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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神话]男神修炼的自我修养 (夜幕下的卡多雷)


金床又想到苏羯罗的那些故事——若故事是真的,那就更为可怕了,毗湿奴竟然并不把所有的造物一视同仁,他们这些阿修罗,又怎能不是他的孩子?
若是假的,那么毗湿奴就更为可怕,更为虚伪。
金床愤恨地讲钵罗诃罗陀甩开:“你,只能相信唯一的神明,也就是我!毗湿奴与我有仇,深仇大恨!他虚伪又可恨,你怎能相信他而抛弃你真正的神明?我是你的父亲,理当是你唯一的真神!现在,你若答应从此不再信奉毗湿奴,那么我将让你离开你的房门,否则,你就会在这里等死!”
说完,他又一脚踹飞了钵罗诃罗陀,看着他摔到墙上,又掉落地上,带起一连串的碎石——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房间,将大门紧锁,不让任何人走进其中。
金床的这些事情,全都落入到高居毗恭吒的毗湿奴的眼中,湿婆为此愤怒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到因陀罗罗伽,杀死金床。
毗湿奴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那罗延!”湿婆的怒意未消。
“摩诃提婆,你瞧伽耶度。”那罗延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摩诃提婆继续去看因陀罗罗伽里的善见城,正见到伽耶度坐在钵罗诃罗陀的门口大哭。
她哭得十分伤心,用手拍打着那巨大的铁门:“我可怜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都怪我,我怎能带着你回到这里?留在净修林中,有上主与主母的光辉照耀我们,我们虔诚地信仰那罗延天,他如母亲一般温柔慈爱,又如父亲一般教授知识……我可怜的儿子啊,没有他,我们怎能活到这个时候?而为什么我这样傻!竟然带你回来……你的身上疼不疼?你的心里疼不疼?”
然而,她的哭号没有人在意。
正因为她是四个王子的母亲才没有被杀死,而也仅限于此。
摩诃提婆懂了恻隐之心,问:“那罗延,该如何让他们免于苦难?”
“摩诃提婆,这是伽耶度前世的事情了,你记得那叫做吠那的孩子?摩奴的儿子,后来自己离开了他的国家,成为了苦行者?”
摩诃提婆点头,也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伽耶度正是吠那的一半。
吠那当年成为苦修者,再也不与人接触之后,他便修行成了仙人,然而,他虽然有孩子,却因之前所做的一切,一直以来都孤独痛苦。而这样的痛苦影响到了他本身,于是,他在修行的时候,便将渴望陪伴的那一部分分裂了出去——那部分在人间游荡,转世成了伽耶度。
她现如今,又如何不是在为吠那受过?
摩诃提婆叹息了一声,不愿意再去看下界的苦难。
那罗延只好坐到他身边,安抚他:“不用担心,摩诃提婆,她并不会因此而受苦,反而当金床的恶行达到顶峰的时候,她与钵罗诃罗陀都会安然无恙……我将会庇护他们。”
他说着,双手捧过摩诃提婆的头,让他与自己对视。
摩诃提婆看着他,也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那被关起来的钵罗诃罗陀竟然闭起双眼冥想那罗延,而在冥想的时候,他便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食物、水,甚至让人快乐的音乐。

