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感情的方面,阿城的经验其实不是非常丰富,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围着明家打转,细细想起来,何止明楼没有真真正正的好好的去爱过一个人,似乎他也从来没有过去好好的爱过一个人。
关于爱,他的经验其实很匮乏,能参考的对象也不多。
于曼丽和程锦云算是一个参考案例。
在阿诚看来,程锦云比于曼丽差远了,不论是长相还是对明台的爱,他不明白为什么明天会爱上程锦云而只是将于曼丽当做战友。
反复想了很多遍,很多遍明台那个熊孩子的这两段感情经历。
阿诚总结,因为于曼丽太爱明台了。
明台是个小少爷,他是骄傲的,也是善良的,他也许会因为可怜于曼丽而做出很多牺牲,但从他因为可怜儿做出牺牲的那一刻起,于曼丽爱上了他,但他与于曼丽的关系就变成了上与下的关系。
于曼丽爱上了明台,全心全意,因为她是被明台救赎而存活下来了,但也正因如此,她与明台之间不再是一个平等的关系。
一个如此全心全意依赖着明台爱着明台的附属着明台的女孩子,是不足以撬动骄傲的小少爷的内心的,她没法让明台燃起兴趣进而想要征服。
但那似近似远的程锦云可以。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在明楼的心里,他始终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原因——因为他是被明楼救赎的存在,他全心全意的依赖着明楼,依附着明楼,他与明楼不是平等的存在。
所以阿诚觉得他需要变强,变得更有钱,变得与明楼之间更平等。
为此他做了很多准备,为此他要留在上海,为此他与蓝衣社有了接触……
他准备了很多,但是所有一切,却被一件意外事件打破了他原有的计划,而这个意外之所以会发生,归根到底,只是因为他逃了几堂本不该逃的生理卫生课。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们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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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3163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7 23:20:08
苏小缺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4 20:4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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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本就很冷,文本就是少,然后一个两个的,竟然还停更!改文!仅有的更新的那几个,更的比我还慢!这要人怎么忍怎么忍怎么忍怎么忍怎么忍怎么忍怎么忍!
话说,其实写文是件很悲催的事情,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写文的水准能到三左右,那么他看文的口味就刁到十左右,因为写文写多了,尤其是我这种强迫症的考据癖,会下意识的去纠结背景合不合理,剧情通不通,人物有没有变形,和背景环境之间的作用符不符合逻辑,我连人物的台词符不符合人物个性和当时情景甚至于匹不匹配人物的智商都会集纠结!!!
这种强迫症考据癖还萌了冷CP有多悲剧,亲们能想象的到吗?
这几天我追苏靖文时,已经被自己的强迫症逼得脑补了一篇完整苏靖文的大纲,然而其实我只是在纠结那些苏靖文的漏洞而已!并没有动笔写的打算!!我的强迫症真心伤不起!
话说,我每对CP其实都能脑补出好几个完整的脑洞,但是多数都会烂在自己的脑袋里,就像我每个月都能想出好几个原创的新文的脑洞点子,但多数也是烂在脑袋里而已。
笔速慢+加没时间=伤不起。
☆、第 15 章
失控是从那年他去南京开始的。
那一年他决定这一世要留在上海。
这一世这一年他决定去南京。
他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去南京。
像一个第一次恋爱的毛头小子,那样忐忑、那样不安、那样……那样不像一个轮回了十八世将一切都想得严密周全的人。
他站在那里,站在明家在南京的老宅前等着,等明楼“下班”回家。
他来南京是了一些他自己的“生意”,他的朋友,曾经的跟班,吴启明的家里有几笔生意,家里需要一个会法语的翻译来南京帮忙。
他会法语,他当然会法语,他曾经在法国在巴黎住了那么久,他的法语非常好。
他不仅法语好,他的英语、德语、俄语都不错。
这份本事让他在还在读高中时就可以不惹人怀疑的开始能够拿到佣金帮家里赚钱了。
为了丰厚的佣金,经常跑南京和上海两地跑,这是一个十分充足的理由,任何人都会不会起疑,自然的,帮颇为熟识的明镜给在南京进修读书经济学的明楼顺便带点儿东西,也是很自然的,就是明楼也不会察觉到这里面的半点不合理。
但是他依旧紧张,依旧忐忑。
因为从这里开始,他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他要开始渗透,开始改变他和明楼的关系。
为什么选择从这里开始?
