膛与手臂传递过来,徐徐地将他包裹。
坚实,温暖,安心。
天知道,在沈浪身上,怎就能生出如此多的沉稳可靠。
也许他前辈子是一座大山,一条青川。
大山坚实的岩土,筑成了他的胸膛与肝胆;青川平缓的流水,汇成了他的温柔与包容。
王怜花靠在沈浪怀里,沉沉地睡着,梦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朱七七,没有王夫人,没有快活王……只有一片月下的深海,宁静又广袤,像是谁的眼睛,像是谁的声音……
忽然额头一冰,耳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与湿暖的热气。
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我的王大公子,该起床了。”
随后一袭寒风卷着雪花漫进屋中,冷飕飕地直往他领口里钻。
王怜花睁开眼睛,翻身而起。一团雪白的东西从头顶落下,他探手接住。
再一回头,只来得及看见被寒风吹的啪啪作响的窗扇,以及从缝隙间溜出去的灰色衣角。
王怜花支起左腿,手腕闲搭在膝盖上,垂下眼帘,瞧着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只用雪花团成的兔子,沈浪不知从何处捡了两块浑圆的石头做眼睛,摘了两片细长的竹叶做耳朵。
他将手里的雪兔瞧了又瞧,不禁嗤嗤地笑了起来。
没有一贯的虚情假意,故作柔和,是难得的真心开怀。
好似春发的萌蘖,轻灵而鲜活,让这个成熟的男人,生出几分孩子般的天真烂漫。
摆弄了一会儿,将雪兔搁在桌子上,开始穿衣束发。
将暗器兵刃,针线药石,一团鱼线,一小袋面粉……一切能想到与绝计想不到的东西,一应收入宽大的衣袖中,捧着雪兔推门而出。
随手将它留在竹林路边,一块铺着薄薄积雪的青石上,修长潇洒的人影,翩然消失于竹林深处。
然而,没过一会儿,一道红影忽地折回,在青石前停留了一瞬,又如一阵清风般闪回竹林里,快得让人几乎以为不过是一场幻象。
小雪依旧簌簌地落着,青石,苍竹,斑斓的石子路全都裹进了银霜里,一片皑皑茫茫。
雪兔静卧在青石间,那颗圆圆脑袋上,招摇地别着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第73章 千佛寺(二十五)

王怜花刚一走出石窟,不由得伸手紧了紧身上的狐裘。
他抬头仰望夜穹,忽然想起一句古话——大事若起,天兆降。
否则,为何方才还是绵绵细细的小雪,此刻竟大到了漫天呢?
漫天风雪中,王怜花一边朝“风波亭”的石碑走去,一边笑吟吟地想着——也不知这即将发生的大事,是出于何人之手?是无心上人,赵碧穹,暗中埋伏的杀手……还是我自己呢?
有此疑问,并非是他毫无计划谋算,而是他太过纵性,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如此诡变的心思,漫不经心的脾性,注定他喜欢猜不透的事,与猜不透的人,大抵沈浪也是如此。
因而,他俩便一个钉子一个眼,一个槽子一个栓地凑到了一处。
当他到达石碑下时,无心上人等人早已等候在侧。
王怜花瞧着立于赵碧穹身后的两人,眼波一动,若有所思。
赵碧穹会带上云出岫,本是预料之中,可竟然还带上了他一贯无视的王火烧,便令人玩味万分了。
云出岫抱臂而立,神情还是那般冷漠高傲,即使众多江湖前辈当面,也没能让他的唇角有一丝牵动的笑影。
沉黑双眸,只是定定地望着赵碧穹。
而王火烧似乎对自己能被赵碧穹带上,觉得甚为惊讶,显得十分局促不安,缩在赵碧穹身后,既不敢靠太近,又不能离太远。
见王怜花到来,如同看到亲人一般,赶忙冲他挥手,露出一副傻兮兮的灿烂笑容。
身旁,云出岫凌厉一眼冷冷瞪来,令王火烧笑容一僵,手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王怜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的更加奇妙了。
他同王火烧点了点头,目光投落在病老叟后背背着的药箱上。
那药箱四四方方,体态甚大,足足能装进一个七八岁孩童。里面不知存放了多少东西,竟将病老叟原本挺直的脊背压的有些微驼。
王怜花笑问道:“你背这么大个药箱做什么?”
“难不成要我们把药材当饭吃?”
病老叟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孩知道什么?”
“老夫天南地北,四方行医,不知闯过多少险滩恶浪。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我这箱子里装的可不只是药材,还有许多保命的玩意儿。”
“等到你沦落险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地不应之时,就知道一块小小的糕点,甚至是一截小小的木炭,有多重要了。”
说罢,伸手一指无心上人,道:“你若觉得我背的东西就奇怪了,道长肩上扛的那玩意儿,不得惊出你的眼珠子来?”
王怜花扭头看去,见无心上人肩上,竟扛着一根七尺来长的圆木,看模样足有五六十斤。
如此重物在身,他依然身姿笔挺,傲然风姿不减分毫。
王怜花不禁弯起双眸,抚掌而笑:“好极好极,你带了干粮,他就带了柴火。”
清亮的瞳眸不住地在众人身上扫视。
聂巧巧奇怪道:“你在瞧什么?”
王怜花笑道:“我要找找看,你们谁的身后还背着一口铁锅。”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断崖边走去。
临崖而立,赵碧穹背起双手,隼利的眸光落于崖底。
入目之景令他瞳孔微张,心中一震。与此同时,立于他背后的云出岫与王火烧,齐齐发出一声惊叹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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