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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地狱轮回 (笑客来)


  很久以后,明台回忆起这件他小学的最后一年的“壮举”,一遍遍的回忆,他不知道那时候在教会附属的中学读书的阿诚,那个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阿诚,是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清洗并伪装好现场,想到带他去书店,又是怎么安排了“外人”送报纸引开书店老板,从容拨弄时钟的。
  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明楼,也没有告诉明镜,他觉得那是属于他和阿诚的秘密。
  自那一天起,明台觉得他和阿诚有了共同的秘密,那让他觉得和阿诚更亲近了,一同闯过祸的男孩子们,总是会无形中有一种“战友”般的情谊的,但是不知为何,潜意识里,他又对阿诚有了一种隐隐的畏惧,那种感觉,近似于——怕。
  中学毕业那年,明·十五岁·台知道了,阿诚是他们家佣人桂姨的养子,大哥大姐一直瞒着他,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在阿诚手里吃亏,大哥大姐都不会帮他出气,因为大哥大姐原本就是和阿诚“勾结”的,对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习惯叫阿诚作阿诚哥了。
  说也奇怪,若是以前他知道了,他可能会高兴得不得了,用这个消息用他小少爷的身份来“欺负”阿诚,可惜,当他十五岁了,中学毕业了,他觉得自己“长大”了,“懂事”了,已经不屑于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这一年,“阿诚哥”十八岁,成年了,很多事情在这一年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的地雷:
苏小缺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20 09:35:10