因为这是明楼最脆弱的时候。
他知道,轮回了那么多世,他当然知道,这段在南京的时光,明楼的日子并不好过。
进修经济学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明楼是进修经济学的间歇在军统教员进修班进行进一步的深造,阿诚知道,也是在这个时候明楼入了GD。
这么多世的轮回,阿诚多少有些猜测到,也许明楼其实并不是一个有着多么坚定的ZZ信仰的人,与其说明楼有什么ZZ信仰,不如说,明楼最坚定的信仰只是报国而已。
富国强兵,是所有他们这个时代有识之士的共同信仰。
大国梦,不灭的大国梦。
由于年龄的关系,明楼在南京进修时,在军统的教员训练班深造时,阿诚没法子和明楼一起进去,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间点明楼会选择加入GD。
虽然一直对左翼思潮有兴趣,并且在上海就已经是蓝衣社的重要负责人之一的明楼,在执行任务时也屡次与GD有些擦边球的合作,但是为什么一定是在去南京进修的那个时间点上加入GD?
阿诚不知道答案。
但是不止这一世,他想办法去了南京,过去,他也曾经以不同的身份相伴来了南京,虽然不能陪着明楼一起进入军统进修班,但是却可以在南京的房子里做着他在明家一样的事情——管家兼司机兼佣人,照顾明楼,每个周日等着明楼回家,又或者听着明楼编出各种借口不回家。
他看得见那时明楼的痛苦和纠结。
为什么痛苦?为什么纠结?
也许是为了国民政府高层的腐败,也许是为了接连签订的对日妥协条约,也许是为了那时军统内部一系列针对委员长政敌的暗杀,其中不乏很优秀的坚定的抗日派将领,对于这种对外妥协对内窝里斗却下狠手行为,明楼看不上眼。
总之,那是明楼并不舒心的一段日子。
总之,那是他在所有的轮回里面,唯一见过的,明楼有着近乎失控样子的一段日子。
那是他已知的,唯一的,明楼最脆弱的时候。
他站在那里,看着从车里迈步出来的明楼,他的大哥。
明楼瘦了,眉梢眼角里充斥几丝化不开的愁绪。
他对明楼说:“大哥,大姐让我带东西给你。”
明楼对他笑了,一贯的温文尔雅,带着他开门进屋。
明楼对他说:“我今天本来在学校里,佣人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来,今天不知道阿诚你过来,佣人不在,不如我们出去?”
阿诚挑眉道:“正巧,我知道大哥你这里没佣人,来的路上我买了吃的和菜,我露一手给大哥您如何?”
明楼奇道:“阿诚你还会做饭?”
阿诚不经意间流露一抹小小的俏皮,有些像他这年纪应有的神情,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我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皆能。”
明楼看到阿诚那不自觉的撒娇等夸奖的样子,笑了,笑容微微冲淡了眉宇间的愁绪。
阿诚小小的施展了下他的手艺,挽起袖子,在那间明家南京老房子里的厨房里,折腾出了几样简单的上海菜上桌。
当他把最后的那晚腌笃鲜端上桌时,抬头,却看到明楼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身上莫名的多了几丝孤寒的寂寥之色。
阿诚站在那里,站在饭桌旁,看着明楼,有些出神。
他要来南京。
他想来南京。
他挖空了心思合理的布置,让自己合情合理的来了南京。
因为他想陪着明楼,陪着他的大哥,在这个时间点上,以一个更平等的身份,陪在大哥身边,陪他渡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也许这样,也许只有这样,他可以开始在明楼心里开始他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