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向下一跃,躲避攻击,空中出现一道念线,侠客一笑双手附着念力握住念线,下落的身体受到双手的拽力向上一跃,借着这股力侠客平稳地翻上念线稳稳站住。
高空上的风吹的侠客发丝飞扬,他站在九百多米的高度,脚下是小如火柴盒的房子,但他依然笑得很烂漫。
“这样就不好办了啊。”侠客取下嘴里的手提箱,径直向一旁抛去,丝毫不担心手提箱可能从高空坠落。侠客挠挠脑袋:“只好把你杀了,如何啊。”话音未落脚下用力斜了斜身子躲过男人的念弹,身体半蹲用力一跃腾空前滚翻进入了天空竞技场的飞艇进出口。
脚下还未站稳就□□躲避过一个念弹。
刷刷,男人向右闪躲了侠客的第一把飞刀,脚下一蹬跃起身子想躲避第二刀。待他自认为躲避过第二把刀而身体下落时,侠客的第二把飞刀径直射-入了男人的身体。男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侠客已然跃至他的身后,男人探手握住侠客的手腕,力道大的让侠客捏住天线的手无法移动。
侠客自信地笑笑,另一只手中反握第三把刀刺刺刺刺刺五连刺,和快拳一样的攻击方法。男人身子一停顿,侠客第五下将刀留在男人体内,空闲的手将天线□□了男人的脖子。
“傻孩子,第二声刀响我只是动作幅度较大的抽刀而已,你以为我是丢飞刀吗?不要被敌人模糊的动作和声音所骗啊。”侠客活动活动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捡起第一把被男人躲过没入墙壁的飞刀,将男人身上的两把飞刀拔了下来。
“哟。”玛奇冷着脸用一根手指挑着手提箱,“刚才你往哪儿扔?”
侠客摸摸脑袋赔笑:“我知道你的技术,所以随便一抛。”
玛奇冷脸看着侠客无动于衷:“所以你觉得我下个五十层楼追手提箱也是很‘轻松’的咯?”说着就要把手提箱往外扔。
“不不,我也‘轻松’过了啊。手提箱是很珍贵的。我以后一定向玛奇你扔,保证你不用动就可以接住。”侠客赔笑,刚才玛奇可是罕见说了个长句子。
玛奇冷哼一声握住转身,另一只手一挥,侠客习惯性地躲避,果然男人的头直直掉了下来,切口整齐。玛奇不高兴了啊。
说起来侠客根本无法区分玛奇到底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她的脸色从来都是冷冷的。
一路跟着玛奇来到了二百一十楼,侠客推开门瞧瞧这个巨大的房间诧异:“天空竞技场的待遇这么好啊,选手都这么舒服?还三件套,好几个套房……”话音未落就被一阵巨大的争吵声打断,走过长长的走廊,侠客看到了一屋子的狼藉。
“我是楼主。”玛奇冷脸打量了一圈客厅的混乱,将手提箱丢在一个沙发里,径直走进一个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客厅里沙发乱摆,几个人乌烟瘴气地搞得很乱。信长、芬克斯、飞坦在打牌,看到飞坦的瞬间,侠客心漏跳了一拍。阿本聂加盘着个腿在看电视,耳朵上塞着蓝牙耳机。
“侠客听说你最近混的不怎样啊?!”芬克斯握着一个酒瓶瞅着自己手中的扑克牌,没有看向侠客一眼。
“听说你被西索拉去当小蜜了,还被锁链手给欺负了!你丢不丢人啊侠客!”信长的大嗓门让侠客脸上笑容僵了一下,信长握着他那把刀,怒气冲冲,看势是想站起来,牌都扔在了地上,全被芬克斯探着身子看了去。
侠客摸摸头:“我下次会包养西索还回来的……”
“我靠,侠客你什么品位,你能看上西索?!”
“他脸上那粉一走路都掉好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想噎死侠客。
正在打牌,从一开始都没有看侠客一眼的飞坦冷哼一声,将牌丢在地上:“你们死了。”声音冷得可以。
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住,大家一低头发现飞坦的牌赢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把牌偷了过去?想讨打吗?”信长一把抓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牌吼道。
“那是芬克斯偷的。”飞坦冷哼,一把抓起信长身前摊了一地的钱揣进自己兜里转身走向门口,“老子去开个房。妈的再和你们睡一块身上都长蛆了。”
侠客看着飞坦走向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可飞坦却一眼都没有扫到自己,完全漠视着擦着侠客的肩膀而过。
侠客挠挠头:“我也去开个房,听说库吡也来了?”
