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完结+番外 (天北空南)
冯渊被他这表情也是苦的不行,用喝的迷糊脑子想了下,摸了摸腰,从腰上抽出一对做工精巧的小刀来,放到桌上。
“既然如此,湘莲也没啥别的东西,身上有一把”鸳鸯剑“,也算是一件宝物了,这可是我当时花好价钱买来的呢,不如今日就将他作为那小哥的聘礼来吧,辜负姑娘家的一番心意,这也权当是我的赔罪了。”
剑是好剑,上面龙吞夔护,珠宝晶莹,及拿出来看时,里面确实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錾着一“鸳”字,一把上面錾着一“鸯”字,冷嗖嗖,明亮亮,如两痕秋水一般。
“果然是好剑!”醉的发软的贾琏瞧见这把剑,也忍不住赞叹了声,抽出来摩挲两把,遂很小心的收好,放在一旁。
旁边的薛家霸王早就喝软了,他俩端着酒杯瞎吹嘘这半天,薛大爷干脆一趴桌子呼呼大睡起来。冯渊一喝多了,就不受控制想要浪,特别一旁的醉鬼贾琏谈完小姨子又开始使劲的夸柳美人长得怎么怎么倾城倾国,怎么怎么戏唱的婉转柔肠,特别勾人心。
冯渊一听,加上又喝多了,也是乐到不行,眨眨狐狸眼,就开始贱笑。
小酒杯“砰”一声轻响,就敲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摆开架势就准备跳在人家红木雕花大桌准备开唱,旁边醉醺醺的贾琏一瞅见柳美人要亮嗓子,忙放下小酒壶,扬起喝的紫胀的俊脸拍掌表示自己昂然的兴趣。
“啪啪啪”掌声雷动,就算只有琏二爷一人,这卖命的拍巴掌的声音也绝对不小。
冯渊忽的一下,就踩着梓木小圆凳跳上了人家桌子,翘了个兰花指,双眸含水,掐着小细嗓子,无比悱恻的来了一个亮嗓:“咿呀——”
“好!”冯大爷一开口,贾琏就瞪着一双喝直的眼,使劲捧场,醉的也不知道唱的是啥,总之叫好就成,喝的发晕的琏二爷此刻仅剩的脑袋瓜子里就这么想。
一有人叫好,冯渊就更把持不住了,清清嗓子,便要在桌子上展现自己京城第一名角儿的风范。
楼底下,福宝和喜宝正在客栈里用餐。
吃到将近饱的时候,猛闻见这么亮堂的一嗓子,就知道自家主子喝的上头了,开始撒酒疯了。
扒拉完几口饭,俩人就上楼准备把正在致力于出丑的自家主子给架出去。
“爷……”敲敲门,在外头喊了几声,里面三醉鬼依旧没啥反应。
还是该鼓掌的鼓掌,该吊嗓子的吊嗓子,该趴着睡觉的睡觉。俩人对视一眼,索性直接推门进去。
冯渊正在兴头上,踩在桌子上,刚预掐嗓子开唱,就被推门进来的自家小厮给叉下来了。
“琏二爷,我们现扶爷回去了,他这人一喝醉就开始找乱子,等会还不知道会闹出啥样子来呢。”福宝掺着冯渊,低头朝贾琏深做一揖。
贾琏喝的也是晕乎,这顿话虽没怎么听明白,但瞧见柳美人的御用小厮面色十分严肃,还是十分理解的点点头,挥挥手,说了句好。
再后来,冯渊被自家小厮给架出去了。薛大爷却被福宝和喜宝扔在这里,好在有个张德辉,倒不用同样醉成软泥的贾琏担心。
几个人一顿酒席后各自归家,倒也无别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还是作者君嗷_(:з」∠)_没错,这个是《情小妹耻情归地府 冷二郎一冷入空门》233333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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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婚分队
过了几日,京里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
冯渊穿着新买的小金衫,甩甩小扇子,一路扭着小腰,就准备来拜见未来的婆婆。
霸王这么大个人,还是个肌肉男。却没想到身子这么不堪一击。连冯渊这种小弱受都没水土不服病在床上,但薛家霸王却因为不惯风霜,不服水土,小小的发了一场热。
冯渊刚踏进薛府就急急的来探望薛家霸王,好在只是小症侯,养两天便也无事了。
薛大爷依旧红着脸,把半张俊秀的脸捂在被子里。越捂越红,直到冯渊怕把他捂出高烧来,上前把他紧紧攥着被角的大手给扒拉下来,又探手试试他额上的温度才放心。
恋爱方面打得正火热的薛大爷和冯美人又在言语上缠绵了许久,闻见薛王氏要召见自己,这番柔情蜜意的场景方罢了。
其实柔情蜜意啥的,主要是冯渊在说,薛家霸王就是负责红着脸听。
薛王氏也是热情的厉害,并不念旧事,全心只惦记着眼前这位美人把自己儿子救了的事实。
扯着冯渊的小手,直直贴心的问冯渊好一些事呢。