☆、第 14 章

  
  收拾明台真心不难,但就是花时间。
  原本什么事情都不打算沾惹的阿诚,在与明楼和明镜见过面后,决定改变策略,沾染一些事情,比如运动社社团团长——方便罚某个热爱体育的孩子跑圈,比如给某愚人节的庆祝活动作策划——方便捉弄明台。
  参合的事情多了,周围的这群小屁孩即怕阿诚,便不敢不听阿诚的,而阿诚远比这群小屁孩成熟的不知道多少倍的心智,使得周围的孩子不管有什么状况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处理,不管拿什么问题去麻烦阿诚,阿诚都能解答解决,这无形的使得阿诚在学校内成了领袖级的人物。
  他有了几个跟班。
  他十三岁那年,明台十岁岁,他为了堵那个想翻墙去舞厅看舞女的熊孩子明台,耽误了上生理卫生课的时间,不得不绕远路穿过教会学校里平时做礼拜用的教堂往课堂赶。
  他是碰巧,真的只是碰巧不得不在那天那刻穿过那座教堂而已,然后就碰到了一对名为肖锐和吴启明的活宝。
  家里是做布料生意的富商的儿子肖锐,十三岁。
  家里是做红酒生意的富商的小儿子吴启明,十三岁。
  两人为了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在教堂约架,然后这对活宝“过招”过程里,划破了学校里会展教室里据说是某个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画家的画,老师带着他们参观时介绍过,这幅画价值数万英镑。
  这两个与阿诚同年的小子,看到那副划破的画,吓傻了,然后齐齐转头看向恰巧路过的阿诚,异口同声的叫道:“班长,救命!”
  忘了说,阿诚是这对活宝的班长。
  站在那里,看着这对活宝,阿诚翻了个白眼,然后指着肖锐道:“去把你课桌里的那块你平时擦桌子用的蝉翼布拿来。”又指了指吴启明道,“去把你放在休息室里从来不用的那套油画工具给我拿来。”
  看着一对发傻的小子,阿诚微微抬高声音,道:“想让老师发现吗!?不想就快去!”
  那对刚才还打成一团的小子,立刻跳起来,撒丫子跑了,不过片刻就拿了阿诚需要的东西回来了。
  再然后,这一世才“十三岁”的阿诚充分展示了他过去的十八世不是白活了。
  他做了一把文物修复工作,用最简陋的工具。
  至于效果?
  直到他们都毕业了,他们的老师也没发现,那副价值数万英镑的优化曾经被人划出过一道快半尺长的口子。
  然后阿诚收获了两枚富家子跟班——肖锐、吴启明。
  阿诚“十四岁”那一年,为了让明台受点儿教训,阿诚接过了协助一位法国佬外教老师做愚人节庆祝活动的策划工作,然后他收了一个很安静孩子作跟班,那个孩子叫做曹兴平,家里是开纺织工厂的,只是他不是当家的那房,只是侧房的孩子。
  “十五岁”那一年,想要耍弄明台进了运动社团的阿诚认识了一个父亲在政府里挂闲职的“官员”的孩子——张兴国。
  所有这些阿诚收下的跟班。
  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不是穷人,但是也不算是特别富贵的人,他们都是不算太笨的人,也不算是特别聪明的人,正因如此阿诚才会收下他们作跟班,或者说正因为如此,阿诚这一世才会选择他们作自己的跟班。
  “十六岁”那年,他开始跟着那个他协助办愚人节活动的法国外教老师做一些翻译的工作,接一些商务翻译活计,赚钱佣金收入,同年,学校里转来了一个日本孩子,隐约记得十三岁时明台闯了一个大祸却又记不清具体的时间点的阿诚,让肖锐、吴启明、曹兴平、张兴国轮流盯着明台,然后他才能在事发时快速到场善后,也才能让跟班快速的通知孤儿院的阿力和阿正,让这两个平时就卖报纸赚钱的小子按照指示引开书店老板,让他能够从容拨弄书店中的时钟。
  这次动作,骗过了日本人,也让阿诚引起了一些特别人士的注意——那个看着只是在政府里挂闲差的张兴国的父亲,实际上蓝衣社在上海的重要负责人之一的张黎生。
  他开始初步的和蓝衣社进行接触。
  十七岁时,他以优异的成绩提前完成了学业,从学校离开,带着阿力和阿正开始在上海打拼,同时犹豫日本人在华的活动日渐猖獗,他开始负责做蓝衣社的外线,收集一些日本人在上海滩活动的情报给张黎生。
  ……
  一切看似十分艰难,对于如此“年轻”的阿诚来说。
  但与那许多世经历过的枪林弹雨相比,这一切其实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太过小儿科的东西而已。
  很简单,很小儿科。
  但是再小儿科的事情也是需要时间去布置的,为了替那个明·真熊孩子·台,解决麻烦,也为了替自己的未来自己的计划铺路,阿诚经常逃课了。
  当然,以阿诚那样出色的成绩,他别说逃课了,就是全天不上课,老师估计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件事情的重点并不在于逃课,而在于他逃了什么课。
  如果给自己平生所犯的所有错误排一个排行榜的话,背叛自己的国家民族绝对可以列为第一,而这一世因为教会的生理卫生课不考试不计入成绩,自恃对所谓的生理卫生已经知道的十分透彻的他选择逃掉这门课去做其他的事情,绝对可以名列他十八世加了起来所犯的所有错误排名里的第二名。
  有的时候,过于熟悉生活里的每一件事未见得是一件好事,所谓的经验,很多时候当然可以起到很良好的作用,但是也有些时候,经验是会成为人犯错误的最重要的诱因。
  太过熟悉了,所以忽略了那些细微的不同。
  自恃对一切了若指掌的阿诚,没有对那些他以为不许好花费时间的事情上多投放一丁点儿的经历。
  他早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自然也没有一个孩子会有的对未知的旺盛的好奇心。
  所以……
  那是阿诚决定在上海读大学的一年。
  在这个年纪,有几世,他在伏龙芝,也有几世,他在巴黎,当然也有几世,他死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年纪留在上海了,曾经有一世,他在这个年纪留在上海过,那时他帮着明镜打理生意,而明楼去了南京,那一世,他是明家的管家,一直到明家离开大陆。
  这一世,阿诚决定仍旧留在上海。
  他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他需要钱,需要事业,需要自己的一份家业。
  在他“成长”的这些年里,他与明家的关系很奇妙,他是明家下人的养子,但是明家上下对他都很客气礼貌,他与明家的关系很近,关于明台的很多事情,明镜都会不由自主的与他说道,因为……按照明镜的话说——“阿诚说明台,比我说他都管用”。
  他和明台的关系也不错,他像明台的兄长,却又与明楼不同,明台闯祸了,不敢和家里说,会先和他商量,然后与一贯的,他必然要帮明台善后了,然而隐隐的,明台对他又有几分如对明楼一般的对兄长的尊重。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与明家上下,也许是因为他不再在那个家里长大,因为他初初见面时特意表露出来的“自尊”与“疏离”,因为相对不能么亲近的关系,竟然成就了一种扭曲的“平等”。
  明家把他当做一个平等的外人看待。
  少了过去几世的亲密无间,却又多了些无形的东西。
  阿诚琢磨了很久,然后他决定,延续这种状态,因为他记起了于曼丽和程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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