☆、第68章 六十八

六十八
摩诃提婆信任那罗延,比信任他自己还要更为信任。
他看到钵罗诃罗陀的手里拿着甜美的芒果,怀里堆满了拉杜,面前放着一大碗牛奶,旁边还用芭蕉叶盛着奶油,这些东西,即便是君王也要满足了,何况钵罗诃罗陀从来不在乎吃什么喝什么。
伽耶度哭泣着,担忧儿子的状况。她不吃不喝三天,一只守在门外,直到三日后卫兵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儿子钵罗诃罗陀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他手里拿着响板,闭着双眼歌唱着毗湿奴。
他唱:“主毗湿奴降临人间,他化身救世,把梵的形态呈现。
他变作摩蹉,指导摩奴繁衍,那美女伊罗,便是摩奴的妻眷。
他变作伐罗诃,来到金目面前,他警告魔王,将地母送出海面。
金目怒然,他称自己有梵天赐福,力大无边,主伐罗诃与他战斗,这战斗持续了千年!
地母不在人间,凡人苦不堪言,粮食不能生长,春归也绿意不见,这世界着实可怜!
那战斗持续千年,千年之间,主毗湿奴令天神送来了生机盎然;
千年之后,金目被伐罗诃的巨齿挂在海面,地母终于重返人间。
她当即立下誓愿,却是心中暗想,不敢出言:愿我嫁与主毗湿奴,不求为妻,只以此身此心,侍奉神前。”
钵罗诃罗陀的歌声响亮无比,他一遍遍地吟唱这首赞颂,即便是在停止吟唱的时候,他还会不停地歌颂毗湿奴带给世界祥和的名号“诃利”。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你怎敢在我的面前宣称你信奉毗湿奴!他是我们的仇家!你的伯父,我的兄长,就是为他所杀,而你现在竟然歌颂这件事!”金床恨得牙疼,他的双目圆睁,几乎冒出火焰,“你再这样信仰他,你就为他去死吧!”
说着,金床手持宝剑,砍在钵罗诃罗陀的身上!
然而宝剑刚刚碰到钵罗诃罗陀就断成了两截,它一点都没有伤到钵罗诃罗陀便再也不能使用了,而这把宝剑,金床甚至用它将因陀罗从神王宝座上赶下去!
那是一把真正的宝剑。
它名曰“嗜血”。
任何人在这把剑面前都将被摧毁,金床用它不仅仅是赶走了因陀罗,他还诛灭了无数的提婆,然而……这把剑,却在他儿子的脖子上断了,断得彻底!
金床愤怒地转手抓过卫兵手里的武器对着钵罗诃罗陀刺去——这是一把□□,尖锐锋利的枪尖能穿透城墙,可是,这一次这□□的枪尖就子啊钵罗诃罗陀的面前碎了,碎得成了齑米分!
金床哪里见过这种情况!
他转手从另一个卫兵手里抢夺过来另一把□□,可它仍旧碎成了齑米分,不见原本的模样。
这时,金床才发觉事情有变。
因他已经赶走了天帝因陀罗,自己成为善见城的主人,那些其他的神明又都在他的手下,怎敢与他作对?
所以……莫非与他作对的,正是那传说中生了梵天的毗湿奴?
金床痛恨毗湿奴,又因他从苏羯罗口中得知那世界初始的事情,这使得他对毗湿奴的恨意更为深沉浓重,于是,他转身抓着伽耶度的头发,将她从脚边拖起:“钵罗诃罗陀,你看着!这是伽耶度,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王后,也是你的母亲!现在,我要把她拖走,让她再也不能与你相见,让她再也不能享用锦衣玉食,让她再也不能做一位王后——而你,就这样吧,我的儿子,你就在这王宫里看着我何时能杀死你的上主!”
“不!父亲!你不能对我的母亲这样!”钵罗诃罗陀大吼着扑到一直为他哭泣的母亲脚边,“她为你生育了四个儿子,而你若是这样对她,天下将会斥责你的不义!”
“她管教不好你,便是她的罪过,有罪的女人我爱怎样对待就怎样对待!”金床冷笑着拽着伽耶度的头发把她往门外拖,然而,他的手刚一用力,伽耶度的头发就自己脱落了下来。
她的头发脱落下来,那满头的青丝便俱都掉落,可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上忽然出现的漂亮发冠,这发冠闪闪发光,仿佛珍珠一般的光泽,又有宝石一样的光耀,而金床谷欠要伸手去拽发冠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碰触到它!
他碰不到发冠,也同样碰不到伽耶度。
金床的愤怒越发明显,然而伽耶度也是一般,她站起来,伸出手去推开金床——刚刚金创无论如何都碰不到的她,却能碰得到金床,这也是一样奇迹,莫说是金床,就算是伽耶度,就算是坚信有毗湿奴大神保护的伽耶度,也因此而觉得神奇。
她瞪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半晌,才说:“我不用你把我拖走,陛下,我将自己离开!我自己离开这座宫殿——这里已经不是我当年嫁给你的时候所居住的那间茅屋,那间应该有你父亲迦叶波的茅屋,那间被你母亲整理好的茅屋,那间必须我带着加装上门你才能喝得起牛奶粥的茅屋!现在,我要离开这里,陛下!我将抛弃你,而不是你抛弃我!”
说着,她看向儿子:“跟我一起离开,钵罗诃罗陀,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是能居住的好地方。”
然而,儿子拒绝了她:“不,母亲,他伤害不了我,而我却能看着他这样行不义之举到自取灭亡!我不会离开,母亲,我不需要他的养育就能长大,而我要在这里看着他!”
钵罗诃罗陀的话让金床更为愤怒,他更决心杀死钵罗诃罗陀了,这个尚未成年的儿子现在在他眼里就是最可怕的罪人。
然而金床哪里有这个本事呢?
在毗恭吒天宫,在那高居于梵天真界之上的因果之海业力之渊,在那不可企及的地方,毗湿奴正观望着这一切。
他又名遍入天,遍入世间万物,无论这世间的生物、非生物、动物、不动物、为五大元素所组成者、不为五大元素所组成者,他们都是毗湿奴的化身,任何一切,只他心念一动,那边会成为他的化身,更何况,他本质上就是整个宇宙,所有的灵魂也只是他身上掉落的碎片,因而,那钵罗诃罗陀的情况,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明白该要在什么时候,给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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