这场景到真有神似些婆婆与儿媳妇谈心的场景了,自家老子娘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薛王氏这样嘘寒问暖的言语,倒让他心里一直暖呼呼的,眼眶直泛酸。
次日,探访了霸王一家。不知道为啥,宝二爷居然请他来贾府。
冯渊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直接策马来了。
贾府依旧繁华的厉害,下了马,七拐八拐的总算拐到了宝二爷的住处。
贾宝玉一见着他就笑:“湘莲,你可算是回来了。快进来坐坐,这点心是这是京里新开的一家点心铺子做的,你尝尝味道如何!对,还有还有,这是今年新上来的太湖碧螺春,色泽和味道我饮着算得是茶中之极品了,你品品是不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刚开始冯渊以为宝二爷有啥不好的事儿准备托自己去办,可是半天下来,见也无别事,只是很简单朋友聚面会谈,遂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彼此又寒暄了许久,聊着聊着,冯渊突然想起琏二奶奶那件事来,于是便问贾宝玉情况如何。
贾宝玉笑道:“我听见培茗说,却未得见。这件事,我也不敢多管。还有,我听培茗还说,琏二哥着实问你,不知有何话说?”
冯渊于是便将路上与贾琏相遇之事,一概告诉了宝玉。薛蟠和他的爱情发展趋势也透漏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宝二爷也没听出啥不对劲来,只当是他们两个彼此化解了恩怨而已。
提起那尤三姐,听见冯渊将这姑娘推嫁给别人了,不禁替冯渊惋惜起来:“难得这个标致人,她可称得上是古今绝色,堪配你之为人,你可倒好,偏偏把人家落雁沉鱼的女儿生生的推了出去!”言罢,又深深的摇头叹息一阵。
冯渊眨眨眼,无所谓的笑笑。
他就一个基佬,就算把个大美人扒光了扔在自己床上,他的小命根依旧还是软塌塌!
但是,摸摸脑袋,不禁思考起来,难道真是自己断袖气场不强烈……?
——怎么这么多人都当自己是直男……
估摸了一会儿,也没估摸出一个所以然来。
一旁的贾宝玉还在愁眉苦脸,替他扼腕叹息,冯渊不禁又道:“我早已有了心仪之人,只打算和他长厮守。若是娶了,倒真是为难两家了。尤三小姐既然如此专情,恋了我几年,这般专情的人就该配个好夫君才对,与我做妾室,岂不是白白辱没了尤三小姐。”
话完,却又豁然想起一紧要事来,哎哟这贾府的口风可是一向不太好啊…… !
自己近来因为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也并没第一时间奔到那小哥家里报喜。再加上贾琏也出差还没回来,遂这事倒也算不上太急,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想法一过,冯渊就开始后悔自己当日的决定。
几杯酒下肚,自己居然这么没个把持的了。不好好打探好女方的底细,便草草的替别人决定婚姻大事,这事儿,好像的确做的有点很不地道啊……
于是冯渊又追问:“你可知那女方的具体底细?我只闻得那尤三小姐只字片语而已,并不了解这人。我那里的小哥倒是老实敦厚的很,若是这尤三小姐……”声音蔫了下去,冯渊觉得没真凭实据就嚼人家舌根,是有点不太好。
宝二爷一听这话笑了起来:“你原是个精细之人,如何既许了聘礼又疑惑起来?你原先救替人家择好了亲事,如今只叫他们两个见上一面便罢了,何必再疑?”
冯渊皱眉:“相貌之事算一码,可是人品问题倒也是至关重要,我不能把那么好的小伙子往坑里推啊……”
贾宝玉瞟他一眼,笑了半刻,捏起瓜子来嗑,悠悠叹了一句:“你倒是个尽责之人。”
略略顿了下,言语居然有些开始闪烁起来,似乎有点口不对心之意:“我只知他是珍大嫂子继母带来的两位妹子,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真真是一对尤物——恰好她又姓尤。”
这些还用他说,冯渊他早就知道了!面上的事谁不清楚,他问的是底下这人如何!
但又瞧着贾宝玉这回答如此含糊其辞,他隐隐的就觉得这姑娘并不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
早知道他就去问问福宝了,问这宝二爷啥用都不顶!
冯大爷此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在脑袋瓜子里使劲的翻搅着记忆,细细回忆了下,结合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又默默分析,对,好像……之前他也有听福宝说过尤家姐妹的事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