“噢,他有单间,估计现在应该溜到人家的厨房去了。”阿本加聂摘掉耳机微微示意同侠客打了个招呼。
侠客点点头也转身离开,待他关上门向电梯走去时,先前应该早离开的人却站在拐角处。总统套房在距离电梯最远的地方,十分安静,无论是门还是墙纸隔音效果极佳,而弯弯曲曲的通道也让昏暗的走廊更显得静谧,而另一头则是光线充足。
飞坦就靠在在不远处的那个死角里。这是走廊的尽头,那里有着落地窗,窗外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让逆光的侠客看不清飞坦低着头的表情。侠客不知道飞坦的意思,踌躇着到底过不过去,如果飞坦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那他还是快躲避吧,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面对飞坦。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飞坦发声。
“过来。”没有任何情绪。
侠客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他站定身子看向窗外并没有直视飞坦的眼神,窗外是九百多米的高空,万里无云,偶尔有鸟在低处飞过。
“侠客。”
听到喊自己,侠客侧了个身看向飞坦。
冷不丁,侠客整个人被飞坦扑倒在地,侠客眼中一惊随后没有任何动作。
不同了,两人的关系和平日里不同了,要像平常一样推开飞坦臭骂他一顿吗?侠客愣愣地看着飞坦没有笑,上一次的分离竟是以那样的形势。
出其不意地飞坦撑起的身子压下来,飞坦微凉的手捂住了侠客睁大的眼睛上,侠客的眼前一片黑暗,他吃惊地感受着嘴唇上的触感,身体僵硬地没有任何动作。
那微凉的唇轻轻贴在侠客的唇上,甚至有些颤抖,只是淡淡的触碰,那种轻是甚至都有可能稍微一动就离开的轻。
侠客的眼睛眨了眨,扫到了飞坦的掌心,飞坦的身子一滞,用力了些压在侠客的唇上。侠客心跳速度加快,他茫然地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这样无法把握控制的情况。
“飞……”侠客的唇部微动,刚想发音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飞坦的舌头借着侠客张开嘴滑了进去,他并没有什么疯狂的动作,只是顺势滑了进去,那划过齿缝和舌部的轻微触动让侠客浑身一颤。
醉……醉了。
不,不该这样的,我怎么了。
侠客的眼神开始迷茫,身上开始变得敏感,紧贴着飞坦的身子,侠客莫名的开始微微颤抖。
眼前突然光线一亮,侠客半张着眼睛迷茫地看着站起身在一旁的飞坦,一时从刚才那种轻柔中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西索身下也这样?”飞坦特有的讥讽,让侠客猛然恢复了清醒。他立刻坐起身子,眼神瞥向一边,温度已经变冷,但脸上那抹潮红还没有褪去。
侠客深呼吸几口站起身,正欲转身就走,岂料飞坦从身后大力拉了他一把,侠客的腕力自然比不过飞坦,再加上飞坦出其不意,侠客被飞坦拉至眼前。
“以后别再无视我。”飞坦还没戴上面罩,眯起来的眼神尤为吓人,侠客想到了蛇。
“别、死、在、我、前、面。”飞坦又补上一句,一字一顿。
侠客又想到了那天自己对飞坦笑笑赴死的事情,他冷笑道:“是,我会找个远的地方死的。”
很好玩吗?玩这种游戏,侠客毫无畏惧地回视。他打掉飞坦的手,整整领子转身离去。
飞坦待他走远后,冷不丁用拳头砸碎了落地窗的玻璃。
“FU-CK!”
感受到风的灌入,他重新拉起领子,眼神变冷。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侠客还活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他想好好抱一抱侠客,知道他还是暖的,于是就吻了上去。他真的很想表达他的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西索,一出口看到侠客的反应立刻他就后悔了。但他太在意侠客了,太在意这件事了,所以他终有一天会与西索决斗,为了平息那一直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他不善表达,其实他想说的是。
别死在我的前面,我想先你一步死去,因为这样就不用……
后面飞坦没有再去想,其实到底为什么,他突然有一些明白,这是禁忌,但他却愿意随意一些,不想去约束。
别死在我的前面,我想先你一步死去。
这是飞坦唯一能说出口的一句话,也许形容不出飞坦内心到底想说什么,也许是想告诉侠客那天他愿意死也不想侠客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许是想说以后再面对这种危险,他和侠客,他希望侠客能活下来……
但这就是飞坦的全部,飞坦对侠客的全部。
新的任务×丧尸六阶
天空竞技场由于病毒爆发的关系全面停止运行,所以开房间需要一些暴力,但欣慰的是死的家伙挺多,侠客在三十多层的楼层间成功摸开一个没有上锁的房间。 房间里的洗漱间有一具尸体,侠客将尸体从窗口丢下去后坦然躺在床上,虽然心跳平稳但心中的波澜依然无法平息。